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凶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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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人呢?”特勒先生终于又坐回了原位,“到底为了什么事情过来的?”
“你好,我是安娜·切尔西斯!”
特勒先生突然有点印象,他怎么可能没有印象,这个是拉德尔德先生漂亮的秘书,带着一个俄英两国特有的名字。他笑了笑:“哦,是切尔西斯小姐啊,幸会啊,这两位是……”
“他们是拉德尔德先生委托来调查霍华德案件的侦探!”
“哦,是霍华德先生的案子啊!恩,你们请坐,请抱歉我刚才那个举止,今天真的是我休息日!”
“没有关系先生,我们很谢谢你在这个时候接见我们,我是给他们当翻译的!”
特勒先生拉了一下铃,过了一会儿,一个女的走了进来,特勒先生吩咐了她两句,女的很快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带着一些茶具进来了。
“来大家请喝茶,慢慢聊!”
四个人围着一个沙发坐了下来。
“你们刚才说是为了霍华德先生的案子来的?”
“是的,先生,我们现在负责这个案子!”杰希说。
“那么先生们,你们要我怎么帮忙呢?”
“好的,我们首先想知道一下他遗嘱的一些情况。我想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葬礼之后你就会把这个遗嘱宣读出去,是吗?”
“是的,先生,当然。我想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我怎么能够相信你们呢?”
听了翻译后,约翰翻出了那封介绍信:“不知道这个可以还是不可以呢?”
特勒先生看了一下后,勉强同意了:“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够为死者保密,你知道不管怎么样,我们事务所从来都没有在这种事情上失信于客户。”
“当然当然!”趁特勒先生去拿遗嘱的时候,约翰问他,“先生,霍华德先生是什么时候来制定遗嘱的?”
“恩,我想想,大概是两年前吧!”
“那么这段时间他有没有来改过遗嘱呢?”
“没有,也就是说他的这份遗嘱是他两年前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立的那份?”
“是的,先生,哦找到了!就是这份!”
“你能说说吗?”
“当然,我看看,霍华德先生把自己的钱平均分给了两个孩子,除非他的孩子比他先过世。并且任一个孩子先死亡,他的所有的继承权将由另一个孩子代替。其中他们现在住的房子在爱德琳结婚后正式归到了杰拉德的名下,他还有一些琐碎的证券给了爱德琳,当然还有一些琐碎的礼物是送给他姐姐福来特夫人和他毕生的两个好友的。”
“那么特勒先生能知道他的财产具体有多少?”
“如果换成英镑大概会有50万左右!”
“50万?”大家都吃了一惊,“这么多?”
“其实还包括他其他财产啊,包括房子什么!”
“那么他的遗嘱对于他的两个孩子有什么特别的要求?”
“对不起,我不明白!”特勒先生把他的眼镜摘了下来,“你们想知道什么?”
杰希解释说:“我是想知道,是否要继承这些钱,是否他的两个孩子必须要什么条件?比如结婚什么的?”
“不,没有!霍华德先生不是那样人,而且这对他们没有必要!他很爱他的孩子,他的孩子也很爱他!我觉得这个遗嘱对于同样一个这样有地位的人来说是很简短的,但是包含了深深的爱。”
“是的!我们能感受到!”切尔希斯直截了当的告诉他,甚至都没有经过翻译。
“那好吧,也许我们该告辞了!谢谢!”
他们三个人又回到了大街上了。
“怎么样,杰希,你有什么看法?”
“我觉得这个理由已经够了,任何一方都有理由,很大理由。钱的问题是很明显的。等等,我的电话!”
杰希的电话响了很久了。
约翰就把他的话头传到了切尔希斯身上。
“切尔希斯小姐你给拉德尔德先生做了多久的秘书了呢?”
“你说我吗?我啊,三年多了!我刚毕业不久还在文化厅做过,不过那里不大适合我,因为我是个英国人,哈哈!”
“我也是!呵呵!那你也认识拉德尔德先生的两个朋友了吧!”
“是的,总的说来,他们的关系很好,非常好!他们三家关系都很好。因为这样我就认识了其他两家人,他们经常一起吃饭,当然偶尔就会带上我和苏珊——他是霍华德先生的秘书。他们可以说是生活在了一起了所以我觉得霍华德先生的去世一定给他们两个带来了很大的痛苦,有几天拉德尔德先生都无法正常工作”
“我看你也有段时间都无法正常工作!”
“啊,为什么?”
“我听杰希说他有次打电话是你接的,你对于他的反映好强烈!”
“恩,真对不起,只是觉得他声音有点象某个人,不过语调很不象,所以我立刻就听出来。喂,约翰!”她把脸凑了过来,“回去替我跟他说对不起哦!”
约翰笑了一下:“他呀,很木讷的,不会计较这些事情的。啊,对不起!”
这个时候一个打扮的奇怪的俄罗斯妇女把她的婴孩车撞上了约翰,约翰连忙道歉,三个人包括打电话的杰希都叫了起来。
“啊,孩子!”切尔希斯急忙俯身下去看。
“哦,真对不起,没有撞到你吧!”妇女很诚恳的道歉,“哦,姑娘,那不是孩子,我只是用这个来装从超市里买回的东西。哦真对不起!”
约翰客气的表示了一下,当他发现切尔希斯的眼睛里浮现出的一丝泪光,他忽然感动了一下,连杰希都发现了这个小动作,忍不住把笑压在了心里,他打完了电话。
“没事吧!”他故意大声的叫着。
其他两个人都从他们的思绪中回到了现实,约翰不好意思的笑了。
“想不到你挺会关心人的!”
“啊?哦?恩,没什么!”切尔希斯不说话,埋头就走。
“刚才拉德尔德先生打电话过来,他说了杰拉德的事,他还是不肯说他那天的去向!”
“那他的嫌疑是最大的!”约翰说。
“什么?”切尔希斯转过头来,“你们说的是不是杰拉德·霍华德先生?”
“是的,你也认识他吗?”约翰好奇的说,“死者的儿子!?”
“恩,是的,是的!当然认识他!你刚才说他什么?”
“没什么,我们现在在怀疑他!”
“怀疑他?不是吧,他怎么可能和案子有关系呢?”
“可是他是他的儿子?”
“什么?”切尔希斯好笑的说,“就因为他是他的儿子?那他和案子有什么关系?哦,我明白了,你们怀疑那份遗嘱的事情,认为他,他,他杀了霍华德先生?”
“是的,是这样!”
“不可能!”她大叫。
杰希惊讶的看着她,然后说:“拉德尔德先生也是这么说,你和他可真象啊!他说杰拉德这个人可是真的很好,他不象现在的年轻人,只要认识他的人都会觉得说他是个凶手这样的话简直是荒谬啊!”
“是的,我就认识他!所以我觉得他根本不可能杀人!”
“但是,他一直拒绝说出那天的行踪。拒绝说出也就算了,他还编了一个无聊的谎言来骗大家。这个就不免让事情和他挂在了一起。”
“不,他不会是那种人的,他这种人只是适合去采访那些普通的事件,对于一些大的有危险的案子什么他都不敢去的。”
“他是个记者吗?”杰希问。
“是的,《莫斯科时报》的。他其实很胆小的,他连换煤气这类小事都不敢做的,煮东西都要人来开。”
“那么你觉得他和这个案子不会有关系了?”
“恩,这个我不敢保证了!只是说他能策划什么或者实施什么阴谋那么我事绝对不相信。”
他们继续沿着大道走了下去,只是大家心里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突然杰希说:“切尔希斯小姐你觉得如果我跟你说,在案子发生的那个晚上有人看见他在家里,你觉得呢?”
切尔希斯可能觉得自己原来说的太不象一个淑女的形象,她现在变的小心翼翼的开始回答杰希的话:“恩,我觉得肯定有人看错了。因为警察根本没有这个发现啊!”
“为什么呢?也许可能呢?以你对杰拉德的一些琐碎了解你能不能说出他可能去什么地方呢?”
“你说笑吧!陈先生!”切尔希斯说,“我和他的交情还没有好到他去哪里都要告诉我吧,而且我不是他父亲的秘书,我见到他的机会其实是很少的!”
“如果这样,我说吉斯卡和案子有关呢?”
“哈哈,先生!我只是来给你们当翻译的,而不是来给你们当指南的!”
“不好意思,小姐,好了,杰希别为难切尔希斯小姐了!”约翰急忙出来说话,他可不希望内部有什么分歧,特别是和一个这么漂亮的女生。
“不好意思!对了,我向拉德尔德先生要了LULU兽医的名字和地址,我们该去拜访一下他,我觉得他肯定对LULU了解的比法医来的深刻,别忘了这几个月以来狗都在他那里看病!”
9。
杰森·道尼尔博士正在认真的做着一只牛的头骨拼版,为了这个头盖骨他已经花了快一个星期的时间了,现在马上就要结束了。他看了一下沉淀以后的石灰,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是一个高个子的意大利人,在这个国度里他有自己的一个小世界。虽然不是很出名,但是他还年轻,30刚出头的年龄对于许多创业的男人来说都是一个梦寐以求的时候。而且他长的很英俊,是高高的爱琴海似的鼻子,深蓝色的眼睛,还有就是笑起来可以迷倒半个莫斯科女生的酒窝,一切男人的完美都在他这里得到体现。他又看了看他的石膏,很不错,就象他一样!
今天他要接待的“病人”很少,往常这个时候这里都是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动物,大到水牛小到斑骟雀,什么动物都应有尽有,他难得今天可以闲下来把他的头骨做出来。这对于他来说可是一件不俗的艺术品。但是他还是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准备继续做他的猫的前肢实验的时候有几个年轻人拜访了他。
“先生,有几个年轻人想要见你”
这年头,秘书都是用来传话的,杰希心里想着。这次的这个秘书是个外国人,哦,他的意思是说他不是一个俄罗斯人或是英国人,倒象是希腊那一带的。狒狒般的长相,长颈鹿的脖子当然还有水牛的下肢。他心里在暗自揣摩,是不是经常和动物呆在一起后,长相就会象动物呢?不过这个希腊秘书——他一直这么认为她是希腊人——给他一个非常好的答案。当然他等待的是这个道尼尔先生不会象只非洲斑马一样!当然他的想法马上被他的景象所替换——杰森·道尼尔先生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性。
“你们好,你们有什么我需要帮忙的吗?”道尼尔博士把他的作品摆在了最显眼的地方,而自己坐在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
“是的,先生,我们几个是侦探!”
“侦探?”他这才认真的打量来者,“呵呵,奇怪的组合。你们只会说英语是吗?不说俄语吗?”
“我们只能说英语,因为我怕我说汉语你听不懂!”杰希没好气的说。
显然道尼尔博士先生开始认真对待了,他把椅子推进去一点点,然后说:“侦探先生,哦,侦探先生们,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是的,道尼尔博士。”约翰说,“我们想了解一只狗的情况。这是一只奥穆斯基猎犬。”
“恩?奥穆斯基猎犬?先生,天天到我这里来看病的很多都是这种狗,他们可不适宜生活在莫斯科!他们更适合生活在更冷的地方!”
“你不记得吗?”
“不,我只是说我不知道你们想知道哪只?”
“LULU”杰希小心试探,他看见道尼尔博士没有什么反映,然后又说:“你认识爱德琳·霍华德小姐吗?他是英国大使的女儿!”
“哦,我想起来了!”道尼尔博士突然似乎开窍的说,“我知道了,你们说的是那只狗。等等”他又恢复了平静,“你们说的是那只前不久咬死人的狗?”
“是的,先生,你终于想起来了?”
道尼尔博士摸摸脑袋,然后很冷静的说:“我知道那条狗,他的寿命不长了。霍华德小姐很经常带他来看病。”
“那么他得的是什么病?”
“一种思想负担的病!”
“思想负担的病?”杰希和约翰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
“是的,你们可能不知道,狗其实也是有这样那样的感觉的。他们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所以就会有这样那样的心理上的病。”道尼尔博士解释说,“有些狗很少活到他们该到的那个岁数。比如意外,中毒等一些天灾,这样他们其实都无法感受到这个过程。可是也有一些狗,他们生活在比较好的环境种,他们就会有一个这样的过程——所谓的思想负担!”
“那么这条狗呢?”约翰问。
“你们等等,我看看记录!”
过了一会儿,道尼尔博士在一张绿色的页面里找到了他要提供的信息。
“是的,它还能吃,不过牙齿不好了,这里记录我给它做过三次牙齿,除此之外它正常的时候十分正常,看不出要死的现象。但是他在孤寂的是时候就会非常的沉闷,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包括它的主人。”道尼尔博士特别强调的说了最后一句话,并且还看了一下三个人,等到他确信他看到的是期待的眼光的时候,他继续说,“我最早的记录是6个月前,恩,爱德琳·霍华德小姐第一次到我这里给狗看病,说狗最近没精打采的,似乎得了什么病,但是有时候就很好。我看了一下,询问了一下狗的年龄以及平时的生活情况,我就告诉她,她的狗活不过今年了。原因很简单,狗已经老了,它的寿命快结束了。我给她开了一些比较好的药以后她就走了,可是过了一个星期她又来了,说狗的情况好转了,是否能再给她药。以后她就经常带狗过来,我发现狗也一天比一天更活泼了。”
“那为什么?你不是说它就快死了吗?”
“是的,但是狗临死前的举动是很多的,无论什么他们可能会开心到死,这也是有的!”
“那么道尼尔博士!”约翰说,“按你的看法,这只狗它会不会有不寻常的举动?”
“不寻常的举动?”道尼尔博士先是不明白,不过他马上缓了过来,“你是说他咬人?对不起,顺便问一下,他咬死的是什么人?”
“是他的主人!霍华德先生!”
“他咬了哪里?”
“他咬破了他的喉咙!”
“哦,这个可真悲惨!他们那天对他做了什么?”
杰希想了一下:“也没什么,不过他们把它先是一个晚上关在了笼子里,放出来不久它就咬死了它的主人。对了,道尼尔博士,你觉得狗在关了相当长时间后会有这样大的反应吗?”
道尼尔博士食指相对,眼看天花板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可以说明一点点问题,狗可能负担的病又犯了。”
“可是它为什么咬了主人?”
“这个问题比较专业一点。我说的简单点吧,狗的脑袋里是有一种控制他们行为分泌的东西,这种东西在家狗身上会慢慢被人的行为所抑制,但是当很长一段时间,人的行为不控制它,或是说它马上要死亡的时候,在某一个场景下,刹那它的这些东西会分泌出来。就象是一种反射,而这种东西的某一部分如果正是控制它的野性的话,那么它就会恢复它的野性,咬人就不足为奇了。”
“这种野性包括专门攻击人的动脉管?”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