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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波洛5 三幕悲剧-第7章

小说: 波洛5 三幕悲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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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非常感谢你,警督。约翰逊上校不反对我们去看看修道院吧?”
  “当然不反对,亲爱的爵士,虽然我担心你们在那儿了解的东西不会比我告诉你们的多。”
  “有谁在那儿?”
  “只有家里人,爵士。”警督说,“开始侦查以后,别墅招待会立即就停止了。林登小姐己经回到哈利大街。”
  “也许,我们还是应当去看看……呃,看看大卫?”萨特思韦特先生提议道。
  “好主意。”
  他们得到了医生家的地址。在热情地向约翰逊上校道谢之后,他们便离开了。

                        第三章 谁是凶手
    
  当他们沿街走的时候,查尔斯爵士说:
  “有什么想法吗,萨特思韦特?”
  “你呢?”萨特思韦特先生问道,他喜欢保留自己的判断,直到最后适当的时机才会说出来。
  查尔斯爵士却不同。他明确地说。
  “他们错了,萨特思韦特。他们完全错了。他们老是盯着管家。这不对,这不合情理。这事不能与另外那次死亡事件分离开来看——就是在我那儿发生的那一次。”
  “你还是认为两次案件有联系?”
  萨特思韦特先生的心里虽然已经作了肯定的答复,还是提出了这个问题。
  “我的朋友,它们绝对有联系。从各个方面都可以得到证实。我们得找出共同点——找出两次宴会都出席的那个人。”
  “是的,”萨特思韦特先生说,“但从表面看,事情不像人们想像的那么简单。其中的共同因素太多。卡特赖特,你意识到了吗?在你家里出席招待会的人,也在这儿出席了招待会。”
  查尔斯爵士点点头。
  “当然,我已经想到了这一点。但是,我们能从中作出什么推论呢?”
  “我听不懂你的话,卡特赖特。”
  “你真够呛,老兄!你看出两者的巧合吗?不,这是有人故意干的。为什么第一次死亡事件所有在场的人,发生第二次事件时也都在场。事故吗?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故。这是阴谋,是精心设计的,是托利的策划。”
  “啊!”萨特思韦特先生说,“对,是有这个可能……”
  “肯定是这样。你对托利的了解不像我了解得这么深,萨特思韦特。他是一个审慎而深思熟虑的人,一个有耐性的人。我认识他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听见过他直抒己见。
  “你应当这样看,巴宾顿被谋杀了——是的,是被谋杀的。我不回避问题,也不转弯抹角。他是那天晚上在我的家里被杀害的。当时托利嘲笑我对事故的怀疑。后来他自己也一直在怀疑。但是他没有讲出自己的看法——他不该这样做。而是在悄悄设想一个案子。我不知道他的根据是什么。我想,它不会是针对某一个人的,但他相信,客人当中有一个人是作案的罪犯。于是他制定了一个计划,实际上是一次试探,以便发现凶手是谁。”
  “那为什么还请其他客人呢?比如伊登一家和坎贝尔一家。”
  “那是幌子。这就使得事情不至于显而易见。”
  “你认为那是什么样的计划?”
  查尔斯爵士耸耸肩头,这是一种夸张了的外国人的姿势。他似乎变成了情报局头面人物阿里斯蒂德·杜瓦尔。他的右腿走路时有点儿瘸。
  “我们怎么知道?我又不是魔术师。也猜不出。但是他肯定有一个计划……后来失败了。凶手比托利想像的技高一筹……他先下了手……”
  “一个男人?”
  “也许是个女的。女人也像男人一样能用毒物作武器,甚至更胜一筹。”
  萨特思韦特先生不言不语。查尔斯爵士说,
  “说吧,你不同意吗?也许你跟大家的意见一样,认为凶手是那个管家。
是他干的吗?”
  “你怎么解释管家的出走?”
  “我没有想到这事。在我看来,他是无关紧要的人……我可以提出一种解释。”
  “举个例子……”
  “好吧。比如说,按警察说的,埃利斯是个职业罪犯,这次是一帮强盗参与行凶。埃利斯接受的任务是制造伪证。就这样,托利被谋杀了。埃利斯的作用是什么呢?有人被杀害,屋里又有一个男仆,他的指纹在伦敦警察局备案,警察对他了如指掌。自然他会惊惶失措,最后逃之夭夭。”
  “经过秘密通道?”
  “什么莫名其妙的通道。当时一个肥头大耳的警察在屋里站岗,一眨眼工夫,他就从大门逃出去了。”
  “看来这种可能性更大。”
  “那么,萨特思韦特,你的观点是什么?”
  “我的观点吗?”萨特思韦特先生说,“哦,跟你的一样。我们始终是一样。在我看来,管家是一个笨手笨脚的家伙。我相信,巴塞罗缪爵士和可怜的老巴宾顿都是由同一个人杀害的。”
  “别墅招待会里的一个人?”
  “别墅招待会里的一个人。”
  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萨特思韦特先生随便问了一句“你认为是客人中的哪一个?”
  “我的上帝,萨特思韦特,我怎么能说呢?”
  “当然,你不能说。”萨特思韦特先生和善地说,“我只是想,你可能已经有了某种设想。你知道,所有的设想都没有科学根据,也不合情理,只是一般的猜测。”
  “这个,我还没有……”他想了一会儿,突然冒出一句,“你知道,萨特思韦特,你开始思考的那一刻,你会认为他们中的任何人都不可能行凶。”
  “我想,将所有的怀疑结合起来考虑,你的观点是对的。”萨特思韦特先生陷人了沉思。“我们现在必须思考的是,要明确地排除其中某些人员。比如说,你和我,巴宾顿,还有小曼德斯,他不在作案现场。”
  “曼德斯?”
  “是的,他到场只是因为出了事故。他没有被邀请,没有人想到他会来。
那就是说,他不在嫌疑人圈内。”
  “那个女剧作家也不在圈内。她笔名叫安东尼·阿斯特。”
  “不,不,她当时在场。她就是图廷市的穆里尔·威尔斯小姐。”
  “原来她也在场。我忘了那女人姓威尔斯。”他皱起眉头。萨特思韦特先生最善于判断别人的思想。他准确地分析了演员的思路。查尔斯在说话时,萨特思韦特先生就暗暗鼓励自己继续观察他。
  “你瞧,萨特思韦特先生,你说对了。并不是所有被邀请的人都是嫌疑人。毕竟玛丽夫人和蛋蛋姑娘也在场……不,也许他是想让第一次事件重演……他也许怀疑了某个人,他需要可以作证的其他目击者。诸如此类的事……”
  “对,诸如此类的事。”萨特思韦特先生表示赞同,“人们只能通过像舞台上那样的表演,才会形成概念。很好,利顿·戈尔一家不是嫌疑人。你和我,巴宾顿和奥利弗·曼德斯也不是嫌疑人。还剩下谁呢?安吉拉·萨克利夫?”
  “安吉拉?我亲爱的伙计,她多年来一直是托利的好友。”
  “那么,事情就归结到戴克斯一家……实际上,查尔斯,你怀疑戴克斯一家人。我过去问你时,你好像也说过同样的话。”
  查尔斯爵士看着他。萨特思韦特先生流露出一种友好的胜利者的神情。
  “我想,”查尔斯爵士慢吞吞地说,“我说过一些话,至少,我不是怀疑他们……他们看起来只是比其他人更有可能性。再说,我不太了解他们。但是,要我的老命也看不出,一生沉溺于赛马的弗雷迪·戴克斯先生,一辈子为妇女设计高价服装的戴克斯太太,竞然会企图除掉一个和蔼可亲而又无足轻重的老牧师……”
  他摇摇头,然后脸上显得兴奋起来。
  “还有那个威尔斯小姐。我又差点忘记了她。到底是什么原因使我老是忘记她?她是我所见过的最没有特征的人。”
  萨特思韦特先生笑了。
  “我只是认为她体现了彭斯的名句——在你们中间一位作笔记的青年。我总是想像威尔斯小姐整天都在作笔记。在她的眼镜后面有一双锐利的眼睛。我想,你会发现,如果这次事件中有什么值得注意的话,威尔斯小姐都已经注意到了。”
  “你是这样看的吗?”查尔斯爵士将信将疑地说。
  “下一步要办的事,”萨特思韦特先生说,“就是吃饭。然后,我们要去修道院,看看在现场能不能发现点什么?”
  “看来你已经迷上了这件事,萨特思韦特。”查尔斯爵士说,言语中充满了喜悦。
  “对凶杀案的调查,对我来说已经不再是新鲜事了。”萨特思韦特先生说,“有一次我的车抛锚了,我呆在一个孤零零的小旅店里……”
  他没有说下去。
  “我记得,”查尔斯爵士用他高亢而清晰的演员嗓子说道,“当我在一九二一年旅游时……”
  查尔斯爵士赢了。

                         第四章 仆人的证词
  九月的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两人来到梅尔福特修道院的楼房和庭院,再没有比这儿更安静的地方了。修道院的一部分是十五世纪时修建的,后来经过重建,又增加了一幢侧楼。从这儿还看不见新的疗养院楼房和它的庭院。
  查尔斯爵士和萨特思韦特先生由厨娘莱基太太接待。
  她是一个肥胖的女人,穿着一件讲究的黑色长裙。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个不停。她认识查尔斯爵士,他们之间的谈话大多数时间由她一个人包揽了。
  “我相信,爵士,你能理解主人的死和所发生的一切对我的影响有多么大。这屋里屋外到处是警察,他们耸着鼻子瞅这瞅那。说来你不相信,甚至连垃圾箱他们都把鼻子伸进去闻闻。还要问各种问题!他们不应当老是问问题。
啊,我这辈子居然看到这样的事发生。巴塞罗缪爵士是个一辈子安安静静的绅士,也同样遭此毒手。我和比阿特丽斯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一天对我们大家来说真是睛天霹雳。比阿特丽斯比我晚来两年。警察兄弟问了一些问题(他要是绅士,我就不会叫他为兄弟。我已经习惯与绅士们相处,习惯他们的生活方式,知道他们的一切),我叫他为兄弟,我说,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个警督。”莱基太太停下来,喘了口气,让自己从她已经陷进去的滔滔不绝的谈话中解脱一会儿。“你们要查问屋里所有仆人的情况,‘查问’是我自个儿叫的名儿。
她们都是些好姑娘,每一个人都好。不仅是多丽丝清早该做事的时候就起了床,我一个星期必须两次说这事儿。还有维基,她做事容易鲁莽。可是,在这儿,你别指望小姑娘们受过训练……眼下她们的父母也不会教她们什么,但都是些好姑娘。警察也不能让我说相反的话。‘是的’,我对他说,‘你不用指望我说她们的坏话。她们都是好姑娘,真的是这样至于问她们跟凶杀有什么关系嘛,我说问这样的问题本身就完全不怀好意。’”
  莱基太太停了一会儿又说:
  “埃利斯先生现在的情况,就不同了。我不知道他的任何事情,因此不能回答关于他的任何问题。在贝克先生休假期间,有人从伦敦把他推荐到这儿,他对这里的情况很陌生。”
  “贝克?”萨特思韦特先生问道。
  “贝克先生曾经是巴塞罗缪爵士的管家,干了七年,先生。他多数时间是在伦敦,住在哈利大街。爵士,你会记得他的,对吗?”她询问查尔斯爵士。
爵士点点头。
  “巴塞罗缪爵士过去总要在举办别墅招待会的时候,把他带到这儿来。但他身体一直不太好,这是巴塞罗缪爵士说的。他给了管家一两个月的假期在布莱顿附近的海滨度过,照样给他开工资。医生真是一个好人。埃利斯先生是他临时雇用的。所以我对警督说,我谈不出有关埃利斯先生的任何情况。根据他所说的,他好像一直是在最好的家庭里干活。跟他相处的时候,他显然有一种绅士派头。”
  “你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表现?”查尔斯爵士满怀希望地问道。
  “你问得真奇怪,爵士。可以说,我已经告诉了你,也没有告诉你。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查尔斯爵士用鼓励的目光看着她,于是莱基太太继续说。
  “我不能确切地说那是什么,爵士,总觉得有点问题……”
  事后,萨特思韦特先生冷冷地想道,千篇一律。不管莱基太太如何鄙视警察,她还是不能否定警察的推断。假若埃利斯真的成了罪犯,那么莱基太太早就注意到了什么。
  “有件事需要说说,他这个人冷漠傲慢。哦,可实在彬彬有礼,像个绅士,就像我刚说的那样。他一直为名门旺族干活,但是他沉默寡言,经常一个人呆在自己的卧室里。而且他……这个,我真不知道怎样形容他……他是,这个……总有问题。”
  “你是怀疑他……不是一个真的管家吧?”萨特思韦特先生提示道。
  “哦,他一直在干活,千真万确,爵士。什么事他都知道……还了解社会上的名人。”
  “举个例子好吗?”查尔斯爵士客气地提议道。
  可是莱基太太却变得犹豫不决,含糊其辞起来。她不打算暴露仆人们在大厅里的流言蜚语,否则会损害她为人正直的品格。
  为了让她平静下来,萨特思韦特先生说,
  “也许你能形容一下他的相貌。”
  莱基太太眼睛一亮说了起来。
  “确实是的,爵士。他是一个看起来非常受人尊敬的人。络腮胡,灰头发。有点驼背,身体发胖——这使他很担忧,真是这样。他还有一只发抖的手,但猜不透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他是一个非常节俭的人,跟我认识的许多人都不相同。他的眼睛有一点毛病,爵士,我想这是灯光刺伤的,特别是那种很强的灯光。我们不在场的时候,他戴眼镜,但他当班时就不戴。”
  “他没有什么特殊的标记吗?”查尔斯爵士问道,“没有疤痕?没有受伤的手指?也没有胎记?”
  “哦,没有,爵士,这些东西一概没有。”
  “精彩的侦探故事怎么会逼真呢!”查尔斯爵士叹口气道,“故事中的罪犯,总是有某种显著的特征。”
  “他掉了一颗牙。”萨特思韦特先生说。
  “大概是吧,先生,我自己可从来没看见过。”
  “在悲剧发生的那天晚上。他的行为举止怎么样?”萨特思韦特先生问道。显得有点书生气。
  “这个嘛,先生,我确实说不出。我在厨房里。你瞧,我太忙,没有功夫注意到他。”
  “是的,是这样。”
  “当时传来消息,说主人死了,我们都惊呆了。我哭起来,硬是止不住。
比阿特丽斯也一样。那些小女仆们好像很紧张,当然也很难过。埃利斯先生自然不像我们那样难受,他是新来的嘛。但他考虑周全,坚待要我和比阿特丽斯喝一小杯葡萄酒压压惊。你想想吧,整个晚上都是他……这个罪犯……”
  莱基太太找不到话说下去了,眼睛里闪动着愤怒的目光。
  “我听说当晚他就失踪了?”
  “是的,先生。他像我们大家一样回到自己的卧室。早上起来就不见他了。当然,这就让警察注意到他了。”
  “是的。是的,他真是太愚蠢了。你认为他是怎样离开这房子的?”
  “一点也不知道。警察好像整个晚上都在查看房子,他们也没有发现他逃走。这批警察就是这样,不过他们也是人嘛。跟我们一样,尽管他们制造紧张气氛,冲进绅士的家里,耸着鼻子东张西望。”
  “我听说有人问到秘密通道的事。”查尔斯爵士说。
  莱基太太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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