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咒-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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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光没作任何表态,而是把目光投向俞飞说:“俞老,您看呢?”当肖雄发言时,俞飞一直在思考,听到程光的问话,他欠了欠身说:“小肖的汇报很全面,也很扎实,不过我还想再问一个问题,既然美韩军事演习已经结束,为什么在经济方面的人民币的抛售投机炒作却越演越烈,而起还有持续下去的势头,难道那些资本家们就不怕演习结束后,将来血本无归?”
听到俞飞的发问,肖雄急忙解释道:“俞老,这一点您有所不知,在经济领域的投机炒作是经常性的现象,这样大规模针对我国的金融战在以前也曾经发生过,不过每次都是以失败告终。虽然美韩的军事演习结束了,但八月下旬美日海军将在日本海域举行大型联合演习,这次演习的规模是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对此国内民众的情绪肯定会有激进倾向,而且美国还将一直保持对朝鲜进行海上全面封锁,如果这时候我们与美军发生一些意外的摩擦冲突,到时候肯定会影响我国的经济投资环境,引发资金外逃,导致一系列连锁不良反应,而届时如果我们应对失当的话,我们很有可能输掉这场金融战。而且今年是人民币自由流通的第一年,正是看准了这一点,那些国际金融大炒家才敢冒险投入巨大的赌注,这是对我们的应对能力和人民币信心的一次严峻的考验。不过尽管这次金融风潮来势比较凶猛,持续时间比较长,我想只要我们沉着应对最终还是会有惊无险的。”
“不错,小肖分析的头头是道,比你父亲强多了。”作为肖雄父亲的老首长,俞飞由衷地为肖雄的精明成熟感到高兴,虽然肖雄的解释不能完全去掉他直觉中的那块战争阴云,但也算是由阴转多云了,渐渐开始散去。
“谢谢,您过奖。”肖雄尽管心里很高兴俞飞的夸赞,但脸上和语气中却不敢稍有逾距,毕竟这是在中南海的议事厅,不是在私人场合。当着那么多的中央常委和各方大员,俞飞可以倚老卖老,他肖雄可没有这个胆子。
“好了,既然大家的意见统一了,那我们下一步的重点就是研究如何打好这场金融保卫战。”程光见与会的人员都基本赞同肖雄的分析心里感到非常高兴,但他还是要照顾一下俞飞的面子,不能让这位军事元老在台面上太过不去,于是又对总参部的罗致中将说:“不过,即使是没有战争的危险,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要防止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发生。我希望总参能够就目前的形势,针对朝鲜和台湾各拿出一个应急方案。小心一点总没有坏处嘛。”
罗致中将马上回答道:“请总书记放心,我们一直在关注着朝鲜半岛和台湾海峡的动态,应急方案我已经带来了,要不要现在做汇报。”
“你们的动作倒是蛮快的嘛!”程光赞许地夸奖道, “不过我想大家现在肚子都在唱空城计了吧,下面我宣布进入另一项议题,先解决肚皮问题。应急方案下午再议!”大家听罢哄堂大笑。
笑声中一位秘书急匆匆的冲进会议厅,将一份急件递到程光手里。程光扫视了一眼手里的急件,脸色突变,“啪”的一声拍案而起。
顿时会议厅鸦雀无声,人们从来还没见到过一向温文尔雅的总书记这样愤怒过,他们知道一定是有重大事情发生了。
“我宣布,立即召开政治局会议和军委扩大会议。”程光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美军越过三八线了。”
议事厅外,正午的烈日更凶猛地喷吐着它的毒焰。可议事厅内,每个人都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流扑面袭来——战争爆发了!
正文 第五章 战争!战争?
本章节总字数:5245
在白宫肃穆的忏悔室里,总统布什默默地与内心的上帝进行灵的沟通,自从下达了对朝开战的命令后,他就把一个人独自关在静室里作长时间的祷告,祈求上帝保佑美国,祈祷自己这一次的冒险能获得成功。
在世人眼里意志坚定、生活严谨、品行道德堪称完美偶像的总统布什其实在四十以前还是一个一事无成的酗酒青年。那时的他心里很清楚自己仍然一事无成的事实,在学业和工作上都毫无建树的他情绪是如此低落,以至于连生死都全然不在乎。 有一天,刚学会开飞机的小布什硬带着朋友驾驶“塞斯纳”小飞机出去兜一圈,结果飞机差点撞上跑道。经过一番折腾,飞机最后紧急降落,这时他的朋友才松了一口气,而小布什则是发动飞机引擎,又飞了起来。 不久以后,这个具有严重自毁倾向的人开始呕吐不止,当他看着镜中满脸污秽的自己,感到惨不忍睹的时候。他突然觉醒了,从此开始求助于上帝,成了一名虔诚的天主教徒。他的讲稿撰写人大卫·弗鲁姆曾这样描述他的变化:“希格蒙德·弗洛伊德曾引进拉丁代名词id(本能冲动)来形容人类个性中的冲动、色欲和放荡不羁。而在小布什的青年时期,他的本性似乎与克林顿一样具有破坏力。但是到了中年,他的本性就被束缚住了。”
小布什青年时期的叛逆荒唐行为源于不幸的童年教育,虽然他出身豪门,属于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幸运儿,但却承载了太多的家族压力。同样感到这种压力的还有他的许多堂兄弟,他们和他一样都念过安杜弗中学和耶鲁大学。除了家族的高度期望,小布什最大的压力还是来自于父亲在学生期间所取得的优异成绩,在安杜弗中学的墙上挂着一张他父亲的大幅黑白照片,一身运动装,尽显威风和活力,老布什是该中学百年历史上最成功的学生运动员之一。当然在小布什祖父担任理事的耶鲁大学,老布什也同样是出色明星学生。
他的弟弟杰布·布什指出了问题所在:“许多像我们一样有这么优秀的父亲的人都会有种失败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肆意地反知识,敌视像他父亲这样的大学生,有时近于残酷。25岁时他酒后驾驶撞了一辆汽车,这对他父亲的完美理智来说是一次直接而又无礼的挑战。他对父亲冷笑着说:“我听说你在找我,你想闲磨牙吗?就在这儿?”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对父亲的狂暴态度逐渐以喝闷酒的方式转向自己。但这不全是他父亲的错,他的不理智和母亲极权式管治也该负一部分责任。小布什的母亲芭芭拉·布什被她的密友形容为“摧枯拉朽式的凝视”和“利剑般的反击”。她的性格是极坚强的。小布什7岁时,他的小妹妹罗宾死于白血病,当时的几个目击证人说,这次事件令他非常沮丧。芭芭拉声称这有些言过其实,但没有人说她对罗宾的死反应过度,因为就在葬礼的第二天,她就和丈夫一起去打高尔夫了。
她是家中的绝对权威。小布什的哥哥杰布·布什曾这样描述:“家里实行的是一种女家长制,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父亲经常不在家。母亲一人负责我们的生活与成长,赏罚分明。” 尤其是芭芭拉营造了一种高度竞争的家庭文化,而榜样就是孩子的父亲。无论是投圆片,还是棒球,孩子们的所有游戏都充满了极大的竞争性,孩子们在各个项目中的表现都被保存在“家庭比赛成绩表”里。
这种在孩提时代形成的毛病被心理学家称为“极权性格”。“二战”结束后不久,极权主义被当作是探究法西斯主义形成原因的学术研究的一部分。正如它的字面意思一样,极权主义者为自己和他人制定了最为严格的纪律,在今天的白宫,处处流露有这种极权统治的迹象:在日常工作前要进行祈祷,会见也固定在5分钟之内,女工作人员的裙子必须遮住膝盖,布什总统每天早晨5∶45准时起床,在午饭前总要雷打不动地进行21分钟的锻炼,慢跑3英里。
成熟后的小布什希望通过完全信奉那种严格的宗教思想,去摆脱反叛的自我。从那时起,小布什把对权威的那种无意识叛逆仇恨转变成了一种消灭全世界恶魔的狂热道德运动。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的这些近乎苛刻的道德清规戒律有时可能被看做非常可笑的行为。因此他常常被一种巨大的、无法压抑的愤怒所支配,就象有一半的美国公民坚信:“《圣经》千真万确就是上帝说的话,要逐字逐句认真对待。” 谁如果一旦挑战他及其一部分美国公民所坚持的极端狂热思想时,这种无法名状的愤怒便会爆发。
当远在太平洋那边那个三流小国的独裁者敢于对小布什的权威反复嘲弄和挑战时,他本性中那种带有自毁性的愤怒终于达到极限,这可怕的怒火爆发在瞬间震惊了整个世界。
对于生活在21世纪的中国人来说,战争是一个遥远的历史。他们比较熟悉的战争除了抗美援朝,就是八年抗战,只有这两次战争才值得他们记忆,至于其他的战事则是一片空白。当然,今天互联网已经把整个世界缩小成一个地球村,对于全球各地爆发的大大小小战争,普通的中国人也并非一无所知,不过那些战争场面更像是好莱坞拍摄的战争大片,看着紧张刺激,但却遥远虚幻。所以,在这种歌舞升平的环境里,你如果说中国的明天会面临战争的威胁,那90%的人会认为你有神经病,而剩下10%的人会认为你有精神病。
正是因为头脑中从来没有战争的意识,所以,当美韩联军越过三八线的消息传开后,绝大多数善良的中国人第一反应是震惊,第二反应是怀疑这个消息的真实性,这些人中也包括国歌和他的朋友。
国歌属于那种标准的帅哥,在上海这个中国第一大国际都市,帅哥的标准可不仅仅是长相好,英俊潇洒那么简单,还必须要有头脑,多金和一个显赫的家族背景才够资格,而这几点国歌恰恰都具备。
国歌的父亲是上海有名的商业大亨国东强,母亲李欣是上海妇女联合会的秘书长,李欣的家族在国外有着广泛的背景关系,国歌十岁时第一笔个人基金就是由外公由海外寄来的。不过相对于这些国歌比较满意的还是自己的头脑,在他十八岁的成年酒会上,亲朋好友们问他:什么是是他感到最幸运的?
他说:第一让他觉得幸运的是父母的遗传基因不错,让他有一个聪明的大脑,第二让他觉得幸运的是父母教育方法不错,让他的头脑变得聪明。他的这番古怪见解让亲朋好友们大笑不已。不过笑归笑,国歌的头脑聪明在家族中的确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别的不说,当他开始动用个人的基金炒股时只有十五岁,而他十八岁成年时,那笔基金已经由500万元变成了2000万元,这其中还不包括他替那些姑母姨妈们用私房钱炒股赚取的个人佣金。现在他虽然只是上海复旦大学一名普通的大三级学生,可他的身价已经快达到一个亿了。而当同龄人还在为将来找什么样的工作发愁时,他自己的投资基金公司已经运作近两年,当然这一切都是瞒着严厉的父亲偷偷搞的。
8月13日的那一天上午,国歌正在表姐家玩,表姐李梅是一家美国跨国公司的高级商务代表,经常全世界各地飞,国歌从小就和这个表姐感情最好,还他常常和表姐夫开玩笑说,如果不是表姐夫下手快,说不定自己就会追表姐了。表姐夫郑感也常常对此引以为自豪,常说能追到像李梅这样的又聪明又有型的大美女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成就,至于他在商场上打拼赚来那几个亿在他眼里还比不上老婆的明眸一笑。每当李梅看着这两个半大不小的男人乐陶陶地拿自己寻开心,就忍不住在心里笑骂:两个财子,一对色狼。
对这个表弟李梅可是疼爱备至,李梅的父母因为一次意外事故早逝,她从小就被收养,与国歌一家生活在一起。可以说这个表弟是她一手带大的,即使结了婚建立了自己的家庭,她还是一直关心这国歌的成长,还是把他当作小弟弟看。这次她从国外回来又给他搜罗了不少宝贝,望着国歌兴高采烈地翻弄着给他的礼物,她仿佛又看到了儿时童年的影子。
“香茶到……”郑感模仿着茶楼小厮的腔调,将整套茶具端上桌面。
“老婆大人,下面就看你的茶艺了。”郑感夸张地说。
李梅嗔喜地白了他一眼说:“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油嘴滑舌了,我记得你追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老实坦白,是不是我出去这几天你有艳遇了?”
“冤枉啊,老婆,我可是一直对你忠心不贰,我哪敢有什么艳遇,不信你可以问问小歌,他可以为我作证。”郑感直喊撞天屈。
“是吗?小歌”李梅一边酙茶,一边笑着表弟。
“拜托二位不要那么肉麻好不好,别忘了这还有一个未婚的纯洁少年。”国歌对这小俩口的打情骂俏已经见惯不怪了,他也经常喜欢跟着瞎搅和“姐夫你有没有艳遇,我怎么知道,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就算是有艳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姐夫你就承认吧,表姐不会那么小气的。”国歌坏坏的笑道。
郑感听了可是吓了一身冷汗,偷眼一看老婆那里已经开始晴转多云了,急忙说:“小歌你可不能乱讲,会出人命的。”接着又对李梅说:“老婆你可别听他胡说八道。”
“什么,你说我胡说八道?”国歌不怀好意地邪笑道。
“那你说我该是相信你的话,还是相信小歌的话?”李梅慢慢悠悠地说,双手把一杯热茶端给表弟,国歌连忙双手接过。
郑感一看这架势还能不明白自己和这个小国舅爷谁的分量谁重,谁的分量轻?于是急忙改口道歉说:“我说错了,对不起小歌。过两天我请你喝茶。”
“想收买我吗?”国歌还是不依不饶。
“我哪敢,就你们姐弟俩的关系,我就是把整个上海给你,也收买不了你啊。”郑感委屈地说。
李梅和国歌会心地互视一下,那意思是:算你还聪明。最后两个人实在是忍不住了,一起放声大笑。
“没事了吧。”郑感还傻傻的问,他实在是太在乎自己的这个娇妻了。
“老公,我对你是放心的,刚才是和小歌一起逗你玩呢。”李梅双手恭恭敬敬的把一杯热茶端给郑感,顺手又拿毛巾给他擦了才额头上的冷汗,嗔道:“看把你吓得。”
“这种玩笑可开不得,我胆子小,经不起这种风浪的考验。”郑感一边喝茶,一边心有余悸地说。
“姐夫,姐姐那边你过关了,我这边可没完呢。”国歌笑着说。“这样吧,你借我五百万,周转半个月,算是名誉损失费吧。”
“没问题,没问题,你什么时候要?”郑感实在是怕定了这个小魔头。他知道,在这种关键时刻,不能有丝毫犹豫的神色,否则就会有更大的苦头在后面等着他。
“那就拜托你现在把这五百万转到我的个人帐号上,到时候利息我会照老规矩算。”国歌紧盯不放地说。
“好,我这就去办。”郑感急忙起身,去书房上网划款。
“怎么一下要这么一大笔资金,你的钱都哪去了?”李梅关心地问,她倒不是怕表弟乱花钱,她知道自己的这个表弟虽然很有钱,但生活方面还算比较朴实的,不像一般的富家花花公子,挥金如土,生活糜烂。他遇到资金周转不开,一定是投资方面出了问题。
果然,国歌低声说:“最近一段时间国际金融市场上斗得很厉害,有几家国际大炒家在大量抛售人民币。我也跟着狠狠的抛了几笔,看样子这个势头越来越猛,我想筹集几千万再抛一笔。”
“你这不是落井下石,给国家添乱吗?”李梅有些生气了。虽然李梅在外企工作,可她在大是大非方面毫不含糊,凡是有损国家利益,有损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