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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星际争霸4刀锋女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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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自我内心油然而生,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淹没了我。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我是谁了



冷静,我告诉自己。要冷静。我强压下心头的恐惧,以坚决的意志抵制它,绝不能让它包围我、毁
灭我。然后我问自己。你想起什么了吗?


没有。


不对,有一些片段。一场战役。一场战斗。恐怖,恐怖的敌人,巨大的怪兽包围着我,我如此渺小
。背叛——尽管已无法回忆起具体的细节,我仍能感受到当时的痛苦。抛弃。绝望,末日临头之下
歇斯底里的挣扎。坚实的触感包围了我,令我窒息,一点一点地在杀死我。世界突然变得一片黑暗
,麻木随之在我体内蔓延。


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我在哪里?我极力延伸我的感官,探察我的周围,我的感觉模糊而杂乱,可是最终,都只得出了同
一个结论。


我在被运送。


我能感觉到这种移动,与其所产生振动。但不剧烈——有什么东西垫着我,裹着我,全方位地缓冲
着这种振动。是这东西本身在移动,而我则被它运载着。


我试图用手敲它,但我的四肢无法听从指挥。我感到迟滞、虚脱——麻木。感官迟钝,身体像灌了
铅,可意识却古怪地清醒异常。我的身体在燃烧!我的血肉在蠕动、在爬行、在融化、在变形——
我再也无法控制我自己的身体了。我在变形。


我能感到我周围还有其他活物。它们并不像我那样被束缚——它们可以自由行动,尽管它们的意识
十分低级。是它们捕获了我,将我装进这个容器里运往目的地。


我能感受到它们的思想,划过我,穿过我,一部分的我畏缩不已,但另一部分——新的那部分——
欢迎它们的侵扰。那部分随着它们的话语摇摆,让我的身体与它们共鸣,进一步地改变我,让我更
为接近周围的那些生物。


尚属于我自己的部分,以前的部分,在恐惧中畏缩。不,我不能,我不想变成它们的同类!我要逃
走!我要自由!我的身体虽被囚禁,但我的意识延伸了开去,寻求帮助,任何帮助。我绝望地尖叫
着,只要能让人听到,不管是谁。


而我知道,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人听到了我的祈求。

 

救救我!


碎石遍布四处,折射出一座燃烧的城市,一个已死的世界。建筑倾覆,交通瘫痪,大街上尸体横陈
。一块标牌仍立于这片废墟的边缘,它那焦黑的表面上用大字写着“欢迎来到”后面的新盖茨堡这
几个字现在只是一个锯齿状的黑窟窿。五花八门的尸体,从Terran苍白的躯体到Protoss光滑的外
皮到Zerg强壮的骨刃。人类,还活着的人类无处藏身,尖叫着四散奔逃,嚎哭着寻求帮助。一些人
疯狂凌驾了理智,他们挥舞着武器,绝望地想要保护自己和家人。也有些人缩在角落里独自垂泪,
无法面对这个世界的末日。剩下的少部分人则躲的躲,逃的逃,幻想着能逃离他们注定的宿命。


虫群忽略了他们,因为它还有一项更重要的议程。


这场战役并没有照预期那样发展。Terran以比预期少得多的兵力组织了一次次的的顽强抵抗。而
Protoss;该死的Protoss几乎无所不在,披着他们的闪亮的战斗套装,彰显他们的自大,不过很快
他们似乎失去了焦点,将注意力分到别处去了,好像他们不只在和一个敌人作战。在某些地方,虫
群还目击到了Terrans攻击Protoss;原因不明,但相当令人高兴。是的,这是一个奇怪的战场,敌
我双方在不断的变化。不过这只是圣灵要考虑的事。目前,战乱已经结束,这场战役已经打赢了。
残余的Terran构不成任何威胁,而Protoss则在取得了一定战果后突然消失了。出于某种考虑,他
们这次并没有夷平这个星球,这一事实令虫群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收获——找到了一个宝贵的战利品



现在,它们互相联结的意识已经把注意力从这场战争放到眼前的事上来了,Zerg正在检阅它们的大
军,并准备胜利凯旋。


一个氏群清理出了一条道来,移走了尸体、碎石、金属等所有的障碍。另一个氏群尾随其后,紧紧
保护着那件战利品。中心部位是一群雷兽组成的一支紧密编队,它们的背刺几乎挨在一块,包围着
四个刺蛇怪,那四个刺蛇怪用前肢联合托着一个椭圆形的物体。那东西粘糙的茧壳正不断地以光的
形式辐射着脉冲,但在这座城市的熊熊火焰和爆炸所产生的闪耀的对比下显得尤为黯淡。


“当心,”这个氏群的脑体指示道,它通过漂浮在这个虫蛹上数个管理者观察着队伍的进展。因为
脑体本身无法移动,空中的管理者就像是它五官的延伸。“决不能让蛹受到任何伤害!”


雷兽小队遵造它的旨意,将队形靠得更陇了,移动速度也稍微放慢,以让前面的氏群清出更大的空
间。随着队伍的推进,他们笨重的肢体碾过碎石和金属,没有丝毫的犹豫及停滞,它们只顾用躯体
来保护那个蛹。


“我们弄到那东西了,我的主,”脑体向自己的意识深处通报,“我们找到了您的宝贝。”


“很好。”这声音回荡在它的意识深处,从Zerg集体意识的深渊中升起,“你们必须照看好这个蛹
,不可让其中的生物受到任何的伤害。照看好我的小宝贝儿,出发吧。”


脑体一如继往地遵从着圣灵的意志,又将保护组数量增加了一倍,以确保万无一失。它将不惜一切
代价保护这个蛹。


虫群穿过了整座燃烧的城市,并在一座巨型环形山内集结。这里本是这座城市引以为傲的标志性湖
。由于Protoss飞船降落时的炙烤和Zerg进攻该城时铁蹄的践踏,如今它的底面已经晶化。


“我们已准备完毕,我的主。”脑体通报道,它将自己的氏群全部汇集到了蛹的周围。


“我很高兴,年轻的脑体,”圣灵回应道,随即它温暖的祝福之光从脑体身上溅发开来,覆盖了脑
体治下的虫群。“而只要我的小宝贝儿不受伤害,我还会继续高兴下去。然后,它的生命将和你融
为一体。它每成长一分,你也会随之成长。因为你是虫群的一分子。即便你的躯体被摧毁,我也会
给你重塑一个。这是我跟所有脑体定的契约。”


脑体自豪地膨胀了一下,环形山上方降下了一个由暗物质组成的黑体,缓缓地落进了它们的视线。
而远在这个星球濒死的大气圈外,出现了一个巨型的漩涡。一股桔黄色和紫色相间的涡流绕着数道
古怪的强光旋转着。越转越快,两种颜色在愤怒的涡流中混合,直到风暴本身向自身塌陷,强光与
彩色的涡流崩溃成一个黑色的圆环,那是一种纯粹的黑色,甚至比周围的宇宙空间还要黑暗。
 

“现在你已经强壮到可以忍受空间跳跃所带来的不适感了。”圣灵说道,这句话蕴含着力量,强化
了整个虫群。“现在,我们就要离开这个废弃的世界,将蛹带往查尔行星的虫巢簇群中妥善保护。



开路的氏群飞升起来,浮到了城市废墟的上空,动作整齐划一。它们摆脱了星球微弱的引力,接近
了大气层外那漩涡,然后一头扎进那张开的、诱人的黑暗里,消失了。通过Zerg间共享的集体意识
,脑体感受到了它们的传送,并把那一瞬间的愉悦感保留在了自己的脑海中。随后,圣灵的召唤来
了,为了即将到来的空间跳跃,脑体将自己的氏群集合在了一块,并和它们紧密联系。它们自环形
山中飞升起来,并竭力感受着圣灵补充进它们体内的力量。很快,那片黑暗吞噬了所有思想、所有
感觉,然后将带着它们穿越广阔时空,前往它们的目的地。


在那个蛹里,隐约可以看到,在它那粘厚的外壳里,有一个因痛苦而扭曲的躯体。虽然不甚明显,
但那躯体确实在里面挣扎、搅动,尽管Zerg病毒已经侵染了每一个细胞,不断将DNA转化成它们自
己的,却仍不能让那生物安静下来。不过很快,这个蛹将会孵化,Zerg的新成员将从中诞生。到那
时,整个虫群都将为圣灵而齐声赞美。


正当它们全体撤离了已死的塔松尼斯星球,被囚禁在蛹里的那个意识声嘶力竭地尖叫道……


吉米!


(序幕 完)



 吉米!


“啊——!”


“……但,当然孟斯克——哦,抱歉,应该说阿克图拉斯一世大帝——宣称这只是迫不得已的手段
。据其发言人称,新Terran帝国正在尽一切必要手段消除异形的威胁,保护帝国殖民地的安危。可
是我们知道,都已经快两个月了。而这份报告显示……”


吉姆?雷纳仰天躺着,双眼死盯着蓝灰色的天花板。一只手撸过自己湿透了的短发。尽管噩梦惊起
的肾上腺素尚未消退,但他听到这声音仍不由得想要微笑。他瞥了一眼控制台上的全息影像,这个
全神贯注地作他的报导的人是个瘦高个,尽管身披一条破破烂烂的大氅,头上戴顶软边帽,整个报
导却有一种他的独有风格——当然这种风格可能正是那条破大氅给人的感觉。


迈克?利伯蒂——雷纳在这个世界上仅存的几个可称之为朋友的人之一——依旧作着孟斯克的专题
报导,即使是现在——依旧试图将真相展现给完全听不进去的群众们。


“……戴拉怜船厂的失守事件也是疑团重重,”雷纳对接下去的内容特别感兴趣,因此竖起了耳朵
仔细听着。


“詹姆斯?雷纳已因此次事件成为通缉犯,”他的朋友道,“仔细回想起来,我们对那里究竟发生
了什么事还是不清不楚。为何一夜之间,这位安提加主星的英雄突然成了恐怖分子?拯救过如此多
人生命的他怎可能去破坏戴拉怜船厂?帝国发言人表示雷纳的袭击已对舰队造成了极大损害,一旦
异形再度来袭,我们都将性命不保。”他听到迈克的声音低了下去,不用看也知道——他的朋友正
将身体微微前倾,一改之前新闻记者式的口吻:“也许,阿克图拉斯仅仅是恼怒于有人竟能无视于
他定下的新规矩,特别是一个他曾最为器重的副手。或许这些袭击都只是一个个精心伪造的借口,
为的只是抓住这个雷诺,以免让公众了解到他的权威并非像他自己宣称的那样稳固不移。”


“嗨!”听到最后一句他快忍不住笑出声来了。干得好,继续扇他们的嘴巴,迈克!不过“安提加
主星的英雄”?他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头衔了?这称呼就和孟斯克安在他头上的绝大部分罪名一样虚
假。


“绝大部分”,也就是说还是有一部分是真的,就像这次。他确实袭击了那个船厂。他是被逼的。
自打他和杜克PK了一顿外加袭击了塔松尼斯的飞船以后,他就本以为他会孤身一人离开,最多带几
个死忠吧。可没想到他收到了他老部下们的诸多支持。很多人甚至表示愿和他一块儿走,于是结果
他发现自己成了一整支小型部队的首领。只可惜这是一支缺少交通工具的部队,况且他也清楚孟斯
克才不会就这么轻易让他溜了。因此他们需要飞船,而且要快。去袭击船厂,抢走那里的无人设备
显然比直接占领载有孟斯克方乘员的飞船要安全多了。


当然,事情才不会那么容易。孟斯克早料到了他这步棋——尽管他对此人厌恶至极,可必须承认这
位自封的皇帝确实是个战略天才——而他派杜克驾着自己的旗舰,休伯利安号,来阻截他们。这不
得不说是个错误。


雷纳知道自己是别想继续睡了,于是干脆摸着下巴上的短胡子陷入了愉快的回忆中。杜克或许是个
称职的舰队指挥官,尽管有很多缺点仍不失为一名好将军。可是他过去一直习惯于平原战,靠舰队
和侦查机进行强攻,对爆发在船厂内的战斗缺乏准备。在那里他的部下投鼠忌器,怕伤到自己人或
飞船设备。雷纳可就没有这种顾虑。飞船被打穿了一个洞?无所谓,我们去偷下一艘。他设下陷阱
诱杜克靠近,接着利用船厂的机械逮住了休伯利安号,并将她锁在空中。之后的一切就变得简单了
——他和他的伙伴们轻易夺下了它。


想到这里,他笑着站了起来,穿过房间,走向豪华的御用浴室。杜克秀逗的脑袋让他丢了休伯利安
,而孟斯克收到了他Terran帝国开国以来的第一次公开兵败,这时候他在皇帝宝座上屁股都没坐稳
呢。雷纳带着休伯利安号和一打其余的飞船扬长而去,把可怜兮兮却仍兀自暴跳如雷的杜克远远丢
在了后头。


当然,自那以后,他们就陷入了低潮期。 





 


他嘴上的笑容消失了,雷纳板着脸打开了光洁的木门,对着里面的浴室怒目而视,大理石水槽,陶
瓷地砖,华丽优雅的水龙头和沐浴设备——这房间更像是位于一座豪华宾馆里,而非舰长的套间中
。但它们确实曾是孟斯克的财产,这位大人物也十分怀恋于这种舒适的感觉。雷纳曾试图将它们清
理干净,可这样太花时间了。他也考虑过另找一间普通房住,但拗不过手下们的坚持。他现在已经
成了一名舰长,而这里正是他的卧室。因此他不得不忍受着这种奢侈,并努力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
往其它地方。


不幸的是,实在没什么事情好让他集中的。自从抢到了这些飞船后他已成为了头号公敌。帝国每一
名士兵都在追击着他,他的头像已经张贴到了殖民地的每一个角落。但他烦恼的却不是这个——他
比大多数人都清楚孟斯克的本事,也知道他对忠于他的人都做了些什么,因此根本就没打算过要回
头。你自己变成了法律并不能真正改变什么。结果还是一样:你站在人民的一边或是你根本没资格
站。雷纳坚信这一点,而孟斯克的背叛让他毫无良心负担地选择了流亡。


那问题在哪里呢?在于他出逃之后打算干些什么。他当时没多考虑这一点,因为他本打算单独离开
的。而现在他手下的这支部队让事情复杂化了。他们仰赖着他,期待着他,耐心等待着他的命令—
—而他根本没有。哦,他们确实偷过飞船,对。他们还攻击过几个边哨站,炸飞过几支星际巡逻队
。但他还是不知道接下去该干嘛。他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整整六周过去了他仍没拿出任何主意



当玛萨拉执行长官的那几年里,雷纳就一直告诉自己,他是足够独立自主的,无论什么环境下都能
照顾好自己。这是事实,至少部分是。他靠自己的资源生存,靠自己的判断行事,他的统治公开而
又松散,也给了他自己不少自由空间。唯一的方针就是:守护玛萨拉行星上的居民。而他加入孟斯
克的起义军后又有了一条新的方针:从联邦和异形的爪子里拯救人民。那现在他又该采用何种方针



他知道自己曾一度怒不可遏,几乎到了丧失理智的地步。他愤怒于孟斯克的所作所为,憎恨他背叛
了那个人。


那个人正是凯瑞甘。


他仍能感受到当时的自己对孟斯克的愤恨,他竟然就这样抛弃了她,就这样把她丢给了Zerg,丢在
了那个星球的废墟之中。真该死。他抚摸着指节处长出的新皮,那些伤口是他在揍杜克的头上的钢
盔时留下的,当时这个银背大猩猩正打算阻止他去救人。尽管伤口已经痊愈,他却没有忘记那份怒
意。


可单纯的怒意又能把他引往何处?当最初的狂暴开始消退,他发现自己并不知道该如何将他的人民
引向他们的理想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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