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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搏命红颜-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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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呢?〃烈天问猝不及防地打掉他二人交缠相握的手。〃你整天赖在他身旁,教他怎么有心情修习高深的武功。〃   
  原来问题出在她身上!小楼恍然羞得两颊通红。〃我保证,在他练武的时候绝不去打扰,不让他分心。〃   
  〃嗯哼!〃呆子才信你。连本大侠站在这里,都不时要分心一下,华仲阳那臭小子能有多少定力?〃练武得日以继族,处于完全不受外界搅扰的境地,依我之见,还是昆仑山的惆怅峰较为适合。〃   
  〃但,万一你在途中,忽而心生不忿,做出对仲郎不利的事,可怎么办?〃小楼实在放心不下,继续口不择言。   
  〃这是非常无礼的指控,我不能接受。〃烈天问狡诈地瞟向华家隽和狄永珂。   
  〃哟,老爷,你的袍子沾到东西了,来,我给您擦悼。〃狄永珂假装没看到他质问的眼神,冲着华家隽喃喃地说些五四三。   
  可恶!有这样不负责任的父母,难怪会教出这么顽劣的儿子。   
  〃舅舅,舅妈、烈师父,可否容我说句公道话?〃林维绢怕她娘搅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骗出去逛大街,刚刚赶回。   
  〃你是?〃烈天问一见到美眉,眼睛就大放异彩。   
  〃我是林维淳的妹妹、华仲阳的表妹,您直接叫我维绢即可。〃她腼腆一笑,道:〃既然您非要表哥远赴昆仑习武,但表嫂又万分不舍,不如大家各退一步,您展延个几天,让舅舅一家得以从容话别,届时表嫂也别再坚持己见,毕竟表哥已拜了师,当服从师门的规矩。〃   
  〃维绢姑娘这话倒是合情合理。〃烈天问的眼睛从林维绢出现那一刻起,就再也没眨过。   
  狗屎!小楼心里狠狠啐了句。方才她不也做过如是的要求,结果他说什么来着!   
  〃我就宽限十天,十天够长了吧?〃   
  对相爱的人来说,一万天也不够。但小楼知道再争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大伙你看我我看你,全噤口不语。人还没走,已经思念不已。小楼不理会众目睽睽,伤心欲绝地倚偎在华仲阳胸膛,嘤嘤低泣。   
  小楼生命中十几年的岁月,从没像这十天那样匆匆飞逝。仅仅十天的绸缪厮守,已让她真切地了解自己对华仲阳的感情有多么深沉。   
  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烈天问派人来知会,说是辰时三刻就将出发。小楼依依地伏在华仲阳身上,光裸的身子磨蹭着他厚实的背肌。   
  不知从哪天起,他们就再也无法成眠,有太多的话要说,太多的事要做,最重要的是缠绵,无尽无休的缠绵。   
  〃我交代的话都记得了?〃她柔语问道。   
  〃省得了,要我复诵一遍!〃华仲阳翻过身,搂她到臂弯里,在她的嫩颈,香肩、藕臂,一一烙下殷切的印记。   
  那些话小楼己交代了不下十几二十次,虽然她极力将内容复杂成各式各样的假设,但只要用四个字就可以清楚说明棗棗严禁胡来。胡来的对象当然是女人喽。   
  〃别漫不经心,我是很认真的,如果你移情别恋,我一定不肯轻饶。〃小楼啃住他一块胸肌,害他痛得大叫。   
  〃不要尽是防我,那你呢!〃托起她的下巴,两额相抵,舌尖甜向她的唇,严防她再施利齿。〃林维淳再一、两天就回来了,外头又多的是豺狼虎豹,我该用什么法子守住你?〃   
  〃简单,我早想好了。〃小楼从枕下摸出一个小布包,里头塞满了一般大小的黄色细丝带。〃你带着这个,到达昆仑山后,每隔半里路就系一条,这样我很快就可以找到你了。〃   
  华仲阳瞅着手中的丝带,忍不住莞尔。〃娘不会同意你到昆仑山找我,而且你怎么避过烈天问那老奸的一双贼眼!〃   
  〃山人自有妙计,你只要按照我的话去做就是了。〃小楼似乎成竹在胸,柔媚地在他额间吻了下,即下床梳理妆扮,并为华仲阳整肃仪容。   
  一切准备妥当,已过了辰时。小天妻俩难分难相偕来到大厅上。   
  〃千里搭长棚,终需一别。〃华家隽走过来拍拍小楼的头,要她别太难过。   
  〃对呀,人走不能复返,你就节哀顺变吧。〃华家钰觉得身为姑妈,至少该说一、两句场面话。   
  〃娘,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林维绢一见到她娘嘴皮子晃动,就吓得心惊肉跳,果然又没好话。   
  〃怎么这样说娘呢?没规矩。〃她的话哪里不对了!   
  〃哎!好啦,我带你去逛市集。〃有这种娘,可不可以引用〃没家教〃这句经典之语?维绢摇摇头,除了叹气之外,还是只能叹气。   
  〃可是我还没送仲儿上路,〃华家钰抢着朝华仲阳道。〃家花没有野花香,如果真忍不住想偷吃,也要记得擦完嘴巴再回来。〃   
  〃娘!〃维绢头快冒烟了。   
  〃来了来了,你叫魂啊?〃   
  幸好烈天问遣来接华仲阳的人已经到达,才没让华家钰蹂躏大伙的耳朵。   
  〃一路保重。〃小楼拉着华仲阳的手,未语已然泪千行。〃如果烈师父胆敢欺负你,就写信告诉我,我帮你去跟他火并。〃   
  〃老天,你就少说两句吧。〃狄永珂算是败给小楼了。〃快送仲儿上马车,别耽误了时辰,惹烈师父不开心。〃   
  〃等我回来。〃华仲阳给小楼一个结实的拥别。〃或者,快来找我。〃   
  两人相视一笑,眼波中传达着外人无法得知的小秘密。   
  烈天问安排了一个超级盛大又隆重无比的送行队伍。共六辆大马车,上头吃的、喝的、用的,应有尽有,且全是价值昂贵的高档货。   
  最令华仲阳震惊的是,他还带有一大群数都数不清的侍妾、丫鬟,个个貌美如花、丰姿绰约。沿路坐在颠踬的马车上,他尚能饮酒作乐,和侍妾们谈笑风生、狎戏调情。前朝倾城败国的昏君,大约也不过如此。   
  但他并非独独厚待自己,对于华仲阳这个〃孽徒〃他也照顾得很周全,给了他四个色艺双全的婢女,还有半车子的陈年醇酒。   
  〃人生得意需尽欢。仲儿,喝酒!〃仰头咕噜就是一大盅。   
  华仲阳尽管也曾想做荒唐风流种,但自从和小楼尽释前嫌,复相爱如蜜后,就再也不做那种不切实际的春秋大梦了。   
  〃我拜你为师是想学高深的武艺,不是要跟着你当酒鬼。〃他不屑地挥挥衣袖,示意那四名婢女离远一点,不要在他面前缠来绕去,烦死了。   
  〃有花堪折直须折,今朝有酒今朝醉。不懂得享受风花雪月的人,武功再好,又有什么用呢?〃烈天问对华仲阳的冷嘲热讽毫不以为意,依然心情极好地一口酒一口佳肴,遍尝摆放在他面前的鸳鸯鱼丝、黄熊鱼冬笋,八宝玉鸡……   
  〃庸脂俗粉,仅供买醉,焉能寻欢?〃他只要一个小楼,就足够把烈天问成串的侍妾比下去。〃师父总该明白什么叫宁缺勿滥吧?〃   
  孽徒!居然敢一而再的讥刺他。   
  〃叫露凝香过来侍酒。〃哼,等我搬出压箱宝贝,看你还自命清高得起来了   
  马车驰缓下来,须臾停在一处小斜坡下,以便让烈天问叫唤的人从后边车队上到前座来。   
  〃人家这不就来了。〃这个叫露凝香的女子袅袅盈盈,一双如烟的水眸,先不经意地掠过华仲阳才转向烈天问,朦胧却又风情无限。   
  〃过来,坐我腿上。〃烈天问粗暴地一把拉住她,害她不慎将桌上刚斟好的美酒给打翻了。   
  〃嗳呀,都是我不好。〃她急忙拎起袖摆擦拭。   
  〃混帐。〃没想到烈天问照着她的脸颊就是一掌,打得那露凝香姑娘失据地跌仆在地。这犹消不了他的心头怒火,竞欺上来想再补一掌,吓得露凝香连滚带爬躲到华仲阳背后。   
  〃公子,救我,公子!〃露凝香趴在他脚边,泪水和发丝糊满她胭脂艳艳的脸颊,状极狼狈,却分外地楚楚动人。   
  华仲阳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怎禁得住这软哝的声声呼唤!当下伸手将露凝香扶起唉,好软!怎地柔若无骨?霎时那只手,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无措地僵在那儿。   
  〃谢谢你。〃露凝香水粼粼的眼,媚光四射,每一道星芒全集中投入华仲阳深邃的黑瞳中。〃你真是个好人。〃   
  思君严严复无眠,怎么奈长日寂寥?   
  华仲阳随烈天问远行后,小楼便得了无药可救的相思病,镇日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也不怎么睡得着。   
  早知道就不要把感情放得那么重,现在起码可以比较无牵无挂地到外头打〃野食〃,调剂调剂生活,唉!   
  〃起来了,表嫂。〃维绢一大早兴冲冲地跑进来,〃我有重要事情告诉你。〃   
  〃你表哥被烈天问逐出师门,赶回家来了?〃除了这,还有什么事情值得这样大惊小怪?小楼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眼睛眨呀眨地,又闭了起来。   
  〃当然不是了!〃维绢不容分说地掀开被褥,硬拉着她坐起,〃华安查到那四个地痞的下落了,咱们去替表哥报仇。〃   
  〃真的?〃小楼一听到有架可打,精神马上抖搂起来。〃人呢?〃   
  〃北门大川路的黑木赌坊。〃维绢本来性情温和,但自从搬到华府以后,每天和小楼厮混,耳濡目染外加潜移默化之下,竟也快变成了好战份子。   
  〃好极,我们现在就去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小楼趴到床底下,摸出两柄匕首和一包不知什么来头的药粉。   
  〃就凭咱们俩?〃维绢接过那短刀,觉得〃火力〃实在严重不足。〃要不要找华管事他们一起助阵?人多好办事嘛。〃   
  〃不用,〃小楼老神在在,〃聪明人打架是靠智取,不是靠蛮力。走!〃   
  〃痛快!〃狠狠修理完那群走路不长眼睛的地痞后,小楼并不打算直接回家,领着维绢来到城隍庙大吃一顿。她兴许是几天没吃好,忽然胃口大开,见着什么吃什么,吞完鸽蛋圆子,还买了梨膏糖、擂沙圆、猫耳朵……   
  〃你好棒哦,算我没有白白崇拜你那么久。〃维绢作梦都想不到,她这位表嫂竟然智勇双全,只靠一包白色粉末,三两下就把那四、五个恶棍整得鼻青脸肿,而且还将他们洗劫一空。   
  她可不知道那包粉末是小楼被烈天问绑架时,趁其不意从一个小橱柜里摸出来的蚀骨散。   
  〃小意思。〃小楼志得意满地笑得好不畅快。〃我这套整人招术,还是跟促郎成亲之后,才更上层楼的。〃他们夫妻俩成亲三年两个月以来,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耗费在钻研如何整弄彼此,让对方暴跳如雷或痛哭流涕上,一直到上个月才赫然发现,耳鬓厮磨、枕畔细语要比吵吵闹闹有趣而且好玩多了。   
  〃你真的已经移情别恋啦?〃维绢有些黯然地问。两个她生平最欣赏地男子都走了,害她无限哀伤,又不能像小楼那样名正言顺、大张旗鼓地哭泣,憋在心里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什么意思?〃她的脑袋瓜子一遇上敏感问题,就会自动打结。   
  〃还装,你本来喜欢的是我哥哥,怎么他到塞外你一点不难过,表哥到昆仑山,你就哭得唏哩哗啦?〃   
  〃我之所以喜欢上你哥哥,是因为涉世未深,识人不明;而对仲郎,我则是情苗深种,只是不自知罢了。〃一提起华仲阳,她就再无胃口,心里辗辗转转,全是愁肠。   
  〃怎么这样说,我哥哥有什么不好?〃她对林维淳所做的一切全蒙在鼓里。   
  〃他好不好,你自己看了就知道。〃小楼将洗劫自那群地痞的其中一张百两银票递予维绢:〃在梅江景阳有谁会使用荆州的票子?〃   
  荆州是林维淳的故居,和此地相距数百里,银票上所盖的〃万通宝号〃戳记,更是林维淳长兄长所经营的商栈。   
  〃但……这也并不能百分之百认定,唆使地痞行凶的人,就是我哥哥呀。〃维绢怎么也没法接受这个事实,从小到大,她哥哥查人人夸赞的青年才俊,怎会为了一个女人就……   
  她下意识地瞟向小娄那美得非常刁钻诡诈的俏颜,和哥哥的道貌岸然,内敛沉潜,几乎是两个天地的人。陡地,她心中忽有了悟,她哥一定是因为这样才喜欢上小楼,那是一种互补的渴望,也许他外在的温文儒雅只是想符合她爹娘一贯的要求。真正内在的他却并不是那么回事。   
  为了获得他长久期望得到的东西,以她哥哥锲而不舍的脾性,是有可能会不择手段的。   
  〃是不是他,他已经不在意了。〃小楼道。〃三天后的夜里,我就要到昆仑山找仲郎。〃   
  维绢一愣,〃舅妈知道这件事吗?〃   
  〃开玩笑,让她知道我们还去得成吗?〃狄永阿是标准的急惊〃疯〃,芝麻绿豆大的事,都会被她搞得满城风雨。   
  〃我们?〃维绢更吃惊了。   
  〃对呀。〃小楼很没气质地蹲在摊贩旁一张小板凳上,一边用一个豆包布剪裁缝制而成的漏斗形大网去捞小金鱼,一边笑眯眯地说。〃美人自古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你不趁着年轻貌美的时候,去把烈师父钓上手,难道要窝到七老八十再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随便找个男人嫁?〃   
  〃谁说我喜欢烈师父来着?〃维绢羞赧地低下头,隐隐地可窥见她泛红的水颊。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小楼促狭地调侃她,〃幸亏你迷途知返得早,否则我就把你赶回荆州去,免得老在仲郎面前耍娇,害我提心吊胆。〃   
  〃表哥眼里只你一人,有啥好担心的。〃这点她最清楚不过,不然她也不必白白浪费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换来的却是完全的无动于衷。   
  〃所以啦,我才想助你一臂之力,带你到昆仑山,近水楼台,才摘得到月亮呀,你不觉得烈师父气宇非凡,俊朗卓尔,且最解风情,被这种人爱上了肯定缠绵悱恻,幸福洋溢……〃   
  〃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大街上谈论儿女私情,也不害臊。〃我是担心我娘恐怕不会允许。〃   
  〃不告诉她不就得了,寅夜跷家那才过瘾呀。〃小楼天生狂野难驯,举凡所有冒险犯难的勾当都能对她构成致命吸引力。   
  〃这……〃维绢想是想,但还是不免忧心忡忡,〃我这一走,我娘就没人照顾了呀。〃   
  〃她还需要人家照顾?〃华家钰精力充沛,成天逛大街,串门子,惹是生非,没一刻闲得下来,这种人需要的不是照顾,是收拾烂摊子,〃你总得适度放手,让她学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点责任吧。〃   
  唷,这么个廉洁,好象在数落某个不长进的小鬼头哦?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可是……〃私自离家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何况还是为了去找男人,要是传扬出去,教她怎么有脸见人?   
  〃别可是了,再犹豫不决,烈师父就要被别人抢去了。〃小楼鼓动如簧之舌,赶紧扇风点火。〃古圣先贤有言,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这是古圣先贤说的?〃   
  〃管他的,横竖有人这么说就对了。〃反正说的人又不会跑出来抓包。〃你忘了,那日烈师父在咱们家大厅上,看你的那种眼神,说有多着迷就有多着迷。〃   
  〃有吗?〃维绢自己倒是不敢确定。   
  〃有,我发誓,我看得清清楚楚。〃她真是骗死人不偿命,那日她从头到尾就赖在华仲阳怀里,眼中除了他,连一粒砂都揉不进,她看什么看?还发誓咧。   
  〃你撒谎。〃维绢生气地抢过那小鱼网,逼问:〃说,处心积虑要我陪你一道去,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天最专注看着烈天问,她可没发现他眼里有〃着迷〃或同等涵义的神色,骗人也不打草稿。   
  〃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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