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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说好了不哭-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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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丝毫的犹豫,竹取挥舞着鞭子,带着恐怖的呼啸声抽在信也光洁的脊背上。 

  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信也连带着椅子一齐向前冲去,然后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人也随即昏了过去。 

  在竹取第二次挥动鞭子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冲了进来抓住了他的手,「竹取先生,请您住手吧。」 

  竹取望向抓住自己手腕的绪子,整个人才像是从梦中惊醒。早已经有人过去解开了信也的束缚,后背上只有一道青紫的伤痕,但是从刚才喷出的鲜血看,内伤几乎是一定的了。 

  「很抱歉打搅了竹取先生的兴致,可是过激的行为我们都会阻止。」抬眼看了眼被谨吾紧紧抱在怀里的信也,绪子好容易才能平稳自己的呼吸,「会出人命的,竹取先生。」 

  竹取丢掉手中的皮鞭,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即便是心里明白错在他,却不肯在这些人面前表现出任何的内疚或是悔过表情。「事情是怎么回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从他和信也的对话里,能猜出个大概。 

  「这是我从你们这里买出来的人,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不管怎么样,这种事情如果勉强了,不会有好结果的。竹取先生其实也明白的吧。」 

  竹取冷笑了一声,心里明白和做出来毕竟不是一回事,即便是倾尽所有也有永远都抓不住的东西,这个道理竹取比谁都明白。 

  「如果竹取先生没有尽兴的话,我可以代替么?这个孩子已经承受不住了。」一直抱着信也跪在角落的人突然在此时出声。 

  若不是这个声音,竹取绝对不会注意到这穿黑色浴衣的新生。可是这种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耳畔的时候,竹取立刻想到了一个人。 

  「谨吾……」原本已经昏过去的信有了片刻的清明,脸上顿时露出一副被欺负小孩的可怜神情,把脸埋进谨吾的胸口。 

  「还很难受吧?稍微等等啊。」说着,解开信也的束环,又把依旧挺硬的性器握在掌心,轻柔地套弄着。已经被欲望反复的冲击折磨到麻痹的性器缓慢地恢复了感觉。谨吾顿了一下,然后低下头,探出粉色的舌轻轻地舔舐着前端不断溢出的Jing液。信也在挣扎了几下之后终于释放了出来,然后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竹取看着这个男人。虽然是新生,却不是稚嫩的少年。满是沧桑感的面孔暴露了他的真实年龄,虽然也许他并没有想要隐瞒的打算。 

  和信也不同,他的唇是淡淡的灰色,配上苍白的脸颊更给人一种不健康的感觉。但是竹取看到他伸出粉色的舌头,轻巧而迅速地舔掉嘴边信也留下来的Jing液,依然觉得性感得要命。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给人一种非常性感的感觉,全然成熟的性感。 

  「你叫谨吾?原谨吾?」 

  「是。」 

  「信也说的那个谨吾就是你吧。」 

  「应该是的。」 

  竹取呵呵地笑起来,「那么,我还可以理解信也的愚蠢。毕竟那个人是你……」竹取走过去,一把抓住谨吾的头发,让他仰起脸来。这是一张同样承担着生老病死,承担着生活艰辛的脸。却意外地流露着一种淡然的气质来。 

  「毕竟十年前……你还是绪子小姐这里的头牌吧。」 

  「竹取先生……夸奖了。」谨吾有些艰难地开口说话。 

  竹取在看了他好半天之后才松开了手。随手点了一支烟,借此整理着混乱的思绪。对信也所做的事情是一件意外,而能看到原谨吾,则是今天发生的又一件意外事情。 

  竹取对于原谨吾并不陌生,回想起来,他们的年龄应该也差不了多少。第一次被人带到绪子小姐店里的时候,原谨吾就已经是这里的红牌了。竹取那时候还是青涩的家伙,只能跟在前辈的后面远远地看上他一眼。印象中的男妓应该都是极端妖娆的,有着女人一般的脸孔和身材,抽烟或者说话的时候,小拇指会翘起来。可是他看见的原谨吾,除了淡淡的微笑,没有一条符合他想象中的样子。和他打招呼的时候,眼睛里的目光平和而温暖,既不是谄媚的,也不是疏离的。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竹取是个天生的同性恋者,成年之后的第一次Xing爱,就是在原谨吾的带领下完成的。虽然他做的很糟,但是原谨吾一直安慰他,直到他非常没有脸的在一个男妓的怀里哭成一团。那时候,竹取第一次知道在一个男妓的身上,也可以看到凛然不可侵犯的光彩。 

  后来听说他离开了这里,去追求正常人的生活。竹取惋惜了好久,心底却也是暗暗钦佩着。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次看到原谨吾,竟让竹取有一种无法言语的羞愧感。果然还是……无法忘记第一个人带给自己的感觉吧。虽然现在看起来只觉得讽刺。 

  「明知道事情是因为你而起,还敢自己跑出来,我该说你勇敢还是愚蠢呢。原谨吾?」

  谨吾让人把信也抱着离开,自己也站了起来。「就算事情不是因为我,我也会这样做的。竹取先生。「谨吾停顿了一下,「信也对我的感情也许并不是爱。「 

  绪子和竹取显然都愣了一下,而谨吾也确实想把所有的一切都说清楚。 

  「他还很小,又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什么人。对于我的依恋,只不过是小孩子对于长辈的依赖罢了。可是……」谨吾突然抬起头,朝着站在面前的两个人直直地望过去,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斥责。「信也为什么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相信一个陌生人,甚至产生倚赖。这里的原因,作为信也的母亲和主人,从来没有想过么?」 

  绪子和竹取被这责问问倒,一时间只能看呆呆地看着原谨吾。 

  「他太寂寞了,一个人住在那么大的房间里,在别人上学,享受着父母照顾的时候,就只能一个人呆在哪里。没有人照顾他,更别说爱他。竹取先生是他的主人,可是主人对自己的奴隶,应该也是有爱的吧。因为承诺着保护,奴隶才会全身心地把自己交给您。是这样的关系才对。」 

  从来不曾被人这么当面地指责过,竹取的眼睛玻Я似鹄矗改阏馐窃谥冈鹞颐矗俊埂�

  谨吾稍微低了低头,却没有示弱,「我没有这个意思。」 

  「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和信也应该也做过了吧。所有品尝过你身体的人,都会念念不忘,信也说不定也是因为这一点才迷恋上你的。」 

  谨吾像被针刺到一样,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痛苦而隐忍的表情,竟让竹取有了微微愧疚的感觉。「那是……我的错……所以我离开,是因为我既不能承担责任,又没有办法去弥补……所以……所以……」 

  「好了!你用不着跟我解释。只不过是和信也有过一次肉体关系的男妓,你有什么立场替他操心。如果所有和你上过床的人你都要负起责任来,整个国家发展的重担恐怕都要落在你的肩上了吧。」 

  这么恶毒的语言,谨吾只是微微低着头,一句话也没有说。因为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作为一个……和信也只有一夜情缘的人,甚至连朋友也算不上,他也只能做到这里。 

  「这一次我放过你。信也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但是请你以后离他远一点。」竹取说完,丢下只剩一点的烟头走了出去。 

  绪子马上跟了过去,在走过谨吾的时候却又停了下来。「信也的伤恐怕要养一段时间,我可以拜托你照顾么?竹取先生那里,我会去说的。」 

  谨吾惊讶地抬起眼,绪子却很郑重地向他鞠躬,「非常感谢,谨吾。」 

  绪子是一直站在店老板的观点上去看这件事情。可是在监视器里看到信也被人伤害的时候,心中涌起的愤怒并不仅仅是因为她是这里的老板。像谨吾刚才所说的那番斥责,她也是绝对说不出口的。虽然连同她在内一起被骂了,却仍然有痛快淋漓的感觉。也许无法改变她憎恶着这个孩子的事实,但是天性中的母爱似乎并没有完全消失。在看到信也那么全然地信赖着原谨吾的时候,她清楚地感受到了一种名为嫉妒的东西。那个孩子从小到大,都不曾对她有过那样的举动。 

  「哎,那个……那个……」谨吾尴尬起来。 

  绪子对谨吾留下鼓励的微笑,这才离开。 

  那么……还会和信也有短暂的交集,对吧。谨吾喃喃地自语,不管未来会是什么样子,却仍旧因为这一点小小的希望而微笑起来。   

  美好的像是在做梦一样,信也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他在梦中一遍遍呼唤着的人。看见自己睁开了眼睛,就忙探起身来,一脸担心的表情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好么?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啊,对了,水,水……」原谨吾一边慌张地念叨着,一边转过身想去端点水来。跟他第一次被谨吾照顾时的感觉好像。 

  信也觉得眼眶很快就湿了,只能可怜兮兮地抓住那个男人的衣角,叫道,「谨吾……」 

  谨吾只愣了一下,就了然地转回身,一边揉着少年柔软的头发,一边安抚着,「恩,我在这里。」 

  信也果然一下子哭起来,抽抽噎噎,却还要勉强着说话。大抵就是自己醒来了都看不到他,然后找了好久,为什么他也会抛弃自己这样的混乱句子。大约是因为昏睡了两天之后才醒过来,神智还不怎么清醒,可就是这些零碎的哭泣让谨吾也红了眼睛。 

  也许是以为自己仍旧是在做梦,信也抓住谨吾的手,即便是又昏睡过去也不肯放开。谨吾就坐在旁边看了他好久,想着那天在医院,他睡在信也膝盖上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出声来。不管怎么说,信也都还是一个孩子,但是能说出那种,想要安慰他,保护他的话,谨吾还是觉得很感动。不知道是因为年龄,还是他一向看起来很成熟的缘故,从来都没有人对他说过会保护会珍惜这样的话,哪怕是那些曾经花了大价钱在自己的身上寻欢作乐的男人,再多的甜言蜜语里面,都没有这样的承诺。 

  谨吾叹息着摇了摇头,对自己还如同梦幻少年般的渴望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就算以前再怎么憧憬和向往,现在不是也已经亲身经历过了不是?对于一个没有受过多少教育,只会单纯地依靠出卖肉体而生活的人来说,平凡人的社会不是他能够轻易融进去的。他那么努力,拼了命得按照普通人的行为标准,辛苦地工作,照顾家庭,也免不了沦落到重操旧业的下场。 

  可是,谨吾衷心地希望眼前的这个少年能够走上一条通往幸福和希望的道路。在自己都没有觉察的时候,谨吾露出一个满是温柔宠爱的笑容,然后站起来去厨房给信也准备一点食物。 

  不知道绪子对竹取说了什么,总之,在众人的默许之下,谨吾提着简单的行李,又一次回到了信也的公寓。 

  「晚上回来工作,白天就拜托照看一下那个臭小子,工钱我给你算双份的。」临走的时候,绪子小姐好象就是这么跟谨吾这么说的。可是直到现在,谨吾都还没有想好该怎么样跟信也解释这么一连串的事情。还有藤野,他搬出来的时候,对方很明显在生气的样子,让谨吾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这些令人烦恼的事情还是等信也醒来了再随机应变吧。谨吾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晃掉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就在谨吾准备用海带和虾仁给信也煮点口味清淡的海味粥时,客厅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谨吾慌忙跑了出去,就看见信也坐在楼梯上,脚下散落着一地的花瓶碎片,很显然是下楼的时候碰倒了拐角处的青瓷花瓶。谨吾想冲过去看信也有没有受伤,就听见信也用一种十分冷淡的口气对自己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谨吾吃了一惊,信也却又一连串地问起来,「为什么要离开?又在这个时候回来?!」 

  在痛苦得几乎要死去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这个男人,可是真的睁开眼睛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做梦,他便不由自主地怨恨起谨吾的存在来。他的一切,谨吾都已经知道了,一下子在自己最喜欢的人的面前显露原形,还说什么保护,到到头来还不是谨吾在照顾他!何况,这样的自己,谨吾也会觉得肮脏吧。 

  「信也!」看见信也情绪激动地要走下来,谨吾忙冲过去想要扶住他。 

  「放开我!」 

  「信也……」 

  「我说让你放开我啊!」信也狠很地推开谨吾。 

  没有想到带伤的少年还有这么大的力气,谨吾脚步一滑,摔倒在楼梯上。一地破碎的瓷片转瞬就扎进了谨吾的左掌。 

  「啊。」谨吾轻轻地呻吟出声,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 

  「信也,你的伤!」 

  「混蛋!你是白痴么!」信也一手搂住谨吾,一手抓过他的左掌。白皙的掌心如今已是一片模糊,染脏的伤口里,暗色的鲜血还在不断地涌出来。 

  「去楼上我给你清理!」 

  「信也!」谨吾焦急地喊着,却不敢使劲挣扎。信也背后那一条长长的伤口,说什么也要好几天才可以走路,不用猜就知道信也是在多么勉强自己。   

  「忍着点,可能有点疼。」明明就是一副马上就要昏倒的样子了,信也却仍坚持着,用棉签替谨吾清理伤口。本来是想着把谨吾远远地推开,可是看到谨吾受伤,身体还是比头脑先做出了反应。 

  「信也……」 

  「以前对你说过的话,你听一听就算了。」 

  「哎?」 

  「很任性地想让你属于我,是我不对。」 

  棉签狠很地扎进掌心,谨吾立刻痛呼出声。 

  「啊,对不起。」信也索性松开了谨吾的手掌,手抖得厉害,本来就没有办法去帮助谨吾处理伤口。 

  「为什么……这么说。」谨吾蜷缩着收回掌心,低下了头。 

  「为什么?」长时间埋藏在心底的痛苦一下子爆发出来,信也的眼睛变得通红,「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你一个人跑掉了!而且,就算第一次你没有注意到我生病的原因,这一次你应该看到我身上的伤痕了吧!我……我就是那种依靠出卖肉体而生存的那种人!不是一般高中生那种赚取零花钱的援助交际,我是从小就依靠这个来生存的!你应该明白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自虐一样的话语,一边狠很地在自己的身体上划下刀口,同时把身边的人伤害得遍体鳞伤。 

  「信也……」谨吾痛苦地喊着信也的名字。这才看到竹取对信也的伤害,不仅仅是身体那些狰狞的伤口,还有心理上对信也的打击,完全毁掉了信也所有的希望。 

  信也恐怕是忘记了从皮鞭下救出了他的谨吾,只是觉得被人看到了最难堪最悲惨的一面,再也没有足够的信心可以给自己喜欢的人幸福。少年的自尊不允许别人的同情,所以才会把自己屏除在外。 

  「可是信也……」 

  「就算谨吾也是喜欢男人的,可是正常人看到我们这种人会有想和他成为恋人这种想法么?!」少年激动的说出事实,眼睛里却充满了想要被一个人肯定的渴望。想要人否定他的话,想要有一个人站出来反驳他的意见。 

  因为我和你是一样的人,所以我不会看不起信也。这样的话,谨吾觉得再也无法说出口。也许这样可以暂时地让信也心里能够好受一些,但是对于信也来说,想要像一个平常人一样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和梦想的机会,就完全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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