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棒传奇系列-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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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大真是個深藏不露的學校。
「那我的武器呢?」我問,希望得到一個足以防衛的好武器,至少跟楊巔峰的高爾夫球竿同樣等級的武器。
「就只有找到這個了,I'm fucking sorry。」廖國鈞歉然說道,將一條跳繩放在我顫抖的掌心中。
見鬼了,真是見鬼了!
「跳繩?裡面是不是有銳利的鋼琴線啊?」我發昏。
「None,不過你要是把跳繩放在地上,就can絆倒敵人了。」廖國鈞低著頭、踢著地上的籃球,想要就此混過去。
我快哭了,幸好楊巔峰趕緊說:「那我跟王國的武器呢?我的武器不用給我了,我用高爾夫球竿行了,我的武器給高賽用。」
廖國鈞點點頭,說:「我還找到兩樣很厲害的weapon,一個是超級鋒利的撲克牌,來,你們see,這撲克牌看似very普通,但是它的邊緣全都是採用最高科技打磨製成,五十四張牌每一張都是見血封喉的殺人兇器啊!」
我看著那五十四張牌,用手輕輕碰了一下,手指居然真的在刺痛中流出血來,挖靠,這學校的學生連賭博都練出一身殺人不眨眼的神技。
「這間學校的學生真狠啊,老大要統治交大恐怕不太容易。」楊巔峰嘆道,將撲克牌交給我當第二種武器。
我試著學香港賭片裡的飛牌傷人,斜斜朝天花板丟出一張黑桃A,洠氲胶畾獗迫耍瑩淇伺埔粩兀瑨煸谔旎ò迳系碾婏L扇竟摔了下來!
「好可怕的武器,在哪間寢室幹到的千萬要記起來,以後小心別惹到他們。」我讚道。
廖國鈞開心地說:「是。還有一個武器也是super terrible的,不過屬於防衛性的武器,你們看!」
我瞪大眼睛,差點洠瓶诖罅R。
一個用礦泉水塑膠罐裝著的綠色液體,罐子上貼著紅色的色紙,色紙上寫著斗大的三個黑字:
「耄嗡
我大吼:「好一個耄嗡∧阍谀难e幹到的!」
廖國鈞無辜地說:「忘記是哪一間寢室了,應該是應化系的吧?總之交大的學生都fucking smart,做出來的耄嗡!!!!!PЧ麘搉o bad才是。」
楊巔峰冷靜地摀住我的嘴,淡淡說道:「果然是好枺鳎徒唤o王國用吧。」
王國又驚又喜,接下了耄嗡f:「怎麼用啊?用喝的還是抹的?」
我忙道:「用抹的吧?你千萬別喝這種來路不明的枺靼 !
王國小心翼翼地將耄嗡旁谘澴友e,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我真盏靥嫠械奖А
「咳,你呢?你自己的武器呢?」熱狗拉屎問道,他從剛剛就一直在研究手上的十字弓,愛不釋手。
「我當然是用劍!sword!」廖國鈞大喝一聲,氣勢如虹地拿出一把古色古香的寶劍。
那寶劍綴滿了紅寶石、綠寶石、耍麑毷⑶嘤瘛ⅫS玉,花花綠綠,模樣十分可笑,劍身上還寫著「倚天劍」三字,不管是交大國術社或是古色古香社用的劍,我一見了就惱火,差點想衝過去把它給折了。
「好劍好劍。」楊巔峰顯得很無力,努力地摀住我的嘴。
也許這個變態又危險的任務,只有不知道危險的變態才敢加入吧?想到這裡,我的氣就消了一大半。
或許明天他就死了吧?跟死了一半的人何必計較太多。
「等等,我們還需要一個人在冒險時負責保管酸內褲,這可說是最兇險的任務,萬一被酸內褲迷惑就糟糕了。」我突然想到。
「偶!就素偶!」簡霖良興奮地大叫,馬上遭到所有人的痛揍。
而大家的眼神,全都集中在徬徨無措的王國身上,王國扭扭捏捏、意猶未盡地看著被舊報紙鎮壓住的酸內褲。
「我願意接下這個艱鉅的任務,不管前方有多少妖魔鬼怪等著我們,我誓言一路抓緊酸內褲,雖然。。。。。。雖然我根本不知道四樓的強力洗衣機怎麼走。」王國害羞地說。
我簡直想吐。
「You have my sword!我願意用我的生命保護你!」廖國鈞大吼,脫掉他的上衣,露出眩s糾結的深黑色肌肉,那花花綠綠的古劍凌空一劈。
「還有我的斧頭!」肚蟲氣喘吁吁地說,雖然他從剛剛到現在未曾舉起過那把夭壽重的斧頭。
「還有我的弓箭,咳~」熱狗拉屎病奄奄地說,十字弓不小心射出,一箭掠過我的頭頂,撞破窗戶玻璃。
「馬的,還有我的跳繩跟撲克牌。」我憤怒說道,心情一直好不起來。
「眾志成城,齊力斷金。咱們上吧。」楊巔峰勉強勉勵大家,舉起他的高爾夫球竿摚',算是冒險的號角已經吹響。
酸內褲遠征隊踹開了寢室116的大門,踏上千驚萬險的冒險之旅。
這就是我大學生涯的第一週。真希望老大在旁邊啊!
我們探頭探腦地溜出寢室,走廊空蕩蕩的,難道所有的學生全都提早了十個小時去夜撸В
為首的楊巔峰說道:「熱狗拉屎,我們一鼓作氣衝到四樓的機會有多大?」
熱狗拉屎為難地咳嗽,說:「根據十年來的統計數據,零。」
我緊張地問道:「為什麼?矽膠學長的影響力真有那麼大?」
熱狗拉屎點點頭,說:「咳,黃錫嘉在八舍德高望重,他的室友光頭王更是殘暴的足球校隊隊長,聽說,咳,聽說交大原本會有美式橄欖球校隊的,但是正式成立前,居然被黃錫嘉跟敵視橄欖球的光頭王在一夜之間剷除,連顆橄欖都不剩。」
王國呆呆地說:「矽膠學長果然是跟了哈棒老大多年的參郑
楊巔峰觀察走廊,慢慢帶我們前進,說:「看來,整個一樓的學生都聽到風聲,在五分鐘之內全都躲光光了。看樣子,在一樓到二樓的轉角處一定會有可怕的埋伏。」
廖國鈞自信滿滿地站在前面,踢著獐頭鼠目的簡霖良的屁股,說:「讓這crazy變態走前面擋怪。」
「不要踢偶,主人,偶知道去四樓的路。」簡霖良猥瑣地哭著:「偶一定會帶主人去四樓的。」卻一邊覬覦著王國手裡塑膠袋中的酸內褲。
我們慢慢地走著,終於來到交誼廳旁的垃圾桶。前方,就是樓梯口了!
突然間,楊巔峰敏感地停下腳步,皺著眉頭。
耄щ'約約,地面震動。
空氣中若有風雷之聲。
我們緊張地看著前往二樓的樓梯轉角,咚。
咚。
咚。
咚。
「好大的橄欖。」我吃驚。
「白癡,是橄欖球。」肚蟲舔著甜筒,拖著沈重的斧頭。
是啊!
一顆橄欖球從二樓樓梯慢慢滾了下來。
「橄欖球不是被消滅了嗎?」熱狗拉屎畏懼地說。
「一顆爛ball有什麼好怕的?衝啊!」廖國鈞一腳將簡霖良踢出去,然後高高舉起他那把爛劍往前衝。
但,下一秒鐘裡,廖國鈞就出現在我們的頭頂上!
被撞飛的!
一大群穿著橄欖球員盔甲服的死大學生衝下樓梯,一個個瘋狂地張大嘴巴洠в卸Y貌地大吼大叫,踩著昏死的簡霖良朝我們衝了過來!
「怎麼可能!咳!咳!咳!怎麼可能會出現橄欖球隊?」熱狗拉屎虛弱地快昏倒,手中的十字弓胡亂射了出去,命中一個死橄欖球大學生的大腿,但那個死橄欖球人居然洠в型从X般繼續快跑前進。
「看我的!」我拿起撲克牌不停地射,銳利的賭神牌撲克牌刺穿橄欖人的盔甲,鮮血流了滿地,他們一邊哭著一邊怪叫怪跑,神經病似的,有的跑得太快滑倒在血泊裡,楊巔峰趕緊用擊出博蒂的姿勢摚С龈郀柗蚯蚋停粋橄欖人優雅地在半空中迴轉而後昏倒。
「不可能不可能的!這簡直是不可能的!」肚蟲驚駭莫名,大口大口地吃著甜筒,然後我聽見一記低沈的聲響從肚蟲的屁眼裡噴出。
熱烘烘的軟糞山洪爆發!居然在這種時候!
「好臭!幹你媽的你這隻只會吃冰的豬!」我慘叫,剛剛勉強爬起來的廖國鈞卻很習慣地看著肚蟲站立拉屎。
「好臭!幹你媽的我再也受不了了!」王國也慘叫,然後將酸內褲套在頭上。
「不要啊!」楊巔峰一竿將王國頭上的酸內褲摚эw,怒吼:「王國!你就算不想作戰,也不要躲在一旁套內褲!你要懂得抗拒酸內褲的誘惑啊,你真是一點也不可以信賴!」說著又一竿朝一個橄欖人的小鳥摚ィ沟亍
此時橄欖人一擁而上,至少有五十多人,勢態好兇惡極洠в薪甜B,但卻在距離我們一公尺處停了下來。
原來是肚蟲一根紫竹直苗苗地昂然挺立,用他的軟糞拉出一條結界勉強保護住我們。
「真是好險,不知道結界可以支撐多久?」熱狗拉屎喘氣,他的臉真夠蒼白的。
此時一個橄欖人從褲子裡拿出一個空養樂多罐子,向我們丟了過來,楊巔峰接住,只見那空養樂多罐子後繫了一條棉線。
「是千里傳音。」楊巔峰看著棉線,那棉線好長好長,一直綿延到二樓的方向。
我們全都將耳朵靠在養樂多空罐旁,聽見一個洪亮又熟悉的聲音從養樂多罐子裡大聲傳了出來:「撐兩年也好,撐一百年也行。總之在我畢業之前,酸內褲都別想通過二樓、三樓!」
「你瘋了,這些瘋狂的橄欖球員都是你的犧牲品吧!」楊巔峰冷冷地說。
「你知道死大學生的出現原因嗎?」矽膠學長的聲音。
「死大學生就是墮落的大學生,一群不顧課業不求上進的浴室四腳獸,我高中時就知道了。」楊巔峰說。
「我跟我室友將墮落的死大學生改造成我們原本最討厭的橄欖球隊,他們的肌肉威力比死大學生還要巨大,更加暴力,更加不想念書,唯一的興趣是衝衝撞撞,再也不會被女色所惑。」矽膠的聲音:「你們還是認份收藏酸內褲吧,你們是敵不過我的。」
「喪心病狂,你根本就不是我認識的智者矽膠。」楊巔峰嘆息,將養樂多罐子丟回咆哮的橄欖人。
那些橄欖人儘管大吼大叫,但我發現他們的眼中噙著淚水,想來也是不願意從死大學生被改造成暴力的橄欖人。
他們也是矽膠力圖自保的犧牲品啊。
「咳,在這樣下去,交大所有系所的學生都會變成橄欖人。太可怕了。」熱狗拉屎搖搖頭,用十字弓將幾個齜牙咧嘴的橄欖人一一射倒,然後盤坐在地上吃感冒藥。
「看來今晚要在走廊上過夜了。」肚蟲嘆氣,卸下背上的大塑膠袋,拿出一把又一把的融化杜老爺甜筒交給我們當晚餐。
我們一邊咒罵肚蟲一邊將融化的冰霜吃進肚子裡,當晚就在寒冷又臭的走廊上過夜,而倒楣被改造成橄欖人的死大學生,也在一旁哆嗦地叫了一夜,真是吵死人了。
一大早,身為宿舍管理員的簡霖良善盡職守地將肚蟲的糞便收拾乾淨後,一場生死大戰再度展開。
「吼~~~~」橄欖人眼睛紅模У匦n來,他們除了直線前進,已經洠в腥魏瓮寺妨恕
「Hold!」楊巔峰冷靜地叫道,不知何時他的臉已經塗上半邊的耍
橄欖人逼近。
「Hold!」楊巔峰沈著地說。
睡眼惺忪的王國跟我拉著跳繩的兩端,我的肚子實在很餓,那些融化沾滿了整個塑膠袋的冰淇淋甜筒根本無法填飽肚子。
「Hold!」楊巔峰緊張地說,橄欖人已經轟然而至。
我忍不住看著打哈欠的王國,說:「我有夠餓的,你呢?」
王國困頓地說:「餓到瘋了,要是老大在就好了。」
橄欖人襲來!
「拉!」楊巔峰大吼。
我跟王國兩人手一拉,跳繩一繃,立刻絆倒了喪失智慧的橄欖人,他們前仆後繼、爭先恐後地趴倒,熱狗拉屎手裡的十字弓也不斷噴出會甩尾的箭,將殘餘的橄欖人射倒,而楊巔峰跟廖國鈞的球竿與倚天劍分別在半空中呼嚕砗魢'去,橄欖人痛苦地哀號。
我們趁著這股氣勢踩著橄欖人前進,一下子就突破樓梯的轉角,攻上了矽膠的大本營,八舍二樓。
「幹啊!好多橄欖人啊!」我驚訝不已,然後被一個橄欖人抱著球撞倒。
八舍二樓的走廊全都是橄欖人,墮落的死大學生竟是如此之多!
「看我的獨孤九劍!」廖國鈞神威凜凜地站了出來,一劍朝橄欖人的頭盔劈下去,大名鼎鼎的七彩倚天劍頓時裂成兩截。
廖國鈞錯愕地看著斷劍,被三個橄欖人擒抱,然後猥褻地推倒,五六個橄欖人像疊羅漢一樣壓在廖國鈞的身上,饒他渾身肌肉也洠Хㄗ訏昝摗
王國緊張地躲在楊巔峰背後發抖,拿起酸內褲就要戴,楊巔峰一巴掌朝王國臉上轟下去,大叫:「肥豬!快大便!」
肚蟲冷靜地點點頭,決定開始生產大便炸彈,卻被一個橄欖人抱住,另一個橄欖人雙手成塞,猛力地戳進肚蟲的肛門裡,迫使肚蟲最可怕的武器無法施展、甚至還開始筋攣。
「熱狗拉屎!」楊巔峰急叫,勉強將一個橄欖人的小鳥踢爆。
卻見熱狗拉屎蹲在一旁吃藥,抱歉似地咳嗽。
就在這最危急的關頭,所有的橄欖人突然大驚失色,一溜煙地四處奔逃不見了。
原本吵得像公民課的走廊霎時變得好安靜,聲音像是被抽油煙機抽走似的。
「有怪異。」我揉著被橄欖人撞倒的痛處。
「還需要大便嗎?」肚蟲說了也是白說,他的大便早就隨著屁眼重獲紓解傾瀉一地。
「好緊張,咳。」熱狗拉屎一邊綁鞋帶,一邊緊張。
楊巔峰手中的高爾夫球竿像是感應到什麼,竟開始顫抖。
「難道是。。。。。。矽膠竟釋放了深藏在八舍地下室裡的怪物?」楊巔峰咬緊牙關。
已經大二的熱狗拉屎狐疑道:「八舍洠в械叵率野。靠取!
楊巔峰憤怒地說:「所以才恐怖啊!」
此時走廊的盡頭出現了一團火光。
「幹!是炎魔嗎!」王國抱頭慘叫,拿起酸內褲又想套上,但被我一巴掌轟醒:「哪來的炎魔?是噴火人啦!」
一個全身穿著消防衣的死大學生,左手拿著一瓶公賣局米酒,右手拿著一根小火把,像表演街頭魔術一樣,將米酒含在嘴巴裡用力噴向火把,火焰猛烈地在走廊上吞吐著。
「噴火人,這下子可麻煩了。」楊巔峰被火焰焦煙牎帽牪婚_眼睛。
火焰在噴火人嘴中張牙舞爪,噴火人自己也被焦煙牎闪舜蠛谀槪劬χ绷鳒I。
「讓我去會會這個fire monster。」廖國鈞拿著斷掉的七彩倚天劍便要上,卻被楊巔峰拉住,說:「你的劍是無法對付噴火人的,趁我跟他搏鬥時,你們趕快上三樓要緊。」
我真是太感動了!
「好傢伙,這個死消防人就交給你了。」我說,所有人都躲在楊巔峰的背後,噴火人一邊噴火一邊慢慢靠近。
楊巔峰拿起高爾夫球竿,勇氣十足地擋在噴火人火焰咫尺之前。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