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双魂-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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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一下路程时间,我用假面遮盖自己的念力,回头向书房走去, 路上那些武装分子正在大张旗鼓地用枪屠杀来宾,场面一片混乱,我随手挥刀将他们杀死以免碍事,当获救宾客们正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时,却发现自己的咽喉也被割破,缓缓倒下。
为什么要期待不认识的人来拯救?不觉得有多么可笑吗?现实中冲来杀死恶魔的也许是死神啊,会将所有人性命一起带走。
自己的命运只会掌握在自己手中。
刚好29分钟时,我人已到书房门外,一股包含着怨恨的强大杀气传来,让呼吸停顿了一下,屋内搏斗的声音却非常微弱,应该是个灵巧近战型的敌人,我立刻从旁边的房间跃到书房的窗户外,用手抓住墙上的排水管观察里面动静。
只见莎莉缩在墙角直打哆嗦,两把五寸长,缠绕着念力的短刃以诡异的角度攻击,逼得失去念力的库洛洛不停躲闪和格挡,左手臂已划出一道血痕。
短刃的持有者是一个淡蓝色长发的男人,他冷酷的紫色眸子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身上有几处重伤,他的动作不算极快,实力不算非常强,但是招招拼死,招招不要命,因此几度将库洛洛逼至险境,而库洛洛的左手臂似乎出现了异状,转动无法灵活,有点像是中毒的感觉,以致落了下风。
库洛洛看似不支,退至莎莉所在的角落,敌人立刻喊了一声:“蜘蛛!”
这个称呼,像是一个约定暗号,莎莉的眼神变了,从恐惧化成了恨意,她不要命地扑上去抱住库洛洛的腿,死死不放,而那两把恶毒的短刃趁机刺向库洛洛的眉心。
我立刻撞碎窗户玻璃冲入书房,飞刀在玻璃碎的那一瞬随之出手,硬生生阻断了敌人的致命一击,也切断了他一只手。剧烈的疼痛下,他眉头轻皱,没有停止对库洛洛的攻击,另一只手上的短刃依旧不要命的刺过去。库洛洛将莎莉一把抓起做盾牌,刀,刺入女孩的小腹,让她痛晕过去。随后,他回过头对我大喊:“先抓活的!”
我在半空的飞刀硬生生随着他的话语改变了方向,从原本的致命部分纷纷飞向手和脚。淡蓝色长发男人不甘心地跌落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他神色凄然,在血泊中只是不停地笑,笑声中他的五窍开始流出一丝丝鲜血,库洛洛脸色一变想立刻进行抢救,可是已经晚了一步。只好摇摇头对我说:“他来杀我前就吃了毒药,无论成功与否都会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开始就知道他们的目标是你?”很不好的预感浮上我心头。
“原来一直不明白的疑团现在已经有了头绪。”库洛洛解开上衣,将衬衫左袖撕下,那一条不深的伤口此刻却显得触目惊心,旁边遍布密密麻麻的黑点,丑陋而诡异:“这是念力造成的毒,随着他死后,疼痛也加强了。”
接着他拉过昏迷的莎莉,撕开她腹部的衣服,那个伤口虽然深,可是没有任何黑点存在,只是不停地流着血,他沉思片刻后对我说:“看来那个刀子的毒是只针对我的,她听到‘蜘蛛’二字,却突然发狂地憎恨起我,其中必有古怪,你帮她止血。”
我用念力将莎莉的伤口包裹起来:“那你为什么要故意支开我?我跟着你的话,那家伙不会得手的。”
“武装分子冲进来的时候,我就隐隐觉得有些奇怪,如果他们真的是要绑架莎莉的话,不可能没有她的照片,可他们还是选择将你带走那就是有问题,既然有人想分开你和我,那我当然要成全一下,否则怎么引出这家伙?”他看着我不满的眼神,无所谓地笑笑:“好吧,不要这样看着我,只是情况比我想的严重了一点,毕竟这种东西本来就要赌赌命的。”
“如果当时你推出的是莎莉或者我被拆穿身份呢?”
“会有别的方法引开你,从来里萨市起,他们就在想办法等我落单,只是没有机会。”
“怪不得你约会一定要带我做电灯泡……手臂怎么办?切掉吗?”我有点担心地看着那些正在蔓延中的恐怖黑点,感觉非常严重。
“念能力的侵蚀,没有办法,”他捡起地上已经失去念力的短刃,狠狠一刀将自己的左手臂切了下来,我赶紧给他简单止血包扎了一下。
跌落地的手臂上黑点依旧不停止蔓延,很快覆盖全手,骨头和肌肉都扭曲变形。
“好霸道的能力。”他观察了一会地上的手,仿佛觉得不是自己的,然后果断指挥我打开书房的密室,进去将贪婪之岛游戏拿出来后:“走,我们去里萨市外围的荒野将这丫头丢下,你找人来拷问她,地上的手也带走,拿回去研究。”
“等等,我的包在刚刚绑架的时候丢大厅了,”我不好意思地说:“手机丢了侠客要揍我。”
库洛洛的脸无奈地变成了包子:“去拿,速度。”
在血腥的大厅中我捡起自己的小坤包,发现里面的手机有几通未接来电,还有一条短信,里面的内容让我瞳孔瞬间放大。
侠客:奇奇,信长死了,你给富兰克林打电话。
危机
那个叫信长的男人我记得,长头发、冲天辫,穿着很奇怪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非常喜欢小杰,很希望他入团,似乎是窝金的好友,颇强悍,突然死去让人有点难以相信。
“睦月的日历撕下了。”我轻轻地告诉库洛洛。
库洛洛没有说话,只是撬了一辆车后用单手操纵行驶,与侠客的高危险开车法不同,他遵守一切交通规则,包括红绿灯,双单黄线等,让我倒是有点诧异,他很久后才解释了一句:“这个时候不宜再引起注意,睦月的撕落是预言刚过一个多星期,那就是另几张月历依旧有掉落的可能。”
我心中有点烦躁起来,派克、信长已死,西索离开,那剩下就是侠客、库哔、小滴没有保证这个月一定能活,另外芬克斯、飞坦、剥落列夫这三个没占卜的人不能确认,较安全的只有玛琪和富兰克林。
黑暗中的敌人已亮出獠牙,不知下一个袭向谁。
到了郊外的荒凉山地,我将莎莉丢下,做了一个标记,再站到可以看到库洛洛而他不能听到我说话的地方,开始拨打手机,富兰克林将信长之死详细告诉我:
在今天下午,信长一个人离开大家说是要去附近的便利店弄点酒喝,由于预言期已过,又是在离巢穴仅十公里的地方,所以没有人跟着他去,可是他走了后再没有回来。
侠客发现怪异,就开启了最近装在他身上的定位器寻找他的位置,结果大家在附近的市区发现他的尸体被钉在教堂的十字架上,鲜血在墙上写了“蜘蛛”二字,武士刀被折断在一旁,放一起的还有窝金的衣服。发现这事后,他们将教堂附近所有人拷问了一次,没有任何结果。侠客检查了尸体,估计是用窝金的死将恨意强烈的信长引入陷阱,再被一种带诅咒的念力麻痹神经后砍死的,从伤口看,对手不止一个人,而尸体是死后才被移到教堂,用意也许是向蜘蛛炫耀,给我们制造压力和破坏判断力,典型的复仇者做法。
富兰克林的口吻尽可能想平静,可我还是听到了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他停了一下又告诉我:“那次事件很可能也是像锁链手一样针对旅团设计的,你们也要小心点,最近我们总是觉得有人在什么地方监视,可是还没找出方向,现在侠客正在追查中。”
我苦笑一下告诉他:“我们已经遇到这种人了,库洛洛的左臂已断,是念力的毒造成的。”
我将今晚的事详细告诉他们,双方达成共识,他们立刻派飞坦和芬克斯、侠客三人来将莎莉带回去拷问,玛琪、富兰克林、小滴、库哔、剥落列夫组成团队去贪婪之岛寻找除念师,飞坦他们拷问完后告诉我结果也去游戏汇合,而我继续陪着库洛洛,不要再有落单的机会,有任何情况就发短信来。
回去后我对库洛洛说:“被人监视了,睦月撕落后被钉上十字架,初步分析是向我们示威,现在他们去游戏找人了,我陪着你。”
他听明白我话中的意思,迅速分析了起来:“这应该是一个针对幻影旅团的集团在行动,他们能力多数都有强大的限制,其中一定有一个是催眠类型的念能力者,可以激发人的恨意,具体怎么实施就看莎莉的答案了,你发条短信过去,让他们快速行动,不要犹豫,很多东西是先到先得。”
我不是很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但还是照发了一条短信过去,然后与库洛洛开车离开。
车子风驰电掣地往城市的另一个方向开去,我们没有回别墅拿任何东西,因为那个所在已经被敌人察觉了,恐怕已设下陷阱在等着。虽然我挺担心留在里面的手提电脑中的信息资料,可如今也只得放弃。
危机重重,杀意重重,我必须和库洛洛保持行动一致,让他借助我的战斗力,而我借助他的分析力和判断力,才能获得最低限度的平安,等待反击的机会。
天空中突然有七八个巨大炸弹落下,纷纷往车子上砸去,我和库洛洛立刻开门跳了出去,瞬间退开百米外,一个个爆炸产生的热浪冲散了凉凉夜风,一条影子趁着黑暗迅速退去。
他跑得并不快,似乎在故意等人追来,满怀杀意的我往前冲三步后,直觉让我迅速收回了追击的冲动,有伤在身的库洛洛赞许地看了我一眼:“不能追,他们还没放弃将我们分散的打算。”
我恨恨地挥出四刀将旁边的大树分成五截,余怒未消:“他们简直和老鼠一样!”
“他们没有正面交锋必胜的把握,人员应该不多,尤其缺少战斗系能力者,说是一群胆小的沟渠老鼠也可以。”库洛洛轻松地笑了起来。
我想想还是觉得不对劲:“窝金是旅团的战斗人员吧,能打倒窝金的酷拉皮卡不是挺强吗?”
“对啊,虽然他不能对非旅团成员的你下手,可为什么睦月的撕落与他无关呢?”库洛洛陷入沉思中。
我急忙问:“你怎么知道睦月与酷拉皮卡无关?”
月亮从乌云中现出它的光芒,库洛洛额头上的绷带已经脱落,暗紫色的逆神十字架现出,刻意剔短的眉毛下,那对黑水晶般的瞳子有些像堕天使,仿佛随时能将人带入地狱。
他嘴角勾起一个自信的笑容:“窟庐塔族极度敬仰自然神明的种族,出身窟庐塔族的锁链手就算逆神,也不会将睦月钉上其他宗教的十字架,所以他对我们的仇恨就像莎莉刚刚的表现一样,一定有问题,而且我不认为那么明目张胆地将尸体展露出来仅仅是为了示威。”
风将我的长发吹得纷纷扬扬,品着库洛洛的分析,万般不对劲的思绪全部涌上心头,从见到酷拉皮卡到现在为止,太多不合理的地方,如今似乎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于是我将所有疑惑的东西全盘托出,包括第一次遇到酷拉皮卡时还有在猎人测试中遇到的他,与雷欧力说的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库洛洛听后没有怎么犹豫就回答:“他在船上说的话应该是合理的,我们并没有杀死全部窟庐塔族的人,可是在我被擒时,他却对我说,幻影旅团将他全族灭尽,此时我已觉得有几分奇怪。看来必须调查锁链手所在的窟庐塔族,到底是不是我们当年灭的那个位置,也许那里就有真相。”
小天使手机又一次响起,上面显示出雷欧力的名字,我拿给库洛洛看,他点点头,于是我按下了接听键和免提键。
电话那头传来激动的声音:“奇奇,我是雷欧力,小杰和奇牙也在这里。”
“找我有什么事吗?”我的声音在寂静的荒野中似乎显得有点大。
小杰在电话那边迅速接口:“酷拉皮卡有问题,他坚持他村子所有人在五年前被幻影旅团灭掉,而我们去他家调查后,发现村子里人失踪的时间却是半年前,似乎是一夜间消失不见,想问一下,这是幻影旅团做的吗?”
双方沉默一会后,库洛洛说话了:“半年前的话,不是。”
一个很柔美很细小的女声在那头响起:“他没有说谎,但酷拉皮卡也没有说谎,我听不出他的仇恨有假。”
我问:“你们已经调查出他村子里的人是半年前失踪的,那和他说的话完全不符,为什么还说他没有说谎?”
那个女声继续说:“我可以听出别人的心声,他真的没有说谎,但是有一种矛盾和痛苦存在,当我们告诉他也许这事不是幻影旅团灭的,他就会陷入一片混乱中,接着失控,有点像是被什么迷惑中,所以想找你们了解一下,或许对双方都有帮助。”
库洛洛思索片刻:“你不能听出他是否被操纵吗?”
女声说:“更像是一种洗脑。”
我接着问:“那你希望我们提供什么帮助呢?你们又可以帮助我们什么?”
女声说: “刀子不会杀人,我们想抓出持刀的人,并请你们放过那把刀。”
我笑了一下:“重点是你们可以帮助我们什么?”
“我可以听出充满仇恨的心声,鉴别出敌人,而小杰他们可以去游戏和蜘蛛联络,将从酷拉皮卡身上调查所知的一切告诉他们,帮忙寻找背后主使人。”
“凭什么让我们信任你?”流星街的人很难相信外面世界的一切,这也是库洛洛不随便找中间人和旅团进行沟通的关键。
“我叫旋律,我可以在你们身边作为人质,如果出问题,我愿意赔上我的性命,”她的声音在纤细中有说不出的坚定:“现在对方想杀酷拉皮卡,以此来让你身上的念锁变成致命,我们想救他,他是朋友,也是我们的同伴。”
“稍后回复你们。”我挂掉电话望着库洛洛。
他反而问我:“你觉得可信度有几分呢?”
“七分,”我回忆了一下和他们的交往经历:“如果排除被操纵的可能性话,是九分。”
他继续问:“那你觉得要放过那个叫酷拉皮卡的吗?”
“刀子确实是无罪的,但你坚持要杀的话,我也不反对。”
“那就是不坚持的话,你会反对?”他笑了起来,转身离开:“你对他们似乎不错。”
“本来就和我没什么仇。”我小声念着着跟上他的步伐。
……
截下一辆过路车,库洛洛直接开到了城市最繁华的中心,在五星级酒店的套房住下,他说这样在人群中反而让对方不好出手,设置机关也比较困难。
我给了电话给小杰,答应与他们的合作,他说雷欧力在照顾和看守发烧的酷拉皮卡,所以不能来,但其他人会马上坐飞艇赶来。接着又发了一条短信给侠客,告诉他小杰那群人的事,让他安排人在路上对这几个家伙进行检查,看看是否被操纵,确认没问题再放过来。
侠客在返回短信给我,说是可以调查他们的行踪去检查,找到后先扣下其中一个人做人质,等我们谈判完毕后再放还。至于莎莉,经过飞坦拷问,唯一有用的情报是她在生日晚会前,曾经有一个穿黑衣的男人在街上叫住过他,让她做了一个关于仇恨的调查问卷,经过复述出来的问卷答案研究,莎莉是个感情比较强烈的人,应该和这次事件有些关联,估计洗脑的启动关键字就是“蜘蛛”。
伊路米给我打来电话,我赶紧询问他那天任务的详情。他表示委托人情报不可透露,虽然这只是个收费低廉的简单任务,但他说委托人有个特殊要求,就是必须当着莎莉的面杀死敦华尔。
他犹豫了一会又对我说:“揍敌客家除了杀人任务外,偶尔也会接保镖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