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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男人出闸)霸狮-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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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南关心他耶!

  这种感觉真他妈的好!要不是这一锤太痛了,不然多来几下也无妨,如果阿南每回都可以这么紧张他的话……

  “去啦去啦,难得有美女陪伴捏,要是我没病都得装一下,才不枉美女盛情。”蓄着小马尾的阿民调侃道。

  “死阿民,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傅雁南睐他一眼,颊侧更显娇红。

  “油~~原来阿南也会啪势捏!”小蔡像发现新大陆似地嚷嚷起来。

  “Shit!”傅雁南和施呈勋同时瞠眼低咒。

  “哈!真有默契!”

  “就是说嘛!不错啦大狮,阿南也算漂亮,和你又有同样的工作和兴趣,不如你们俩就凑合凑合吧。”几个人又开始起哄了。

  眼见局势难以收拾,施呈勋和傅雁南逃难似的,连忙逃出工作空间。

  “他们今天是怎么搞的?干么像吃了摇头丸一样兴奋?”乘着电梯到了楼下中庭,施呈勋握着拇指摇头轻叹。

  “你吃过摇头丸喏?”傅雁南惊讶地瞪着他。

  “……那只是一种比喻好吗?”她就是这么一板一眼,偶尔让人产生深层的无力感,却又不免感到些许好笑,或许这也算是她个人式的幽默,傅式幽默。

  傅雁南耸耸肩,霍地发现鞋带松了,她不假思索地顿住脚步,蹲下来绑鞋带。

  不料才一蹲下,猛地一声“砰咚”,一个花瓶正中她原本该踩下的那块地砖,若她没有突然停下来绑鞋带的话,恐怕已经直接砸中她的头。

  “靠!是谁不要命了?!”施呈勋即刻抬起头,企图由高耸的大楼墙面寻找这陌生花瓶的降落点,可惜,除了蓝天向他招手之外,什么都没有看到。

  “你要不要紧?”他连忙将傅雁南拉起,陡地发现她的右脚脚踝被迸射的花瓶碎片割伤。“该死!”

  “我已经很痛了,别再诅咒我。”傅雁南瞪他一眼,没好气地翘起右脚并拭去脚踝的血渍和花瓶碎片。

  “我上去看看到底是谁搞的鬼!”他气愤得想往大楼里冲。

  “等等!”她抓着施呈勋的大掌奋力站起,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波动。“这里有二十四层,你要到哪一楼去找?一楼一楼找吗?等你上了楼,人早就跑了。”

  “可是就这样算了吗?谁晓得会不会有下一次?”他快抓狂了,忙拿出手帕蹲下,帮她受伤的脚踝绑上。

  “不然咧?新大楼连警卫都还没聘请,管理委员会也还没成立,我们只能自认倒楣。”很好,这下两人都得挂伤号了。“我们先到医院把你的手跟我的脚处理一下,回头再去一趟警察局备案。”

  施呈勋浅叹一口。“也只有这样了。”

    

  傅雁南料想不到的是,除了警察局,施呈勋竟还有另一条“申诉”管道——在警察局完成报案程序之后,当天晚上,施呈勋便召开“私人申诉庭”,每一个和该社区稍有牵扯的“单位”都无法遁逃。

  除了施呈勋,与会者皆与他的工作有密切关联,包括那个新社区的建设公司少东吕宗翰、地产龙头田汉威、房产经纪代表屈允尧及保全公司代表项岳军。

  “靠!你这老板怎么当的?就算管理委员会来不及成立,你好歹也给我弄批警卫来啊!不然像今天出这种事,我一个人能力又有限,哪有办法逮人?”在格调颇高的酒吧里,施呈勋啜了口白兰地,一张嘴像老太婆似地碎碎念。

  “我只能说你太幸运。”身着藏青色西装的吕宗翰不太在意地耸耸肩,皮笑肉不笑地损道。

  “去买张彩券,搞不好就中头彩了。”田汉威听着听着也忍不住跟着调侃他。由于田家是以地皮起家,因此田汉威还有个外号叫“田侨仔”。

  “说实在的,宗翰,我们虽然该赚的钱得赚,商业道德可也不能不顾。”

  “少在那边正经八百!不是听说你最近为了林口的一块地,和个女人杠得场面有点难看?”屈允尧顶了顶田汉威,刮起别人的胡子丝毫不留情。

  “见鬼了!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田汉威差点没将嘴里的酒吐出来,胡乱地以袖子擦拭嘴角。

  “拜托~~我的问题还没解决耶!你们两个可不可以晚点再斗?”施呈勋头疼地抚着额,双眼一溜,转到另一个没开口的男人身上。“岳军,你这干保全的不会挺我说句话喔?朋友这样当的吗?嗟!”

  “不是我不帮,宗翰又没把案子丢下来,我哪知要调人给他?”项岳军好生无辜,没想到自己不说话也有事,真伤脑筋!

  “好好好,说来说去都是我大意0K?”无奈地叹了口气,吕宗翰自己也是一个头好几个大。“岳军,明天麻烦你先调几个人去大狮那,改明儿个我再跟你签约。 ”

  除了好些个和田汉威合作的工地在进行之外,他家里也有些问题急待处理,根本忘了交代下去找保全人员进驻新社区,以致发生足以扼杀企业形象的伤害。

  还好施呈勋是“自己人”,暂时挡了下来,私下找他商议,否则事情见了报,他会更焦头烂额。

  项岳军点了下头。“没问题。”这桩生意,接了!

  “款岳军,那里可不是好混的喔,别忘了我下午才遇上的事。”瞧项岳军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施呈勋不免有些担心。“菁英,记得派菁英去,否则我保证你得负担一笔为数不小的医药费。”

  “还好吧?你都没事了,岳军的人不会有问题的啦!”屈允尧摆明了笑他没用。

  施呈勋眯起眼。“你的意思是我很‘肉’喽?”也不想想他是劳动工作者,或许搏斗技巧不如那些受过训练的警卫,但体力上他可绝对不服输。

  “肉不肉得问和你交往过的女人才知道,我可没兴趣。”屈允尧轻松将问题往外推。“不过大狮,这件事似乎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小弟着实不知今晚被‘点召’的理由,能不能麻烦你解释一下?”

  “怎会没有关系?”施呈勋大方地赏给他白眼一颗。“不论是住户或任何人在这社区里出了事,你以为接下来的案子你推得动吗?尤其中国人又讲究风水,任何风吹草动都足以撼动购屋意愿……”

  屈允尧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好好,我认了。”大狮说得对,要是这社区出了问题,对他的房产推动势必会有负面影响,那案子也甭推了。

  “你这小子,脑袋总是这么精明,跑去做装潢太可惜了。”吕宗翰早就想将他拉进自己的工作团队,可惜他有嘴说到没口水,这家伙就是一点意愿都没有,气死人!

  “工作这种东西,兴趣最重要,要我一天到晚跟你们一样绑在椅子上,迟早会疯掉。”施呈勋讪笑,从来没考虑换行这回事。

  “总之你是不安于室就对了。”项岳军撇撇嘴角笑道。

  “错,我每天都在室内工作,哪像你们还得跑来跑去应酬、谈生意、寻找适合的工作地点,我想,不安于室的人应该是你们才对。”这是他的见解,绝对不同于一般的凡夫俗子。

  “……”

  四个大男人同时瞪他,却全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四张脸皆胀成猪肝色,让施呈勋心情大好,朗声开怀大笑。

  该做的都做了,该提防的也部署好了,剩下的就是顾好他的人,谁都不准动他的人一根汗毛!

    

  “阿南,这么晚要去哪?”正准备回房就寝的傅妈妈,见傅雁南拿着零钱包,趿着拖鞋就打开大门,忙不迭地问道。

  “我去巷口便利店买东西。”随身带在包包里的简式医药袋里的0K绷用完了,趁着想到的时候先将它补齐,免得要用时才发现忘了买,那可就麻烦了。

  “很晚了,明天再去吧?”女孩子家穿着短裤、T恤就往外跑,而且还是接近十一点的夜里,傅妈妈忍不住喊道。

  “我怕忘记了,反正路灯还满亮的,我买完就回来了。”匆匆丢下话,傅雁南便关上门,踩着楼梯下楼了。

  时间真的挺晚了,街头巷尾没什么人,傍晚还下过雨,空气中有丝微凉。她搓了搓手臂,快步冲到街口那间便利店,将想买的东西一次买齐,有饮料、零食,当然还有医药包里的0K绷。

  便利店里的工读生无聊地和她闲聊两句,接着她在付钱后便拎着塑胶袋走出便利店,一个人又原路折返。

  刚转进巷子,身后恍似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她回头看了眼,没人,回过身继续前行,但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明显,而且好像有越来越靠近的趋势。

  不可能啊!刚才她回头看,明明没有看见人,怎么可能现在还有脚步声直跟在她身后?

  不想没事,越想心里越毛,她忍不住拔腿就跑,却再没有回头探看的勇气,总之,逃命就对了!

  她一开跑,后面的脚步声明显一顿,紧接着追着她跑,对方的脚步好似很大,三两下就追了上来,傅雁南吓坏了,双腿不敢稍停地狂奔,感觉心脏像要跳出喉管,连下午突然被花瓶“攻击”时,都不像现在这般紧张。

  南无观世音菩萨、玉皇大帝、弥勒佛……不管什么神,谁来救救她吧!

  “嘿!”可惜她在心中呼唤的那些神明似乎都没听见她的祈求,突然,那个人抓住她了,一把攫住她的左腕。

  “啊~~”被恐惧紧紧攫住的傅雁南,反射性地尖嚷出声,她用右手的塑胶袋当武器,猛地扫向来者,狠狠一击——

  K死你这王八蛋!

  “靠!”对方显然没料到她会玩阴的,来不及阻挡加上那些购买品的重力——0K绷、零食都构不成伤害罪,最可怕的是那些饮料,这么一扫过来,连骨头都痛了!他忍不住低咒出声。

  塑胶袋底因这突来的撞击而破裂,袋里的东西可笑地滚落一地,她错愕地瞪着那名掩着脸的高大“歹徒”。

  “大狮?”

  “你他妈的搞什么鬼?!”他像头暴躁的狂狮,揉着受创的脸,忍不住低咆。

  “你是没看到我喔?跑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吗?还攻击我?!我都不晓得你有暴力倾向!”

  “你——”在后知后觉的发现是他之后,傅雁南心里原本还有那么点小小的内疚,但一听见他怒火狂烧的乱扫射,她的火气也跟着扬了起来。

  “你以为现在几点?你以为跟在人家后面跑是件很有趣的事吗?我下午才差点被花瓶砸到,晚上又遇到紧追在后的恐怖脚步声,你知不知道我也会害怕?你当我没神经吗?”

  她每说一次就猛戳一次他的胸口,那一次重过一次的力道,差点没将他的胸口戳出一个窟窿。

  随着她激动的指控,施呈勋发觉自己根本是个白痴!没保护到她就算了,竟还把她吓哭了?!

  他轻叹一口,将她搂进怀里。“对不起,我以为你看到我了。”

  “都是你啦!都是你!”直到此刻,她紧绷的神经才开始放松,一放松便控制不住眼眶的酸意,抡起拳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槌打着他的胸口。

  “我不好,我不好,乖,别哭。”从没想过她也会有如此脆弱的时候,安抚小孩似地轻拍她的背脊,他对自己的自以为是感到些许罪恶感。

  “过分啦你!人吓人会吓死人捏!”她毫不客气地将眼泪、鼻涕全往他衣服上抹。

  “我怎么知道你这么胆小?”他陡地觉得好笑,闷声嘀咕。

  “你说什么?”她哭糊涂了,拿泪眼瞪他。

  “我说……你哭成这样,回去恐怕要吓坏你爸妈,不如到我那儿坐坐,晚点我再送你回去。”  浑身酸痛地由梦里转醒,傅雁南瞬间有些怔仲——不甚熟悉的天花板,似曾相识的陈设,还有身边沉重且陌生的鼾声……鼾声?!她可不记得自己养了头猪!

  鼾声的主人一个翻身,一只又重又壮的手臂压上她的脖子,差点没让她断了气;她赶忙又推又扯地将他推离自己的脖子,大口喘气将气调匀,免得世上冤死亡魂多加一条。

  天杀的!她想起自己怎会在这里,不禁懊恼地低咒一声。

  明明说好只是坐坐的,怎知就这么坐着坐着坐到了床上,甚至“顺便”被吃干抹净!真是……神奇得令人难以置信!

  她还记得,因为昨天回到他家时,他的手揉着被她的塑胶袋攻击的脸颊,她一时不忍,毕竟是自己造的“孽”,所以她便到浴室拧了条热毛巾帮他热敷,以解自己心头莫名其妙的罪恶感。

  谁晓得这单纯到不行的救赎自己罪恶感的行动,会让这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色心大起,继而被他“吞噬入腹”、“尸骨无存”,造成目前这等窘境。

  想起那炙热的交缠、抚触,傅雁南不禁一阵悸颤、浑身燥热,恨不得就地挖个地洞将自己活埋。

  她不是不愿跟他做那档子事,只是那不是应该得等到新婚之夜才做的吗?现在这样算不算“偷跑”……要死了!她竟想到新婚之夜?!该死!难道她真的爱上这头狮子了吗?

  望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她投降地轻叹一口。

  感情这种东西总是来得无声无息,她也是到这时才发现自己对他的情意,不然怎会任由他对自己胡作非为?真是……想不要都不行啊!

  “南?”睡眼惺忪地将她搂进怀里,将她的挣扎当作情趣,两片丰厚的唇不由分说地凑上前来,却惨遭佳人赏了一记锅贴,把他的脸推离原本前进的轨道。

  “别闹了!我妈要是知道我一晚上没回家,非剥了我的皮不可!”羞慌之间,她随口扯了个理由,跳下床准备回家。“噢!”没想到这一跳,双腿一软,很不争气地跌倒在地,当场屁屁一阵痛,令她哀号出声。

  要死了!腿怎么那么酸?!可见这家伙有多粗鲁!

  “瞧你急的!”他忍下住发笑,虽然很不道德,但他就是克制不住。“别急啦,我打过电话跟傅伯伯报备过了,他知道你在我这儿过夜。”

  “什么?!”这一惊非同小可,她两颗眼瞪得比荔枝还大颗。“你跟我老爸说我在你家过夜?!”

  “对啊,有什么不对吗?”他还记得傅老爹沉默老半天没回答,害他以为电话坏了,不断地呼唤傅老爹回神咧!

  忘了自己打从什么时候开始会担心她的安危,虽然清楚自己对她很有好感,却不肯定那份好感到达什么样的程度,直到昨天下午她在自己面前受了伤,那种焦心的痛楚竟逼得他不得不将那些合作的朋友揪出来一一“训诫”时,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这表示他早就臣服在她的“工作裤”底下,再难翻身。

  既然确定了自己的感情并碰了她,他也没打算“暗渡陈仓”,自然得打个电话通知对方父母,这样不仅让她没有任何反悔的机会,也更加巩固自己在傅家的“女婿”地位,感觉真是他妈的好极了!

  天啊!地啊!日月变色、天地无光!这下她可全毁了!

  “当然……没什么不对……”毁了毁了!她回家该怎么跟老爸老妈解释?说他们的宝贝女儿让这头狮给吞了?!噢!让她屎了吧!

  没敢停下手上的动作,她七手八脚地将衣服往身上套,记得才轻薄短小的一件 T恤、一条短裤……外加胸罩一件,却怎么穿都好像穿不完似的,怪捏!

  心里才这么想,霍地发现施呈勋那双毛手正与她反其道而行,她忙着将衣裤套回身上,他却忙着将她刚套上的衣裤再次脱掉,难怪她怎么穿都只能维持小裤裤一件,孤苦无依地黏在身上。

  “大狮,你以为你在干么?”她眯了眯眼,恼火地以手肘顶撞他的臂膀。

  “我在脱衣服啊!”他无辜地眨巴着眼,像个天真无邪的男孩。

  “你在脱谁的衣服?”在她看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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