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棒传奇系列-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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矽膠學長闔上書,深深嘆氣:「關於交大酸內褲的恐怖傳說實在太多,酸內褲最近出現的一次,聽說是在五年前,但詳細慘況已不可考,因為被害人多已遭到退學。後來酸內褲的下落從此不明。」
王國呆呆地說:「洠в胁幻鳎驮谖覀兊姆块g裡。」
楊巔峰揉揉眉毛,說:「難道洠в薪鉀Q的方法嗎?找個法力高強的道士畫幾道符也洠мk法嗎?還是用焊接槍用高熱燒了它?還是拿機關槍掃射?」
張家訓學長冷笑:「普通的方法對酸內褲怎麼會有用?聽說酸內褲屁眼上的硬塊連雷射都燒不穿,用斧頭砍的話會被上面的油膩頑垢滑開;況且酸內褲的怨念非常深沈,連以前曾經戴過酸內褲、被怨念迷惑的簡霖良都無法真正敚搶λ醿妊澋膱棠睿氐嘏軄戆松釗紊岜O,打算用一生的時間尋找酸內褲,然後戴上。」
我無法置信:「還真的有簡霖良這種爛名字啊?」
王國哈哈大笑:「你自己都叫高賽了,叫簡霖良有三小稀奇啊?」
矽膠學長思索道:「解決的辦法不是洠в校瑐髡f中有個消滅徹底酸內褲的方法,不過洠в腥苏嬲龂L試過。」
楊巔峰忙問:「什麼辦法?」
矽膠學長說:「交大八舍總共有四樓,第四樓曬衣間裡有台人人皆知的神奇強力洗衣機,洗淨效果超級極為驚人,卻非常少人使用。原因之一,不管是什麼顏色的衣服,用什麼牌子的洗衣粉,只要將髒衣服丟進去洗,全都會洗成閃閃發光的白色!亮到會使人眼睛瞎掉的白色!」
我跟王國同時吃驚道:「有那麼神奇!」
楊巔峰失笑:「簡直是鬼扯。」
矽膠學長認真說道:「不是鬼扯,那台洗衣機的效果是千真萬確。如果將那條酸內褲丟進那台神奇的強力洗衣機,洗一洗,九成九能夠洗掉酸內褲的頑垢與怨念。」
楊巔峰聳聳肩,說:「那簡單,我等一下就把它處理掉。」說完便要跟我們開門下樓,把那條酸內褲拿去四樓的洗衣機洗一洗。
這件事說來恐怖,其實也過分簡單啊。真是白緊張一場。
矽膠學長深思,慢慢將門關上,微笑:「哈棒老大真的在彰化?」
我們點點頭,只見矽膠學長的眉毛抽動一下,坐在上鋪的張家訓學長咳了咳,說:「其實也不是想為難你們,只是啊。。。。。。既然你們得到了酸內褲,那乾脆就繼續擁有它算了,何必將事情簦У貌豢墒帐埃咳桃蝗蹋我换危髮W四年也過去了。」
什麼?這是什麼鬼話?
只見矽膠學長慢條斯理說道:「身為宿舍管理委員會理事長,我必須鄭重宣佈,酸內褲是不被允許通過二樓、三樓、四樓的,因為酸內褲的怨念無人能擋,貿然讓酸內褲經過不該經過的樓層,只會徒然增加更多無辜的受害者。」
王國不解:「我怎麼聽不懂啊?難道學長你不想摧毀酸內褲?」
矽膠學長勉強擠出笑容,打開櫃子,撫摸著球棒說:「不是不想摧毀,只是我都大三了,過兩年就可以畢業了,女朋友也交了五、六個,萬一酸內褲通過二樓時不小心把怨念傳給二樓數百名住宿生,那。。。。。。那你想想,這會造成多少可怕的悲劇?多少人會被退學?多少人會分手?多少人會考不上研究所?」
張家訓學長忿恨地大叫:「多少人的小雞雞會出事!」
我們的背脊發涼,這是什麼狗屁思維啊?難道要把酸內褲留在我們寢室嗎?
楊巔峰搖搖頭,率先說道:「才通過一下下而已,不會怎麼樣啦。何況以前關於酸內褲的傳聞真真假假,做不得準的,你瞧那本書都黃成那個樣子。」
王國急道:「對啊!最慘的人是我耶,因為。。。。。。」
轟!
王國的腦袋轟然一聲,噴出唏哩嘩啦的血花,我的脖子被上鋪的張家訓學長抓住、往上拔起,我呼吸困難地雙腳離地。
楊巔峰反應快速地蹲下,躲過矽膠學長猛力的摚О簦虬魮糁袝郎系男簦榱眩
「你居然。。。。。。」楊巔峰吃驚。
矽膠學長高高舉起球棒,大吼:「邪惡的力量已經出現,我們是無法與之抗衡的,只有不讓酸內褲通過二樓,我們才能夠安心念完大學!剛剛我已經給你們機會主動跟我們合作,現在是你們自討苦吃!」
球棒重重落下,楊巔峰打滾躲開,木頭椅子被矽膠學長的球棒轟垮!
「黃錫嘉!你瘋了!這難道是前任老大參值闹腔蹎幔 箺顜p峰抄起桌上的原子筆,一把丟向矽膠學長。
「住口!你既然是接任的第二任參郑驮撝啦荒芘c我作對!」矽膠學長的球棒終於擊中楊巔峰的腹部,楊巔峰痛得大叫,卻也一拳把矽膠學長打得鼻血直流。
王國掙扎爬起,從懷中拿出一包白粉撒向天花板,寢室裡頓時煙霧朦朧。
「好噁心!我快瞎了!」矽膠學長趕緊椋涎劬Α㈤'住呼吸,他知道王國撒的不是普通的粉末,而是亂噁爛一把的骨灰。
我趁機張嘴一咬,雙腳落地後,便與楊巔峰、王國狼狽奪門逃出,一鼓作氣衝到一樓臭氣沖天的寢室116,把門鎖上。
「馬的!這傢伙趁老大不在,竟敢這樣欺負我們!」我憤怒地大叫。
「有種,倒要他見識見識現任參值膮柡Α!箺顜p峰冷靜下來,揉著他疼痛的肚子。
「我的頭好痛啊!」王國抱著腦袋大哭,他的頭真是多災多難,但他居然接著大叫:「我好想戴酸內褲啊!戴上去後一定就不會痛了!」
楊巔峰嚇了一跳,趕緊將鎮住酸內褲的垃圾桶踢到一旁,說:「王國冷靜!冷靜!戴酸內褲會變成變態啊!過來我幫你揉揉!」說著便一拳把王國打暈。
我愁眉不展,集智慧與力量於一身的智者參郑z學長背叛了我們,這件事變得很棘手。
老大不在,矽膠學長除了擁有宿舍管理委員會的眾多會員,他自己摚О魧嵙τ质锹N楚中的翹楚,那個光頭學長偏生得一副強獸人的樣子,情勢真的很不利。
算一算,我們之中只有楊巔峰勉強有些戰鬥力,王國又隨時都會被酸內褲的酸味與怨念迷惑,更是不可信賴。
以我們三個人,如何通過危機四伏的二樓?
就算損兵折將通過了二樓,還有什麼樣的兇險深藏在未知的三樓呢?
傳說中神祕的強力洗衣機旁邊,又有什麼樣的艱難挑戰等待著我們?
「這難道就是我們的大學生涯?」我看著酸氣四溢的垃圾桶,淚眼汪汪。
「不要灰心。」楊巔峰的眼睛噴出自信的火焰,拿起牆角的高爾夫球竿。
「我們需要更多、更強的夥伴。」楊巔峰自忖,看著手中的高爾夫球竿。
一場精彩絕倫、臭氣沖天,從交大八舍一樓到四樓的冒險傳奇,即將展開。
「夥伴?我們才剛剛到交大,要怎麼尋找夥伴?」我問,人生地不熟的。
「你以為靠我們三個人能夠到達四樓嗎?」楊巔峰淡淡地說,但我知道他已經想到什麼辦法,才會將這些話脫出口。
楊巔峰把門打開,說:「高賽,我出去一間一間寢室敲門演講,徵求願意跟我們一起組隊冒險的夥伴,除了我誰都不要開門,你們要小心失心瘋的矽膠學長派人下來抓你們。」
我犯疑:「為什麼有人會願意跟我們組隊?」
楊巔峰帶上門前,說:「一樓的宿舍生裡,誰都不願意那條酸內褲留在一樓,只是誰願意出一份力而已。」
我點點頭,等待著楊巔峰捎來的好消息。
我看著昏迷的王國,聞著又酸又臭的氣味,哀嘆老大不在的困境。
哈棒老大儘管惡霸、無法無天,但要是老大在這裡,只要花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就可以將酸內褲解決。人就是不能不賤啊。
過了半小時,房間的門不停傳來激烈的撞擊聲,我緊張地問道:「誰?楊巔峰嗎?」
「快點開門!偶知道酸內褲在你們的手裡!快!」幾近哀號的聲音。
馬的,一定是矽膠學長派來的奸細。
「死也不開!」我怒吼,身體靠在門上以免對方撞門。
「偶素來解脫你們的!偶好想要戴那條酸內褲啊!」哀號的聲音越來越悲慘。
「放屁!你去告訴矽膠,王國寧死也不會把酸內褲戴上去的!」我堅定不移地說。
「快點快點!啊!偶忘記偶有鑰匙了說!」門外的聲音恍然大悟,我吃了一驚,馬上就聽見鑰匙插動門鎖的聲音。
要糟!
「啊~~~好痛啊~~~」哀號夾雜著拳打腳踢的聲音。
「開門,我是楊巔峰,我找到夥伴了。」楊巔峰說道。
我趕緊將門打開,看見楊巔峰將一個昏死的中年人踢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三個被臭氣震攝住的陌生臉孔。
「這傢伙是怎麼回事?怎麼嚷著要戴酸內褲?」一個陌生的臉孔捏著鼻子問道。
楊巔峰蹲在那個昏死過去的中年人身旁,一巴掌摔下去,只見那猥瑣的中年人幽幽醒轉。
「你是不是傳說中曾經戴上酸內褲的變態?叫簡霖良?現在擔任八舍的舍監?」楊巔峰睿智地說。
中年男子點點頭,哭著說:「偶的寶貝呢?偶聞到它的臭味了,偶好想戴上它!那素偶的寶貝啊!」
楊巔峰點點頭,爽快地說:「好啊,戴上去之後就不准回交大了,知道嗎?」
簡霖良又哭又笑地說:「才不要!偶戴上酸內褲以後,偶就素八舍的魔王嚕!偶要統治八舍!統治整個交大哇哈哈哈哈哈!」
不等楊巔峰吩咐,我一腳就朝簡霖良的鼻子踹了下去,簡霖良鼻血狂噴大喊:「偶素開玩笑的啦~偶只要戴上酸內褲,就會遠走高飛去!再也不回來啦!」
「聽你的鬼話連篇。」楊巔峰也一腳踹下去。
此時,躺在地板上的王國也碰巧醒了過來,痛苦地說:「我剛剛一定是瘋了,你們千萬要拉住我,不要讓我戴上那條鬼內褲。」
我安慰地拍拍王國的肩膀,看著楊巔峰身後的三個陌生學生,問:「你找到的夥伴是哪些人,介紹一下吧。」
一個高大壯實,皮膚黑得亮晶晶的男孩皺著眉頭說:「Your房間真是臭死人了,smell shit!那條酸內褲真的是really exists!」
我乾笑,說:「所以需要各位英雄的幫忙啊。」
楊巔峰點點頭,將天殺的大變態簡霖良踢到角落,示意那三個新夥伴自我介紹。
那個高大的黑鬼首先說:「My name叫做廖國鈞,管理科學系的新生,我爸是美國黑人,我娘is台灣女人,所以我是個 dirty blood 兒,我很壯,以前還拿過游泳亞咩~牌。」
一個癡肥流口水的肥仔接著說:「我叫杜信賢,外號叫肚蟲,是廖國鈞的死黨,也是管科一年級。我已經很臭了,洠氲侥銈兊姆块g比我還臭,嘖。」
廖國鈞跟肚蟲,這兩個活寶死黨以前我在恐怖的「吊水鬼」一篇裡已經介紹過了。
最後一個高高瘦瘦、看起來營養極為不良、非常神似伊藤潤二恐怖漫畫裡面的削瘦男子;他至少有兩百公分,卻絕對不到六十公斤的乾枯柴骨,有如被狐狸精吸光陽氣。他一邊暈眩一邊咳嗽,說:「我叫熱狗拉屎,是應用數學系的二年級生,你知道嗎?根據統計,只要跟臭氣相處超過一小時,智商將會以每二十分鐘衰減0。74的速度退化,不可不慎啊,咳。」
熱狗拉屎留了一頭蓋到肩膀的分岔長髮,染得黯淡無光的霉橘色,他一咳嗽,雪花紛飛的頭皮屑便傾巢而出,一點朝氣或一絲生氣也洠В覍嵲趹岩伤軒蜕鲜颤N忙。
另外那個叫肚蟲的大胖子也一樣,兩眼癡呆得嚇人,手裡還拿著一隻甜筒。我看只有那個高大威猛的廖國鈞勉強出的上力。
「大家都知道這次任務的兇險,還肯挺身而出洗淨酸內褲,交大八舍一定有希望。」楊巔峰心虛地說。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我問,熱狗拉屎說得統計數字要是真的話,那就糟糕了,最好速戰速決。
「一定要先準備吃的,因為路途遙遠啊。」肚蟲憂心忡忡地說。
「好,等一下你負責去女二舍樓下的全家就是你家,買一星期份量的食物。」楊巔峰說,然後從簡霖良的褲子裡翻出一只沈甸甸的皮包,丟給肚蟲。
「根據統計,在家靠父母,咳,出外靠朋友的人,比起孤軍奮戰的人平均多活十二點七年,我們一定要尋找新的支援,我在三樓認識不少應數系的同學,我想先連絡他們,我們到達三樓時他們會接應。」熱狗拉屎臉色灰白地說。
「好,等一下你打電話。」楊巔峰說,從簡霖良的口袋裡翻出一隻手機,丟給熱狗拉屎。
「我們還需要武器。」廖國鈞嚴肅地說,他果然勇猛啊可靠!
「好主意,你去張羅,半小時後所有人原地集合。」楊巔峰說,從簡霖良的口袋裡翻出一串鑰匙,丟給廖國鈞,那串笨重的鑰匙可以打開八舍所有的房間。
於是肚蟲便到女二舍樓下的超商買吃的,廖國鈞則去亂開別人的寢室幹武器,熱狗拉屎則弱不禁風地靠在床邊不停地打電話,而我跟王國、楊巔峰、簡霖良則圍在一起打大老二等待。
半小時後,肚蟲揹了一個大垃圾袋、興奮地站在門口,而廖國鈞也抄了一堆傢伙走進寢室。
「買什麼吃的,一大袋啊?」熱狗拉屎問道,掛掉手機。
「杜老爺冰淇淋甜筒,總共八十幾支!壯觀吧!」肚蟲笑呵呵地說。
馬的,你這個豬腦!融化了誰吃啊!
雖然我很想這麼罵,但是又怕他挨罵後會逃走,所以我只是嘆氣,然後跟其他人趕緊拿一根甜筒拆開包裝大吃,反正幾分鐘後全都會融化光光。
「廖什麼的,你找到什麼武器?」王國好奇問。
「我針對everyone不同的特伲髯詾槟銈兲暨xdifferent的武器。」廖國鈞神氣活現地說,拿出一個十字弓,遞給張大眼睛的熱狗拉屎。
「學弟。。。。。。哪來的十字弓?」熱狗拉屎驚訝說道,接過屬於他的強力十字弓。
「Fuck來的,炫吧,還可以連發,挪,這裡是箭,一共have三十支。」廖國鈞得意洋洋地說。
從宿舍裡幹到十字弓?真是夠怪的了,現在大學生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比起哈棒老大幹到過的武器,諸如警槍之類的,十字弓只能算是小兒科。
「這是yours,很重,不過威力奇大無比,it is delicious。」廖國鈞吃力地舉起一把斧頭,交給肚蟲,肚蟲接過斧頭後手差點斷掉,因為那斧頭實在太大、太沉了。
「好重啊~」肚蟲埋怨道,他根本只能把沈重的斧頭放在地上拖。
楊巔峰忍不住問:「在哪裡找到的斧頭?還一副磨得很銳利的樣子!」
廖國鈞大讚自己,說:「棒吧?我在145寢室find的,裡面的人大概是砍柴社的吧,不然怎麼會有這麼棒的斧頭!」
「好怪的社團。」王國哈哈大笑。
交大真是個深藏不露的學校。
「那我的武器呢?」我問,希望得到一個足以防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