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相逢之禁宫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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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德子大感诧异,却不敢开口问他,只得暗自疑惑,并盘着一会儿要向哪几个问话,以将淑妃的面首尽快找出来,让皇上出一口气。
他不知道,明雪衣心中所想的完全是另一回事。。。。。。
转身,背对小德子,如玉雕成的手指伸入衣襟抓出巾角,偷偷地放在鼻尖下,明雪衣脸上的神情酡红如醉。
第二章
朱红香居,环顾尽是娇美少年,莺声燕语。
庸俗媚香扑鼻,置身其中的明雪衣以玉骨羽扇轻扇了几下,半掩脸庞,蹙眉向身后的小德子问。「他真的在这里?」
「皇。。。。。。公子,奴才已经问过侍候淑夫人的下人,确实就在这儿。」
小德子连忙回答,并附在明雪衣耳边轻声说。「这间‘宁春院’表面做的是小官生意,其实在暗地里有俊男十数,专门伺候那些官家、富贾的夫人,只要她们派人来说‘暗语’,谈拢价钱,那些夫人就可以来找他们,又或者用马车将俊男送过去。与淑妃娘娘私通的男人就是这里的头牌,其它人都叫他铁郎,由淑妃娘娘的亲信牵线,运入宫中。」
听得他细细解说,明雪衣不得不吃惊于世道的荒淫无耻,仰首,游目四周,扑粉少年依偎着身旁的华衣商贾,满满不堪入目的越礼举止。
明家皇朝自四十多年前迁都江南以后,上至士子大夫,下至商人走卒、都不免沉醉于南方的富饶,生活日趋糜烂、奢侈,妓风之盛,更堪比文风。
玉手轻摸扇上白羽,明雪衣眸光微暗,适时二名浓妆中年女子朝他迎上来。
女子开口说话前,先见媚眼骨碌一转,往明雪衣上下打量。
见他身穿水色真丝长衫,袖口以红罗为缘,衣摆更以金丝钉上珊瑚珠,腰系白玉革带,双鱼玉佩,脚蹬一双圈金丝履,头上更勒着赤金抹额,用幼金链子衔着一颗大珍珠,垂在雪白的眉心。
他就在厅前的一个缠枝花瓶前站着,轻摇羽扇,青丝扬舞,正是一个风流多金的少年模样。
一身显贵令女子的神情更加馅媚起来,打恭作揖地说。「两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吗?可有什么。。。。。。」
小德子踏前一步,打断她的说话。「废话少说,我们是来找铁郎的。」
「这。。。。。。」女子吃了一惊,心忖,莫非是哪家夫人的夫家找上门来吗?这么一想,脸色登时沉下去,冷冷地说。「公子,你们弄错了!我们这里有月郎、春郎、花郎,就是没有铁郎。」
「哼!」闻言,小德子冷哼一声,他在宫中当差,又是皇上的贴身太监,自有其倨傲的一面,当下昂首,拿出一迭银票,随手抽出两张,举在女子面前。「这样有了吗?」
眼见两张五千两的银票在面前飘来飘去,女子立时双眼放光,但依然迟疑不决。「你们找铁郎,是想。。。。。。」
「放心!我家公子只是想问他一些事,你看我家公子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断不会在此闹事。」
女子不放心地往他俩身上再打量几遍,终于受不住那两张五千两银票的诱惑,点头,收下银票后,转身为他俩带路。
穿过几个厅堂,小花园,再转入角门,庭院深深,小路曲折,走在最后的小德子清秀的眉头蹙起来,悄声说。「皇上若要处置那个男人,派一队御林军来押他回去便是,皇上是万金之躯,孤身冒进太危险了。」
笨小德子!朕才不是想处置他呢!只不过。。。。。。只不过想再看看他,最好,可以谈谈天。
咬一咬菱唇,明雪衣微红着脸颊不语,依然随着女子前行。
一直走到后院,一所小室房,女子示意顿步,当先上前叩门。「铁郎,是王大娘,有贵客上门了。」
良久,室房内传出男人粗豪沉着的声音。「嗯,请她进来吧。」
男人的低音在耳畔回响,只是这样,明雪衣的心已经怦怦地乱跳起来。
「公子请进。」女子在他身旁摆手,轻声请进,明雪衣步前,向紧随的小德子下令。「留下,别进去。」
说罢,便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慌,将房门推开,大步跨进。
与平凡的外观并不相同,房内布置得极是奢华,用的是檀木家俱,波斯毯子,白玉花瓶,明雪衣只是不经意地掠看半圈,眸光就定着坐在搭着虎皮软椅上的男人身上。
男人拿着酒杯,斜倚椅上,两腿交迭,蹬着软皮靴子,穿着黑色的窄袖胡服,衣襟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上衣皮绳悬着一金刀带饰。
看着他走进来,男人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抖,似乎甚是诧异。「你是男人!」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不过,明雪衣还是点下头去。
见他点头,男人挑起如经刀裁的浓眉。「我不做男人生意。」他妈的鸨母!耍什么把戏,为什么带个男人来?
明雪衣的心无由一颤,抖着手从衣袖拿出银票,小声说。「我有钱。」
银票是出宫时,小德子放在他身上的。明雪衣不知道多少银票才够,便将银票尽数掏出来,堆在男人身旁的小几上。
看着那厚厚的一迭银票,男人怔住。
这是哪家不通世事的纨绔子弟?竟然拿着几万两银来买男人!
「拿着银票回家吧,别气死你家的尊长了。」他用低沉的声音如是说着,眉心的凹痕更深陷下去。
明雪衣战战兢兢地打量他的脸色。
「不够吗?」不知道加上小德子身上的银两够不够?
不明白别人说话的笨蛋!男人在心中骂一声。
无可否认,进门来的这个小笨蛋,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看他尚带稚气的容貌,说是男人太过勉强,应该说是少年。
四肢细长,肩削束腰,肌白胜雪,弯眉下两颗眸子晶莹剔透,鼻尖微翘,菱唇小巧,姿容美艳。
虎目扫视两圈,男人多少有点怦然心动的感觉,但依然沉着脸说。「我不做男人生意,滚出去!」
「我。。。。。。」他的语气凶恶,明雪衣又是个自幼尊贵的人,从未被人粗声呼喝过,只感委屈极了,肩头抖动,眼角立时噙着两颗泪珠。
男人一呆,他早知道南方人软弱,但总不至于说一句就红着眼吧?
「你。。。。。。你哭什么?」
他不问还好,一问,更是清泪涟涟,一颗又一颗斗大的泪珠滚出眼眶,滑下脸颊。
呜咽着,明雪衣觉得自已一定是犯疯病了,堂堂一个皇帝,跑来受这种闲气。
这个男人偷了他的妃子,他竟然巴巴地来找他。
他一定是中邪了,罢了!还是回宫吧。。。。。。心中那份奇怪的骚动、炙热,说不定过几天就会好了。
想了想,明雪衣咬紧唇瓣,转身便走。
胆敢不回答他!
男人的脸色一僵,反而上前拦住他。「去哪儿?」他的身材异常高大,比起明雪衣足足高上一尺,站起来的一瞬间,连室内的光线亦暗了大半。
明雪衣不理,垂头,用手背抹去脸上的眼泪,脚向左踏出一步,绕过他又再向房门走去。
男人这一生从未被人如此无视,脸色立时难看起来。「不准走!」
噘唇,明雪衣说。「是你要我走的。」
「现在不准!」
「为什么不准?」
他的反问令男人一时答不出话来,想了半晌后,才说。「生意还未做,不准走!」
明眸瞪圆,明雪衣傻愣愣地问。「生意?做什么生意?」
仰首,自下巴幼长的脖子形成一条美丽的弧度,脸上无邪的神色,令男人深深吸一口气,接着,唇角勾起一抹邪笑。
「你懂得来找我,就别说不知道要做什么?」
偏头,满头青丝流泻如瀑,认真地将男人说的话想了想后,明雪衣雪白的脸孔泛上霞彩。
「我。。。。。。我才不。。。。。。」不什么却说不出来。明雪衣抚心自问,那种事。。。。。。难道他真的没想过吗?
未待他将一句话说完,男人铁臂一展,已将他勾入怀中,抱起,轻轻松松地向床的方向走去。
被粗暴地抛上大床,在柔软的罗纹衾褥上翻滚几圈,好不容易才停下来的明雪衣抓紧丝衾,雪白的指尖微微颤抖。
「你。。。。。。你明明说不做男人生意的。」
荏弱而含羞带怯脸庞自是另一份迷美态,坐在床边的男人眯起眼,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颊。
「我改变主意了!」
掌心触摸到的肌肤柔嫩细致,雪色随着他的指腹游移而泛起迷人的粉红,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就像是浸在冰水下的琉璃珠,剔透纯净。
粗糙的指腹沿着额角、眉心、鼻尖、下颚轻挲着一直落下,灵巧地滑入衣襟。
炙热的胸口被掌心摸过,微凉的感觉令明雪衣一震,眸子瞪得大大的,神情惘然。「眼睛别瞪这么大。」男人用另一只手轻抚他的眼角,用命令的语气说。「合上!」
低沉的声音带着令人无法拒绝的魔力,明雪衣仰首,缓缓地合上眼帘。
卷长的睫扇在眼睑上犹自抖动,在男人的眼中无异于邀约。
他再也忍不住了,粗暴地将唇压上柔软的菱唇,强行钻入温热的腔熨,吸吮颤抖的丁香。
泛在齿间的淡淡香味令他的欲望高涨,舌头更加蛮横地搅动起来,舔过每一颗光滑的贝齿,吞咽香甜的蜜液。
男人浓烈的味道充斥口中每一寸空隙,炙热,凶猛的激情令明雪衣头脑晕眩,浑身酥软。
被吸吮得嫣红如血的唇好不容易被松开,肥大的舌尖又沿着修长的脖子一直舔舐,身上衣服的盘钮早在不知不觉间被解开,雪白的肌肤被留下一道清凉的水痕,更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吻痕。
当嫩红的乳蒂被粗糙的舌面卷起时,明雪衣张圆唇瓣,倒抽一口气。「啊。。。。。。」
男人将唇缩成一个小圆圈,用力吸着左边的乳珠,亦举起右手捉着另一颗嫩红揉弄起来。
「唔。。。。。。唔。。。。。。」
雪白的身躯泛满粉红,从未有过的细致的快感令明雪衣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在动人的呻吟中,男人本来温柔地揉着嫩红的手,忽然用力地拉扯起来,另一边亦用力地咬下去。
「啊呀!」突如其来的刺痛令明雪衣不由地尖声叫喊起来,泪水盈满眼眶。「不。。。。。。痛。。。。。。痛,不要。。。。。。」
幼细的腰身扭动着,试图逃开,却被更用力地抓着乳尖扭了一下。
「不准动,要不就把这小东西扭下来」男人用充满恶意的声音恐吓着,指腹再度夹紧乳珠,使劲地扭拧着。
「。。。。。。呜呜。。。。。。痛。。。。。。」明雪衣不敢再动,细细地啜泣着,泪汪汪地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柔顺弱小的神情令男人极之满意地点点头,抬起头,在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乖孩子。」
边温柔地吻去柔软脸颊上的湿润,边将明雪衣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已的膝上。大手几下利落地挥动,将纠缠在红粉霏霏的身子上已经散开的衣物完全褪下,起伏不已的胸膛,被揉搓得红肿起来的乳尖,幼细的腰肢与修长光滑的腿,美不胜收的一切完全被暴露出来。
腹下被薄薄青草所覆的玉芽已经挺起来,滴下的晶莹水珠在男人的衣服上留下深色的水痕,明雪衣羞赧得掩着脸,簌簌发抖。
「害羞吗?」男人邪肆地知着,将他掩着脸的双手拉开,扭后,用左手扣住。
泪湿的小脸和一双不知所措地睁大的无邪的眼珠子,激起男人想将他彻底蹂躏的渴望。
空下来的右手在柔嫩的身躯上肆意滑动,圆润的肩头,光滑的项背,柔软的胸膛,粉嫩的腿侧,之后,他停下来,伸出中指在腿间挺起的玉芽上轻抚,明雪衣的腰身立刻弓起来。
「唔。。。。。。」菱唇发出舒适的吟叫,玉芽的顶端滴下更多蜜汁,男人却只是随决地抚弄两下,令手指湿润后,就将手移开。
他更感兴趣的是另一个地方。
右手松开玉式,探向明雪衣身后两团饱满的白玉,抓着柔软的臀肉捏玩一会手指探入中央的深壑,伸向深藏其中的炙热小花。
满是厚茧的粗糙指腹在花口搓揉,松开紧缩的绉折,将手指缓缓地伸进去。
异物感令明雪衣不安地摇动一下,男人凑前在红肿的乳尖轻亲一下,说:「才一根指头,应该不痛吧?」
明雪衣红着脸点点头,浑身却都紧张不己地绷得紧紧,男人勾着唇角讪笑两声,已经完全地伸入他体内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抽动起来。
在抽动开始时,明雪衣只觉得有点刺痛没有什么大反应,但是当指头在狭窄的花筒内勾起,按向凸起的某点时,他发出柔媚的叫声。「唔唔。。。。。。」身子无法控制地发抖起来。
男人微笑,集中地压弄着那颗小小的敏感点。
「啊呀。。。。。。唔。。。。。。」媚人的细碎呻吟飘散一室,炽热翻腾,小腹下的欲望未经爱抚却已经几欲喷射。
明眸半睁,红唇喘息细细,一直逗弄他的男人亦感到激情难当,胯下已经坚硬如铁,伸手,意欲解开裤头,眼角一掠明雪衣艳如芙蓉,却又未脱稚气的小脸,却不由迟疑起来。
「小东西,你今年多大?」
泛满水光的眸子惘然睁开,好一会后,才抖着声音答。「十。。。。。。十六。。。。。。」
「十六?」男人一挑眉峰,怀疑地上下打量一番。「在我的家乡十六岁已经是个大人了,哪有你这么瘦弱?」
那么纤幼的手脚,瘦削的腰肢,只怕一用力就要断了,男人摇摇头,深吸口气,将满腹欲望压下去。
探入花筒的手指剧烈地抽动起来,从衣襟拿出方巾将玉芽覆住,反复揉搓。
一直烧燃的火焰被挑动得更加炽盛,明雪衣扭动着嫣红的身子,在喘息中,抽搐着攀上欲望的顶峰。
「唔唔!」细长的媚叫后,在从未感到过的快乐中,身子完全地瘫软下来,失神地倒在男人结实的身躯上。
将已经湿透的方巾随手丢开,伸手拨开被汗水沾粘在脸颊上的发丝,阔大的手掌一放上去已经掩去半边玉脸,令男人更觉他的纤细弱小,凑近凌乱的发际。闻上去更好像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乳臭未干的小东西!」与不耐的语气不同的是,他在明雪衣微张的红唇上温柔地轻吻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明雪衣才从快感的余韵中清醒过来,睁开被情事所湿润的一双琉璃珠子,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正将他放在床上的男人。
「不。。。。。。不做了吗?」为什么只用手指?是嫌弃他吗?
看着那双泫然欲泣的大眼睛,男人弯身,贴在他的耳朵说。「我怕会把你干死。」边说,边拉着明雪衣的手往他的下身压去,那烫热的巨大的坚硬的触感,吓得明雪衣慌忙缩手。
瞬间酡红的双颊引来一阵低沉的笑声,男人抓起被抛在地上的衣物抛到明雪衣头上。「穿上吧!太阳快下山了,小孩子该回家」
明雪衣套上衣裳,咬着唇,喃喃地说。「我十六岁了!」再过四岁就可以行加冠礼了,然后亲政了。
「连衫都会穿反,还敢说自已不是孩子?」
颦眉,垂头,看着明显有点不象样的衣衫,明雪衣微感无措地噘起唇瓣。
男人摇摇头,上前为他整理衣物,扣上最后一颗盘钮后将他拉起来。
「回家吧!」
被推着,走向房门前,明雪衣顿步,不肯再前。「我走了,你会和别人。。。。。。做。。。。。。做生意吗?」
耸一耸肩头,男人毫不在意地回答。「当然!」
明雪衣重重跺脚,叫道。「我不要!」
雪白的指头绞着衣袖,仰头叫嚷的样子,倒有几分气势,男人看着他,想了想,走几步,将放在几上的银票拿起来。
「二十万两。」男人拿着银票数一遍后说。「这二十万两就当你包下我一个月的报酬。这一个月内,我只做你的生意。」
镶在弯眉下的一双眸子登时亮起来。「真的?」
男人道:「一诺千金。」
明雪衣高兴得咧开唇角,笑靥如花,男人看着,伸手摸一摸他的脸蛋。
「小东西,你的名字呢?」
想了想,明雪衣答:「我名字的意思是衣若徊雪。。。。。。你叫我衣衣吧。。。。。。唔。。。。。。小时候,我爹是这样叫我的。」他再不分轻重,也知道自已的名字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