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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官能耽美小说南江国恋物语之二仇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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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他尖声高叫,快感升到了顶点,亢奋的体液激射出来,同时感觉到大量的热液强劲地喷洒在他身体里,心底绷紧的那根弦猝然断裂,身躯颓然崩塌……

  岳府深见江祥照高潮过后就瘫软身躯一动不动,还以为他又昏过去了,急忙解开他的束缚,把他仍伏卧的身躯翻转过来,只见江祥照的眼睛呆滞地直视着,泪水无声地流淌,心猛地一沉。

  他终究还是没治好心上人!他把江祥照紧紧搂住,绝望地啜泣,“照……照……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反反复复地说着,除了这句话,他已别无可说。道歉也好,哀求也罢,爱人永远也听不到了……

  良久良久,江祥照的身子忽然动了一下,一句低语仙乐般传入岳府深的耳鼓:“放开我……”

  岳府深急忙审视怀中人儿,江祥照双眸晶莹地回视着他。岳府深欣喜若狂,“你醒了!你醒了!”他象疯子一般不停地亲吻江祥照,“太好了!太好了……”

  如果江祥照还对自己的听觉有怀疑,也在岳府深狂喜的反应里得到了确认:岳府深说爱他。

  “你爱我?”怎么一觉醒来世界大变了?“你为什么爱我?”

  岳府深柔情凝睇,“我也说不上,也许是你温柔的光辉让我想抹杀又想独占;也许是你忍受粗暴对待的坚韧让我既敬佩又想征服;也许是你在我怀里哭泣的脆弱让我又爱怜又心疼。”

  “我们甚至没怎么说过话,我一点儿也不了解……”

  “但我就是爱上你了,”岳府深迅速打断他的话,“我不求你现在也说爱我,只要你不恨我,只要你让我爱就好。”

  “那你能放我回去吗?”

  岳府深立刻紧抓住他,“不能!我不让你走!”他以近乎严厉的恐惧眼神盯视江祥照,“照,我不想再用‘软筋散’控制你,令你痛苦,你也答应我不要走好吗?”

  江祥照反问:“如果我不答应呢?继续逼我服用‘软筋散’?”

  岳府深怔怔地看着他,“不,我不会让你再受第二回罪,但我会随时随地跟着你,让你习惯身边有我,再也离不开我。”

  一股暖流缓缓淌过江祥照的心田,是感动吧?只是他让自己受了那么多罪,自己怎么不恨他,反而轻易就被一句甜言蜜语感动?岳府深这人心思诡诈,他的话能信吗?

  岳府深又吻上他,“照,我爱你……”

  江祥照想要逃走,但颈后的大手牢牢控制住了他的头,只得张开嘴接受岳府深的吻。虽然他因曾经受到的虐待而惧怕性爱,但与岳府深唇舌相缠的感觉却并不讨厌,岳府深的舌头仿佛在珍爱一件易碎物品般地在他嘴里温柔地舔吮嘬吸,让他觉得挺舒服……

  岳府深一手搂着他的后颈,一手环着他的肩膀,用细长有力的手指抚着他的肌肤。江祥照的皮肤又紧又滑,摸起来真是舒服极了,身体既不是硬梆梆的纠结肌肉,也不是女子那种无处着力的绵软,有着恰到好处的弹性,而且温暖无比,引得他又蠢蠢欲动。

  江祥照忽然发觉自己身上仅剩的凌乱衣物以极快的速度离开身体,意识到岳府深又想干什么,忙要挣扎,“不!别……唔……”

  岳府深紧紧抱住他不让他逃走,并用唇舌死死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出声。这是他第一次在江祥照有自主能力时亲近他,生怕他厌恶自己的碰触,抵死不从。不过有利的是,他知道江祥照无论心里感受如何,身体都会屈服在自己挑逗起的欲望中,因此他要等江祥照已经欲罢不能时再放开。

  只要江祥照在第一次不拒绝,以后再亲近他就容易多了。

  江祥照在岳府深的挑逗下喘息渐急,他没再服食“软筋散”,应该有力量反抗推拒,只是岳府深的手和吻象有魔力一样,让他全身发软,和服了“软筋散”差不多,他几乎要怀疑岳府深虽然没喂他“软筋散”,却喂了另一种性质相同的药了。

  已经发泄过的疲软欲望又在岳府深技巧高超的挑惹下兴奋起来,渐渐灼热得烫人,江祥照原本推拒的双手紧紧抓住岳府深的手臂,急促的呼吸与岳府深相应和……
第七章

  当岳府深终于松开江祥照的嘴时,江祥照气喘吁吁,脸颊艳红,眼眸水汪汪的仿佛含泪一般,让他看得神魂俱醉,“真美……”

  美?有生以来还从没有人用这个形容词形容过他,江祥照有些羞恼,又闭上眼转过头,不再理他。岳府深的手给予他的欲望不断的刺激,“生气了?”

  江祥照的男根在岳府深的挑逗下逐渐坚硬发烫,嘴里发出细微的喘息,他咬着下唇试图压抑快感,岳府深捏住他的下巴,“不许咬嘴唇!”

  江祥照气得又张开眼,“你到底要怎样?”

  “这样……”感觉到男人的另一只手慢慢抚着肋骨,往腰骨下去,江祥照紧张得全身僵硬,想推开岳府深起身,“别……住手!停下!啊!啊……”岳府深摸索他欲望的手骤然加重力道,江祥照一下子受到太大的刺激,全身痉挛,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岳府深的手指在已经无力抗拒的胴体各处都仔细抚摸,最后停在后方的洞穴外,江祥照不由得呻吟起来,“不……唔嗯……”

  虚软的拒绝根本毫无说服力,岳府深邪恶地用硬挺起来的分身磨擦江祥照的后方要害,江祥照的腰霎时酥软,欢爱后的余韵使他的身体份外受不得刺激,微弱地哀求:“别……别这样……”

  “那这样?”岳府深用手按捏他胸前已经硬起挺立两个红点,江祥照的脊梁立刻窜过一阵战栗,“唔!啊……别……”

  掌下光裸而战栗的感触令岳府深更迅速兴奋起来,手指如蛇般滑过江祥照敏感的脊梁,在他不能自已地簌簌发抖、身体完全软了时捧起他的臀部,让他面对自己跨坐在自己已经炽热挺立的欲望上,在他耳边低喃,热气喷在他后颈上,“照,我想要你,好不好?”

  “嗯……啊……啊……”江祥照的嘴已经发不出除了喘息和呻吟以外的声音,岳府深一只手在胯下部位肆虐着,另一只手则折磨着他胸前的两点娇嫩,他拼命压抑即将到来的高潮,从齿缝里迸出一句:“卑鄙,用这种手段……”

  这和上次他半强迫半勾引地逼自己求他差不多,只是这回姿态低了许多,半讨好半恳求地,让他的羞耻感没那么严重。

  岳府深视他的不反对为默许,抱起他的膝弯,把他的下肢向两边分开,火热的坚硬直接抵住了入口处。江祥照颤抖着,明知要发生什么事却无法拒绝,就在岳府深即将要进入他身体的一刹那,他释放出来,“啊……岳……”

  “真快呀,我可还没进去呢。”岳府深调笑着,把沾满江祥照精液的手给他看,江祥照又羞又恼,正要发作,岳府深撑着他身子的臂膀忽然松开,他惊叫一声,整个人失去支撑,重重地跌坐在岳府深身上,那根坚硬火烫的物体一下子就完全刺进了他的下身!

  “啊!”江祥照反射性地全身绷紧,却没有了以往疼痛的感觉,通道被骤然撑开并充满的感觉奇异又陌生,他的双手不由地紧揪住岳府深的胳膊。

  经先前那场欢爱一再的强行捅穿、撞击,江祥照那里已经完全松软,不断张合着准备迎接更激烈穿刺,岳府深释放的精液润滑了原本紧燥的甬道,那种紧窒却又顺畅的感觉令两人都不自觉地发出叹息。

  再次抬抱起江祥照的身子,岳府深开始享用得来不易的美食,江祥照搂着岳府深的脖子随着他的节奏款摆,闭目感受后庭不断被抽插的感觉,无意识地发出细碎的呻吟……

  下身又覆上熟悉的温热,江祥照的身子惊吓地抽动了一下,睁大了眼睛,岳府深含住他的耳垂轻轻舔吮,“不要闭眼,看着我。”

  江祥照的视线随着岳府深的话落到他身上,脸颊不由得涌上一层热气。他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裸体,但在这么暧昧的情况下,对方的肿胀甚至还紧密地嵌在自己体内,让他如何能以平常心看待?

  岳府深着迷地凝视他晕红的脸庞,忍不住伸手轻抚,沙哑地低语:“叫我名字。”

  江祥照不从,他不想输得太彻底。

  岳府深的手指在他分身上点燃新一拔欲火,江祥照承受着岳府深手指带来的如狂风暴雨般的快感,呻吟不绝,“啊……啊……慢……慢些……”

  前后都被刺激,太多的快感接踵而至,让他无法承受,但当岳府深真的听话放慢手指的节奏,江祥照又觉得不满足,“不……不……快……”

  岳府深戏谑他,“你倒底要快要慢?”

  知道他取笑自己,江祥照恨恨咬牙,感受岳府深在后面的律动愈来愈猛,前面却不能与之相应,空虚的感觉更甚,“府深……府深……哦……唔……”岳府深骤然的激烈爱抚让他无法成言。

  听到心上人终于喊出了自己的名字,代表了彻底的臣服与投降,岳府深激动得几乎失去控制,他以近乎激狂动作的爱着他,“叫我‘深’……”

  “深……深……啊……”

  江祥照紧缠着岳府深,两人一齐达到高潮……

  感到灼热的体液喷洒在体内,看着趴伏在自己身上喘气的岳府深,感受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吹拂在肩窝处,江祥照止不住地颤抖着,心底里那种异样的感觉挥之不去,自己这是怎么了?难不成真有断袖之癖?而且爱上了岳府深不成?岳府深有哪点让他爱上?对自己折磨的多,温柔的少。

  他日后难道会象九堂弟江祥晔那样,去国离乡,甘做一个男人的禁脔?燕于威是真心爱九弟,岳府深呢?就算他也爱自己,可是南江国已经出了个遭人非议的代亲王世子了,如果连皇帝的嫡长子也喜欢上男人,天下流言蜚语就更多了。

  岳府深的头颅就在眼前,江祥照的手不自觉地摸上发髻,散乱的发上还别着软玉簪。

  这支簪子看似不起眼,却是用稀世奇珍软玉雕成的,是他父皇所赐,他们堂兄弟九个每人一柄。中间镂空,内藏一柄小刀,而且鞘内盛满南江国宫廷秘制的麻醉粉,见血生效,能令人迅速昏迷。

  岳府深在御花园第一次强占他时就把他的衣物全扔了,连手上的扳指都因阻碍寻欢尽兴而被拔掉,只剩头上的发簪,因为不会防碍岳府深品尝他每一寸肌肤才保住未失。

  只要他拔出小刀一划……即使只划出一道小口,刀上沾的麻醉粉也能令岳府深立刻昏迷,他可以挟持岳府深,逃出这高手如云的皇宫!
岳府深偶尔抬头,见他摸着发簪发愣,随手替他拔下来,“你身为南江国皇帝的嫡长子,怎么把一块劣玉戴在头上?”

  江祥照一惊,急忙要夺回,“这是长者所赐,戴着表示尊敬,还我。”

  “不还,”岳府深霸道地把簪子插上自己的头,把自己的金簪给他,“这算是咱们的定情信物。”

  江祥照愣愣地接过,说不出话来。

  岳府深的目光变得深沉,“照,我真想把你象这簪子一样,永远带在身上,一刻也不离开,”他紧搂住江祥照,轻喟:“我真怕哪一天回来却发现你不见了。照,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至少在我登基前这一段时间内不要离开。”

  江祥照心里一片茫然,他转开脸不敢抬眼看岳府深,怕被岳府深看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而产生的软弱。岳府深却握住他的下巴,温柔地把他的脸正过来,“看着我,答应我。”

  江祥照凝视他毫不掩饰的深情双眸,觉得内心深处某个坚硬的地方正渐渐崩塌、溶化……“好,我答应你……”

  安贻新第二天早上来时,见到的是满面春风的岳府深和依旧坐在牡丹花前的江祥照,只是江祥照脸上不再一片空茫,而是带着淡淡的忧思。安贻新把笑得开怀的岳府深拉到一边,“他好了?”

  岳府深白他一眼,“他不好我能这么高兴吗?”

  “你高兴成这样子,看来他好的不止是病,对你的态度也好了吧?”

  岳府深骄傲地回答:“他答应不离开我了。”

  安贻新暗叹一声,如果是甘心留下,就不会忧愁了。“陛下,蔡长史接到消息,驻守边关的南江国睿亲王世子江祥晓秘密入境,已经在六皇子府里住了六七天。”

  岳府深怕被江祥照听见,赶忙把安贻新拉得更远,“江祥晓和岳府涌连成一气了?”

  “这本来就是南江国的原定计划,加上你把江祥照关在宫里,江氏一族不急才怪,江祥晓丢下边境防务和十几万重兵冒险来这儿,肯定是为了他大堂兄,你打算怎么办?”

  岳府深问:“你有什么建议?”

  “最好的法子是派兵到六皇子府,把江祥晓逮住杀掉,既坏了他们的计划,又能除去一个心腹之患,从此西岳国南疆无忧矣。”

  “少开玩笑!你想让照恨死我吗?”

  安贻新收起玩笑心,“江祥晓暗中潜入国都,也不来宫里要人,说明他已经对咱们的谎话起了疑心,他一定会在暗里设法救走江祥照。”

  岳府深不由的扭头看了江祥照一眼,“照答应我在大典之前不会走,我相信他。”

  安贻新诧然看他,“你相信他?”

  “是。我这辈子从未信任过人,但我愿意相信他。”

  安贻新长出一口气,“既然如此,咱们就别管江祥晓,听其自然吧。陛下,你该上早朝去了,别因‘色’误国。”

  岳府深瞪他一眼,走了两步,见安贻新不动,“你不去吗?”

  “我想和你心上人说会儿话,也许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总得培养培养感情吧。”

  岳府深皱起眉,“什么也许?一定是一家人!你也不必和他培养感情,只要顾好我妹妹就行了!”

  安贻新笑出来,“你是在吃醋吗?”

  岳府深瞪他一眼,“谁说的?你要谈就谈吧,他病刚好,别谈时间太长让他劳神。”

  安贻新咕嘟一句:“还说不是吃醋。”

  岳府深当然听见了,安贻新也知道他能听见,岳府深又瞪了安贻新一眼,才把目光转向江祥照,忍不住又过去拥抱住他,温存好一番之后才恋恋不舍地去了。

  等岳府深走得不见人影之后,安贻新才坐到江祥照身边自我介绍:“我是建昌侯安贻新,岳府深的未来妹夫。”

  “我知道。”

  安贻新目光转利,“你知道陛下很爱你吗?”

  江祥照迟疑一下,才叹息回答:“知道。”

  “他爱你,所以信任你,希望你不要背叛他。”

  “什么意思?”

  “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天下没人比我更了解他。他小时候过得并不快乐,常皇后虽然受宠,但性子柔弱,因此总被张贵妃、洛贵妃她们暗中欺负,连带她的儿女都不能受到尊重,也常被别的皇子和公主欺凌。她的死亡也是因为元宵节赏烟花时,被人趁着拥挤暗中推下楼的。”

  江祥照一震,“是谁?”

  “一个小宫女。她虽然辩称是不小心,而且皇帝也在盛怒之下砍了她的头,可是谁都明白她是受人指使,就连皇帝也心里有数,无奈没有证据。就算有,两个贵妃的亲族在朝中势力庞大,皇帝也不可能为一个死了的美人动摇国基,出于歉疚和对死去皇后的遗爱,他才立府深为太子。”

  “这些……他都知道吗?”

  “当然知道。因此他发誓要不择手段得到权力,今后只能他控制别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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