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现代娇娇女的红楼生涯 作者:忘却的影子(起点2012-12-15完结,穿越)-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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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传了两次东西。”
贾母道:“什么东西?”
小厮比划道:“大概这么大的盒子,很轻,不过小的从来,没有打开看过。”
贾母道:“琏儿。这是怎么回事情?”
赖嬷嬷急忙道:“老太太,奴婢对老太太忠心耿耿,奴婢的孙子怎么会陷害府里呢?还请老太太为奴婢主持公道。”
贾琏道:“老太太,您不妨继续往下听。”
贾母听那小厮继续道:“那天晚上,赖尚荣没有看书,反而在书房里喝起酒来。还对小的说:‘那边府里据说闹出大事情来了,只要证据一到手,我就飞黄腾达了,到时候,还看那老妖婆还敢不敢那小爷的祖母爹娘当奴才使唤。’”
贾母听得有些雾煞煞的,贾琏道:“接下来还是孙儿来说吧。本来赖尚荣是在家里等那张纸条的。可是父亲与孙儿突然搜院子,纸条没有送出去,所以,赖尚荣才要带着那个婆子一起去义忠亲王府,好做个人证。”
贾母有些不忍,可是贾赦却先开口了:“这字条上写的是‘老太太心怀怨望’七个字,模仿的又是宝玉的字迹。若是到了御史手里,那么,就是宝玉构陷老太太,也就是说,宝玉跑不了一个不孝的罪名。”
贾瑾道:“子女、儿孙告发父母、祖父母,是为不孝。轻则流徙三千里,发配边疆,重则问斩。”
王夫人就道:“不,不会的,我们宝玉最孝顺,才不是那样的人”
贾瑾道:“今天是事情,若是不撕掳干净了,要么就是宝玉背上不孝之罪,要么就是我们荣国府背上谋叛之罪。”
王夫人道:“你少糊弄人了,根本没有的事情,我才不怕。”
贾赦道:“弟妹,这天下是当今圣上的天下,难道你忘记了十年前的旧事吗?”
王夫人还想说什么,贾赦却对那小厮道:“你还知道什么?”
那小厮说:“赖……赖尚荣还说,二……府里的二姑娘将玻璃镜子的方子敬献给皇上,那么二姑娘手里绝对还有好东西,只要得到其中的一两件,就可以受用不尽了。”
诸人唬了一跳。西洋进贡的玻璃镜子那是有价无市,有钱都没地方买去,外面一人高的西洋玻璃镜子,没有五万两银子,根本下不来。
贾瑾反而笑了:“有意思,敬献玻璃镜子的方子一事,就连我父亲都不知道,赖尚荣怎么就知道了呢?”
贾母一听,指着贾瑾道:“你这个败家女,这么金贵的东西,你不跟家里说一声,就敬上了?”
贾瑾抿了口茶,淡淡地道:“老太太,这方子是孙女的私产,可不是府里的东西,孙女要如何处置,那是孙女的自由吧。”
贾母道:“你怎么就不为家里想想。外面一面玻璃穿衣镜,好几万两银子。有了方子,那我们家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贾瑾道:“老太太,您说晚了。孙女听说,各地灾荒,朝廷需要钱粮,准备赈灾。所以,本着为君分忧,孙女已经将方子作为新年贺礼,献给皇上了,孙女还在御前发誓,不会自己做镜子牟利。”
贾母指着贾瑾,气得要死,王夫人看着贾瑾,脸色都变了。贾赦与邢夫人面面相觑,不过,他们夫妇见识过女儿的能耐,也知道女儿必有缘由,打定了主意,回头好好盘问。
贾瑾道:“老太太,今儿个,我们是为了那张纸条来的吧。若是找不齐那些背主的奴才,我们家马上就会有**烦了。”
贾母狠狠地瞪了贾瑾一眼,然后就命那小厮继续说。那小厮道:“赖……赖尚荣还说,贾家两面三刀、墙头草一样的行径,早就让上面的主子们看不过眼,很想给他们一个教训了。只要有了这张投名状,他赖尚荣就能飞黄腾达了,到时候,少不了小的的好处。”
贾瑾低着头不说话,背后的金嬷嬷洪嬷嬷却是对视一眼。看来这贾家的背后还有人哪,就是消息太少,不知道是谁。
贾母的脊背上升上来一股子的寒气。背后的主子们生气了
贾母沉默不语,而王夫人也低了头。贾政有些奇怪,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家已经成了别人的眼中钉了。倒是贾赦邢夫人贾琏几个对“上面的主子们”一词感到很惊讶。不得不说,贾赦的生活一直很单纯,当初老太爷在的时候,就将他隔离在这些肮脏东西之外,而贾母掌握了荣国府的实权以后,又将一切都交给了二房。所以,贾赦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
贾瑾早就知道了贾家曾经因为站队的事情,败落过一次,还不得不离开江南,回到京师,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贾家居然还跟他些人有联系。贾瑾很清楚,局势紧迫,朝廷可经不起内乱,不然,京师一定会成为北方蛮夷之族的鱼肉。可惜,自己除了加强朝廷的实力之外,对其余的事情也无能为力。
事到如今,其实已经不用审问了。赖家为贾母打理大大小小的事情已经很多年了,也正因为如此,赖尚荣才勾搭上了贾家的原主子。而这些主子们也发觉了贾瑾的能力,故而想要在背后动手脚了。而赖尚荣想要往上爬,所以才利用了鸬鹚,想要踩着贾家做荣升的踏脚石。
贾家虽然自诩宽厚之家,可是她也见不得背主的奴才,当即就下令,将赖家上下全部杖毙。顿时,下面跪着的人一片求饶声,却敌不过那些孔武有力的婆子们。很快,外面初时还听得到求饶声,后来,声音就渐渐地轻了,然后,只听得到打板子的声音。
不多时,就有婆子来报,赖家人已经咽气了。贾母挥了挥手,示意将他们拖下去埋了。不过,贾瑾却说:“老太太,孙女记得那些戏文上说,有些人惯会装死,等进了乱坟岗,他们也能爬出来,等着复仇呢。”
贾母一愣:“你说什么?你想要做什么?”
贾瑾道:“老太太,如今已经进了二月了,天气湿寒,倒是不容易走火。不过外面土质松软,就连那么柔弱的花草都能破土而出,何况个大活人,还是派人去看看,有没有人诈死吧。”
贾母目视那几个婆子,行刑的婆子连连点头,说真的没气了。
贾瑾轻笑一声,起身去了二门外面。在那里监督的贾琏见妹子出了二门吓了一跳。不过,贾瑾给哥哥见过礼之后,就示意边上的婆子扶起赖尚荣,贾瑾从头上拔出一支大簪,狠狠地从左肩窝扎了下去。
贾瑾的这支大簪是特制的,表面上看,是一支金簪,实际上,却是一把钢制的镀了金的薄窄刃的匕首,是贾瑾的防身之物。而大多数人的心脏就在左肩窝的正下方,就算是有人的心脏长在右边,这地方刺下去,也是肺部。肺脏破裂,照样能让人在两刻钟内窒息而死。
等贾瑾处理完了所有应该处理掉的人之后,里面的贾母也知道了,赖家人里果然有两个在装死,不过,被贾瑾扎了以后,也只能在地上爬着,痛苦挣扎。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节
第一百五十四节
此事的后续是,贾家上上下下,无论是主子抑或奴才们看到贾瑾,绝对心怀畏惧。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笑着杀人的。尤其是那些奴才们,再也不敢对贾瑾阳奉阴违,即便是受了主子的指使,也要再三考虑一番,免得撞到了罗刹的手里。
没错,就是罗刹。这个新绰号还是出自贾宝玉的口中。
贾宝玉,自称“绛洞花主”,自诩见识过许多美人,之前也没有将自己的堂姐放在心上。虽然贾瑾这个女孩子长得还过得去,可是在宝玉的心目中,贾瑾既比不上史湘云的朗爽娇憨,又比不上探春的精明泼辣,更比不上林黛玉的风流婉转。在贾宝玉的心目中,贾瑾这个二姐姐除了受宫中贵人宠爱这一点以外,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对于贾宝玉来说,贾瑾这个二姐姐可是无趣得很了。
这几年以来,贾瑾一直忙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对自己的事,难免就疏忽了。就好比她的衣裳首饰,一直是交给几位嬷嬷们规划的。那天晚上,贾瑾就穿了一身藕荷色的衣裙。藕荷色的衣裳,白天穿,自然显得娇艳,可是,一到了晚上,在灯光下,未免有些苍白无神了。加上贾瑾对古代的胭脂水粉不放心,担心里面含有胡粉(砒霜),所以,贾瑾的妆容一向极为平淡,没有非常出彩的地方。
而贾宝玉是个喜欢红色的人,贾瑾素淡的衣着打扮,自然是进不了他的眼的,曾经不止一次地跟他的丫头们说,他的二姐姐是个不会收拾自己的女孩子。可是那天晚上的贾瑾,因为处决了那些背主的奴才,衣裳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就连右脸颊上都多了一抹红色,在月光下,衬着贾瑾那雪白的肌肤,闪着一层淡淡的荧光。
贾宝玉当时就看傻了眼。他今年的年纪还不算大,根本就不知道,将贾瑾的衣裙变成红色,不是因为贾瑾换了衣裳,而是因为人的鲜血。他也不知道当时贾母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贾瑾的狠辣冷血而恐惧。他只知道,贾瑾的脸上多了那么一抹红色,使得自己这位平日里不怎么出彩的二姐姐的脸上多了那么一抹特殊的味道。
贾宝玉只知道那天晚上,最后出现在贾母面前的贾瑾格外美丽,却忘记了,那美丽下隐藏着的危险与生命。贾宝玉只知道,那时的贾瑾格外的吸引人,却忘记了死在那天夜里的一度让他怜爱不已的鸬鹚。
本来,那些丫头们都说,这位二姑娘是索命的修罗,看看她,都要了多少人的命了。可是贾宝玉却说:“修罗哪里有二姐姐的美貌,那天晚上的二姐姐,就好像佛经里面的罗刹,我后来就只看到二姐姐了。”
从此,贾瑾在荣国府里的“罗刹”之名,被下人们广为流传,就连贾氏宗族之中,也隐隐有了风声。
贾瑾知道吗?她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因为白影在第一时间通风报信,将贾宝玉的原话复述给她听了。不过,此时的贾瑾,一来事忙,盐政上的事情耗费了她大部分的注意力;二来,她也被自己一贯的成功给迷惑了,放松了警惕;三来,她还要忙着安抚贾赦邢夫人等人,根本就没有时间计较这个。
贾瑾很清楚,在外面,她依靠的是皇家的宠爱,而在贾家,她依靠的则是自己的父亲。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失去贾赦的支持,同样,也不能让贾琏对她心怀芥蒂。
故而,虽然那天晚上,回到大房的时候,天都已经快亮了,可是,她还是留在了邢夫人的正房,等着与父亲问安道辛苦。当然,贾赦贾琏也看出了贾瑾有话要说,尤其是贾琏,对贾瑾笑着将大簪刺进人的肩窝,印象极为深刻。
所以,贾赦没有将贾琏贾瑾兄妹,而是坐在了邢夫人的正堂之上,贾瑾亲自捧茶捧果,侍奉父母。
贾赦接过女儿手里的茶,端着,却没有用。邢夫人则是险些跌了茶碗。贾琏也对妹妹十分客气,还还了一礼。
贾赦道:“丫头,今天的事情,其实也不用你亲自动手的。交给你哥哥就是了,你何苦脏了自己的手呢。”
贾瑾起身福了一福,道:“父亲,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想那赖家,是老太太的陪房,在我们荣国府里也算是根深蒂固的,加上他们的亲眷不少。若是有人念着旧情,想给他们家留个后,那可不能不防呀。女儿在故事书上,可看过好多次了,被灭了门的孤儿,发愤图强,历经种种磨难,最后报仇雪恨。女儿宁愿小心再小心,也不想留下后患。”
贾赦道:“可是你到底是个女孩子……”
贾瑾过去,坐在贾赦的脚踏上,将脸搁在父亲的膝盖上,道:“父亲,其实女儿也很害怕,可是女儿必须这么做。若是今天的事情传扬出去了,只要有人运作一下,我们家少不得被扣上一顶谋叛的罪名。谁让老太太是我们家的老祖宗呢,父亲又是这荣国府的正经爵爷,少不得背负上大部分的罪责的。女儿不要父亲出事,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可能。”
贾赦摸着女儿的头发,道:“你这孩子,心思怎么这般重呀。我们家是什么人家,怎么会……”
“父亲。”贾瑾道,“其实我们家在京里并不出彩,尤其是因为当初义忠亲王老千岁的事情,我们家还受过不少罪。父亲,我们家并没有得到圣上的完全的信任呀。如今,那边的人对这荣国府也不仅仅是不满意了,我们家的日子也不妙了。”
贾琏道:“妹妹,你是说,那赖尚荣是因为有人授意,才胆敢这么做的?”
贾瑾道:“哥哥,你想,哪家哪户容得下背主的奴才呀?就好比这赖尚荣,他既然能出卖我们荣国府这个旧主子,那么,日后他会不会出卖他现在的主子呢?”
贾琏点点头,道:“妹妹,你的意思是说那边的旧主子将我们当成了弃子?”
贾赦道:“什么旧主子?我们的主子只有当今圣上不过是二房做着拥立之功的美梦,上蹿下跳罢了。如今人家见从二房那里弄不到什么有用的,自然就闹腾些大大小小的事情来,好恶心恶心我们,顺便离间朝廷对我们家的信任而已。”
贾琏连忙点头称是:“可不是,真真的一石二鸟之计。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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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不曾看见贾瑾笑着将簪子刺进赖家人的肩窝、笑着看着赖家人在地上垂死挣扎的样子,可是在外面负责行刑的贾琏却看得清清楚楚。经过了最初的震撼,贾琏更多的是恐惧,一想起自己妹妹脸上染着鲜血却依旧笑着的模样,这脊背上就止不住的寒气。
贾琏以前对自己的妹妹,三分宠爱三分怜惜加四分的手足之情,可是经过了这件事情以后,贾琏对贾瑾却多了几分畏惧,少了几分爱怜。
这也许就是兄长与父亲的区别吧。贾赦没有亲眼看见贾瑾收拾赖家人的样子,加上贾瑾一贯会做些姿态,贾赦除了感触女儿不容易,日子过得小心翼翼之外,更多的依旧是女儿的担心。
贾赦依旧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听贾琏道:“儿子虽然年纪小,可也吃了几年皇粮,少少的,也知道些事情。别的不说,我们这荣国府过去在当今圣上与义忠亲王老千岁之间左右摇摆,不知道有多惹眼、多遭忌讳。不说别的,就是儿子,看着那等小人,一会儿在我们大房面前奉承,一会儿在二房跟前讨好卖乖、通风报信,儿子也会咬牙。偏生我们荣国府以前也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却跟拿起子小人一般作为,说不定,当今圣上与义忠亲王府两边都看我们不耐烦呢。”
贾琏小心地看看妹妹,道:“还是妹妹有本事,又想得周到,不赶着趟子地在圣上面前卖好、引人瞩目,反而从农事上下手,先做好了,再呈给圣上,虽不能解了朝廷缺粮之困,却也让圣上觉得我们不是做不了事情。而且妹妹不但想得正,姿态也摆的正,只认那位子上的人,就是儿子出去,也有话说,也不至于被人挑刺。”
贾赦点点头,道:“不错,我们家有今天,也亏了你妹妹风里来雨里去的,在土里刨食,做出一番事情。不过,因为这些事情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虽然不显,却极得人心。原本义忠亲王那边虽然不把我们当回事情,可是也见不得我们荣国府投靠当今圣上,所以,才会闹出赖家卖主的事情。其中,固然是因为他们不能将我们大房拿捏在手里,却也容不得我们忠于圣上的缘故,其实也是想挑拨起圣上对我们的疑心。”
贾琏道:“可不是。父亲,这事儿从大了说,可以让圣上对我们荣国府起了疑心,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