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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江城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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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顾惜朝你真是会惹麻烦!”戚少也乱了,他们俩各执一词,真让他头痛!其实按照以往那么多惨痛的经验,戚少商应该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王冯氏才对,可偏偏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嚣着“相信他!相信他!再信他一次!”
等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顾惜朝竟已自顾自离开了,看他的背影竟是如此寥落,戚少商的心没由来地一紧,居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冲上去,抱住他!
“少商,你怎么看?”追命不知何时也出来了。
戚少商亦是苦笑连连。
那厢边,蒋婉清已经阴狠地吩咐婢女小如,“看着她!如果她敢离开龙吟楼,或者向外传递消息不必对她客气!”
小如天真娇憨地点头,说出来的话却绝对和天真扯不上边!“竟惹公子生气,不好好招待她,岂不是失了礼数,让龙吟楼沦为大家的笑柄?”这个天真娇憨的小如在龙吟楼身份极高,且一身使毒的本领,连戚少商和追命都要敬而远之!

2
夜凉如水,月光晃得戚少商心慌意乱。他走到庭院里,竟看见顾惜朝正和追命拼酒!他们到是好兴致!地上的酒瓶滚了一地。两个人已经醉得像猫一样憨态可掬。
追命率先倒在了桌上,含糊着问:“疯子,你告诉我,爱情……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每次恋爱都很快会失恋,可是很快就又是一条好汉。你为什么失去了晚晴就什么都完了呢?”
“我怎么知道!”顾惜朝咯咯笑着,打了个酒嗝,他也差不多了!“你都叫我疯子了,一个疯子能知道什么?”揉揉眼睛,他又嘟囔着,“我只知道我看见晚晴就欢喜,只要在她身边,什么都不做,话也不说一句也很开心!没了她,就很想,很想……”
“想?”追命有些疑惑,“我都不太想她们耶……不过,我好想二师兄,可一见他他就很烦很烦,好矛盾……”
“你二师兄?铁手?”顾惜朝差点从凳子上跌下去,不知道是醉的还是吓的!他拎着酒瓶子学着铁手说话的样子左点点右点点,“他总是说什么‘我辈侠义中人应该怎么样怎么样,不应该怎么样怎么样’,你师父都没他这么烦!你居然会想他??”猛一挥手,扔掉手里的酒瓶,他又说,“什么侠义?我长那么大都没见过!叫我如何相信?忘恩负义、男盗女娼、卖友求荣、通番卖国……我每天都能见到!”
追命拍案大笑,“那是因为你命不好!师父总说你太可惜了,我也觉得奇怪,怎么好事轮不上你,坏事就一定有你的份呢?你上辈子一定欠了老天很多酒钱!像我,我就觉得吧,我命挺好的……你长得像我,运气却不像!”
顾惜朝横了他一眼,可惜是醉眼,不但没有杀气反而妩媚动人,“我为什么要像你?我就是我,顾惜朝,顶天立地!”
“说不定你是我兄弟,我们这么像!”追命来了兴致,兴奋地嚷,“说不定你是我老子背着我老妈和你妈生的,他们夫妻感情好像也不是很好,老是打打杀杀的。我老子跟你妈有一腿也不奇怪!”
戚少商听到这里,当真是冷汗涔涔而下,这追命醉糊涂了,顾惜朝最忌讳的话也敢乱说!他刚想冲上去劝架,顾惜朝的回答又把他惊出一身冷汗!
“呵呵,也许吧!我娘恩客多,大概记不得你爹了!”他的额头重重地磕在桌面上,却不知道疼,还在笑。
“咦!那你不是要姓崔?”追命摇头晃脑地说,“我叫崔略商,这略商是内伤的谐音,因为我从胎里就带着内伤;你没受伤,不是应该叫崔没伤?”
“崔没伤?”顾惜朝皱眉重复了一下,厌恶地摇头,“好难听!我还是叫顾惜朝!”
“兄弟啊,为什么你的头发是卷的呢?”追命拉着他的头发迷糊地问,渐渐地把头凑过去,“好奇怪啊!我们的头发都是直的啊,真的好奇怪!……我知道了,你是番帮人!”
戚少商听到这,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顾惜朝也坐不稳了,摇晃着向追命倒去……
戚少商顿时变了脸色,飞奔过去,捞起顾惜朝把他圈在怀里!而就在戚少商的对面也蹿出一条人影,如法炮制地抱住了追命。
是铁手,铁手也来了。
“我,我怕他撞到头!”戚少商尴尬地解释,其实是他看见这两个人的唇都快碰到一起了,头脑一发热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铁手冷漠地点头,不!应该是比平时更加冷漠地点头,僵硬地说:“我也是!”
追命很乖,他回头看见铁手高兴地笑了起来,伸出手去,“二师兄,抱抱!”一点都不客气地醉倒在他怀里。
至于顾惜朝,喝醉了也一样别扭,拼命挣扎着好像戚少商要杀他一样,“放手!放开我!”
于是,两个苦命的男人互相点头致意,一个抱着人回房,另一个扛着人回房!
“放手!!好痛!!!”顾惜朝大叫着,戚少商打赌,如果他再不放手,顾惜朝能把房顶震个大洞!他放开他,问:“你哪里痛了?我都没用力!”
顾惜朝看了他一眼,又是咯咯乱笑一番,“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戚少商气结,这个人喝醉了杀伤力也不会减弱!
顾惜朝摇晃着扶住戚少商的肩,妩媚地笑,眼波被酒气氤氲地很朦胧,像是两潭深水,“戚少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理智告诉你应该相信王冯氏,可偏偏又觉得我顾惜朝的诡计应该不会那么轻易被人揭穿。想信,却又不敢信,就怕她是我安排的另一个局,对不对?”
“所以,我究竟应该信你,还是信她?”戚少商赶紧问,希望他能够酒后吐真言。
结果证明,酒后吐真言在顾惜朝那里是不成立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要你自己想!”
“那你希望我信你吗?”戚少商接着哄他。
“希望啊!”顾惜朝理所应当地点头,真诚地看着他,“我很需要你!”
究竟是谁在套谁的话?戚少商不懂了,然而不可否认,他的那句“我很需要你”让他很开心!
“戚少商,这次我不会骗你,只要你能查到一分真相我就告诉你全部!”顾惜朝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记住,这就是我定下的游戏规则!只要你能查到一分……”
“你到底醉了没?”戚少商感觉不对劲,拧起眉问他。
“你说呢?”顾惜朝还是笑,然后直直地倒了下去!

我要你
1
顾惜朝似笑非笑地坐在铁手的面前,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眼前的空酒杯。酒杯在他的手里滴溜溜地转动,铁手感觉顾惜朝要玩的不仅仅是这个酒杯。无情让他来扬州时说:“你去看着他,但不要阻止他!我得让他知道,他还不能完全所心所欲,这个大宋朝还是姓赵!”
阳光洒在身上,可铁手却明显感觉冷了。这个顾惜朝比三年前更为可怕,因为失去了晚晴,他反而能破釜沉舟,不留余地!
追命对于这样的对峙很不安,可奇怪的是,他这次竟然不敢开口打破这逼仄的沉默。他看向坐在顾惜朝身边的戚少商,用眼神寻求他的意见。戚少商默默摇头,他明白,铁手与顾惜朝正在进行的是一场精神上的角逐,谁沉不住气,谁就输!
一时间只有空酒杯与桌面碰撞的声音,悦耳又刺耳。
铁手沉默着看那只酒杯,然后他出手!
一掌狠狠拍下,酒杯化为一堆粉末!
顾惜朝嗔怪地瞪了铁手一眼,“这个酒杯值10两银子,铁二爷好大的气魄!”
“王冯氏人呢?”铁手忍着气问。
顾惜朝的笑很温柔,可他眼睛却也足够地冷,“她?好得很!她一定会说,也一定得说!”
“你对她做了什么?”戚少商扣住了顾惜朝的手。
“我家公子乃是谦谦君子,能对一个弱女子做什么?”这回说话的是龙吟楼楼主蒋婉清,她这次出现换上了一袭浅黄|色衣衫,额前的配饰是用一整块上等田黄玉雕成的凤凰展翅,此玉饰之珍贵恐怕贵为皇后都要眼红!她温驯地在顾惜朝身边坐下,一招手,立刻有仆婢们为他们替换上另一套酒杯酒壶,比起之前的一套更加价值连城。蒋婉清替顾惜朝斟了一杯酒,又问,“三位神捕这是要审问我家公子吗?”
就这么简单一句,竟把三个大男人问了个哑口无言!想审,以何立场?不审,怎能心甘?铁手深沉地看了顾惜朝一眼,一字一顿地道:“顾惜朝,这三年你果然用心!”
“好说!”顾惜朝云淡风清地一笑,“铁手你想见王冯氏任何时候都可以,无论是单独见面还是要我作陪我都可以答应。只有一点,在王冯氏还没有给我我想要的答案时,她一定不可以离开龙吟楼!”
“惜朝,你当真是为了那20万两黄金?”追命忽然问。
“当然不是!”顾惜朝微笑着起身,语调压低,“我是为了一口气!”
追命目送着顾惜朝和蒋婉清离开,抱怨,“二师兄,我越来越糊涂了!惜朝他,到底是敌是友?”
铁手微微苦笑,“那只有问他自己了!死一个冯援没什么了不起的,无论他是死在法场还是被毒死在牢里;再死一个王冯氏也没关系!这些话说起来很伤人,可这就是事实!关键是那20万两黄金的去向,是冯援背后的主谋,他打的是什么主意,那才要紧!那20万两黄金只是明面上的账,暗地里还有多少,我看连顾惜朝自己都不清楚!他是富得数不清自己的家财,可那主谋之人有了这么多钱做什么不行?顾惜朝说是为了一口气,就算现在的确是,谁知道以后是什么?士农工商,商人是最下等的,你们以为他会甘心只做天下第一富商吗?他身边的蒋婉清、小如,还有其他两楼的楼主都不是简单的角色,他们会甘心做一辈子商人,看官府的脸色做事吗?”
追命和戚少商听了他的分析都感觉头皮发麻,原以为不过是个普通的贪污杀人案件,却没想到这里面竟还有那么多关节,难怪无情把远在连云寨的铁手也叫了回来!那个顾惜朝!好好的赚那么钱做什么,白白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对了,少商,老八、赫连、红泪他们这几日也就要到了。尤其是老八,你千万要看着他,今时今日的顾惜朝早已不是当初傅宗书手下的顾惜朝!说实话,我们,都得罪不起他!”
这回戚少商是连苦笑也笑不出了,老八和顾惜朝的恩怨说到明年都说不完!顾惜朝虽然已经武功尽失,可他身边的人哪一个是省油的灯?再说了,顾惜朝就是不用武功,只需一个小计谋就能叫他死无葬身之地!顾惜朝的个性不能容人,老八又不知进退……

说起来,顾惜朝也是个很奇怪的人,他现今已经富甲天下,可偏偏还是对粗布青衫情有独钟,与他身边美貌无双的蒋婉清和小如相比实在是寒碜!可只要他自己觉得没问题,可以接受,又有谁敢劝他?
此时,他也正与蒋婉清、小如她们商讨他们自己的大计。“那女人过得很好?”
“是!龙吟楼的锦衣玉食只怕是她一生未见,的确很好!”小如笑着道,只是看她的眼神亮晶晶的,顾惜朝就知道那王冯氏想过得好?当真好难!顾惜朝很宠这个“天真娇憨”的小姑娘,她也乐得没大没小,“公子、婉清姐姐,叫我说呀,先把她吊起来狠狠剥掉她一层皮,看她还敢嘴硬,浪费我们时间!”
顾惜朝微笑着刮她的脸颊,“小小年纪,心肠好生歹毒!谁教你的?”
“公子,小如这一辈子可只有您一个师父!”小如撅着嘴,一脸诚恳,却是在指桑骂槐!
顾惜朝也不以为意,笑着按了按她的肩,眼睛则看向蒋婉清,“清儿,那女人还要两个月才会生,我可没那么多耐心!你有什么办法?”
“公子,孩子可不一定非得满月才能生的!或许,她肚子里的那个比较心急呢?”蒋婉清微笑着道,完全不在乎她刚才说的那些是多么残忍。
顾惜朝却摇头,“这个办法我有想过。要生,就应该在知府府衙的时候就让她生!现在却晚了,铁手他们,我们还是要顾忌的……”他沉吟了片刻,又道,“我有个办法,她不是想杀我吗?我就干脆给她一个机会!”
“不行!”在场的两位女性同仇敌忾、异口同声地喊了起来。
“我觉得这办法很好!她伤不了我,论武功,她敌不过清儿;论用毒,她更加敌不过小如。是你们太紧张,我又不是一碰就碎的瓷器!”
“公子万金之躯,岂是那些瓷器可比?”小如皱眉道,“我反对!婉清姐姐也一定不会赞同!”
顾惜朝大笑出声,问婉清,“清儿,你是怎么教她的?嘴巴越来越甜了?可不要用毒也越来越甜了才好!就这么办吧,我在这件事上付出的耐心已经太多,不想再等!”

2
既然已经决定给那个王冯氏一次机会,顾惜朝干脆撤了所有的试毒器具和暗中保护他的守卫,搬回龙吟楼。在龙吟楼的生活非常地悠闲,他每天除了与追命、戚少商拼酒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里读书写字,要不然就在花园里伺候他的宝贝兰花。戚少商看他如此享受目前的生活,竟不忍用那桩案子去烦他。甚至想,如果能够永远这样简单的生活,陪在他的身边也未尝不是一件赏心乐事!戚少商的心里第一次浮现出了退出江湖、归隐田园的念头,但前提是他得先制住这个恐怖的顾惜朝!
说起顾惜朝,他不得不感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想当初,他们初识是时候,他的酒量实在是有够差的,空有一副酒胆唬人。而如今,他的酒量竟也可与他以及追命打个平手!每天无酒不欢,戚少商发现他每晚必须用酒助眠时很是惊讶,可现在却也习惯了每晚与他干掉几瓶佳酿后再入睡。习惯真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他的另一个毛病是拿药当饭吃!每天吃的汤药和药丸的总量之大就好像他是重病在身,随时会断气的人。不可否认,他的身体确实不如当年强壮,可这样吃药,别说是他,就连追命也受不了!追命就曾对他说,“惜朝,要我像你一样拿酒当水喝,我行;但是像你一样拿药当饭吃,你行!我服了你!”
至于其他能引起戚少商注意的,则是跟在顾惜朝和蒋婉清身边的那个小婢女小如。她长得娇小玲珑,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可如果你看过她整治龙吟楼叛徒的手段,你就会希望自己一辈子都不要得罪她!如果把顾惜朝身边的人比做一个军队的话,那蒋婉清是大将,小如无疑是军监!小如那女孩子,看着戚少商时怀春的眼神戚少商不是不懂,可他自认为自己还没有像顾惜朝那么变态,明知她是一只小老虎还把她养在身边,对待她犹如对待一只小猫!
搬回龙吟楼已经四天,可那王冯氏还是没有行动,顾惜朝不禁有些烦躁,那女人就算再怎么怕死,她主子交给她的任务她也不敢不做,应该就在这几天了!又有些埋怨无情,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都不懂吗?竟然派这么多人来牵制他!他是习惯于背叛的人,如果下了决心,派戚少商、追命、铁手,甚至更多人过来又有什么用?只是白白送人过来给他祭旗罢了!现在这些人在,还要他自己用苦肉计才能让他们默许审问王冯氏,所谓的侠义,只会碍事,没一点建设!
“公子,清小姐亲自为您下厨煮的桂花酒酿汤圆。”婢女端上了消夜,打断他的沉思。
顾惜朝点点头,吩咐道,“放下吧。”婢女为顾惜朝换上新的熏香,退了出去。
端起汤碗先喝了一口酒酿,好甜!清儿总是这样,把东西弄得极甜无比!再喝一口,真的好甜!顾惜朝微微皱眉,他一个大男人,又怎么会喜欢那么甜的东西?就连房间里的熏香也是,太甜了!
等等!甜?他一口把含在嘴里的酒酿都喷了出来!挥手把香炉打翻,迅速熄灭熏香!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身上已经开始发烫!他镇定自己,努力分辨熏香的气味,“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居然是“夜夜心”!怎么会这样!他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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