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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海茵斯家族之双倍的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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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他……他在八年前已葬身火海了……” 


第8章 

午后的阳光真是热辣,还是树上凉快。修半眯起眼,看着在树下练武的男人。男子正在舞着剑,汗水随着强劲有力的肌肉滴落在土地上,很有张力的一副画面。但吸引修注意的是他赤裸的胸膛上一个个印子,有的深红,有的已转为青紫。想来他也是不想让别人看见才不让人打搅的吧。 
“赫” 
哐铛!赫手里的剑落地,身上肌肉绷紧,动作僵硬地抬头。那张绝艳的脸此时此刻显得格外刺眼。 
“赫,我要上茅房,你要接住我”(懒病又发作了) 
修朝他娇媚得笑笑。 
“好,你等等。” 
赫抓起地上的袍子胡乱披在身上。颈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衣袍也凌乱不堪的挂在身上。 
“赫,你好厉害。每次都接得住”修钦佩地表示。 
“接不住就不让你跳了,没事别爬这么高”赫宠溺的语气里含着淡淡的担忧。 
“你会不会轻功?”修将脑袋埋在赫胸膛上磨蹭。 
“轻功?” 
“就是可以飞来飞去的,在树枝上行走。” 
“怎么可能?那要马干嘛”赫睁大黑瞳充满不可置信的神采。 
“那那种离你一丈远,就可以一掌把人劈死的武功有没有?”修将手臂环着赫的脖子。 
“没有的,要有的话我早去学了,也不用打仗了。大家都可以过安宁的日子” 
“那你有没有内力?” 
“有”还好,小东西没发现。 
“那弥有没有死?”还是一样的语气,无辜地询问着赫。 
“死了……修,你……”赫睁大眼睛,盯着修。 
“王爷,皇上驾到”华阳的出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风笙睿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 
“修,下来,我要参见皇上”赫状似亲密的在修耳边说。 
“不用了”睿温和得笑笑“这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赫,我要去茅房,你们先聊着”修挣出赫的怀抱。 
“你人找得怎么样了?”睿平静地问道 
“没有找到” 
“三日后便要比试了,如四场全败,可有损国体” 
“我知道” 
“如果你还找不到的话,那我们也退出”睿低垂着眼眸说道。 
“不”赫气愤道“不试试我不甘心” 
“那你好自为之吧”睿的眼光一转,停留在赫的锁骨上“你受伤了吗” 
“什么?”赫低头看见身上的青紫暴露在睿的视线下,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还是第一次看见赫脸红,真有趣。算了,去帮帮他吧!躲在暗处的修漫步走了过去 
“睿,你问的是这些吧”修拉开赫的袍子指着那些星星点点“我弄的!” 
睿脸色一沉,但仍平静道“修伊,你开玩笑吧” 
“哪有?”修指着赫的唇佯装天真道“昨晚我很卖力的,你看,赫的唇都咬破了” 
“修,别说了”我以后怎么见人! 
“真的呀,今天早上起来好累,动都不想动”我懒!看来还要打记强心针“赫昨天都把那个留在人家身体里了”胃里也是身体里吧!太恶心了,玩不下去了,快把睿赶跑吧“赫,我醒来就见不到你,现在身上还黏黏的,我们去洗澡”说罢,拉起赫的手。 
“那朕告辞了”睿仍旧不为所动。 
“臣恭送皇上” 
“草民恭送皇上” 
睿走了几步,背对他们“爱卿要尽快才好” 
“是”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修又恢复懒洋洋的神情 
“可不可以让弥和你说?” 
“不行,你不要什么都推给弥” 
“唉!那我们去亭子慢慢说” 


“小时候的事你已经知道了,我从哪里讲?”赫坐在亭子中,修理所应当的坐在他身上。赫一手环着他,另一手抓着石桌上的桂花羔往修的嘴里送。 
“弥的身体死了以后吧”修嘴里含着桂花羔,含糊地说。 
“你相信有灵魂吗” 
“当然”我祖业就是巫师,都看到过鬼,怎么不信。修翻了个白眼。 
“那就好,其实弥不是该死之人,但白无常勾错了魂。而他的驱体已烧,所以便让他另挑一个将死之躯。可是弥他已经不想再面对那些凡尘俗事,于是寄宿在我的身体内,那次你用摄魂术让我的灵魂沉睡,而他……” 
“我知道,所以你白天是赫,晚上让弥出来陪我,你们商量好的?”早就猜到了,只是要你自己证实一下。 
“对,弥他也想见你。而且你似乎更喜欢他” 
“你们都一样”修语气清淡。 
“你一点都不惊讶?” 
“毫无意义”修抬起头与赫对视“还有我再说一次,我不是你们的易儿,所以不是你们的弟弟更不是杀害弥和你母后的凶手,你对这个答案还满意吗?” 
“修,你……” 
“风休易已经死了,我只是代替他进宫选秀罢了” 
“我知道你不是他,你们完全不一样。而且他不可能有这么美的眼睛。”赫轻抚着修的眼睑。 
“知道就好”修沉思了一下“三天后的比试,我帮你,比什么?” 
“琴、棋、书、画,你会什么?” 
“只会琴,也不精” 
“这……好,最起码看着你,我会更有信心”赫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 
“你会发现我更有用的……” 


“弥,你觉得我穿这身怎么样?”修穿着弥的月白色长袍,在弥面前展示着。 
“好看”弥暖暖得笑笑。 
“呵呵,要是以前有人说我好看,他已经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修佯装阴冷地说。 
“不过,真的很好看”弥真心的说。 
“就知道吓不到你”这家伙就是单纯才会被骗。 
“修,这个是我和赫的定情信物,本来是给我们未来王妃的”弥拿出一个的玉镯,和一对耳坠。 
“什么意思?”修懒懒地看着这两个通体碧绿的镯子和坠子。 
“赫说明天你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带上这个……” 
“就说明我是你们的人了,让其他人对我死心?” 
“嗯,他不好意思给你。”弥将玉镯套入他的手中“你没耳洞啊?” 
他当然不敢给我,这种女人的东西。就是吃定我拒绝不了弥。 
“男人怎么会有耳洞?” 
“这是我的信物”弥眼里露出失望的神色。 
“那好吧”修拿起耳坠直接刺入了耳垂。 
“修……”弥心疼地看着修渗着血丝的耳垂。 
“一会儿会痊愈的”修一屁股坐在了弥的腿上“弥” 
“嗯?” 
“要不要继续那天的事?”修靠在弥的肩上充满情Se地说。 
“这些是什么?”弥假装对桌上的东西很感兴趣,死盯着那堆东西 
鸵鸟,不知为何就是喜欢逗逗他,还真是恶趣味啊! 
“那是我防身的武器” 
“就是这些针?”还有什么,发簪、戒指……“这些……” 
“对,就是这些针!” 
(砂:你又不是东方不败,表老用绣花针!修:她是我祖奶奶,你没发现我们都是不男不女的吗?) 
“你自己要小心点”弥抚摸着修粉嫩的脸庞。 
“你真的不考虑再做一次?上次是演习,这次可是真枪实弹的”修在他唇上轻啄一下,再度诱惑他。 
“太晚了,我要回房了,明天要去比试,你也早点睡”弥将修抱在床上,亲了下他的额头,这也是修订下的规矩,突地一双藕臂搂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唇…… 


修环视这个校场,整个场地犹如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十五国的皇帝都坐在第一排,而最佳位子则是坐着四国的皇帝,后面坐着各国的满朝文武。各国穿着不同民俗的衣服很容易区分开来。 
修身着月白色的长袍,挽了个女式发髻,髻发中斜插着三支长约一尺的精美发簪,茶色的发丝在随着暖风抚弄着修绝美的脸庞。耳垂上的耳坠在发丝间若隐若现,抱着古琴的的左腕上带着个翠绿色的玉镯,修长的中指上带着一枚戒指。妖媚中混合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息。可惜手上的玉镯和耳上的玉坠昭告众人他已名花有主了。这不是消失了六十六年先皇祖的盘龙镯和环凤坠吗?那翠绿色中隐隐浮现的龙凤纹使人过目不忘。年迈的老臣激动不已,这是风的镇国之宝啊! 
“赫,那老头是谁?”修看向坐在最中间的皇帝。 
“他是赖的皇帝,不过他们国家的实权掌握在太子手中,这个皇帝已经不管事了,还好他没来” 
“为什么?” 
“他最喜欢收集美的东西,如果让他看到你……” 
“哦?那个女的呢”修看向坐在睿身边的女子。 
“任的女皇任若红” 
“女皇啊,有意思”来到这里看到的美人儿都是男子,此女子不是顶美,但别有风情。 
修走向那个女皇,蜜色的肌肤,身材高挑,充满着冶艳的美。众人都在疑惑修到底要做什么,他已执起她的右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 
“很高兴认识你,美丽的女皇陛下” 
“大胆”一道人影打破了寂静,站在她左边的男子冲了出来“你敢对女皇无礼” 
赫将修护到身后,唉!他对谁都这样,一点都不看场合。 
“蛾眉带秀,凤眼含情,腰如弱柳迎风,面似娇花拂水。 
 体态轻盈,汉家飞燕同称;性格风流,吴国西施并美。 
 蕊宫仙子嘀人间,月殿嫦娥临下界。”修噙着抹微笑看着任若红。 
“说得好”眼前男子俊美不凡,碧蓝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双唇,及腰的金色卷发披散着,眼底深处尽是淡淡的忧郁。 
“阿波罗,不过你笑一下的话更像”修轻柔的说 
“什么?” 
“太阳神,你给我的感觉很像他” 
“是吗?”他的嘴角扯出一丝微笑。 
“修,他就是江如蓝”那么多年从未见他笑过,该死!他也对修感兴趣了。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江如蓝,好名字”周围恢复了死寂 
“修,你犯忌了。” 
“为什么” 
“他父母的眼睛都不是蓝色,他父亲帮他取名时说,‘江既不为蓝,吾怎有其子’(江既然不可能有蓝色,我怎么可能有你这样的儿子)所以他很讨厌这个名字。” 
“诗是好诗,可江水不可能有蓝色的!”江如蓝压抑地说。 
“江本蓝绿,乃沙土混淆才使世人分辨不清罢了。纯净之人又何必理踩呢?”修厌恶地皱眉 
“请问公子如何称呼?”江如蓝认真地凝视他。 
“修伊” 
“贵姓?” 
“姓……”总不能说姓海茵斯吧“姓海” 
“江,海……我们还是一家呢” 

第9章 

“第一场琴歌慢舞,规则与以往相同。大家都已知晓……” 
一公公站在校场中央宣布比试开始。 
“什么规则请说明?”修不解,你们知道又不等于我知道。 
“你不知道吗?”江如蓝很惊讶“难道你都没有准备过?”不可能,我和容放度花了半年的时间磨合才配合的天衣无缝。 
“琴艺又不是一天两天练得出来的”准备几天都是一样。 
“修,不是的。我们的比试都是文武结合”平时跟他说规则,他就睡觉,现在也没办法了。 
“其实就是文官奏琴,武官舞剑。但武官只能舞慢剑,比试中哪方更能催人泪下哪方胜?”江如蓝解释了一下。其实也就是在考文人的功力,再美的剑法也不可能使人落泪。 
“那武官不就是装饰”舞慢剑根本看不出武艺的高强。 
赫苦涩地笑了一下“没错” 
“那可否请江兄先行示范”修爱娇得一瞥,这江如蓝果然不是泛泛之辈,不过也是正人君子。 
“自然” 
江如蓝走到场边的琴座,那武者来到场中。他高大威武,脸颊上一道深刻的刀疤使一张原本帅气的脸显得面目狰狞。 
“那人是容放度,赖的将军”赫压低了嗓音。 
“那人好象很恨你啊”从进场凶狠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赫的身上。 
“他脸上的疤是我砍的” 
“那你没杀了他,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修悠悠得说。 
江如蓝纤长的手指覆在琴上,悠扬清脆的琴音随风传递,或急或缓。他幽蓝的眼眸紧随着修,曲调愈加柔美,如泣如诉,似乎讲述着对伊人的渴求之情……曲罢众人皆在抹眼角,缓缓地传出低泣声。 
“perfect!”江如蓝,真是蕙质兰心啊! 
“你可有几成把握?” 
“没有”古琴不是我强项。 
“没关系”赫迈步走向校场,修抱着古琴尾随。 
“修,你不该在这里……” 
“我喜欢,那里太远了,看不到你” 
修跪坐在地上将琴放在膝头。轻拨了几下琴弦,: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勾/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 心头” 
轻柔的低吟伴随着几声清淡的琴音,淡淡的愁绪弥散在周围的空气中,众人皆陷入其中不可自拔,许久不见响应。 
睿犀利的目光凝视着眼前的人儿,眼神闪烁,在众人还未回神之际,他已宣布结果“胜负已分,第一场,赖胜!” 
“为什么?”冰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修回首,是江如蓝。 
“他的琴音并未使人哭泣” 
“可他带来的伤感更胜江某一筹”江如蓝依旧不屈不挠。 
“可这不在规则之列,更何况是比琴艺而不是赋歌,无论如何都是他输了”睿坚定自己的判决。 
“江某不稀罕偷来的胜利” 
“江兄,你的琴艺确在在下之上,何必自谦!”修对江如蓝无谓地笑道“可否开始下一场啦” 
“当然” 
“修,下面比得是象棋,你可会?” 
“狗屁不通啊”从小在德国长大,国际象棋倒还行,中国象棋可没下过。 
“下场的规则要复杂得多,以人为棋子。我是武将作为‘车’,你是‘帅’其他都是死棋,你我是活棋”赫解释着。 
“何为死?何为活?” 
“死棋如同棋子一般走法,而活棋可与之对战。谁的武艺高强,哪颗棋留下。可是……”(棋武士大家看过吧) 
“那文官不是很亏” 
“是,只需避开我直接攻你即可,我担心你”赫担忧地摸着修的发。 
“你和他们比,谁更厉害?” 
“江如蓝和我在伯仲之间,容放度应该在我之下,不过也很厉害。” 
怪不得没人赢,和江如蓝对弈,一定是他先“将军”。而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简直轻而易举。除非那个文人是文武全才,而且武艺高强。赫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啊!可是你们碰上我算你们倒霉,下这种棋根本不需要会,反正只要作为“帅”的我不被打败就可以了。 
江如蓝注视着对面的可人儿,想来他琴艺超绝,棋艺应该也不差吧!有这么强劲的对手,就不禁兴奋起来。 
“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但是……” 
“什么?”江如蓝不解。 
“皇上,可否赐座?反正要‘将’我,还要有一会儿呢”修又露出痞像。 
“来人,赐座”说这话的是任若红,欣赏之色溢于言表。 
“多谢美人”修靠坐在椅上,手轴搁于扶手,白皙的手指托腮,作昏昏欲睡状。赫也只能无奈地摇头。 
“海兄,请先” 
“好,那就不客气了。炮二平五” 
“马进七” 
“炮五进四,吃卒” 
“马七进五,吃炮” 
“马二进三” 
“马五进四” 
“兵一进一” 
“炮八平五,将军”海兄会不会下棋,照理说三岁孩童都比他下得好啊。难道后面有玄机?江如蓝迷惑不解 
“士四进五” 
“车九进一” 
“……” 
“马二进三,吃卒”修绻在椅上,打着哈欠,瞄了瞄赫,赫正一脸急迫得看他。故意不用你的,笨蛋,等场子空一点你再上吧。 
“车九平四” 
“马三进五” 
“炮二平五,吃马”这海修伊怎么回事,根本不会下棋。众官员也像炸开了锅,议论起来。 
“炮八平七” 
“马四进三,吃炮”可恶,一点都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不管了,让容放度去解决吧! 
“马八进七,吃马”没剩几个子了,差不多该赫出场了吧! 
“车四进五” 
“……” 
容放度解决了修周围所有的棋子,朝江如蓝点了点头,赫也将江如蓝四周清理一空,着急地看着江如蓝下步的走法。 
“车八退六,吃车”容放度,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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