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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逆水寒顾戚同人]武运昌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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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惜朝,戚少商,伤人的,被伤的,他们都从不愿在别人面前提起那段往事,就象那已经成为他们的伤疤,不能被人揭起。而这里埋藏的女人,善良、勇敢,救过他们两人的性命,也是那过去时光的一部分,他们自不希望别人来打扰她。
  所以,戚少商不会带任何人前来。
  所以,顾惜朝顺路就定会来看看。
  顾惜朝嗤笑道:“原来你这土匪的性情仍是丝豪未减,打家劫舍的勾当倒还熟练得紧。”
  戚少商横眉怒目道:“大贪官朱勔搜刮这许多民脂民膏去给蔡京祝寿,兄弟们是替天行道,劫富济贫!”
  顾惜朝连连冷笑,道:“好一个替天行道,接富济贫 !全天下人都知道,大宋的九五之尊昏庸无能,只知练道修行,乱搞童男童女;朝堂之上‘六贼’当道,公然结党营私,肆意鱼肉百姓,怎不见江湖中有哪位大侠出来带头,振臂一呼,群雄百应,替天行道,废了其中一个?!反而一听闻有金银财宝,便都跑出来‘替天行道’了!”
  戚少商没想到顾惜朝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不禁愕然。
  顾惜朝目光凌厉闪动,盯着他道:“敢问戚大侠,你劫生辰纲都杀了些什么人?还不都是一些去充当保镖的江湖人吗?”
  戚少商愣了愣,道:“他们是为虎作伥。”
  顾惜朝讽刺地笑着点了点头,道:“你们呢?这生辰纲你们是劫了。难道蔡京就不过生日了?朱勔就不再送礼了?”
  “哼”了一声,他继续道:“朱勔不过是多费些人力物力再去搜刮百姓一番,凑足了贺礼再送一次罢了,而无辜百姓自少不了平白又多被他剥削一次。你们这种行径同直接从百姓手上抢有区别吗?算不算为虎作伥?!”
  说着说着,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声音越来越高亢,道:“我自小便见多了这些个大侠‘劫富济贫’后豪情万丈,到青楼妓院来一掷千金,是问,这算是劫了谁的富?济了谁的贫?!所以,我从来就痛恨这些自诩为大侠之人,明明就是土匪!百姓本多凄苦,无奈被朝廷盘剥,还得为他们所折腾!”
  说到情急处,他瞪着戚少商道:“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后悔过毁了连云寨!说我背叛你,对不起你?这世上我顾惜朝没有对不起谁,尤其是你戚少商!”然后他看向傅晚晴的墓碑,声调才变得柔和起来,道:“我唯一对不起的人就只有她,但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在他心里连云寨和其他土匪窝没什么区别,毁了它又有什么值得后悔的?只是自从旗亭相识,纵情一夜后,他便独独开始在意起戚少商来。戚少商的确和别的所谓的大侠不同,也因为这人的原故他才对毁掉连云寨一事时常有些后悔。
  顾惜朝至情至性,只是身世遭遇曲折坎坷,看事情偏激也是必然。此时因为戚少商误会他,又让他失望,所以才言辞过激,不过的确也说出了一番他的道理。
  戚少商思索片刻,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戚少商行事,自问无愧于心!”
  顾惜朝喝道:“好!你既无愧于心,索性杀了我吧!生辰纲的宝贝我是不会给你的!”他见戚少商不为所动,不断地误会他,怒气上涌,心下一横,索性霍出去让他误会到底算了。
  接着,目光一转,顾惜朝的眼神停留在了傅晚晴的墓上,心底立时一阵凄苦,想着在自已最爱女人的墓前,死在自已最爱男人的剑下是不是也算一件幸运的事情呢?
  戚少商原本没想过要杀顾惜朝,只想迫他交出宝贝,然后就各奔东西,也免得见他一次,惹自己心痛一次。只是面前这人此话一出,分明就是逼他,他能如何?
  他只有拔剑。
  这一剑,在顾惜朝看来,前面是逆水寒的剑光闪烁,后面是白袍青年的衣袂飘飘,泥地的低洼处积着薄薄的晨露,被持剑冲上来的青年一脚踏中,溅起水花四散……他,明明是旗亭酒厮里翩翩舞剑的少年郎。
  肩上的一阵刺痛让他清醒了过来,原来白日梦是不能随便做的。顾惜朝自嘲地笑了笑,什么都是假的,只有疼痛是真的。
  戚少商一脸惊讶,呼道:“你为什么不出手?”他没有想到顾惜朝不但不出手,连防都不防,躲都不躲。虽然在快到顾惜朝面前时,他已及时收住了剑势,却还是伤了他。还好他出剑时就已手下留情,仅仅希望逼他交出东西,是以,顾惜朝才能只受了些轻伤。
  “你要杀便杀吧……在晚晴的墓前,我不会动手的。”顾惜朝惨然地笑了笑。
  戚少商一阵心痛,连忙收了逆水寒,上前扶住他,顾不得思考便脱口而出,道:“惜朝,你有没有事?”话刚说出,连他自已也吃了一惊,什么时候他和他熟悉到可以这么称呼了?
  顾惜朝先是一愣,而后完全顾不得身上的伤,惊喜地一扬眉“哈”地笑出声来,道:“你叫我什么?”
  戚少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得将头别过一旁。
  顾惜朝的心情就象是从地底升到了天顶,笑道:“我听到了,你叫我‘惜朝’。”
  戚少商转过头,再次面对他,神色已恢复自然,叹道:“‘惜朝’是个好名字,只是你……”
  顾惜朝摇摇头打断他,道:“少商,你听着,我顾惜朝手上没有生辰纲里的任何宝贝。最后得到的消息是你带头劫货,我便客意避开,不想与你为敌。”他终于可以用心中想了成千上万遍的称呼去唤这个男人了。然后,他自怀中捧出一只锦盒,打开。盒中有一枚蜡丸。
  顾惜朝道:“这是朱勔让我带给蔡太师的,只是一封蜡封的密信,并不是什么宝贝。”
  戚少商闻言,知道自已中了陆沉久的毒计,于是便将自已为什么要劫生辰纲,以及要杀陆沉久未果等事情粗略告诉了顾惜朝。
  顾惜朝一边听,一边心下留意,暗想:这陆沉久等人丢了生辰纲,朱勔那里定是不敢回去了,估计还会想方设法投靠到达官显贵的门下自保,戚少商想杀他倒也不会太容易。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顾惜朝问道。
  戚少商想了想,道:“杀陆沉久是我一件未了的心事,不过估计短时间内想找到他也不容易,我打算向兄弟会交待一下,然后暂时回‘毁诺城’。”
  顾惜朝心下一沉,刚才的喜悦几乎散尽。他刚见到他,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要告诉他,只是不知如何开口,难道就这么让他离开?
  不行!
  他心思转了几转,立刻上前,拉起戚少商的手,道:“你若是想杀陆沉久便随我上京,此人一伙定会到京城找权贵依附。”
  戚少商对顾惜朝的才智一向是佩服不已,知他所言必然不假,心中一喜,便欣然答应,后又踌躇道:“还是不行。我劫了生辰纲,极有可能被画像通缉,不便和你一同上京。还是你先行一两日,我反正也要去兄弟会,在京城,你可以去兄弟会的联络地‘凤歌酒楼’找我,我在那里等你。”
  顾惜朝点了点头表示赞成,可是拉着戚少商的手却并不见松开。
  戚少商见他拉着自已,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觉得又别扭又好笑,于是暗暗想甩开他的手,却发现顾惜朝定定地看着自已,似乎已察觉到他的用意,目光中流露出恼怒的神色。想到自已刚才误伤了他,他连肩上的伤也不顾,只一味拉着自已,戚少商叹了口气,便随他拉着去了。
  顾惜朝见戚少商不再反抗,心下大安,道:“少商,前面有一处长亭,不如我们去那里好好聊聊,我有好多事要告诉你,明日再上京吧。”
  戚少商没说什么,便被他拉走了。
  墓地在他们身后越来越小。
  戚少商的一声“惜朝”就已换得顾惜朝收敛骄傲,主动释去误会,若是这墓地的主人泉下有知,看到在她面前发生的一切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是会为这昔日的仇敌终于可以化干戈为玉帛而欢喜?还是为自已心爱男人的心明显另有所属而失落?
  长亭,从来都是为分别准备的,但今天顾惜朝和戚少商却是因为相聚而一起走向它。
  亭子里已经坐了两位客人,瞎眼的黑衣老者和圆眼的红衣小姑娘。
  顾惜朝和戚少商一起走上前。
  “爷爷,有两位客官来了。”红衣小姑娘声音脆脆的道。
  “小绿,你去问问两位客官要不要点只小曲听听。”黑衣老者吩咐他的孙女道。
  小绿站起身,向前几步,先把顾惜朝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然后又看向戚少商,大声道:“爷爷,他们不会要听小曲啦,有位客官受伤了。”
  黑衣老者叹了口气。
  这爷孙二人看样子就是沿街卖艺混口饭吃的艺人,想来也是准备一路去京城挣些银两的。
  看黑衣老者愁眉不展的样子,顾惜朝就知道他们一定是有些时日没有挣到温饱了,正准备上前,只觉得自已拉着的那只手已经顺势挣脱了,原来戚少商先他一步走了上前。
  “你祖孙二人卖艺讨生活不易,我这里有些银两,你们不妨先拿去吧。”戚少商伸手从怀中掏出几锭碎银向小绿递了过去。
  小绿却不敢接,只是看向那黑衣老者,嚅嚅道:“爷爷……”
  黑衣老者从身后拿起他的三弦琴,抚了抚,道:“多谢客官美意,你看,我们是卖艺之人,不是乞丐。”然后他向一边挪了挪,空出一块地方,又道:“让那位受伤的客官快些坐下休息吧。”
  顾惜朝笑着上前道:“不知你手上这琴卖不卖?”
  黑衣老者一头雾水,道:“这琴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客官有兴趣?”
  顾惜朝道:“十两银子,你卖给我吧。”
  黑衣老者一脸惊讶,道:“这,这琴值不了那许多。”
  顾惜朝环顾四周,道:“我知道,只是这郊外野地的,我想买也没处买,算是花钱买个方便。”
  黑衣老者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
  顾惜朝笑了,取了十两银子递给小绿,道:“你爷爷把琴卖给我了。”
  小绿笑道:“你这人真傻,那琴其实连一两银子都不值。”
  戚少商也笑道:“你若是听了他弹琴就知道值不值了。”
  小绿瞪着戚少商道:“你听过?”
  戚少商笑道:“我只听过一次,却一直记到现在。”
  顾惜朝从黑衣老者手中接过三弦琴,靠在亭角一边落坐,调试了一下,道:“少商,我为今日重逢奏一曲。”
  戚少商一个飞掠,跃到亭外,道:“好!我舞剑助兴!”
  琴剑飘零千里别,江湖涕泪一身多。
  旗亭那夜之后,他们无论是分离,还是相聚都没能再回去过,今天终于得偿所愿了。
  琴音起,剑出鞘。
  奏春风,意缠绵。
  ……
  曲还是那夜的曲,剑那是那夜的剑,人还是那夜的人。
  这两人终于回到了那惺惺相惜的夜晚,那相识相知的时刻。
  一曲终了,顾惜朝泪流满面。他是喜极而泣。
  戚少商收了剑势却收不住心里的感情,他心里最深处是不是也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了?
  小绿高兴地直拍着双手鼓掌,大声嚷嚷道:“这位客官琴弹得好,那位客官剑舞得妙!真好听,真好看!”
  黑衣老者缓缓站起身,道:“小绿,你仔细记住今天听到看到的,这两位都是高人啊!”
  小绿直点头道:“嗯嗯。”
  黑衣老者伸出瘦骨嶙峋的手臂,小绿连忙上前让他的手搭在肩上。
  “我们走吧。”黑衣老者道,“他们还没有从琴音剑势中醒过来。”
  他一边跟在小绿身后,由她带领着向前走,一边摇着头喃喃道:“这天底下最难过的是情关,而不能过的就是纠缠了恩怨的情关。”
  小绿也摇摇头嘟囔着:“爷爷老糊涂了,那两位客官都是大男人,哪里来的情关?”
  黑衣老者叹了口气,他虽然是瞎子,不能用视觉来分辨男女,可是他的耳朵会听,能听琴音,能辨人情……
  等顾惜朝和戚少商回过神来时,那爷孙二人早已走远了。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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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戚少商垂剑而立,刚才听琴舒怀,纵情舞剑,此刻静了下来,却是一阵寂寞失落。
  “莫非你在想有酒就好了?”顾惜朝已走出长亭,来到他身边,道。
  戚少商长剑入鞘,慰然道:“还是你了解我。习惯了热闹,适才静下心神,反倒觉得不自在了。”转脸却见顾惜朝脸上泪迹斑斑,惊讶道:“怎么哭了?”
  顾惜朝却道:“胡说,我是笑的。”
  戚少商无奈道:“你这人倒也有趣,笑还能笑得出眼泪?”
  顾惜朝用手抚了一把脸,抹去泪痕,道:“我就是这样。反倒是哭的时候,眼泪从来都是流在心里,不能让人瞧见。”
  想到上次此人大醉时,涕泪流了自己一肩,戚少商摇头苦笑,暗想:你喝醉时就顾不了那许多了。忽然间,他又想起了息红泪,她也讨厌让别人看见自已流泪,可是却为他戚少商流过太多眼泪。
  顾惜朝瞧他的神情,心下对戚少商想到了什么已明白了几分。他上前一步,和戚少商面对面,靠得很近,道:“你就是太好热闹了,才总会让江湖第一美女伤心。”
  戚少商尴尬侧身让过,不愿和他太近距离的对视,叹道:“她知道我心里总有她。”以前他想到红泪时会总是禁不住心生愧疚,此刻那种感觉愈加强烈起来。
  顾惜朝没有放过他,而是跟着他转身,又紧紧和他面对面,道:“那你心里有没有我?”
  戚少商一抬眼就避无可避地撞上了那双明亮倔强的眼睛,他下意识地又想别过头去。
  一双手却伸了过来牢牢地捧住他的脸,阻止了他转头。
  手是顾惜朝的手,手指颀长,白晰有力,掌心温暖。
  戚少商看着那样的双眸,心中一紧,脱口道:“有!”
  两人如此对视着。
  顾惜朝眼光开始迷离,心跳也开始加快。
  戚少商被他看得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热,终于按捺不住,双手向外一格,挥开了捧着自己脸的手,有些恼怒道:“有话好好说,你这什么意思?”
  顾惜朝两手一摊,做了个无可奈何表情,道:“我最近目力变差了,这样才看得清楚。”想着要是真对他做出什么,眼前之人要么一剑就斩过来,要么一眨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两个结果都不是他想要的。
  只是他想要的,戚少商能给得了吗?
  入夜,篝火是戚少商生起来的。因为受了轻伤,顾惜朝只在一边眼神专注得看着九现神龙忙来忙去。明日他们就要分离,虽然只是暂时的,但顾惜朝也想抓紧时间多看他一眼,贪婪地想把这短暂分离的时刻全都不吃亏地看回来。
  等一切安排妥当,戚少商也席地而坐。两人一边吃着随身带着的干粮,一边聊起了护送金使后各自发生的事情,聊起了韩世忠,也聊起了各自的志向。
  顾惜朝挥了挥手,道:“他日,我定然会鏖战边关,领兵百万,立下不世军功。让朝堂上的那些人没有一个敢小瞧了我!”转过头,他冲戚少商道:“你呢?”
  戚少商拨了拨柴禾,淡淡道:“我不是朝堂上的人,也从来没小瞧你。”
  顾惜朝哈哈一笑,道:“我是想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以后?还没有想过。真要说的话,只要和以前一样,活得自在,活得痛快,做自已想做的事情就好!”
  两人相视而笑,而后又畅谈起来。但是,对于再早之前相互为敌的种种往事,他们象是约定好了一般只字不提。
  ……
  清晨,顾惜朝同戚少商话别,道:“兄弟会的联络地,凤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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