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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少女连环被杀案-第18章

小说: 少女连环被杀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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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让你说准了,昨天我们在垃圾筒里发现的女孩毛发和衣服,正好就是这人被害女孩的。”
  “这只是一种猜测,你还记得我说起过关于二十八星宿的排列和传说吗?虽然说,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这其中到底隐含着什么阴谋,但我可以肯定,这帮恶徒的直接目的,是在七个城市残害四十九名白衣少女,我还相信,肯定有一个神秘的人物主宰着这一切,并在直接目的的背后,有着更加邪恶的目的。”
  “所以,我觉得,你刚才看着尸体时,一定想到了什么。”
  “没错,我刚才看着尸体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其他失踪女孩都去哪了?她们被杀了?被控制了?或者被洗脑了?她们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事实上,生可见人的只有一个,就是那人光头女孩谢雪娟,只可惜她不仅疯了,而且在精神病院被人秘密杀害,她可能是惟一从地狱里跑出来的女孩,但她的线索断了。死可见尸的人也只有一个,就是眼着的这个被害女孩。”
  “你的这种分析能说明什么吗?”
  “目前还不能说明什么,但我怀疑,这个女孩之所以被弃尸荒野,与她怀孕有关。”
  “原因呢?”
  “你一定还记得,在二十八宿中,北极星加上东方二宿六星,正好七星,而这七星的排列方法,正如和我们这个城市加上周边六个小城市相同。我必须强调一下,东方二宿六星,都是位于处女座。我想,绑架白衣少女,应该与处女座有关。我们应该想到,在现代高科技面前,处女与否,并没有一个严格的标准,而怀孕与否,却是一个简单的标准,所以,这个怀孕女孩才被杀害。”
  听完何维的话,李队长沉思良久。未了,低沉地说:“这帮凶徒究竟要干什么?”
  何维摇摇头:“这也是我最想知道的。”
  
  
  离开刑警队后,何维和肖珠没有回自己家,而是直接去了父亲的学校。他们走到生物学院办公楼下。何维朝上看一看说:“我爸爸和吴老师的办公室,都在三楼。”
  肖珠奇怪地问:“你又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搬救兵。”
  “搬什么救兵?现在还有谁能救得了你爸爸?”
  “我想找许院长,虽然没有人救得了我爸爸,但是总有人能救得了吴炳久,毕竟,吴老师只是装疯卖傻,属于一般的治安拘留。如果学院能够出面担保,就可能放出吴老师,要知道,没有吴老师,我们根本不可能进入智慧机器,那样的话,就会前功尽弃。”
  许院长的办公室在二楼,他们正要进楼,突然身后急停下一辆车,两个男子扶着一个女孩走下车,女孩披头散发,膝盖磕得肿大,血糊糊的,她哭哭啼啼,浑身颤抖。何维认识那两个男子,是生物学院的王老师和周老师。
  肖珠惊讶地看着,很快闪在一边。
  等那三人上去了一阵,何维和肖珠才上了二楼。拐进二楼楼道,气氛骤然紧张。左转第二间房是许院长办公室,远远地,听见办公室里有女子的哭声。走到门口,见房门紧闭,里面的哭声清晰可闻,间或有许院长的安慰声,何维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敲了敲门。
  房门应声而开,许院长一脸愁苦地站在对面,看见是何维,有些诧异。许院长和何维是熟识的,许院长比何自清小几岁,单身的时候,何自清已经结了婚,生下了小何维。许院长没事常到何自清家玩,可以说是看着何维长大的。
  许院长赶忙招呼何维进来:“小维,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下。”
  进了门,何维才发现,哭泣的女子,原来是许院长的女儿许静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泪眼婆娑。肖珠看这女孩,也是一袭白衣,清纯可人,而且还梳了两个小辫,小辫上还绑着淡蓝色的细皮筋,显得调皮许多。许静雯比何维小七八岁,今年刚刚参加完高考,考得还不错,收到了一所名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好不容易从考试中解放出来,没事时就到处疯玩,一副快乐无边的样子。
  何维问:“许叔叔,如果方便的话,我想知道,静霁怎么了?”
  “唉,”许院长说,“都怪静雯,放了假没事到处乱跑,刚才在学校后门的那条胡同口,她被两个歹徒追杀,幸亏她从小体育好,跑得快,力气也大,跑了十几米,也算她走运,正好遇到我们学院的王教师和周老师出门,救下了她。”
  “就是刚才吗?”
  “是啊,我们一直告诉她,大夏天的中午,尽量少出门,可她就是不听。”
  听了这话,许静雯哭得更厉害了。看来她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与刺激。
  何维问:“追杀静雯的那两个歹徒,是两个黑衣人吗?”
  许院长马上警觉起来:“你怎么知道的?有什么线索吗?”
  “许叔叔,您别急。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请您帮我救一个人。”
  “请我救人,救谁?”
  “吴炳久老师。他和我爸爸都是您的老同事,老搭档,你应该很了解他的为人,比我更加了解他。但现在警察怀疑他与系列少女失踪案有关,又找不着证据,就以扰乱治安先把他拘留了。我希望您能以学院的名义,出面担保,让警察把他放出来。”
  “哦,”许院长的表情复杂起来,“其实,警察前几天就问过我,包括吴老师的性格、兴趣、家庭及社会关系,问了一大堆,我也照实回答,告诉他们,吴老师不可能是坏人。但警察有警察的逻辑,而且他们的逻辑也不是没有道理。要是往常,我可能会出面救出吴老师来,可是发生了今天这种事……”
  “今天怎么了?”
  “今天的事让我觉得奇怪,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警察的话有道理,小维,你想一想,你爸爸失踪了,他带的研究生肖琛自杀了,智慧机器成了一堆废铁,精神病院的光头女孩谢雪娟被杀,我的女儿也被人追杀,为什么在吴老师周围的人,没有一个能安宁呢?”
  何维皱了几下眉头,快速思索着:“我跟您说实话吧,那几天,吴老师一直在我家躲着,我也不敢告诉警察。但我可以保证,吴教师肯定不会绑架杀人,因为好几起案件的做案者,包括杀害谢雪娟的,也包括试图绑架肖珠的,都是两个黑衣人。”
  许院长显然正在情绪中,他激动地说:“不管是黑衣人还是白衣人,总之他们是一伙的。”
  何维知道无法说服许院长,只好说:“也许您说得对,多操点心总是没错的。让静雯出门时小心一点。”
  对于见卢梭或叔本华这件事,有了见苏格拉底和庄子的经验,肖珠已不再紧张,平心而论,带着急迫的使命,匆匆来去,便无心欣赏伟人的风度,哲人的智慧。倒是进入智慧机器时,聪明绝顶的大脑,能激活肖珠本来的性格,善辩好争,精灵古怪,让哲人们欣赏到数千年后的女子,原来是这般风仪。
  到了下午,肖珠已经把卢梭和叔本华的书简单看了看。何维慨叹,没有吴炳久的帮助,根本进入不了智慧机器,线索若断,就会陷入僵局。肖珠在书房看书,何维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想着如何才能说服李队长,放出吴炳久。
  天气转凉,但中午时分,还是热气滚滚。人们都在午休,出行的人很少,周围一片悄寂。迷迷糊湖地,何维半梦半醒间,似乎听到了“邦、邦”的敲门声,他先是想到了李队长,爬起来,应了一声:“谁啊?”
  没人回答。“邦、邦”声还在响,却不在门外,扭头一看,响声来自窗玻璃,又是那只血手指,正在阳光下轻舞!它舞动几下,突然躺在窗户上,一动不动,仿佛是在黑暗处待得久了,在那里晒太阳。
  何维一阵窃喜。大声叫着肖珠,肖珠应声而出。何维指着血手指:“看,我爸爸!”
  肖珠猛地一听,吓了一跳,脸上掠过惊恐:“你说什么?别吓我。”
  “是我爸爸的手指,你看,在窗户上。”
  肖珠惊得说起了胡话:“它……一直在那睡着吗?”
  何维猛地抓住肖珠的双肩:“你傻了,它是来帮助我们的。”
  肖珠睁着迷惘的大眼睛,还是不懂,大概她刚才一直看书,脑子晕了。
  “只有两个人的指纹可以进入智慧机器,那就是我爸爸和吴炳久。现在吴老师被抓,我原以为没有他的指纹,我们就没法进入智慧机器。不过,”何维拿了一块干净手帕,走到窗户边,用两根指头把血手指轻轻捏起来,放在手绢中包好,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何维的脸上满是凄苦和悲伤,手有些发抖,“现在,我们已经拥有了我爸爸的指纹!”
   
  
  “你的意思是,你拥有了你爸爸的指纹,可以进入智慧机器了,可是,你懂得操作吗?可别把我也困在机器里,和冤魂做伴。”
  “你放心,我看着吴老师操作了几次,密码也知道了,操作方法也学会了,在我看来,很简单。”
  “我们什么时候去?”
  “当然是今天晚上,我们只有三天时间。”
  肖珠恍若梦中,屈指算来,肖琛出事已经有四天了?屡屡进入智慧机器,时空概念在肖珠这里,显得很混乱,一百年可以忽略不计,一千年也只是转念之间,就可以轻轻穿越。肖珠看了看手边的两本书,封面上有卢梭和叔本华的肖像,前者英俊,后者个性,在他们的时代,也都不是容易相处的人,他们,会给自己提供什么线索呢?
  很快就到了晚上,在他们摸入库房的时候,肖珠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紧张。她悄声对何维说:“可别按错按扭啊。”
  何维就笑一下:“机器还没开呢。”
  第一道关口便是指纹扫描,何维把手绢掏出来,手绢上干干净净,手指上的血已凝固。何维抓起手指,轻轻按在指纹感应器上,一道蓝光划过,输密码的电子键盘亮了起来,何维输入密码,贝壳门打开了。
  肖珠用钦佩的目光看着何维,移步坐到了智慧椅上。贝壳门缓缓合上时,二人四目相对,都轻轻点了点头,互相鼓励着。贝壳门关上,何维输入了指令。
  一排蓝色的小灯在闪烁,那是机器在高速运转的标志。
  在昏昏沉沉的时候,肖珠想着卢梭,一个特别奇怪的人。卢梭生于1712年,他的父亲是一个钟表工人,自幼辍学,当过佣人和家庭教师,倍尝人世艰辛。
  卢梭的一生,受到许多女性的爱戴,贵妇人无私地资助,女仆为他献身。
  1749年夏天,他去文新尼城堡探望被囚禁的狄德罗。这一年,他37岁。在这之前,他几乎染上了所有恶习:偷窃、撒谎、流浪、调戏引诱纯洁少女。而且他还健忘、没有进取心、满足于平庸,除了听浪漫和色情音乐外,也没有什么爱好。可是,在这一天,他一下子却拥有了万千灵感,成了一个伟大的天才。
  他正要去看的这位著名的狄德罗先生是这样评价卢梭的:尽管他多年来接受我们当中大部分人的一切善意的救济和友好的帮助,尽管他承认并公开表白了我的无辜,仍然卑劣而奸诈地污蔑我,我却不予追究,也不对他仇恨。我尊重作为作家的他,但我不尊重他的为人。
  卢梭的这次转变来得非常奇怪,来源于一次灵魂附体:在看望狄德罗的路上,他读到了第戎科学院的征文题目:科学和艺术的进步,败坏还是改善了风俗?尽管这只是一个论及风俗的题目,但对于已不再年轻的卢梭来讲,足以让他兴奋无比。
  他在《忏悔录》中写道:在读到这个题目的一刹那间,我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而我也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如果真有灵感突发这一类事情的话,那这时攫住我的就是这样一种灵感。我忽然觉得千道光芒照射着我,一大堆理不清的思绪泉涌般出现了。它们是如此地巨大,使我陷入了无法描述的不安之中。一种如醉如痴的混乱占据了我的头脑。我觉得压抑、憋闷、呼吸困难。无法继续走下去了,我便坐到一棵树下。在这儿,我呆了半个小时,思绪万千,心潮澎湃。当我起身时,我的大衣沾满了泪水,而我竟没有发现自己已经热泪滚滚。天哪,我要是能写出我在这棵大树下所看到的、感觉到的一部分,那我就万分满足了。那么,我将能够系统地、清晰地揭示这个社会的所有矛盾,表现这个制度的所有弊端。”
  在这次征文中,卢梭获了奖。用中国的古话说,卢梭“下笔如有神助”。
  他写的文章叫做《论科学与艺术》,这篇应征论文使他获得了该科学院的奖金。在这篇文章里,他几乎通篇都在进行对《庄子》的注释,几乎是用欧洲人惯有的理性和慎密写就的近代版《庄子》。“神圣的智慧本来将我们放入幸福无知的状态之中。但在所有的历史阶段上,我们人类总是觉得自己不可一世,总是千方百计地试图摆脱这一状态。上帝对我们的所作所为的惩罚是,我们变得奢侈无度,毫无顾忌。我们成了奴隶。”“全能的上帝,将我们从祖先的知识和所谓的文化艺术中解脱出来吧!重新将无知、无辜和贫穷还给我们吧!”
  后来,他把这篇文章送给当时的文化泰斗伏尔泰。
  伏尔泰看后说了如下一番话:从来没有人用如此伟大的智慧试图把我们变成畜牲。读了你的书,竟让人想四肢着地前进。然而,自从我放弃这种思想以来,已差不多有60年了。令人遗憾的是,再让我有这种想法,是根本不可能的。
  伏尔泰和卢梭的交往是非常不愉快的,他曾在一封信中说:卢梭像个哲学家,犹如猴子像人一般。但是,当瑞士当局焚烧卢梭的书时,伏尔泰不同寻常的一面显露了出来。他说了一句非常著名的话: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同意,可是我将誓死保卫你说话的权利。
  晕晕乎乎间,肖珠有落地的感觉。她嗅到了新鲜的空气,轻轻地睁开眼睛,霎时呆住了。眼前是一座奇伟的山,山顶白雪皑皑,身后有绿水潺潺,肖珠觉得,这图景好熟悉,肖珠一阵兴奋,啊,这里真的是阿尔卑斯山?真的是法兰西,或者是瑞士?远处,那形似金字塔的山峰,正是世界奇峰马特峰。身后是一潭绿色,蜿蜒曲折,波光山影,将湖泊缀得像七彩的宝石,散发着迷人的光芒。肖珠早闻日内瓦是著名的湖区,看过不少图片,没想到,图片与真正的景色相比,根本是两种感觉。
  肖珠回忆起,第一次进入智慧机器时,有女鬼挡道,第二次进入智慧机器时,有坟场惊魂,这一次,却是和风丽日,湖光山色,美不胜收。
  然而,卢梭呢?只有风景,不见卢梭,肖珠四下里看看,不见一个人影,恐惧感再度袭来。她沿着山路往下走,来到山下的大路上,好不容易,迎面驶过来一辆马车。
  马车在肖珠身边停下来,一人年轻人探出头,棕色卷发,皮肤白晰,温柔地赞叹道:“圣洁的使者,你站在这里,全身充满了光茫,你是阿尔卑斯女神吗?”
  肖珠纳闷,那时候的欧洲人,就是这样说话吗?真是浪漫而古典啊。受此感染,肖珠也柔声说道:“不,我尊贵的朋友,我来自遥远的东方。”
  来人一听,跳下了马车,蓝色的眼睛看着肖珠:“那你来我们这里做什么?”
  “我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想要询问卢梭先生。”
  “卢梭?”这人显然很奇怪,“是让…雅克?卢梭吗?”
  “是的,写下《爱弥尔》和《社会契约论》的卢梭。”
  “哦,这个可怜的人。”
  “为什么他是可怜的人?”
  “许多人都这么说他,伏尔泰也这么说他。就是因为那两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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