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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网王同人)网王之恶俗女配 作者:孜弦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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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舒给你做的?”原慕夏脸色更沉,有种风雨欲来的凝重感。
  “对啊!”以安颔首,继感冒药之后又吃了把过敏药。
  “慕夏,应该不是以舒她……”话刚出口,迎上原慕夏冰冷的目光,连原凉泽他自己都觉得他的话站不住脚。
  原慕夏收回视线,走进厨房,乒乒乓乓地不知道倒腾着什么。
  以安适时地露出了迷茫的神色,忍不住又抬起手,被原凉泽按住,温语诓哄:“别用手挠,挠破会留下疤痕的!”
  以安瞪大了眼睛,有些郁卒地抽回了双手,交叉放在双腿上死死地按着。
  此时,原慕夏大概是发现了垃圾桶里头的橙皮,怒气冲冲地出来,径直走到里屋,声音在外头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原以舒,你给我开门。”
  “你明知道以安她碰不得橙子,为什么还让她吃?偷偷摸摸地加在饭菜里,你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就不知道是你干的!原以舒,你有胆子做,怎么就学不会聪明点把垃圾丢掉?”
  原凉泽的脸色越发沉重,缓步朝里屋走去。
  以安想了想,也起身跟了上去,刚一站定,就对上了以舒微显狠厉的目光。
  “我没做过的事情,你硬要赖在我身上我也没法子,你怎么不想想这么容易被发现的事情我怎么会动手?虽然我实在恨不得这么做。”以舒冷硬着一张脸,毫不相让地叫嚣。
  “行了,以舒,这件事情你做过了,到此为止,跟以安道歉。”原凉泽眼底带着深深的疲惫,力不从心的感觉愈甚。
  “我没做!”听到他的话,以舒突然发了狠,困兽似地低吼。
  “这屋子还有一个人呢,你们当她死了啊,为什么不能是原以安她自己吃了然后嫁祸给我的?”
  气氛有片刻的沉凝,以安似是错愕,但心底冷笑了声,果然,以舒是越来越出息了。
  在他们开口之前,以安已带着冲劲扑了上去,把措手不及的以舒压在身上,直接上演了最原始的肉搏战,实在是把天真和冲动发挥到了极致。
  以舒的反应也不慢,瞬时两个人没有形象地撕扭在一块。
  没多久就被原凉泽他们拉开,两人还恶狠狠地视线交锋着。
  “啪!”
  这一巴掌是原慕夏打的,以安诧异地看着,连带着挣扎的动作也滞了下来。
  “这一巴掌我要你牢牢记住,你大可用尽了所有心力来恨我,报复我,但是我告诉你,你敢再动以安,我一定……”原慕夏直视着她,眸光冰冷骇人。
  “慕夏,够了!”原凉泽拉过她,后面的话自然没有说出口,原慕夏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走到自个房间,狠狠地甩上门。
  以安沉默地看着站在眼前的两个人,目光落至原凉泽身上时有片刻的不忍,但她再清楚不过地知道,要是原以舒再这般怀疑下去,一旦事情戳穿了,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所以无论出于什么目的,她首先要让原以舒的话再起不到什么效力。
  这一战微险,也远不到让原凉泽放弃原以舒的程度,但刚那一架,也让原凉泽不得不相信他的大女儿可以狠得下心!
  作者有话要说:让狗血漫天纷飞啊!
  以舒孩子啊!你可以怀疑,但做得更细致点么~~~!被人发现了算是肿么回事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阅历所致~


☆、53章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散落屋内;显得极致的安详静谧;睡在床上的以安却显得有些焦虑;额头渗出了一层细汗,睫毛时不时地颤动着。
  突然,以安猛地从梦中惊醒,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喘着粗气。犹带着些许的不清醒;眼前似乎还是原凉泽失控的责骂和原慕夏冰冷的目光。
  以前孤身一人没有这般的担忧;现在有父有母了日子却过得这样压抑。
  以安嗤笑一声,有着些许的自嘲;伸手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头疼欲裂。
  手机铃声不断地响着,以安还没晃过神来,铃声停了,然后又接着响了起来。
  “喂?”以安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微微恍惚。
  “原以安,越来越能耐了,本大爷的电话都不屑接了。啊恩?”
  耳边响起迹部景吾略为嘲弄的声音,以安有些茫然:“才刚起来,不是才第二个电话嘛。”
  “第二个?”迹部景吾低喃着重复了一遍,口气喜怒不辨,停顿了片刻,才低沉着声音问道:“才刚起床?感冒药吃过了?不说医嘱说药剂是在早上吃的吗?”
  以安怔了怔,隔着电话大概也能知道此时迹部景吾应该紧蹙着眉头,不自觉心情缓和了些,抬头朝钟表望去一眼,已经九点来钟,“还没,迟点吃。”
  “这会儿都你都有能耐到给自己开医嘱了?”迹部景吾沉声刺了一句。
  以安起身,按了按还在作疼的太阳穴,走到床边把窗户打开,室内瞬时落进一片光亮,她下意识地眯着眼睛,“睡得不是很好,就迟了。”
  “阿姨没叫你?她应该晓得你感冒才对吧。”敏感地捕捉到一丝不对劲,迹部景吾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以安胸口一滞,那种压抑感又重新袭了上来,突然很想有一个发泄口,短暂的沉默后,然后才含糊不清地说道:“昨天闹得不是愉快,家里……我妈妈她大概也不好受,早上见我还在睡,大概就没想吵醒我吧。”
  隔着电话,她觉得自己好像更能说得出口。
  “怎么了?”迹部景吾语气微沉,认真地几分。
  “就是……”话到嘴边,以安下意识地咽了回去。
  “这不像是你啊,平常胆子那么大,现在怎么这样扭捏?”迹部景吾停顿了会,语气轻快不少,调侃了一句,一边穿上管家递来的外套,抬步往外走。
  没有那种貌似关怀的问话,以安突兀地觉得她反倒轻松不少,“我昨天做了一件很恶劣的事情,有点感怀。”
  “恶劣?”迹部景吾轻笑了声,下意识地将她口中的恶劣跟原以舒联系在一起,心里冒出了几分好奇,想知道她所谓的恶劣到什么程度,“说说看。”
  从他的口气中以安没有听出迟疑一类的态度,心下微松,“我陷害她了,然后直接导致了家里所有都非常愉快。现在倒是有点害怕被戳穿。”
  电话那头稍作沉默,没有追问详细情况,却是突兀地问了一句:“现在有后悔的感觉吗?”
  以安一怔,微微挑眉,“没有。”
  “那不得了,本大爷以为什么事,做都做过了能怎么办?又没有后悔,值得你纠结成这样?”
  听到迹部景吾不以为然的话,以安顿住,忍不住莞尔,“受教了!”
  聊了几句以安挂了电话,站在窗前伸展了一□体,头还疼着,不过没刚起床那么难受,既然起来了以安也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索性走到卫生巾,梳洗起来。
  另一边,迹部景吾的车已平稳地停在以安家门口,下了车,他径直往前走,按响了门铃,嘴边犹带着一丝笑意,有点忍不住地好奇以安见到他时会是什么表情。
  门开了,让迹部景吾错愕的是站在他面前的人却是原以舒,但比起他的愣神,原以舒则是全然的震惊,半饷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迹部学长?”
  迹部景吾清淡地颔首算是应过,站在别人家门口,总算是给了些许面子,“本大爷找原以安。”
  以舒心中惊疑不定,“有事?”
  迹部景吾淡淡地撇过她一眼,似乎她还没有过问的权力,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对原以舒的印象下意识地有些保留,哪怕她现在显得谦虚礼貌极了。
  “抱歉,以安她不……”以舒笑意微带歉意,话刚一出口却挺来下来,迹部景吾这么笃定应该跟以安招呼过才对,她说以安不在就显得虚伪了,不过一想到以安现在的状况,她改变了主意,“以安不知道起床没有。”
  “本大爷跟她通过电话了。”
  “哦。”还好,她刚刚的话没有出口,以舒松了口气,意识到她还把人堵在门口,下意识地退了开来,“进来吧,我带你去以安的房间。”
  以舒转过身往里走,表情微沉,原以安和迹部景吾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这个程度了?
  房里,以安也才刚刚换好衣服,就听到敲门声,走过去开了门,整个人都愣在那里。
  迹部景吾第一反应是诧异,这个时候,以安额前的一小撮头发绑起用小夹子夹在而后,还没细细地梳理过头发显得有些乱,光着双脚,双眼下一阵淤青,他忍不住笑出了声,一点也没顾忌。
  被他的笑声震醒,以安晃过神,下意识地想关门,却生生止住这更丢人的冲动行为,稳了稳情绪,“你怎么来了?”说话间,竟是把原以舒当成了空气。
  “顺路。”迹部景吾淡淡解释,低垂下视线,望着以舒,“你没有事情要忙?”
  以舒表情一僵,笑了笑,“还有点事情,那你们聊。”
  说完,她匆匆走了。
  “形象……很华丽?”迹部景吾打量着她的造型,给了评价。
  以安干笑,下意识地几步,迹部景吾走了进来,整个房间也得以窥得全貌。
  她怎么就让开了?这个时候应该是让人去客厅才是吧!以安有些懊恼,随着迹部景吾的视线,她拦到他跟前,拉平了刚还没来得及整理的杯子,不自在地笑着,指了指椅子,“坐吧!”
  比起以安,迹部景吾的态度就从容多了,走到房间,他也看得更清晰,瞥见以安脸上浅显的红点,他蹙起了眉头,“怎么回事?”
  以安更为尴尬,忍不住用理了理头发,“哦,就是跟你说过的,我做了一件恶劣十分的事情。”
  “然后?”刚不追问不代表迹部景吾现在可以不追问。
  以安不自觉地转开头,毕竟涉及到一些很隐秘的事情,她有些迟疑,最后才开口:“昨天原以舒买了橙子,我对橙子过敏,她最开始是想让她不注意的时候吃下去,最后放弃了,但是我就……”
  “你就将计就计,连带着陷害她?”迹部景吾已然不悦,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差不多是这样。”以安不自觉地心虚,点了点头。
  迹部景吾定定地看着她好一会儿,“又因此,你觉得自己设计了你父母,心里不安了?”
  一语中的,以安僵硬地点头。
  “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迹部景吾心里的火气顿起,口气不佳,“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方法你也用?”
  敌?以安揪住这个词,这样看来迹部景吾对她做的事情,好像不是……
  这么想着,以安放下心,“没想到其他方法,一时心急就用了。”
  “所以也没想过若是原以舒原先就是给你下的套,反咬一口的情况?”迹部景吾看的清楚,这种情况也不一定不存在。
  以安却直接想到以舒昨晚情急下的解释,一时有些后怕。
  “你的脑子用来装饰的?”迹部景吾一哂,走到旁边坐下,但不自觉地又为她担了一份心,“还没吃早饭,过敏药呢?脸上都久可以消掉?”
  这是对她最大的讽刺了吧?但以安却下意识地忍耐了下来,毕竟迹部景吾他也是出于关心的角度?
  “嗯。”迟疑了会,以安忍不住问他:“你不觉得我这样对待以舒很过分?她怎么说也是我姐诶。”
  迹部景吾轻笑,漫不经心地说道:“今天早上滕里回复说是外卖送到了,是个女生帮忙签收的,说会提醒你吃感冒药。”
  以安初时反应不过来,但片刻就明白了迹部景吾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嘴边不自觉地泛开愉悦的弧度。
  但此时迹部景吾最见不得的就是她开心,“脸上过敏成这样,补习大概又得耽误几天。”
  闻言,以安脸一黑,顿时说不出话来。
  迹部景吾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站了起来,到底还是给她留了点面子,“收拾好出来,去滕里吃饭。”
  “还是不出去了。”以安拒绝,无意识地挠了挠脸。
  迹部景吾眉梢扬起,“行,本大爷在外面等你,再给你叫一份粥。”
  “哦!”以安默默颔首……
  作者有话要说:以安越来越乖巧了有木有。。。。
  我于是发现我又卡文了卡文了,这章~~~我觉得写得不怎么好。。。。T T没表达出来我要的效果么!~~~


☆、54章

  十二月停留在以安记忆里的;除了迹部景吾的关心之外,大概就是安倍井严格到一丝不苟的作风了。
  补习完毕;参与学生还未来得及欢呼一声,就被安倍井的一句话打下了地狱——补习后每个人都必须参加成绩测定。
  于是;在经历了大半个的补习后,一场测试就此拉开帷幕;大部分学生就此落马;过早获得了下一轮补习的资格。
  对于以安而言;就算她再想学点东西,也有些吃不消半个月的狂轰乱炸,总算在测试中死里逃生,紧绷的神经总算松弛了一些。
  然后;一月初冰帝网球部的合宿开始,以安总算没到给大家准备食材的地步,而是帮忙记录一些练习数据,工作算得上紧凑,如果还轮上以旅游名义出现的那一群女生,生活更可谓多姿多彩。
  对于原以舒帮着森下知美在言语中的挤兑行为,以安直接进行了冷处理,任她言语挑衅,就三个字——听不到。易地而处,以安觉得原以舒这次大概得内伤?
  站在路口的候车亭等池田英,以安百无聊赖地想着,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些许弧度,想到合宿,以安之后就不得不想到迹部景吾,下意识地低下头,脸上微微发烫。
  “原以安!”
  后背被猛地一压,以安身体下意识地前倾,惊愕。
  池田英大咧咧地勾着她的脖子,灿烂地笑着,“好久不见了!也不记得打电话慰问一下我。”
  以安拨开她的手,好笑道:“慰问?您是年纪有多大让我慰问你?”
  池田英收起笑容,故意板着一张脸,“用词错误怎么了,你当是写作文呢?还不准人说错个字?”
  以安瞥了她一眼,这人越里回去就越蹬鼻子上眼。
  果然,以安不接着她的话说,池田英倒是笑呵呵地又说起来了,“被安倍井补习了半个月,怎么?连这种一板一眼的态度也学的实实在在了?”
  说起安倍井的教学,以安心有戚戚然,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行了,别没三句话就要往这扯,东西买好了?”
  “当然!”池田英拿着好不容易从网球店里抢到的一对限量护腕,得意洋洋地在以安眼前晃悠,“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呢!”
  晃够了,她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装,往手腕上套了上去,“限量款就是不一样,感觉都比另外一些轻松好多。”
  以安莞尔,“你确定你不是心理作用?”
  池田英眼刀一横,然后又宝贝一般地来回看着她手腕上的护腕。
  这还没完没了了,以安拉下她的双手,“说吧,下面还去哪?”
  池田英皱着眉头苦思,“不晓得,你说去哪?”
  “我说池田大姐,你大清早的就把我从被窝里拎出来,说带我好好领略下东京的风光,原来是言过其词啊!”以安揶揄道。
  池田英白了她一眼,“好啦,我想想。”她来回张望着,突然抬手指着以安的左侧,“去那边!”
  以安挑眉,无声询问。
  “街头网球场啊!假期的时间非常热闹,有各个学校的网球手,因为场地限制就定了必须是组队赛的规定,去凑个热闹去,搞不好我今天也能轮上一场呢!”池田英一手拉过以安,边走边跟她解释。
  一进到场地里,池田英一下子就兴奋起来,大有想立即上场的冲动。
  以安故意不出声,等了半响,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行了,去吧!”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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