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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三色猫之私奔-第11章

小说: 三色猫之私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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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三浦晴美的咖啡室吗?她的丈夫被杀了!” 
  片山愣愣地放下话筒。那个小胖子、好好先生…… 
  “晴美好可怜……”晴美喃喃自语。 

  “石津,你也跟我来。”片山开始准备出动。 
  “可是,我还没得到上司的许可……” 
  “算是做副业当我的助手吧!” 
  “知道了。”石津不情不愿地打着哈欠站起来时,有一样东西从大腿掉下来。什么东西?好象暧洋洋的…… 
  福尔摩斯在他脚底下伸懒腰。石津哇一声惨叫,跳起三尺高。 
5

  晴空咖啡室前面停着几部警车。入口处的门上垂挂着“预备中”的告示牌。 
  片山他们一进去,见到根本站在里面。 
  “根本兄!现场在哪儿?” 
  “这里。”根本闪过一边去。 
  三浦真坐在正面柜台的对面,从他后面的架子上直垂一条绳子下来,先端的环套在三浦的脖子上。三浦的喉咙有血溢出,染红整个胸膛。 
  见到这么凄惨的光景,片山有如冻僵了似的呆立不动。 
  “喂,你没事吧!看你脸都青了!”根本喊他说。 
  “啊,是吗?我刚刚吃过菠菜的关系!” 
  “没出息的大力水手!你出去外边休息一下好了!” 
  片山很单纯地欣然接受。做了一阵深呼吸,贫血现象减轻了。石津也走出来。 
  “好可怕的血!咦,你怎么啦?” 
  “我在做暖身运动!”片山说完走回店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片山问。根本用手指一指套在三浦真脖子上的绳子。 
  “那条绳子的环状部分,对着脖子的地方,被人用黏接剂固定了一把利刃!”他指指连接到架子上面的绳子继续说:“绳子沿着架子的背侧去到大冰箱对面,看 来被害人当时坐在椅子上打瞌睡,凶手悄悄用绳圈套到他的脖子上,绑紧之后,垂到架子和冰箱的另一边去。只要从对面用力拉,刃物就吃进喉咙去了。” 
  “为何采用这种杀人方法?故意让人流血,真是大逆不道的坏嗜好!”石津愤愤不平地说。 
  “杀人本来就是一种坏嗜好!”根本率直地说。“怎么南田还不来?我们等了好久啦。” 
  屋里传来婴儿的哭声。片山的头脑开始正常运作。 
  “根本先生!三浦太太呢?”出现了一名刑警。 
  “不知道。她不在!” 
  婴儿的哭声更响亮了。片山想,早知道带晴美一起来。 
  “什么人替孩子换换尿片吧!” 
  “我不会换尿片!” 
  “我也不会……” 
  最后推出片山做代表。他哭丧着脸,把哭个不停的三浦正也抱起来,尝试哄他。然而婴儿哭得更响,也许是担心被片山鸡手鸭脚的抱法弄跌在地吧! 
  “石津过来,轮到你了!” 
  “不行!我还独身未娶哩!” 
  “我知道。你来抱抱看嘛!将来你总要跟睛美结婚的,现在就趁机会学学抱孩子不好吗?” 
  石津的眼睛发光,态度顿时一百八十度改变。 
  “真的?好,交给我吧!” 
  石津天性容易受哄。他人高马大,双手也大,被他抱在怀里反而有安全感吧!正也马上不哭了。 
  “片山兄,你看我,不错吧!”石津心花怒放地说。 
  “拜托了。我担心孩子的母亲!” 
  片山从屋后回到前面的店铺,刚好南田验尸官赶到。 
  “这个世界怎么充满杀气?”南田嘟囔不休。“又是你们这班冤家,是不是想跟葬仪社合作提携业务?” 
  “啰嗦什么?赶快验尸吧!”根本不吃他那套。 
  “根本先生!”管区内的刑警过来说:“发现者说,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回家了。” 
  “哦。片山,你去问问话吧!” 
  “知道。” 
  片山走出外边。天色逐渐变浅蓝,开始清晨的气氛。 
  发现尸体的人是早上才回家的上班族。领带歪了,衬衣最上面的一粒钮扣松掉,看起来吊儿郎当的装束。 
  “我还不能回家吗?”对方气鼓鼓地说。 
  “有点话想问你,很快就问完的。” 
  “快点好吗?我还要赶在早上九点以前上班!” 
  “当你发现尸体时,情形是怎样的?” 
  “我昨晚做通宵工作,跟别人同坐一部计程车回家,到这附近下车,然后慢步走过来,看到晴空的门还开着,挂着‘营业中’的告示牌。已经淩晨四点 钟了,我以为是间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室,心想不妨进来喝杯咖啡再回去,于是进来张望。里面很暗,可是柜台那边却有光亮,隐约看到有人坐在那儿。我就走上 前去看罗,不料——哇!”男人大叫一声,片山吓得跳起来。 
  “就是这么个情形。”男人不经意地说。 
  “明白了。”片山瞪他一眼。“请把你的姓名、地址和电话告诉我。” 
  “我姓丹下,名左膳,住在……” 
  “喂!正经一点好不好?”片山气愤地说:“有人死掉了,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好好好,不要生气嘛。是我不对。”男人嘻皮笑睑地说。“我的确是姓丹下,丹下幸男。地址是——喂,你有没有听?” 
  片山记录到一半,发现三浦晴美从马路上走过来。 
  “失陪一下。”片山走出去。 
  三浦晴美有点步履蹒跚地走过来,见到片山大吃一惊。 
  “晴美小姐,你怎样啦?” 
  “片山先生,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被人打晕了。” 
  “打晕了?被谁?” 
  “不清楚。昨晚十时左右,仓持先生打电话来,叫我到附近的公园去……” 
  “仓持先生找你?” 
  “不过,一定是别人,他的声音有点古怪。可是当时我毫不怀疑就出去赴会了。公园里不见人影,我等了一阵,冷不防被人从后头一击,晕了过去。” 
  “有没有受伤?” 
  “没什么大碍,顶多肿了一块。不过,我自此晕过去,醒来时已经是这个时候了。” 
  “原来这样的呀。” 
  “片山先生,怎么这个时候……”三浦晴美说到一半,这才发现店前停着的警车,脸色一变。 
  “发生什么事?” 
  “哎,实际上是……”片山不知如何开口。就在这时,石津抱着婴孩出来。 
  “片山兄!他好像睡着了。” 
  “小正!”三浦晴美奔上去。“对不起,让你抱这孩子……”片山也跑过来。 
  “晴美小姐,你先生……” 
  晴美正想伸手抱孩子,听到片山的话停下来。 
  “外子他……” 
  “他被人谋杀了!” 
  “真!” 
  三浦晴美冲进去,立刻传来淩厉的叫声。接着,根本搀扶她走了出来。 
  “请你坚强一点!” 
  “多么……好惨啊!他死得……” 
  三浦晴美跪倒在马路上,任由泪水直流而不理。片山呆呆地站着,不知所措。婴儿感到气氛不对,马上张开眼睛哇哇大哭。 
  终于三浦晴美抬起脸站起来。“对不起,让我抱他。”她从石津手上接过婴儿。“肚子饿了吧!乖,妈妈现在就泡奶给你喝!”然后摇摇晃晃地进到屋里。 
  片山浑身僵硬地望着她的背影,石津噙着眼泪啜泣起来。 
  “她好可怜。以后的日子怎么办?” 
  “唉,我也不知道。当前之务是……” 
  可是,实际上她无家可归啊!片山说不下去。 
  “刑警先生。”那姓丹下的男人走过来说:“刚才那位是不是死者的太太?好漂亮啊!” 
  “是又怎样?”片山不悦地说:“说出你的地址吧!” 
  “这么年轻就做寡妇,太可怜了。”丹下淫笑着说:“再过两三个月就会开始想男人。那时喊她一声,她马上投怀送抱哩!” 
  “混蛋!你在胡说什么!”片山不由大怒,握紧拳头,准备殴他一顿消气。 
  有一个人比他更沉不住气。片山还在准备摆架势时,石津的拳头已经打中丹下的下巴,使他跌个人仰马翻晕在地上。 
  “做得好!”片山拍拍石津的肩膀。“进去吧!” 
  三浦真的尸体已被抬上担架,用布盖着。 
  “死因不言而喻,好残忍的杀手!”南田说。 
  “死亡推定时刻呢?”根本问。 
  “昨晚时间十一点至十二点前后。” 
  “当场即刻死亡吗?”片山问。 
  “对。死者本身几乎没有感到痛苦就死了!” 
  大家不由心里一宽。 
  “那么,那条绳子是否拉得很紧?” 
  “嗯,吃进肌肉去了。虽然刀很利,还是需要相当力道才行。” 
  “片山,你有什么想法?”根本问。 
  “我在想,凶手为何用这么费事的办法杀人?” 
  “好坏参半啦。”南田说。“对凶手而言,最大的好处是不怕喷上满身血。如果那把刀割断喉咙,一定大量喷血。那时凶手只要走远一点就行了。” 
  “坏处是什么?” 
  “就是不知被害人几时会醒过来,而且设计上做得那么复杂,足以留下行凶证据。” 
  那时,店后面的房间传来三浦晴美的声音。 
  “吃饱啦?好乖,快睡吧……” 
  “大家要留意那位太太!”南田说。 
  “为什么?”片山等人面面相觑。 
  “她受到太大的刺激,反而冷静下来。不过,恐怕突然承受不住。必须派人监视,小心她自寻短见!” 
  “这点不在我们工作范围内。我们人手不够!”根本说。南田知道多说无谓,于是沉默着走了出去。 
  “多事的老头!”根本苦笑一下。“片山!这个女人交给你管啦!” 
  “交给我?” 
  “你好像跟她有什么关系。不要推辞啦!” 
  根本提出的理由相当无力,不过片山也没有拒绝。 
  “咦?福尔摩斯呢?”忙了一阵,才发现不见福尔摩斯的踪影。然而善解人意的它,立刻从后面的房间探出头来,短促地叫了一声。 
  “你在那儿干什么?那里有什么?” 
  福尔摩斯走到大冰箱前面站着。三浦晴美正抱着孩子茫茫然地站着不动。片山难过得移开视线。 
  从冰箱上面往下垂着一条绳子,离地大约一公尺。 
  福尔摩斯望着片山,似乎有话要说。片山发现绳子这一端也做成环状,看起来比另一端套在三浦脖子上的形状小。如果用力一扯……片山不解地摇摇头。如果凶手当时是用手去扯,何必做成环状? 
  “怎么样?”根本走过来。 
  “这条绳子有没人移动过?” 
  “没有。除了把它从死者脖子上解开之外,一直保持原状。为何这样问?” 
  “不……那边的情形我明白,这边我就不懂了。你看!”片山走去后头,根本跟着。“这边也是结成环状。用意何在?绳子并不太滑,用手去拉足够有余。” 
  “有道理。” 
  “即使把绳子做成环状来拉,位置未免太低了。如果这样的话,必须蹲下来才拉得动。” 
  “原来如此,那是怎么回事?” 
  “我就是不懂。”片山摇摇头。回头见三浦晴美把孩子轻放到棉被里安睡,不由问道:“你没事吧!” 
  “嗯。他睡着了。” 
  片山本来是问她,她似乎有意回避。接着自语着说: 
  “不晓得还有没有牛奶?” 
  三浦晴美走到冰箱前面,随随便便地把那条夺去她丈夫生命的绳子拨开,顺手把冰箱的门打开。片山觉得不寒而栗,开始明白南田吩咐他们留心晴美的含意。 
  “快喝完啦,该买一点了。”三浦晴美望望内部的情形,一边不经意地把冰箱的门用力带上。奇怪的是,门扉半开着。并没有关好。 
  “咦?奇怪。平日好好关上的。”晴美自言自语。 
  福尔摩斯叫了一声。用前肢去碰冰箱的脚部。 
  “晴美小姐。这个门平日都很快的关好么?”片山问。 
  “是的。我们故意把前面的部分垫高,随手一推就自然关起来了。” 
  片山再把半开的门轻轻一压,又是到了离二三公分的地方停着,没有关上。片山蹲下去检查冰箱的脚部,发现下面可以用螺丝调整高度。 
  “根本兄,你看。”片山抬起头来。“前面两只脚好像放意弄低了。” 
  根本趴在地上比较一下。“唔。好像是的。” 
  “螺丝不会自己随便移动,一定有理由。” 
  片山和根本一同蹲着思索。 
  “请问……我可以把门关上了吗?”三浦晴美怯生生地问。 
  “啊,请!对不起!”二人同时站起来。 
  “喂,福尔摩斯呢?”片山东张西望。 
  “它在头顶上。”根本说。 
  不知几时,福尔摩斯爬到冰箱顶上坐着。 
  “下来吧!”片山说。福尔摩斯伸出前肢的脚尖去拉冷藏格的门。 
  “什么?你要我打开它?” 
  冰箱有两个门,上面是冷藏格。片山把门拉开,除了制冰盒之外,旁边摆着一些冷冻食品,中间是空的。 
  “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呀。”片山说。 
  “怎么会?”三浦晴美说。“应该有一大块冰的。” 
  对了。昨天进冰块的把一块几公斤重的大冰块搬来过…… 
  “是不是用光了?”片山问。 
  “不。几乎没什么客人要冻饮,应该还留着。” 
  “那就怪了。” 
  “什么冰块?”石津好奇地问。 
  “等一等。”片山用手触摸一下下垂的绳圈。“根本兄,这条绳子是湿的。” 
  “哦?对。好像浸过水的样子。” 
  “浸水……”片山喃喃自语。“如果这头的绳子绑在冰块上面……” 
  “绑冰块?” 
  “是的。那块冰起码三公斤重,如果利用它的重量去拉……我懂了!冰箱是为此才倾斜的!” 
  “为何这么费事?对,我也懂了!”根本仰着去望福尔摩斯。“你是否想说这个?绳子绑着冰块摆在冰箱顶上!” 
  “起初是这样放着,等冰块一点一点溶解之后,冰块就会滑向前。如果三公斤重的冰块一下子跌下来,它的力量就足以……”片山把话中断,三浦晴美一直倾耳细听。 
  “他就是这样被杀的吧!”她静静地说。 
  “恐怕是的。” 
  “不过有可疑之处。”根本说。“在冰块溶解以前,被害人随时有可能醒过来的呀!” 
  “那就不是确实的办法了,是可能性的谋杀吧!” 
  片山不想在三浦晴美面前提到谋杀一事,他把石津拉出店外面。 
  “石津,有事拜托。” 
  “怎么?又要我替孩子换尿片?” 
  “孩子的事交给他母亲就行了,我要你替我把晴美叫来。” 
  石津的脸像六千瓦的灯泡似的顿时明亮。 
  “你快去。我要晴美照顾她!” 
  “知道了!我马上飞去找她!” 
  “喂!不必跑去公寓……” 
  打电话叫晴美来就可以了!石津真是个冒失鬼! 
  片山发现福尔摩斯走到脚边。 
  “这些事件是怎么回事?”片山叹息连连:“片冈公三郎、山波千造、片冈秀二郎……我愈来愈搞不懂了。然后是片冈玲子自杀未遂、三浦真的死……怎么想都没办法扯上关系。” 
  片山找一张椅子坐下来,福尔摩斯跳到柜台上面去。 
  “我想这些事件不是连贯性的。不过,片冈和山波家死掉三个,然后两边都剩下一个。他们的配偶,有一个命都丢了,一个差点丧命。这么一想,又不能说完全没有关连……” 
  是否单纯的争夺财产?但从三浦真惨死的情形看,似乎除了金钱以外又卷入什么漩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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