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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喜相逢之禁宫情-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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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驳嘴,好,很好!」呼延铁军不怒反笑,勾起唇角,一抹冷酷笑意,明雪衣一看,就知道他动了真怒,连忙上前说:「铁郎,是我担心外面发生大事所以才走出去。。。。。。」 
言犹未尽,已被呼延铁军挥手打断了:「衣衣,我前脚离开,你就将我说的话丢到脑后了!」 
「我。。。。。。」明雪衣对他顺从惯了,也不敢反驳,只垂着头说:「是我错,铁郎别生气。」 
抬起他的头,看着那张笼着淡愁的脸蛋儿,呼延铁军说:「既然知道错了,那应该如何向我赔罪?」 
菱唇拉起,芙蓉脸上勾勒出一抹苦笑,明雪衣说:「铁郎说怎样就怎样。。。。。。」 
无论身,心,自已的一切都是他的了,他要怎样就怎样吧。 
呼延铁军心中不忍,但沉吟片刻后,还是说了出来:「大将军王。」 
明雪衣一怔,迟疑着慢慢摇头,摇了一次,两次,三次:「不行,只有这个绝对不行。」 
沉毅深刻的脸孔上瞬间沉下去,捏在明雪衣下巴上的手也用力地收紧起来。 
「痛!」明雪衣痛呼一声,双眸泪珠盈盈。呼延铁军不由得松手,片刻后,又为自已的心软恼怒起来。 
脸上飞闪过几种颜色,咬一咬牙,一手将明雪衣拦腰抱起,便往龙床扔去。 
明雪衣来不及惊叫,已见床帏一落,呼延铁军巨大的黑影压上来,衣裳被扯开,撕破,露出雪似的肌肤。 
「铁郎,你。。。。。。」明雪衣像只受惊的兔子向床角爬去,足踝却被抓着,来不及回过头,亵裤已经被扯下来。 
「不!铁郎,你要干什么?不要,放开我!」明雪衣惶恐不安地扭动身子,却被铁似的左手用力抓着腰肢反转过来,腿被抬起,分开,露出中央粉嫩的菊蕾。 
经过多少次情事的菊蕾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依然泛着娇艳的粉红,泛出彷如处子的清新色泽。 
右手食指与中指在花绉上摸了两下,便插了进去,勾起,指腹毫不怜惜地在花襞内擦动起来。带着粗糙厚茧的手指干涩而急促的磨挲,就好像用细沙在娇嫩的媚肉上磨着,带来火热的痛感。 
「不要。。。。。。啊呀!痛。。。。。。!铁郎,不要。。。。。。」明雪衣受不了地发出痛苦的声音。 
本来呆若木鸡的小德子听了他的叫声回过神来,向床的方向扑去:「皇上!皇上!」 
床帏被掀,春光乍泄,压在明雪衣身上的呼延铁军脸色一变,一拳将小德子打了开去,愤然叫道:「传敬事房,将这个狗奴才拖也去,往死里打!」 
明雪衣吓了一跳,也管不了自已一身狼狈,急急扯着呼延铁军的手:「铁郎,不要!不要!」 
「衣衣,答应我!」呼延铁军反手捉着他,脸沉如水,断想不到,他会如此要挟自已,明雪衣的脸色刷白,浑身颤抖,咬唇不语。 
看见他坚决不从的样子,呼延铁军也动了真气,再次大叫:「拖出去!」 
立时,几个侍卫冲进来,将小巧玲珑德子拖出去,小德子怕得连声大叫:「皇上,皇上,救救奴才。。。。。。救奴才啦!皇上。。。。。。」 
侍卫将他拖出去后,不一会儿,求救就变成惨叫。 
小德子的叫声从外传来,明雪衣心中不忍,眼泪在眼眶里滚动不停,但是,他始终咬着牙,不发一言,呼延铁军观察半晌,试探地说:「怎么?要开金口救他吗?你是皇帝,若要下令就随便!」 
明雪衣摇摇头,抖着唇,哑着声音说:「我。。。。。。我答应过什么都听从你的。。。。。。只是一个奴才,你。。。。。。你要打死他,就打吧。。。。。。」若他开口救小德子,反而会累了他,只有表现得毫不在乎,铁郎才会放过小德子,想虽然是这么想,两颗泪珠却始终忍不住滚下脸颊。 
「衣衣,你真乖。」呼延铁军叹一口气,弯岙舔去他脸上的泪水:「那好吧!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叫他去死了。」 
明雪衣浑身一震,知道他已经看穿自已的小心思,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庞,菱唇蠕动一下,随即紧紧合上。 
知道此计不行,呼延铁军摇摇头,抽出在他体内肆虐的手,将唇凑在耳边柔声哄道:「衣衣,只是一件小事,你也不可以答应我吗?」 
仿如泥塑僵硬地平躺床上,明雪衣偏头,咬唇不语,见此,呼延铁军眯起眼,沉吟半晌,再次抬起他雪白的双腿。 
「乖,只要你一个好字,我就立刻停下来。」 
语气温柔,动作却无比残酷,一解裤头,坚硬如铁的欲望抵在洞口,就此毫不怜惜地插了进去。 
「啊。。。。。。!」菱唇张圆,明雪衣瞬间失声惨叫,经过四年,已经惯于情事的身体虽然比之前柔软,但是没有任何润滑的情事,依然令紧凑的菊蕾发出仿佛被撕裂的痛楚。 
就好像一根灼热的铁捧插进体内,雪白的身躯瞬间泛满薄汗,明雪衣拼命地咬着唇,十指紧抓被衾,用力得连指节都发白了。 
火热的铁捧来回冲刺,上面凸起的筋脉将娇嫩的媚襞磨得红肿,发痛,雪白的贝齿深深陷入菱唇,咬出点点鲜血,却始终止不住痛苦的呻吟流泄如水。 
「啊唔。。。。。。唔唔,痛。。。。。。」 
弯弯柳眉红唇扭典却依然美丽,瞪大的明眸落下屈辱的泪水,看着在乌亮瞳仁中漾开的水晕,呼延铁军心思翻腾,终于停下摆动,抽出巨大的欲望,接着,将明雪衣细白的下肢抬得更高,凑近头去。 
「唔。。。。。。」如火的灼痛稍解,却立即变成另一种黏稠的快感,湿热的舌尖在被磨得红肿的花蕾入口来回扫动,细细舔过每一道花褶,甚至滑过被迫翻开的鲜红媚肉。 
「啊呀!」明雪衣抽搐着身子,受不了地弓起腰肢,娇媚的呻吟声混和着软件生物发出的黏稠水声,听上去份外淫靡。 
满是汗水的身躯在挑逗下渐渐清动,丰腴的肌肤泛起绯色红粉,伸出指头,在酥软嫩红的入口轻揉几下,呼延铁军满意地停下挑逗,再次挺起腰,将欲望送进花蕾之中。 
被充满润泽过的入口好像化开的油脂,只消轻轻一送,巨大的欲望便滑进其中,长驱直进,结实的熊腰前后摆去,缓而不急。 
「唔唔。。。。。。嗯。。。。。。」菱唇吐出的不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细细的媚人娇喘,欲望冉冉而起,柔软而炽热的媚肉缠着体内的肉刃蠕动。 
知道他已经习惯,呼延铁军开始激烈地摆动起来,手探向汗湿的小腹上,抓着柔软的欲望轻轻揉搓。 
「啊。。。。。。唔!」嫩红的欲望在他掌中坚挺,流出欲望的水滴,至顶端至底部饱满的双球指头来回抚弄,蜜汁将小腹上一层薄薄的芳草亦沾染得晶莹发亮。 
在他体内的欲望更加胀大,冲刺越来越急,来回翻动着敏感的媚襞,在一声吼叫间,呼延铁军的欲望倏地迸发,烫热如火的液体烧燃媚襞,明雪衣细白的身子不断痉挛,攀上快感的顶端之际,花芽的根部突然被紧紧抓住。 
「啊!」本来沉醉在快感中的明雪衣瞪大眼,难受不已地扭动身子:「铁郎。。。。。。不。。。。。。我要。。。。。。要出来。。。。。。」 
花芽胀着,顶端成了赤红,被箍着的根部两个小球圆滚滚的,像快要破开,没法发泄的汹涌情潮湿在不断翻腾,剔透的眸子再次泛起水光,不过,这次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没有出口的快感。 
「不行呢!」呼延铁军的反应是一抹邪笑的笑容:「我的小衣衣,在你答应之前,整天都要如此,一直下去。。。。。。」 
呼延铁军扳起他瞬间发白的小脸,用力地将唇压上去。 
刚刚宣泄的欲望再次坚硬,腰服挺动,发出拍打的声响,在一次又一次的穿透中,明雪衣不停地啜泣,呻吟,扭动,直至全身失去力气地昏厥过去。 
令呼延铁军失望的是,直至失神,他始科没有说一个好字,甚至没有点一点头。 


第十章 

羽林将军府的暗室内,一身紧身武士服,黑底镶金披风的呼延铁军坐在案后,淡淡地问伫足身旁的木尔尔:「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就等你接掌南国边防。」木尔尔俯首响应,同时着急地问:「铁军,他还未答应吗?」 
呼延铁军摇头:「未!」 
「他对你不是向来言听计从吗?为什么这次一再推托?」木尔尔疑惑。 
瞥了他一眼,呼延铁军冷冷地答:「我将他近身太监都拖出去打,他也不心软,我有什么办法?」 
噘起薄唇,木尔尔不屑地哼了一声:「心软的人是你,才打几板,你就放过那个奴才了。」 
「那个奴才。。。。。。」呼延铁军顿一顿,难为情地为自已解说:「衣衣整天留在寝宫里,少不得他陪着解闷。」 
「我看整他身边的人是不成的。」木尔尔缓缓地说:「倒不如直接向他下手。」 
刚顿声,呼延铁军已白了他一眼:「难道对他动刑吗?你不怕,我也怕自已出不了南国皇宫!」 
「嘿!」木尔尔邪笑着附到他耳边说:「也不全是动刑,我手上有药,还有几件房事用的好东西。。。。。。即使是身经百战的淫妇也会发疯。」 
「不行!」呼延铁军断然打断他的话:「我昨天才做了几次,到今早他还起不了床,他身子娇贵,和外面那些女人可不同,我叫你来就是问你拿药的。」 
「药?南朝的御医不是没有吧?」木尔尔边拿药,连好笑地勾起唇角。 
接过白玉用的小圆盒,呼延铁军摇摇头:「他脸皮薄,若知道药是从御医处拿来,不知道要害羞多久。」说话之际,轮廓有如刀削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疼惜,宠爱。 
看着他不经意流露的神情,木尔尔迟疑片刻,忍不住问:「铁军,你该不会戏假情真吧?」 
呼延铁军不冷不热地反问?「是又如何?」 
抬头,看向木尔尔瞬间凝滞的俊脸,呼延铁军眼中神光熠熠,沉声说:「放心!儿女私情,家国大事,我分得很清楚。」对!他分得很清楚,何者为上,何者为下,只是。。。。。。一想起明雪衣仰着头,剔透无邪的明眸看着他的样子,呼延铁军就不由的心烦。 
「是就最好。」木尔尔只得点头。 
呼延铁军没有再说话,四周的气氛倏地沉默下去,在窒息的感觉中,木尔尔僵硬地说:「铁军,你有耐性,你可以等,但是姨夫这两年身体差了,今个月已经晕倒两次,我出门时,他拉着我的手,亲口对我说,他最后的愿望就是亲眼看见我军攻下南国,一统天下。」 
「够了!不用再说!」呼延铁军挥手打断他的话,猛然而起,攥着双拳,一字一字地说:「帮我带话给父汗:在他有生之年,孩儿定当带着铁骑攻下南国,为他,为我们伟大的呼延一族一偿夙愿!」 
说罢,他沉着脸拂袖而去。 

※※※※※ 

凤阁龙楼,珠帘锦帷,身穿雪白单衣,膝披锦衾,斜靠刻金床屏,卧坐在床上,仰头,看着床顶的明珠垂饰,镶在一张芙蓉脸上的眸子空洞无神。 
从细长的脖子一直到敝开的襟口可见青紫的吻痕密密麻麻,在雪白的肌肤上份外刺眼,在单衣包裹下的身子犹在酸痛,特别是双臀间的羞人之处更是轻轻一动就如被火烧起来。 
昨夜是一场残忍的情事,明雪衣一直在欲望中翻腾挣扎,快乐变成痛苦,而痛苦又化成快乐,没有宣泄的出口,在呼延铁军的一再要求下,胁迫下,他始终没有点头。 
铁郎腰不断摆动,一次又一次地在他体内射出欲望的体液,手紧紧地捏着他的身体,那么用力,那么冰冷,那根本不是情人间的情事,明雪衣放在身旁的手不断发抖,紧紧地抓着被衾。 
那应该称为强暴,蹂躏,还是折磨? 
今早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沾满汁液的身子已被擦试干净,穿上柔软的单衣,但是,枕畔却空无一人,摸上去,只有冰冷坚硬。 
脸白如纸,明雪衣伸出颤抖的手,再次摸上身旁的琥珀枕,既冷又硬的触感令他的手抖得更加厉害。 
曾经有过的温暖可能只是他的错觉,孤独的生命根本未曾改变过。 
只是初秋时节,他却浑身发冷,今早小德子拖着脚,被扶进寝宫时哭着对他说的话,不由得再次浮现脑海。 
皇上,皇上。。。。。。那个男人实在太过份了。。。。。。他对皇上根本一点也不好,奴才愚蠢,但是也知道平常人家的恩爱夫妇不是好像他那样的,皇上,他根本。。。。。。别怪奴才乱说话,只是。。。。。。明眼人一看就知,他根本就是在利用皇上。 
皇上,奴才求你。。。。。。疏远他吧!这四年来,他把持朝政。。。。。。迫害忠良,他图谋不轨呀!皇上。。。。。。皇上! 
想到这里,明雪衣忽然勾起唇角吃吃地笑起来。 
铁郎的心思已经如此明显吗?连一个奴才都看出来了。只有他。。。。。。只有他这个笨蛋。。。。。。 
苦涩地笑着,眼泪却忍不住滑落,不一会已泪流满面,用手背去抹,怎么也抹不干抹不去。 
即使知道自已只是他利用来掌握权力的阶梯,即使知道被爱可能只是错觉,他依然愿意用一切方法去留住一瞬的温暖与安心。 
四年,只是短短四年就已经到极限了,铁郎,铁郎。。。。。。已经没有耐性了,厌倦了吗?即使只是再多一天,再多一个月也不可以吗? 
从来没有人抱过他,没有人会亲他,抬头,低头,都是寂寂寞寞的宫殿,尔虞我诈的世人。铁郎是第一个走进他心中的人,本来一片荒芜的天地,因为铁郎的出现首次知道渴望。 
那时候,他不知道为什么只一眼间,就对铁狼动心,现在他知道了,在铁郎体内流着他从不拥有的一切,动力、欲望、野心。。。。。。 
铁郎身上的所有,填补他的空虚,他喜欢铁郎有力的臂膀,结实的胸膛,熠熠而野心勃勃的双眼。那不单止是爱,更是祟拜,敬畏。 
茫然地看着床顶,明雪衣缓缓地合上泪眼,在心中喃喃自语。 
铁郎不用再迫我了,我曾经答应过会顺从你的一切愿望,既然你想要,那就给你吧! 
睁眼,掀起床帏,明雪衣张开被咬得出血的唇瓣,轻声地对侍候在旁的小太监说:「文房四宝侍候。」 

***** 

大步走进华丽的寝宫,穿过屏风,看着斜倚床上出神的人儿,呼延铁军肃然的神色稍霁。 
「衣衣,已经醒了?」走过去,坐在床沿,看着明雪衣比平日苍白的脸蛋,还有明显哭过的红眼,呼延铁军心中微感不安,干咳一声后说:「身子痛吗?我拿药来了。」 
明雪衣摇头:「不痛。」 
他没有转头看向呼延铁军,声音也淡淡地,没有起伏,少见的冷淡反应令呼延铁军微感无措,抱着他的肩头,柔声说:「在生气吗?我也知道昨天太过份了,是我错,别放在心上。」 
明雪衣再次摇头,绷紧的四肢放软,将身子依进他怀里,轻声说:「铁郎,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呼延铁军勾起唇,拍一拍他的头:「傻瓜,为什么不可以?问吧!」 
在他怀中咬一咬唇,明雪衣问「你爱我吗?」 
呼延铁军想也不想便答:「当然!」 
听罢,明雪衣仰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双眼,再问:「比爱任何事物更爱?」 
过份明亮的眸子,令呼延铁军不上自由自主地产生出回避的冲动,但不消片刻,他已沉着下来,抿着嘴,点一点头。 
看着他头点下去,明雪衣笑了,笑容绝美,清澈像水晶。 
「那么。。。。。。这个给你。」探手,自枕后拿出新拟的圣旨,笑着交到呼延铁军手中。 
接过,展开细手,呼延铁军一阵狂喜,但立刻便定下神来,扬目看向明雪衣:「为什么?」 
「你想要,不是吗?」敛下密睫,掩去眸中的淡淡悲哀,明雪衣轻声说:「既然你爱我胜过一切,我自然也是。」 
呼延铁军心坎一震,刹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你筹备已久,应该可以马上出发吧?边防险峻,记得多带人手。」伸出柔软无骨的小手,轻轻抚过他充满男子气慨的脸,明雪衣留恋不已,这一别,可是无期? 
「衣衣!」呼延铁军捉着他的手腕,想说话,却心乱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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