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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霸王小红伶-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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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未成亲前就已经如此,要是真的入了洞房……
  「妳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宝坊。」锦锦从身后大力地拍打了她一下。
  「哇!」
  「哇哇!」锦锦反弹地后退两步,抚着心口说。「妳吓人啊?」
  「臭小不点,是你先来吓我的好不好。」白他一眼,宝坊看看左右,哟!怎么回事,其它人怎么都不见了?
  「戏早唱完了,宝大小姐。我是来叫妳用饭的!」锦锦唉唉地摇着头说。「不是我爱说妳,唱戏时三魂少了七魄就算了,反正也没人期待妳的歌喉。但也别想情郎想得连饭都忘了吃,要学西施茶不思、饭不想的模样,却变成东施效颦,三分不象样。」
  「谁在想情郎了,你这臭小不点。」
  「那妳是在想馒头还是在想包子?想得一个人哀声叹气,一下子脸红、一下子生气的?别说我人小鬼大爱乱说话,实在是妳自己表现得太明显了。」锦锦语重心长地拍拍她的肩膀说。「吶,不用想了,妳的情郎就坐在那儿,去吧!去吃了他,或给他吃都行,我准妳。」
  「锦锦!」
  「他们一直都是这样吗?」捧着饭碗,子蛟望着从后台一路追着锦锦的宝坊,边看着两人打打闹闹的模样,边问着同桌吃饭的阿金等人。
  「是啊!」阿金笑着点头。「见多了也就不觉得奇怪了。不必管他们,等会儿他们累了、饿了,就会过来吃饭了。」
  这也是宝坊迟迟不肯回家的理由之一吧,子蛟看着宝坊那怒气冲冲却又显得生气勃勃的模样,和留在苏家大宅时的她比起来快乐多了。
  并不是她在苏家过得不愉快,也没有人束缚着她,但是她毕竟扛着苏家大小姐的名号,绝非能自由自在生活的人。所以这些重担一旦卸下,她便玩得如此放纵,如此开怀。
  还有些时间,就睁只眼、闭只眼,让宝坊玩到尽兴,直到她想回家为止。子蛟默默地在心中下了这个决定。
  阿金歪着头。「咦?于公子怎么不动筷子,是这儿的菜不合你口味吗?」
  「不,没这回事。」
  子蛟夹起一块清蒸鲈鱼肉,正要往口中送时,宝坊倏地偷袭他的手,硬将他的筷子转向送到自己嘴里。
  「宝儿,怎么吃没吃相。」
  「臭饺子你干么这么小器,不过是吃你一口鱼肉而已。」一屁股坐到他身边,宝坊迫不及待地捧起饭碗说。「都是小不点满屋子飞奔,害我跟着跑得肚子咕噜叫不停,饿死了。这鱼全给我!」
  「宝儿,不可如此没有礼貌」
  「窝称(反正)哩门多妻狗(你们都吃够了)油唔唔哥西(有什么关系)」地,从宝坊塞满了食物的小嘴里,冒出一堆谜样的声音。
  子蛟蹙眉地说:「瞧妳这模样,谁会相信妳是北京城内人尽皆知的苏家大小姐,不把妳当成化外野人看就很好了。」
  「哈哈哈。」阿金在一旁笑道。「好厉害啊,宝儿,于公子竟然听得懂妳的谜语呢!我们几个没有一个听得懂的,是不?银雪、珠樱。」
  颔首同意的银雪,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她若有所思地转向于子蛟问:「北京城的苏家大小姐,难道宝儿就是那位专门替皇家卜卦,受封赐为御用卦师的天才神算?」
  「宝坊没有跟你们提过吗?」子蛟讶异地反问。
  「没有。」银雪说。
  「我最讨厌的就是走到哪里都被人叫什么天才神算的,所以才不想说啊。」吞下口中的饭,宝坊总算能说人话了。
  「宝儿讨厌为人卜卦吗?」银雪难得捉着话题不放。
  「讨厌?倒也不是,只是烦啊,我才不管什么天才不天才的,那都是外人加上的夸大传言。对我来说不过就是一种游戏,却有人把我当成活神仙似的崇拜,真是无聊透顶。所以现在我只在高兴的时候,替我喜欢的人卜上一卦。」宝坊再扒了两口饭,显然是对这话题没啥兴趣。
  「那,宝儿可以为我卜上一卦吗?我有件事,想求个指引。」银雪面色凝重地说道。「求求妳,这对我十分重要!」
  从没见过银雪这号表情的宝坊不禁一楞,迫于她渴望的神情,不自觉地点头。
  到底银雪想知道什么事,竟会焦急成这样?从不过问戏班成员各自私事的宝坊,渐渐好奇起来。
  第五章
  正当众人打算移师到宝坊的房间,准备为银雪卜上一卦时,子蛟走着走着,突如其来地把宝坊拉到一旁,笑嘻嘻地说:「方才妳说了桩有趣的事喔,小宝儿。」
  宝坊仰起小脸,仿佛吞下鱼饵上钩,狐疑地问:「我?说了什么。」
  「我也很意外呢,听妳不经意地在众人面前说出心中的话,证人这么多,我想以后就算妳要赖也赖不掉了。」他好整以暇地撩起一绺她的发,勾在手指间耍玩着。
  若在平常,宝坊一定会立刻喝叱他的这种行为,但现在全部的心思都被他勾引了去……「我到底说了什么?」
  「你不是说,只帮「喜欢的人」卜上一卦。嗯,原来是这样啊?刻意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特别帮我卜卦的理由,是在为我担心吗?无法不在意我的吉凶好坏,是不?小宝儿真是可爱啊,不须用这种迂回的方式来表达妳的关心,直接告诉我就行了。」他眨眨眼,亲吻了一下手中的发丝。
  「那是……才不是像你说的……我才不是……」
  「毋须辩解,也没什么好害躁的,帮未来夫君担忧是再正大光明不过的!」他又乘机在她颊边偷了个香吻说。「妳有这份心思,我会把它牢牢放在心头,绝对不会忘记。」
  忘记,快点把它忘记!宝坊真想这么大叫。自己落在他手上的把柄,再以这种速度累积下去,她将永世不得翻身了。
  「宝坊……」他蛊惑地微笑着,将脸再度逼近她。
  别这样看人啊!看得她浑身无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怎么办,他的唇已经靠过来了,可是她却没有想逃的念头,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她也想要再次品尝一下那种舒服的……
  「宝坊。」他呢喃着,像暖暖的春风般,抚过了她的唇。
  唇与唇擦过的瞬间,宝坊微启双唇,脑中的慌张与反抗都被放逐到九霄云外了,她心想,再给她一点时间,她就能找回自己,至于现在,她什么都不要想了。
  「嗯……」以鼻息叹出娇声,宝坊在他的手臂中放软身子,倚向他。
  「哈,被我捉到了,亲亲嘴,羞羞脸!」
  锦锦杀风景的一声大叫,将宝坊从梦幻的气氛中惊醒,浇熄了她的迷思,她马上推开于子蛟,踢了一下他的脚说:「都是你,害我的脸丢大了。可恶!」
  「全都是我不好吗?」他有趣地撇撇嘴。
  「废话!就是你的错,我警告你,别再靠近我喔!否则就要让你好看!」扭身往自己房里跑去的宝坊,隐约还能听见身后子蛟那阵阵愉快的笑声。
  可恶、可恶!
  她就知道让于子蛟接近自己,从没好事发生!
  迅速从懊恼的情绪中恢复,宝坊正经地端坐在桌前。
  「银雪,妳想算的是什么呢?」
  她掏出随身使用的卜卦用具,那是一根根纯象牙制成的小签,上面刻有她才能看得懂的记号。可别小看这些道具,光靠这些,就令宝坊成为万岁爷面前的大红人呢!只是她从没进宫去过,都是在府里帮万岁爷卜卦就是了。
  「那个……非讲不可吗?」
  银雪生得柔美的五官,笼罩上一层忧郁心烦的薄纱,更有种不染俗世尘烟的翩翩韵味,看得宝坊目不转睛。果然人长得漂亮就是吃香,同为女儿身,连宝坊都不禁油然生起强烈的保护欲,相信不管银雪开口要求什么,她都会点头如捣蒜,一口答应。
  「妳不讲的话,我恐怕是无法算出端倪的。」
  「这样啊」
  美得令人怦然心动,就是拿来形容银雪这样的姑娘家吧?想到这儿……宝坊偷瞧了站在最角落的于子蛟,不知在他眼中看来,又对银雪作何感想?他难道不会心生爱怜、移情别恋?明明天底下多得是比她苏宝坊还要温柔的娇滴滴姑娘家,他真能不心动?
  霎时,这念头竟扎了宝坊胸口一下。
  「其实我一直在找寻一样东西,已经找了好久,不知道有没有找得到的一天?」银雪咬着下唇,细细长长、黑白分明的凤眼内已然泛起水光。
  「找东西,那还不简单,包在我身上。」宝坊赶紧打起精神,故意向着伤心的她明朗地一笑说。「来,妳把眼睛闭上,拚命地想着妳要找的那东西。其余的就全都交给我,放心。」
  「是,万事拜托了。」
  「啪啦、啪啦」地,宝坊专注精神在手中的白色象牙棒上,不一会儿便排列出一副卦象,她端倪了一下,其它人也跟着看,只是除了宝坊懂得看门道,其余的人只是看热闹而已。
  「嗯……这是一个「观」卦。」
  半天后,宝坊分析说:「妳瞧这卦象,前面是封闭的,但后面则有拨云见日的感觉,意味着妳目前必须小心,越是变化多端不定的环境,妳越要保持谨慎的态度,一切就会逢凶化吉。虽然伴随在这左右的小小波涛是免不了的,只要是妳懂得居安思危的话,我想不会有大问题产生。」
  银雪频频点头,紧皱的眉间放松了许多。「那么,我找到那东西的希望大不大?」
  「根据这卦象来看,我想甚至不需妳去找,就会被「它」找到了。」宝坊掩嘴一笑。「嘻嘻,妳想骗我是不会成功的,银雪。依这卦象来看,妳找的是个人而非什么东西吧?」
  「……被妳看出来了。」她苦笑着,也不否认地说。「因为种种原因,我想还是不要把大家牵扯进来才好,所以我不想说。不过宝坊果然厉害,虽然我没说,妳还是知道了。」
  「那当然,不可以小看我的神算啊。」宝坊得意洋洋地说。
  「嗯。」银雪一边点头,一边伸手拔出发髻上一只金柄镶玛瑙的钗头凤说:「没什么好当谢礼的,宝儿,这根钗就请妳收下吧。」
  「妳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替好伙伴卜个卦还收什么礼。妳要是把我当伙伴,就快快把这钗头凤收回自己怀里。」
  「可是……这样我过意不去。」
  「妳还是把它收起来吧,银雪姑娘。要不,宝坊可是会从嘴巴里喷火出来,气得三天不跟人说话的。别看她这嘴巴坏,却是软心肠直性子的人,她绝不是在跟妳客套,而是真的不愿意收下妳这份礼。」子蛟从旁搭话道。
  宝坊瞟了他一眼,暗指他「多管闲事」,边拉起了银雪的小手,将她的金柄头钗推回去说:「快快收起来。妳要是想谢我,多的是其它法子,不如这样我跟妳学点身段、化妆。省得一天到晚被人嘲笑我只会把脸涂得白白的,像在涂白膏似的。」
  「好点子。」子蛟不学乖地又插口说。「野猴子学姑娘家的装扮,一定很有看头。」
  「轰隆!」宝坊火山爆发,猛地跳起来,冲向子蛟,硬将他往门外推说:「你出去,光会在这边说废话,快点出去。」
  「别这么扫兴,让我也见识见识猴子化妆是什么样子。」
  「回头你对着镜子瞧自个儿去!」
  这话当然没有办法激怒他,子蛟也不反抗,由得她将自己赶出门外,才放话说:「我就等着瞧,明天摇身一变为倾国大美人的猴子,会是副什么模样喽。」
  「砰」地把门关上,宝坊一张脸已经烧得通红,就不知是生气还是害躁了。
  「看不出原来于公子是那么会说笑的人。」锦锦摇头晃脑,用着老学究的口吻说。「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第一次看到他时,还以为他是个硬邦邦、铁铮铮的冷面公子,很难相处。但现在可不一样了,能把宝姑娘的辣舌头呛得哑口无言,这功力可不是一天两天可养成的咧。」
  「你那么钦佩他干什么,臭小不点。记住了,长大要是变成那种怪异的双面人,你可就惨了,没有姑娘家会爱上你!」
  「可是我瞧宝姑娘就挺爱的。」
  「你、你少鬼扯,谁、谁爱那种人了!」
  「跟我口是心非有何用?」锦锦吐吐舌头说。「我可是用这双眼睛瞧见了,妳和他方才在角落的暗处……」
  「不许说!一个字都不许再说下去了。」宝坊慌张地掩住他的嘴巴。「大家也别相信小不点的话,我们刚刚什么也没做!」
  「呃,恐怕妳这句话说得迟了些,其实我们都看到了,宝坊。」阿金笑嘻嘻的回道。
  「咦?」
  全……全部的人都看到了?不会吧?这……是真的吗?不只是小不点,连珠樱、银雪都……她胆怯地将目光由这头移到那厢,只见屋里头的每一双眼睛都带笑望着她。
  糗大了。这真是她苏宝坊三辈子都忘不掉的模!
  「不要紧的,宝坊。」阿金安慰地一笑说。「我们一致觉得于公子是个好人,他和妳也很登对,两人恩恩爱爱,多让人羡慕啊!妳也不用再在口头上逞强,光明磊落地接受他不就好了?」
  「阿金哥说的对。」珠樱伸个懒腰,打了个大呵欠说。「我对学化妆没有什么兴趣,先去睡了。晚安。」
  「那我们也该走了。小不点你也是,小孩子就该早早回床睡觉。」阿金也揪起了锦锦的后衣领,将他拎出门外。
  留下宝坊一个人还在企图辩解地,大叫着:「你们也等等啊!喂!我都说了,我和那家伙才没有恩恩爱爱的!喂!」  为什么没人要听她解释?这算什么?未审先判?连她都还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喜欢或讨厌于子蛟之前,每个人好象都理所当然地接受他们是一对儿了?于子蛟才来三、四天,每个人都已经站在他那一边了吗?老天爷,这应该吗!
  「银雪,我问妳!」宝坊气愤地回头。「连妳也认定我和那臭饺子在恩恩爱爱吗?我和他哪一点恩爱了!」
  「这不该是妳问我的吧?」银雪浅浅地笑着。「妳弄错对象了。」
  「为什么不该问妳?」
  「答案妳自己比谁都清楚,不需外人回答妳自己就该明了的。」银雪捏了一下她的鼻尖说。「想想看妳无时无刻都放在脑海中的人是谁,摸摸自己的心,我想会比问我来得有用喔。」
  宝坊缄默下来,银雪说的是,她太傻了,竟想依赖别人来解决她自己都不能解答的矛盾症结。别人怎么想、怎么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怎么想、还有子蛟怎么想……
  等等,有件事她竟然没有问过于子蛟!
  他老是说她喜欢他,洗脑似的说了好几次,可是他好象从没有说过喜欢她吧,他心里头又是怎么想的?他要她是因为她是苏家大小姐,若今天她不是苏家大小姐呢?他还会要她、娶她吗?
  「银雪,抱歉,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要问人,妳先回房睡吧。」
  「宝坊妳慢着。」
  银雪顺手拿起自己的毛皮大氅追上她说:「真是个说风是风的疯丫头,外头夜深露重,不多穿件衣服保暖,妳打算去哪里!」
  「谢了。我回头再跟妳学化妆,晚安了。」披着银雪的大氅,宝坊头也不回地住房门跑去。
  银雪在她身后长叹一口气。「明明在乎得不得了,本人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该说是笨,还是迟钝呢?应该是两者都有吧。要和这样的傻丫头谈情说爱,于公子也很辛苦呢!」
  取下鸽子所带来的信息,于子蛟振臂一挥,再次让牠重回夜空,重归牠真正所属的地方。至于纸条上,除了千篇一律的催促着他快带着宝坊回苏家的讯息,这回还多了项紧急的指示,子蛟希望这不会又掀起另一场风波才好。
  「啪擦!」有人踩断树枝的声响,引得他回头,只见阿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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