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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偶像-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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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儿院。分手时里昂纳德哭得很伤心,达维多娃太太也是痛哭流涕。自那以后,他
  再也没见过她。在孤儿院他得知那种人就是“犹太人”的意思。
  “兔子”坐在板凳上,思考着他衬衫下面的文件。有些词的意思他仍然搞不懂,
  例如“彻底消灭”或“全然灭绝”,这些词太长了。但是,他知道它们不是什么好
  的意思。他不明白为什么科马罗夫要对像达维多娃太太那样的人采取这样的行动。
  东方开始发亮了,大地笼罩在一片晨曦之中。在河对面索菲斯卡亚码头的一幢
  大厦里,一名皇家海军陆战队的士兵拿出一面旗帜,踏上层层楼梯,匆匆忙忙地向
  楼顶爬去。
  船长端起他的那瓶台克利鸡尾酒,悠闲地站了起来,离开他的餐桌走到木栅栏
  处,扶栏瞭望远方。他低头看看下面深蓝色的海水,然后再抬头观望着夜幕下的港
  口。
  他自言自语地说:“已经49岁的人了!贾森·蒙克,你已经49岁了,却依然欠
  着公司的债务,你已不是个年轻人了,还有能力还债吗?”
  他猛地喝了一大口酒,费力地咽了下去。
  “他妈的!我的一生一直过得不算太差,无论如何,还算是体验过丰富的经历。”
  他的人生开始时并不太如意。他的家乡在维吉尼亚中南部的一个叫克罗泽的小
  镇里,就在谢南多厄的东面,离韦恩斯伯勒至夏洛茨维尔的公路有5 英里远,他家
  住在一个简陋的木架结构的房子里。
  阿尔伯马尔是一个农业县,那里到处可以看见南北战争的缩影,因为那场战争
  的80%是在维吉尼亚进行的,维吉尼亚人永远不会忘记它。他曾在该县小学读书,
  他同学的家长们大部分都种植烟叶、大豆或养猪,或者三者都干。
  贾森·蒙克的父亲是在谢南多厄国家公园工作的护林工人。一名看护树林的工
  人要想成为一个百万富翁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但是,清贫的家庭对于孩子来说也可
  能是件好事。从小时候起,他的弟兄们就尽可能抓住一切机会,做一些额外的工作,
  挣一些钱贴补家用。虽然他们挣钱不多,但是学校的假期从来不会虚度。他回忆起
  他的童年时代,父亲经常带他到覆盖着整个蓝岭山的国家森林公园里,实地讲述各
  类树木的区别,例如云杉、白桦、橡树和火炬松。有时,他们也会在森林里遇见狩
  猎者,他就睁大眼睛聆听着他们讲述关于黑熊和野鹿的故事,他们向他传授如何猎
  取火鸡、松鸡、野鸡和虎狼等山禽野兽的经验。
  后来,他学会了精确地用猎枪射击,他曾经单独在森林里露营扎寨,整夜守候、
  跟踪猎物;当他长得稍大一些,有了足够的体力时,他便在伐木场露营,果断地做
  起了假期木材搬运工的工作。
  他从5 岁到12岁一直在附近的县立小学读书,过了13岁生日后,接着又到夏洛
  茨维尔县里的高中就读,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要从床上爬起来上学。在上高中的时候,
  发生了一件改变他命运的事情。
  早在1944年,一名美国中士与他的部队里成千上万的美国兵一起,被德国军团
  击溃,迫使他们从奥马哈海滩逃到了诺曼底腹地。在那里,不幸的他受到了一群德
  国兵追捕,虽然没有被抓获,但他与团队失去了联系,而且子弹还打伤了他的上臂。
  很幸运的是未伤及他的生命要害,还能够勉强活动。这位23岁的美国兵艰难地爬到
  了附近一个农户的家中,那家人及时处理了他的伤口并收留了他。当时,这个家里
  有一个16岁的女儿,当她将冷敷料小心翼翼地放在他的伤口上时,他深情地望着她。
  他心里知道:她给他留下的印象要比德国子弹深得多。
  一年之后,这个美军中士从柏林重新返回了诺曼底。在她父亲的果园里,在一
  名美军牧师的主持下,这位美国中士和这位村姑结婚了。因为法国人的传统,不能
  在果园里举行婚礼。后来,一位天主教牧师在村子的教堂里,又为他们重新举行了
  婚礼。然后他把他的新娘带回了维吉尼亚。
  20年之后,他成为夏洛茨维尔县高中的副校长,他的妻子主动要求,要在他的
  学校当一名教法语的老师,因为他们的孩子又不在身边。当时法语已经是学校的必
  修课,布拉迪太太不仅能够说一口地道的法语,而且她也长得漂亮迷人。为此,她
  的班级很快就招来了许多学生。
  1965年秋季来了一名新生,他叫贾森·蒙克,这个年轻人很害羞,他的金发很
  浓密而且很蓬乱,他的笑容很迷人。她不得不承认,到这里一年以来,她从来没有
  听到过一个外国人像这名新生一样,能讲这么好的法语。天才是天生的,而不是继
  承的。天才就在这里,他不仅精通语法和句法,而且发音能够模仿得惟妙惟肖。
  在他上高中的最后一年,他经常去她家,他们经常在一起阅读马尔罗、普罗斯
  特、吉德和塞特勒的一些作品,其中有些作品充满了性爱的内容。但是,他们彼此
  最喜爱的还是那些过去的罗曼蒂克诗人:蓝波、马拉梅、韦莱纳、维尼等等。这种
  状况,尽管不是蓄意筹划的,但它确确实实地发生了,也许应该归罪于那些罗曼蒂
  克诗人。虽然他们之间年龄上存在着差距,他俩却谁也不在乎,以至于在他们二人
  中间发生了一场短暂的风流韵事。
  贾森·蒙克18岁时就做了两件他那个年龄的维吉尼亚人所不能做到的事情:其
  一,他能极其熟练地讲法语;其二,他会疯狂地做爱。18岁以后,他参军了。
  1968年,越南战争正在全面展开,许多年轻的美国人都设法避免到那里服兵役,
  那些自愿签署服役三年合同的人非常受欢迎。蒙克进行了基本训练并填写了简历。
  在“外语”一栏中他非常乐观地填写了“法语”。军营里的副官在办公室里召见了
  他。
  “你真的会讲法语吗?”那个军官问他。蒙克作了解释。这个副官接通了夏洛
  茨维尔高中的电话并与学校的秘书通了话。秘书与布拉迪太太取得了联系,然后她
  回了电话。这一切花了一天的时间。蒙克在这里又一次被召见,这一次召见时有一
  名陆军情报机关的少校在场。
  除了讲越语外,越南这个前法属殖民地国家里大多数上年纪的人都会讲法语。
  蒙克被用飞机运到了西贡。他一共去了两次,中间有一段时间仍然呆在美国。
  呆在美国期间,有一天,他的指挥官命令他到他的办公室报到。那里有两个文
  官在场。一会儿,上校指挥官离开了。
  “中士,请坐。”那两个人当中有一个年纪较长的中年人,他和蔼地对他说。
  然后他开始玩一个用欧洲石桶根制成的烟斗。另一个较严肃的人突然讲起了流利的
  法语。蒙克对答如流。这样交流了10分钟后,那个讲法语的人脸上露出了笑容。他
  转身对他的同事说:“凯里,他的法语的确不错,真他妈的流利。”
  这时,另一个人问他:“你认为越南怎么样?”这个人约40岁,额头上有皱纹,
  面带笑容。那是在1971年!
  “先生,现在的越南就好像是孩子们用纸牌搭成的房子。”蒙克答道,“它正
  在倒塌。最多有两年的时间,我们就不得不撤出那里。”
  凯里似乎同意他的说法。他点了好几次头。
  “你说的对,但不要向外人说。你现在打算干什么?”
  “我还没拿定主意。”
  “晤,我不能替你拿主意。但是,你确实是个天才。我都没有你那份才能。那
  个人是我的一个朋友,他不像你我一样是美国人,他是在法国长大的,在那里生活
  了20年。如果他说你的法语不错,我认为足够了。那么为什么不继续深造呢?”
  “您的意思是说读大学?”
  “是的,按美国军人议案的规定,政府将承担你的大部分学费。山姆大叔认为
  你应该得到它的资助。利用你的优势去努力吧。”
  在他从军的那些年里,蒙克已将他的大部分积蓄寄给了他的母亲,以便帮助抚
  养家中其他孩子。
  “即使有美国军人议案,你也需要付1000美元的现金。”他说。凯里耸了耸肩。
  “我想,1000美元是可以筹集的。只要你愿意学习俄语专业就行。”那个人说。
  “如果我愿意呢?”
  “如果你愿意,就给我打个电话。我工作的单位可能会为你做些事情。”
  “先生,那将需要四年的时间啊。”
  “哦,我们单位的工作人员很有耐心。”
  “先生,您是怎么知道我的事情的?”
  “在越南的时候,我们凤凰计划的一些人就发现了你和你的业绩。你在志愿军
  里干得不错,他们喜欢你这样的人。”
  “先生,是兰利,对吗?你们是中央情报局(CIA )的人。”
  “哦,没那么重要。只是一个小人物。”
  实际上,凯里·乔丹并不是个小人物。他将继续被提拔为CIA 作战部的副局长,
  也就是说是负责整个武装间谍的头目。
  蒙克接受了这个建议,他在维吉尼亚大学注册了,又可以回到夏洛茨维尔读书
  了。他又开始了与布拉迪太太一起喝茶,但这次仅仅是作为朋友而已。他除了专修
  俄语外,还学习斯拉夫民族的语言,他的高级教师说他的俄语水平达到了“双语”
  程度。1975年,当他25岁时就大学毕业了,26岁便加入了中央情报局(Cia )。他
  在被局里人都称为“农场”的皮里要塞经过了一般的基本训练后,被派遣到兰利的
  工作单位,然后又到纽约,再后来又回到了兰利。
  后来又经过5 年的训练,又学习了许多课程后,终于第一次出国任职。第一次
  到了肯尼亚的奈洛比。
  7 月16日那个晴朗的早晨,皇家海军陆战队的下士梅多斯正在履行他的职责。
  他将国旗的加固物与升旗绳的一端用弹簧锁扣住,然后,将国旗冉冉地升到了杆的
  顶部。旗帜在晨曦中迎风招展,似乎在向世界宣布,旗下的领地属于旗帜的主人。
  就在俄国革命前夕,英国政府从一个糖业大资本家手里购买了索菲斯卡亚码头
  上一座漂亮的老式官邸,将它改建成了英国使馆。自那时起,该使馆冲破了种种艰
  难险阻,始终屹立在那里。
  约瑟夫·斯大林要算是在克里姆林宫国家公寓居住的最后一个独裁者。一天,
  他在起床后拉开窗帘,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河对岸迎风招展的英国国旗。他对此非
  常恼火,多次给英国使馆施加压力要求其搬家,但遭到了拒绝。
  数年来,随着到莫斯科外交使团的不断增多,该官邸显得太小了,无法容纳所
  有的工作部门,因此,在莫斯科的其他地方又建了许多分部。虽然俄方多次主动提
  出可帮助英方将所有的分部集中到一个大院里,但是英方却婉言谢绝了。伦敦的人
  士说,他们愿意继续留在索菲斯卡亚码头。该建筑物作为英国的主权领土被保留下
  来了。
  当黎明的第一丝曙光在东方升起,慢慢翻过山顶的时候,里昂纳德·蔡塞夫正
  坐在河的对岸,注视着冉冉升起的那面旗帜。这情景,使他回想起很久之前发生的
  事情。
  1955年的一天,在波茨坦外面的密林深处行军时他掉队了。他迷路后很害怕,
  在森林里跌跌撞撞寻找出路,最终发现了一条沙土小路。然而他突然停住了脚步,
  眼前所看到的事情使他呆若木鸡。
  前面不远30英尺处,停靠着一辆敞篷吉普车,里面坐了四名士兵。很显然,他
  们是在巡逻途中停下来歇息的。
  车内坐了两名士兵,另外两名正站在车的旁边吸烟,他们手里握着啤酒瓶子。
  他立刻就辨认出他们不是俄国人。他们是来自波茨坦盟军的外国人,绝对是西方人。
  1945年根据四国的协议建立了盟军,但他对此一无所知。他只知道他们是敌人,是
  来摧毁社会主义的,曾经有人告诉过他:如果他们能摧毁了社会主义,他也将遭到
  杀害。
  当他们看见他时,他们停止了谈话,目光全部转向了他。其中一个人说:“喂,
  喂,快看这是什么?一名该死的俄国人。你好!”
  他一个字都听不懂。虽然他肩上挎了一挺冲锋枪,但是他们似乎并不害怕他。
  而他却很害怕他们。他们其中有两个人戴着黑色贝雷帽,帽子上面的黄铜帽徽闪闪
  发光,徽章后面插着一串白羽毛。他并不知道他面对的是燧发枪兵团的人,羽毛是
  他们的团徽。
  吉普车外面的一名士兵离开了他的群体,漫步向他走来。他吓坏了,一觉得自
  己马上就要尿裤子了。迎面走来的那个人也很年轻,有一头红色的头发,脸上长满
  雀斑。他对蔡塞夫咧嘴笑了笑,“然后递给他一瓶啤酒。
  “喂,伙计,喝瓶啤酒吧。”
  里昂纳德接过啤酒,手心立刻有冰凉的感觉。那个外国士兵点点头,示意让他
  赶紧喝。他杯疑酒里肯定下了毒药!此刻他并不怕死,于是用牙齿将瓶盖一口咬开,
  一仰头把一大口啤酒喝了下去,一股冰凉的液体在他的嗓子中穿流而过。这种啤酒
  要比俄罗斯啤酒劲大,口感很好,但他还是被呛住了,他咳了起来。红头发的人哈
  哈大笑。
  他说:“继续喝吧。”对里昂纳德来说,对方说的话仅仅是嗓子发出的声音而
  已。使他惊奇的是,那个外国兵转身回到吉普车那儿去了。这个人根本不害怕他。
  他是带有武器的红军战士,那个外国人却对他谈笑风生。
  他站在树旁,喝着啤酒心里琢磨着尼古拉耶夫上校会怎样看他。上校是他的中
  队的指挥官,年龄仅30岁左右,却已被捧为战争英雄。有一次上校停住脚步询问里
  昂纳德的家庭背景。里昂纳德告诉他自己是一个在孤儿院长大的孤儿。上校拍拍他
  的背,告诉他现在他有家了。他很崇拜尼古拉耶夫上校。
  他吓得要死,哪敢再把那啤酒扔回去?不管怎样,啤酒味道不错,即使是毒药
  他也要喝。他就这样把啤酒喝完了。10分钟之后,车外的两名士兵爬到车的后座上,
  戴上他们的贝雷帽,司机发动车后,一溜烟开走了。他们都十分从容,毫无恐惧。
  红头发的那个人还转身朝他招了招手。他们是敌人,他们正准备入侵俄罗斯,而他
  们却向他频频招手。
  直到他们的身影在森林中消失,他才使劲地把那个空啤酒瓶扔到了丛林里。他
  在树林里奋力奔跑,终于看见一辆俄国卡车,将他带回了营地。因掉队,军士长惩
  罚他干了一星期的重活,但他也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有关那些外国人和啤酒的事儿。
  在那辆外国车开走之前,他注意到了两样东西,一是车的右前侧面有一个像团
  徽一样的图案,而另一个是车后方有一根细天线,天线上有一面旗帜,约1 平方英
  尺,旗上印有米字图案,红色的线条十字垂直交叉,并带有两条对角线,一条是红
  的,另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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