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相逢之禁宫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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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拼命地扶着他,在水中拖着向池畔走去,慌张地回头叫道:「小德子,他的头很热,快叫御医!快!」
第六章
经御医诊断,呼延铁军是因为体内蛇毒未清,又浸在水中受了寒气,引致发烧。
开出方子,灌下一服药,御医便告退了。
明雪衣衣不解带地在旁边亲自侍候,至深夜,呼延铁军额头的热度退下去,他才昏昏沉沉地坠入梦乡。
第二天清晨,在群莺悦耳的歌声中醒过来的呼延铁军,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伏在他胸膛上的乌亮螓首。
伸手拿掉放在额上的毛巾,呼延铁军伸出手撑着床板,支起上身。
「唔。。。。。。」
他的动作已经尽量轻柔,但想不到依然将明雪衣吵醒,微微蹙起眉心之际,明雪衣已抬起头来,雪白的指头揉着惺忪睡眼,眸子迷糊地张望好一会儿后,才完全清醒过来,瞪大眼睛,惊喜地叫道:「铁郎,你醒了!」
呼延铁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醒了就醒了,叫什么叫!」
刚捧着金盆走进来的小德子听了,气得尖声骂道:「放肆!皇上照顾你一个晚上,你怎么就这样说话?」
呼延铁军冷哼一声,并不回答。
「真没礼貌!皇上不眠不休地看护你,连早朝都不上了,你。。。。。。」
「小德子,够了!把毛巾给朕。」明雪衣打断了小德子的说话,仰看呼延铁军粗豪,充满男子气概的脸庞,心中竟半点也不生气,挽起绣着金丝的衣袖,从小德子手上拿过毛巾,拧干,举起为呼延铁军擦脸。
他纡尊降贵,有心讨好,可惜呼延铁军毫不领情,扭头避过。
皓腕僵在半空,明雪衣难堪地咬着菱唇,压着声音问:「铁郎,你在生气吗?」
「不敢!」呼延铁军扯过他手上的毛巾,草草擦脸后,冷冷地说:「不过,既然皇上将我放出来,我想也该让我回到‘宁春院’了,这种尊贵的地方,我住不惯!」
「铁郎?」冷淡的不近人情的反应令明雪衣茫然地眨着眼,不知所措。
呼延铁军不理他,在床上翻找一会儿后,瞪向侍立在旁的小德子:「我的衣服在哪儿?拿来!」
小德子早就恨不得将他赶走,难得他肯自动离开,想也不想,立刻将准备好的衣物拿出来向他扔去。
眼睁睁地看着他套上汗衫,黑绢短衣,长裤,六合皮靴,明雪衣不由慌了起来:「你不是答应过一个月内都。。。。。。都会陪朕?」
「反悔了!」呼延铁军一面厌烦地摆摆手,看也不看他一眼。
明雪衣又急又慌,怕他真的就此走了,急急地伸手拉着他:「朕可以再给你银两,赏你黄金珠宝。」
呼延铁军「哦?」了一声,转身,看着他,嘲弄地说:「‘朕’,还有‘赏’,连语气都不同了,南国皇帝果然是不同凡响。」
「朕。。。。。。不!是我!我可以再付银两,别走!」明雪衣捉着他的手,苦苦恳求。
「不行!」呼延铁军心中暗暗好笑,脸上却毫不表露,脸无表情地将他拂开。
呼延铁军本想把他再愚弄一下,回首一看,那张沾湿的小脸,还有,清澈哀怜的眼睛,他的心竟不由自主地软下来。
「哭什么?脸都哭花了。」轻声作斥,呼延铁军伸手为他抹去眼泪。
「铁郎,你别走,好不好?」明雪衣顺势抱着他,将头埋入他怀中磨蹭。
轻抚他的背项,这次,呼延铁军很爽快地点下头去:「好!」
「铁郎?」明雪衣反而愕然不已:「你。。。。。。你肯留下来了吗?」
摸着他细嫩的脸颊,呼延铁军挑起眉头:「可以考虑一下,不过,你先说说打算赏我什么?」勾唇微微笑着,他倒想看看明雪衣会为他付出什么「赏赐」。
「赏你。。。。。。唔。。。。。。黄金万两,够了吗?」明雪衣边说,边战战兢兢地打量着他的脸色。
没新意!呼延铁军在心中不屑地哼一地声,摇摇头:「我不要黄金。」
仰起头,明雪衣将一双明眸瞪得大大的,问:「那要什么?」
伸手捉着他小巧的下巴,凝视着他的一双剔透眸子,呼延铁军一字一语地说:「封、候、拜、将。」
怔仲一下,明雪衣想了想才明白他的意思,刹时呆若木鸡,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候,门外传来守门太监的叫声:「慈宁宫李海场求见。」
明雪衣立时如释重负,唤道:「宣!」
一个中年太监进来禀报:「皇上,太后有旨,请皇上到慈宁宫去。」
两弯弯眉立时蹙了起来,明雪衣心虚地想:糟糕!皇太后果然兴师问罪来了!他心中害怕,立时就要将李海场打发下去,但眼角一盼,正好瞄见呼延铁军深沉如水的脸色,又感为难。
衡量半晌后,他向李海场挥一下手:「朕这就去。」
接着,便细声细气地对呼延铁军说:「铁郎,我想你也饿了吧,朕已经叫御膳房做好早膳,马上就会送来。」
说罢,也不敢抬头去看呼延铁军的脸色,垂着头,匆匆走出殿外。
★ ★ ★ ★
皇太后将他叫过去,不外乎是训斥一顿,明雪衣垂手伫立着静听训事,但是,这次他硬了心,一提起要将呼延铁军杀头的时候,便立刻强烈拒绝。
从未有过的违逆将皇太后气得七孔生烟,明着胁迫起来,明雪衣摇摇头,只说一句:「他死,朕也跟着一起去。」
以他的胆量,这未必就是真话,却令皇太后既恼又怒,若让明雪衣就此了断,虽说可以另立一个更年幼的少帝,但到底白费了她十多年的力气。
扰攘近一个时辰后,该骂的都骂了,直至陪侍在旁的李海场在她耳边说几句悄悄话,皇太后才脸色一转,态度软化下来。
「皇帝大了,哀家也管不了,所谓‘眼不见为净’以后别让哀家见着碍眼就好了!」
知道她这么说等于默许了,明雪衣心中暗喜。
离开慈宁宫后,他先绕道到宝库去,打算亲自挑选几件宝物,拿去讨好呼延铁军。
在众宝物间挑选一番,刚踏出宝库大门,却不巧遇上温太傅。
这个三十年前的两榜进士,三十年后的太傅,颤颤抖抖地跪在明雪衣身前,除下乌纱,口中念念有词。「老臣无能,无法教育皇上成材,老臣愧对先皇!」
说罢,便一头向长廊左旁的朱红大柱撞去。
即使明知道他多半只是在做戏,明雪衣也不得不干咳一声,命人上前拉住。
好言好语地劝慰几句,听他长篇大论在说一番圣贤之道,之后,乖乖地随他到南书房继续已经荒废半个多月的课业。
被温太傅缠着几个时辰,好不容易从南书房脱身,天色已是一片昏黄,明雪衣担心留在寝宫的呼延铁军,领着小德子急急地走回寝宫去。
小德子跟在他身后,忍不住提起早上在慈宁宫的事:「想不到皇太后这样就放过皇上了,奴才还以为她会。。。。。。看来,皇太后对皇上到底是不错的。」
闻言,明雪衣眸角一盼,向他瞪了一眼,在唇边小声地骂道:「笨蛋!」皇太后之所以对他的事不追究了,不是因为对他好,反而是因为对他不好!
若是她自已的亲生儿子,自然要事事管束关爱,免得误入歧途,但是他却非皇太后所出,皇太后恨不得他更昏庸,更无能,这样才更容易被她操纵。
她以太后之尊干政多年,朝野上下半数都是她的外戚党羽,不过,其中依然有不少顽固的忠君之士,一心巩固王权。
若他眷养男宠,沉迷色欲,就等于将朝臣的拥护亲手推开,纵然他日亲政,她亦可以继续独揽大权,而不怕受人非议。
个中奥妙,皇太后本来气在头上,所以一时想不到,但一经旁人提点,立时便明白过来,是以,才突然改变态度。
晃一晃满是乌丝,明雪衣柔美的脸孔上微出神伤。这种尔虞我诈的事情,真叫人受不了。
这时候他已经踏入寝宫之内,眸光流转正好停在倚立在墙角的呼延铁军身上。
只见镶在方正的脸孔上的一双虎目熠熠生光,他虽称不上特别英俊,却自有其无限神采,定定凝视,明雪衣不由痴醉。
一生何求?不是荣华富贵,不是权力地位。。。。。。他是个没有大志的人,只求一双一对。
纵然知道恋上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将会是个无底深渊,他也睁着眼跳下去了。
想着,他勾起如花笑容,向呼延铁军走去。
「铁郎。」甜甜的笑靥像在炎夏溶化的蜜糖,绵软的身躯轻轻一偎,偎进呼延铁军怀内,呼延铁军将他接住。
「终于舍得回来了?」
「朕。。。。。。」明雪衣正要辩解,忽然想起呼延铁军亦不喜欢他自称为「朕」,立刻改口:「我也想早点回来陪你的,只是在长廊上遇上太傅,被他捉到书房上课,听他之乎者也了几个时辰,快将人闷死了!」
娇声抱怨之余,还将脸贴在他胸前磨蹭着撒娇。
呼延铁军并不说话,只以五指插入他柔顺的发丝间轻轻梳弄起来。
像只小猫似的微微眯起眸子享受一会,明雪衣突然想起另一件事,连忙拉着呼延铁军的手走向窗前的长条几子。
在他的示意下,两个小太监打开红缎锦盒,立时一室晶亮。
「铁郎,这只水晶如意,你喜欢吗?」
看着那只晶莹剔透的水晶如意,再抬头看着明雪衣脸上带着明显期待、讨好的神色,呼延铁军想了想,伸手将水晶如意从盒里拿出来。
手握如意长柄,随意挥舞,一片晶莹亮光反映深刻的五官,更显凛然威武。
在他随意挥舞的动作中,被衣料包裹的臂肌随之贲起,明雪衣目不转睛地看着,眼中充满祟拜的星光,立刻又觉得自已太过放荡,红着脸垂下头去,轻声问:「喜欢吗?」
呼延铁军勾起唇角,一笑,接着,手一松,任那只水晶如意从他手上跌到地上。
亲眼看着水晶迸裂成千百块小碎片,在清脆的水晶破碎声中明雪衣无措地抬起头来,迎着他的是呼延铁军的嗤笑。
「用一只水晶如意就想打发我?没这么容易。」
「铁郎?」明雪衣微感无措,呼延铁军伸手勾着他的腰用力一扯,迫着他贴在自已身前。
「我要的你已经知道吧?不是黄金,也不是宝物。」
「我。。。。。。铁郎。。。。。。我。。。。。。我。。。。。。」明雪衣迟疑着,没有说下去。封候拜将是何等大事,铁郎既非出身显贵,亦无军功,更是异族中人,自已怎能随便册封他?
雪白的手指无意识地点着脸颊,微微拧着眉头,剔透的眸子中笼着一层雾气柔美的脸蛋儿上夹杂着为难的神色自是另一番惹人怜爱的风情。
呼延铁军心头微微一动,刹时间将心中的阴谋计划忘了大半,弯下腰,不能自已地吻上形状微微噘着,似在引人采撷的粉色菱唇。
明亮的眸子惊讶地瞪大,接着,泛起羞赧的水光,紧紧合上,舌尖的红唇瓣上缓缓舔弄,为粉薄的嫩红添上更迷人的鲜艳,咬着吸吮几下后,将舌头从微启的唇瓣滑进去,缠着小小的丁香撩拨起来,另一手亦探入剌着云纹的襟口,隔着内里的单衣,揉弄左胸上小小的突起。
「嗯。。。。。。不要,铁郎。。。。。。你的病才刚好。。。。。。」明雪衣红着脸微微推拒,却被呼延铁军拦腰抱起,一把丢到床上。
壮硕的身躯随之压上,大手将衣袍上梅花盘钮扯开,露出一截雪白香肩。
「唔。。。。。。铁郎。。。。。。有人看着。」指着侍立在旁的小德子和几个小太监,明雪衣羞怯得红了脸,在柔软的被海间挣扎着起身,但立刻就被压下去。
「这样可以吧!」猛然扯下珍珠帏帐,掩去外面好奇的目光,呼延铁军勾起一抹邪笑,将明雪衣上身的衣物拉得更开,左手沿着美妙的肩线缓缓地游移。
小巧的嫩红被指头夹着,轻轻搓揉,明雪衣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喘:「啊。。。。。。」
呼延铁军将手上的珠子捏得紧紧,令乳尖的肉胀红起来,接着,用指甲搔弄中央微微凹下去的小眼,发麻的快感令明雪衣浑身酥软不已,双手抓着被衾,微张檀口,不信发出细细娇喘。
「唔唔。。。。。。」
弹性而柔软的肉粒在他指下坚硬,挺起,变得鲜红,呼延铁军凑近头,两排白花花的牙齿咬着左胸上的珠子,吸吮起来。
「啊。。。。。。铁郎,痛。。。。。。轻一点。。。。。。」明雪衣红着脸轻声哀求,却觉他不但没有放轻,反而更用力地吮咬起来,身子微微颤抖,只觉疼痛,但渐渐又有酥麻微热的快感涌现。
「唔。。。。。。铁郎。。。。。。」在细碎的呻吟中,呼延铁军终于将唇松开,伸出舌头,在那颗被吮弄得又红又肿的乳珠上轻舔几下,抬起头来。
尚带稚气的脸孔被情欲熏染成绝美的色彩,呼延铁军忍不住在他脸上落下一阵雨点轻吻,同时,右手沿着腰背微微凹陷的线条,悄悄地滑进亵裤,潜入双丘间紧小的花蕾。
不同刚才的激越粗豪,他的吻温柔得像是在落在一朵初开的芙蓉花花瓣上,又轻又细,带着深深的怜惜,指头的动作亦缓慢细致,温柔地揉开紧凑的花襞,在柔软的媚肉间缓缓进出。
细细地喘着气,轻轻地呻吟着,明雪衣闭着眼,仰着脸承受他的轻吻和他的抚弄,柔顺而深情的样子,呼延铁军一时心神荡漾起来。
但是,他立刻就压下眉头,令自已清醒过来,凑近头,咬着圆润的耳珠,再挑逗一会后,他将嗓子放得份外温柔,轻声说:「乖乖的,快答应封我一个将军。」
沉醉在温柔爱抚中的明雪衣微微睁开密睫,一对眸珠迷惘地对上呼延铁军炯炯有神的眼睛,想了好一会后,才明白过来。
如两潭春水的眸子,用力眨了眨,脸上的神色带着几分难过,几分不安,他抖着嗓子说:「这。。。。。。这种事我拿不了主意。」
「你是皇帝,有什么不能的?」呼延铁军的脸色微微一沉。
他心情不悦,手上的力度不由得重了几分,指甲正好掐着烫热的媚肉间微微凸出的小点,明雪衣立时弓起腰肢,浑身一震,小腹前挺起一个小山丘,单薄的亵裤被水珠沾湿得透明大半,隐隐可见一片芳草。
「啊啊。。。。。。唔。。。。。。」
听着张圆着小嘴发出嘤嘤咛咛的娇吟,看着他双颊火红,眸里盈满水光的柔媚样子,呼延铁军亦不由得情动起来,隔着亵裤,握着已肿胀的玉芽轻轻揉着,哄着:「乖。。。。。。快答应。」
在渐渐升温的快感中,明雪衣无力地晃着头,满头乌丝散乱:「朕。。。。。。我。。。。。。我尚未亲政,无论是颁布法令,还是任免官员都需得皇太后盖玺,方能定案。」这是何等大事,他断不能轻易答应。
想不到他依然推拒,呼延铁军眼中厉光飞闪:「那就算了!」重重冷哼一声,竟就此抽手离开。
被挑逗得抽搐火热的身躯,瞬间空虚,孤伶伶地留在床上,大热天竟然冷得打起冷颤。
明雪衣难受得颦着弯眉,也顾不得自已半裸着身子,跳下龙床,扑上前,从后将呼延铁军紧紧抱住。「铁郎,别走。。。。。。」
没有回头,呼延铁军冷着声音说:「放手!」
「不要。。。。。。铁郎。。。。。。别走,别走。。。。。。」软绵绵的嗓子中带着哭间,泪湿的脸颊与火热的身躯贴着呼延铁军撒娇似地上下磨蹭。
呼延铁军终于回过头去,只见明雪衣仰着小脸,红着粉颊,两颗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着滚,菱唇委委屈屈地噘着,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禁令他迟疑起来,忖度片刻,心中总是不忍,方软了心肠,以指头抹一抹他的眼角,淡淡地说:「傻瓜!不是走,我饿了,传晚膳吧!」
假的!明雪衣暗暗在心中吼叫,他知道铁郎是在为自已不肯为他拜官授职而生气,踌躇一会,终于,咬一咬牙说:「我封你为三等侍卫,御前行走,自由出入南书房,这。。。。。。可以了吗?」
闻言,呼延铁军眯起一双虎眼,一言不发。
「再大的官职,我真的没办法了。铁郎。。。。。。铁郎。。。。。。」将声音拉得长长,忐忑不安地看着呼延铁军高深莫测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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