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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的甜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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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吃了两块水果蛋糕三块培根芝士卷,又灌了一大杯红豆沙热牛奶,胃里开始发腻,他才停止狂风卷落叶一般的扫荡动作,一边乱戳抹茶冻一边歪过头看雨景。

  电视剧里那些女人一失恋就狂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食物确实给人以慰藉,特别是嘴里直泛苦的时候,甜腻腻的东西能起到以毒攻毒的效果。

  脑袋里不停地回放俞楚冉那两句话——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在床上合拍就一切OK了,合则聚不合则散,我不玩天长地久的——如果时间可以倒流,那宁愿在听到这两句话之前削一根铅笔把耳朵戳聋。

  漫不经心地送了一匙抹茶冻进口中,结果撑得差一点吐出来,他拈了一粒山楂小圆子含在口中,忍住胃部的阵阵翻腾。

  唉!面对现实吧,戳聋耳朵有什么用,难道要去领社会补贴?俞楚冉根本没把他当情人看,就算他苏凌曦把心挖出来,估计那个男人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亏他还一直喜孜孜乐颠颠地以和俞楚冉在一起为天大的幸事,原来那个家伙只是要个暖床的,像他这种骨头轻的笨蛋还急巴巴地往上贴,妈的,偏偏他想发脾气都没底气,俞楚冉根本没有任何爱情方面的表示,是他自己一厢情愿地认为两个人已经情投意合水到渠成,苏凌曦被事实真相打击得够呛,很不愿意承认对方说各取所需也不算太离谱——虽然他们想要的东西相差甚远。

  既然在床上都爽到了,他也不想小家子气地去计较什么亏不亏,暖床也是互相暖,俞楚冉当他是充气娃娃,他也可以当俞楚冉是按摩棒——但是问题在于,他要按摩棒做什么?

  不,其实按摩棒还比那个死男人好一些,苏凌曦沮丧地想,至少不会在他喊停的时候故意用力冲冲冲,更不会说那些混账话来伤他的心。

  但是问题又回来了,那些在情趣用品商店随便就能买到的东西根本激不起他的兴趣,只有和俞楚冉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觉得浑身发热——虽然现在是手脚冰凉——这个世界上终究只有一个俞楚冉,比小黄瓜、茄子、胡萝卜、莴苣……都要好用——虽然他只用过俞楚冉一个。

  一定是他们之间交流出了问题,导致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默认了截然不同的交往规则,他想要收获的是爱情,而那个人只希望发展到上床而已。

  以后怎么办?是道不同不相与谋,还是求同存异,依旧“各取所需”?

  苏凌曦揉着额角,既舍不得从此放手又不甘心继续暖床,想起俞楚冉几次在哄他的时候要他“乖乖听话”,原来自己早一头扎进这条进退维谷的死胡同——做一个听话的床伴在无爱的死局中沉沦,或者做一个不听话的情人,冒着被三振出局的风险冲上去谈判。

  那一种场景都够烂的!如果不是因为爱得死心塌地,他何必把自己搞得这么窝囊?

  无论如何,还是先和对方谈一谈吧,苏凌曦又开始乐观起来,他这样全身上下都是优点的人,主动向俞楚冉求爱的话,就算对方一时难以接受,至少也要考虑看看,不至于一点都不动心……吧?

  刚下定决心,俞楚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劈头就问:“你跑到哪里去了?”

  听到他的声音都会胸口抽痛,苏凌曦咽了口口水,有点赌气地说:“在楼顶,我想跳楼。”

  俞楚冉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骂道:“你发什么神经?!等我上去!”

  “喂……”他还没来得及收回这个弱智的玩笑,对方已经雷厉风行地挂断电话,苏凌曦盯着手机,心里暗暗叫糟,他飞快地结了帐冲出去,又调了个头跑回来,急匆匆地说:“劳驾,打包两块火山巧克力。”

  虽然不确定俞楚冉爱不爱吃这些东西,但是不弄点什么东西贿赂一下对方的话,他怕会被发现这个恶劣玩笑的男人当场掐死。

  心虚啊,心虚!天理何在,明明自己是比较可怜的那个,竟然还有闲情感到心虚。

  一路上猛催出租车司机,十万火急地冲回公司之后,他甩了甩头上的水滴,像做贼一样缩着肩膀来到顶楼,正撞上巡视了一圈也没发现尸体的俞楚冉,后者的脸比雷公还难看,就在苏凌曦以为会被揍的时候,男人猛地抱住了他。

  那一瞬间,他的心跳得像汽锤一样,全身的力气都在对方铁钳一般的拥抱中流走了,苏凌曦骨头软绵绵地靠在俞楚冉怀里,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对不起……”

  急切的吻落了下来,把他亲到快断气,俞楚冉才放他呼吸,凶巴巴地说:“以后禁止开这种玩笑!”

  他当时听了电话脑中一片空白,冲上来之后发现楼顶没人更是差点心脏停跳,朝下看了一周,生怕见到一具摔得稀烂的尸体。

  苏凌曦赖在他身上不肯动,小声问:“你是不是怕我出事?”

  俞楚冉冷哼一声,脸板得像块铁饼,说:“我是怕公司名称登上社会版头条。”

  苏凌曦没注意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关怀,把夹在两个人中间、被挤扁的纸盒拿出来——刚才拥抱得太大力,巧克力芯已经流得到处都是了,他尴尬地擦了擦俞楚冉外套上的污渍,说:“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吃这种东西……”

  俞楚冉在他嘴上啾了一下,说:“我最喜欢吃你。”

  苏凌曦脸涨得通红,讷讷地说不出话来,冷风一吹,一个大喷嚏打破沉默,俞楚冉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揽着他的肩膀下楼,说:“一会儿给我老实交待,又跑出去干什么了?”

  总算俞楚冉还有点人性,摒退了看热闹的穆老板,然后给苏凌曦泡了杯热茶,让他窝在沙发上慢慢喝,还用毛巾给他擦拭头发上的水——虽然表情很不耐烦,动作还是满轻柔的。

  以他对俞楚冉的了解,想蒙混过关是基本不可能的事,他只好有节选地坦白——死也不要承认是因为听到让他难过的话才跑出去。

  俞楚冉当然不信,用怀疑的眼神盯着他,问:“你冒着雨、既没有开车也没有叫出租车、步行走过三条街去吃蛋糕?”

  这种说辞也太缺乏可信度了,他宁愿相信苏凌曦是被蜘蛛人搬运过去的。

  “真的,不信你闻闻。”他张开手臂,衣服上还沾着那家店的甜香,俞楚冉嘴角下沉,喉结颤动了几下,最终还是禁不住引诱,把他压倒在沙发上。

  “别压我的胃……吃多了好想吐……”苏凌曦像猫一样轻声咕哝,俞楚冉撑起上身,又气又无奈地瞪他,说:“不是让你别乱跑吗?怎么不听话?”

  我又不是你养的宠物!

  苏凌曦没敢说出来,他垂下眼帘,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是不是想分手?”

  “分手?”俞楚冉神情愕然地看着他,眼神转为凌厉,说:“我不认为有这样做的理由,你也休想。”

  “我又没有……”苏凌曦开口欲辩,结果又被他怒气冲冲地堵住,这老套而俗烂的一招以吻封缄往往最直接有效,等他抬起头来时,苏凌曦已经完全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好了,别想入非非了,你只要乖乖听话说好。”俞楚冉拍拍他的脸蛋,起身时却被拉住衣服,苏凌曦低着头,迟疑了许久,小声问:“如果我听话,你会……”爱上我吗?

  那四个字在唇边几度盘旋,还是不敢说出口,先爱上的人,注定步步退让,他咽了口口水,艰涩地问:“如果我听话,是不是就一直不会分手了?”

  “当然。”俞楚冉的眼神异常柔和,给了他一个安抚的轻吻,苏凌曦屏住呼吸,虽然得到了类似于“永远”的保证,他的胸口仍然像压着一块石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十九、

  接下来的日子经常加班,苏凌曦像个小学生一样被管得早睡早起,生活规律的不得了,人却渐渐消瘦,被俞楚冉盯着每天吃一堆好料都不见长肉,抱在怀里越来越骨感,性格也像脱了水的豆芽菜,越来越蔫,原本很多话的人变得沉默寡言,时不时坐在那里发呆。

  在公司还算一切正常,只有到两个人独处的时候,苏凌曦总是不由自主地走神。

  甚至有时在床上,他都会心不在焉。

  “想喝点什么?”俞楚冉翻身下床,随手给苏凌曦盖上被子,后者虚脱地瘫在床上,小声说:“反正不管我要什么你都会拿牛奶吧?”

  委屈中带着一点点赌气的抱怨,让人看得心痒,俞楚冉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下,掀开被子,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对方的身体,叹了口气,说:“你需要加强营养,我让你这么累吗?”

  苏凌曦有点受宠若惊地抬头,眼睛闪闪发光,他像撒娇一样轻哼一声,说:“每次吃饭都被你硬塞一堆,吃到喉咙口,还要怎么加强?”

  “那怎么不长肉?”俞楚冉在他额头弹了一下,本来想的是“看见你憔悴我觉得心疼”结果说出口却变成:“你体力这么差让我怎么玩得尽兴?”

  苏凌曦眼神黯然,受伤地看了他一眼,默不做声地低下头,俞楚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不过他脾气向来坚硬得能让顽石甘拜下风,说出去的话当然不肯回收,不过为了补偿起见,他拿了一罐啤酒过来,苏凌曦头也不抬地接过,冷不防被呛了一口,才反应过来喝的是什么,他看了看手中的易拉罐又看看俞楚冉,不解地皱眉,把啤酒放在床头柜上,低声说:“我要牛奶。”

  会闹小脾气,说明他没有太生气,俞楚冉自由心证地释然了,回去换了一杯牛奶,苏凌曦闷着头喝完,翻了个身缩进被子。

  “凌曦,这一阵子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他也钻进被子,从后面抱住苏凌曦,低声诱哄:“等忙完世通的CASE,我带你去休假,怎么样?”

  苏凌曦动了一下,兴致索然地点点头,俞楚冉扳过他的身体,像哄孩子一样搂在怀里轻拍,苏凌曦抬了抬眼皮,身体惬意地享受他的爱抚,胸口却憋闷得快要窒息。

  俞楚冉收紧了怀抱,在他额头轻吻一下,柔声命令:“说‘好’。”

  “好。”他靠在男人怀里,乖乖地回应。

  像一艘迷失了方向的小船,由他带领着在情欲的惊涛骇浪中颠簸,远离堤岸,在风浪中苟延残喘,节节败退,只为了那若隐若现的一缕生机。

  十月初,世通的工程终于顺利验收,双方合作愉快,穆老板一开心,包下世通顶楼餐厅请全体员工聚餐,世通的经理也给打了个超低的折扣,香槟无限量供应。

  苏凌曦睡了一天,睡到脑袋发晕才从床上爬起来,俞楚冉难得大发善心没有闹他,还殷勤地跟进跟出,帮他洗澡换衣服。

  由于睡太久神志不清,苏凌曦一脸痴呆相坐在床上,伸开手臂穿上衬衫,然后应要求抬起头,让俞楚冉给他一颗颗系上钮扣,打上领带,穿裤子的时候则是身体前倾趴在俞楚冉身上,让男人给他套上裤子再系好皮带,俞楚冉的服务可谓周到极了,连袜子都给他穿起来,苏凌曦眼神迷茫地看着他,喃喃道:“你真好……”

  “你才知道啊?”俞楚冉脸不红气不喘地接受赞美,苏凌曦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再好一些就好了。”

  “就算不满也不许退换。”俞楚冉拍拍他的屁股,说:“时间差不多了,晚上回来我们再好好清算。”

  苏凌曦伸了个懒腰,晃动着一身懒骨头跟在俞楚冉身后,再让他给穿上外套,然后舒舒服服地坐在车子里打呵欠。

  “该找个风景区度假,给你好好养养精神。”俞楚冉摸了摸他略显苍白的脸,说:“不然别人还以为我虐待你。”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讨苦吃。”苏凌曦嘀咕了一句,苦恼地揉揉额角,这些天他一直吃不香睡不好,一躺下就没完没了地做梦,而且全是让人不爽兼害怕的梦。

  俞楚冉看了他一眼,绽开一个邪气的笑容,压低声音说:“自讨苦吃?你下面那张小嘴不是每次都‘吃’得蛮香吗?”

  苏凌曦被调戏得后颈寒毛都竖了起来,不知道是该暴走还是该泄气——怎么这个死男人什么事都能扯到床上去?

  二十、

  这种应酬的场合,俞楚冉不能时时刻刻把他罩在眼皮底下,苏凌曦终于能飞出笼子透透气,他端着食物和酒找到阮亦杰,两个人闪到露台上吹风,对方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说:“瘦了,俞楚冉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

  苏凌曦苦笑了一下,没什么胃口地品尝盘中飧,阮亦杰察颜观色,就知道这小子情路只余坎坷二字,他长叹一声,说:“你们这样原地转圈圈,真能把看的人急死,小苏,阿德那家伙已经扒到他大哥了,最近老想找机会跟你炫耀。”

  啧,可惜俞楚冉把苏凌曦看得死紧,别说那群人了,就连他这楼上楼下的死党,一天都难见几回,而且大多是上下班的时候匆匆一瞥,连话都搭不上。

  小苏能招惹上那么一个怪胎兼独占欲超强的男人,也算是衰到底了,偏偏当事人像钻了牛角尖一样,怎么也拔不出来。

  “慢慢来吧,也许磨上几年,他能对我产生感情也说不定。”苏凌曦看着满天繁星,自嘲地说:“拼耐力了,磨到老死能听他一句示爱我也甘情愿。”

  阮亦杰除了摇头叹气之外,想不到其他应景的反应,他拍拍苏凌曦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苏,不应该是这样,你们现在像是在茶壶里煮饺子,里头已经煮稀烂了,外面还硬撑着好像很美满,你至少和他提出你的要求,让他明白你想要什么。”

  苏凌曦摇头,说:“我不敢,他给我划了线,我不敢轻易越过,保持原状……也没什么不好。”

  那个活跃的、充满自信的苏凌曦被驱逐到心里最荒凉的疆域,剩下一个胆怯的、患得患失的卑懦灵魂,每天活在坚持自我与曲意迎合的矛盾挣扎中,迷茫、恐慌、不知所措,因为爱得太深无法自拔,让他变得谨小慎微,战战兢兢,不敢越雷池一步。

  “你真傻……”阮亦杰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连连摇头,苏凌曦耸耸肩,故作轻松地说:“谁都要犯一次傻,不然人生不完整。”

  “我宁愿残缺着过一辈子算了。”阮亦杰朝他举举杯,说:“祝福你。”

  苏凌曦和好友碰杯,喝完酒之后回到餐厅,结果一进门就被一个冒冒失失的服务生撞到,手上餐盘一歪,食物的汤汁全溅到衣服上。

  服务生连连道歉,苏凌曦挥挥手表示没什么,看到远处俞楚冉正和几个业务经理相谈甚欢,他没打算过去打扰,直接打电话给苏云生:“叔叔,开个房间给我,我要换一下衣服。”

  苏云生对这个侄子向来有求必应,不仅给他开了房间还拿来一套干净衣服给他换,苏凌曦冲了个澡出来,松松垮垮地披着浴袍,像小孩子一样懒洋洋地眯着双眼,坐在床边让叔叔给他吹干头发。

  只有亲人才会这样无条件地宠他,苏凌曦幸福之余,又难免有些惆怅,苏家的人都有一种一脉相承的固执性格,说好听点是义无返顾永不放弃,说难听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

  就像他这个叔叔,英俊儒雅温柔多金,标准的黄金镶钻单身汉,却硬是拗着这么多年单身,以前年纪小还以为叔叔是独身主义者,后来偷听到父母谈话才知道苏云生也曾有过一段苦恋,并且在尘埃落定之后黯然神伤、万念俱灰。

  “凌曦,你的气色很差。”苏云生看着他苍白的脸色,不禁忧心忡忡地问:“你和那个年轻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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