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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画骨(vip完结,很好看的文) 作者_.-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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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而去,深吻入骨,像是要揉碎她一般,完全 的侵略与征服。

若馨陷在他的身下,只像是漂泊在风暴肆虐的瀚海。

皇甫贤拨弄着她胸前的红绵,让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栗,手指慢慢由上往下,不缓不急地陷入她的身体,像是在逗弄着一只垂死却又期盼生机的猎物。

而后的突然,若馨终是忍不住抓紧身下的锦褥,死死地扯着。

强健的躯体,像是泰山压顶,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皇甫贤来势凶猛,吞吐悍然,他肆无忌惮地吞噬着她的一切,无情地占领与掠夺,伟岸的身躯,坚若钢铁的禁锢,若馨仰在繁褥之上,只能闭着眼无力地承载,咬牙不流泻一丝呻吟,然她的身体的某处依旧不能控制 地剧烈抽动,身体若火样的烫。

身下是酸涩的疼,是无法抵挡的屈辱的欢愉。

若馨抬手捂住双眼,不去看近在咫尺的男子,止住痛与不堪的泪水,也挡住自己无法言喻的表情。

青色的床帷,朦胧了帐中两道纠缠在一起的修长身影,掩盖了一切的逆伦与混乱。

仿佛身处一个混沌的世界,四周白茫空无一物,若馨静静地向前走着,却一直也找不到出路。

这是她的未来吗?没有色彩的人生,所有她关心和在意的人都不在了,天地间只留下她唯一一人。脚步渐渐放慢了下来,若馨慢慢蹲下身子,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用小小的空间保护着自己。

四周无限地放大,依旧一遍虚无的空茫,只有一个小小的她辗转在诡秘的梦魇之中。空中飘荡着似有若无的轻浅吟唱,听不清是什么,却像是安眠曲一般,让她慢慢陷入更深的沉睡,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那些轻吟,远远的传来,一声声焦急而担忧,“若儿,若儿……”

是在呼唤她吗?

本已涣散的意识又渐渐凝聚,若馨抬起头,向声音的来源望去。不见人影,却听到那声音不停地呼唤着她,“若儿,你有没有事,你醒醒啊。”

焦虑的声音传递到她的脑海,慢慢清晰,清冷若泉的声音曾经是她最温暖于心的眷恋,尽管也曾令她心伤,却始终占据着心中的一处。

是风华么?

慢慢站了起来,若馨向着声音的方向,一步一步走去。风华的声音像是一条绳索牵引着她,越是向前走,他的声音便越是靠近,四周的白茫迷雾也渐渐淡去,而后便是突然的一片光明,若馨身子微微一震,从沉沉的梦魇中清醒。

鼻间萦绕着浓郁的炉香气味,若馨的眼脸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

先前睡梦中听到的低声吟唱此刻听来更加清晰,若馨听出是东衡国际祀时那些司巫会在祭前吟诵的祭神辞。

祭祀?看来她还在贤王府。

手指蜷了蜷,万分吃力,身子依旧不能动掸,然不可错辨的酸痛感弥漫全身,让她意识到先前那一场比恶梦更加让她惊怖的经历是真真发生的。

他已经不是师父了,是坠入魔道的魔,为了一己目的,嗜血残性。曾经以为他是深爱白若因的,如今看来,难道都是假的吗?

“若儿……”风华的声音在她侧方响起。

风华真的在。

若馨诧异的转头,却被眼前的场景惊呆。

巨大的圆形祭坛,四块对角成方的石桌,他躺于其一,而其他三块的中心,则分别放着镇魂石、御鬼黑木与无念珠。祭坛四周高高耸立着四根巨大的圆柱,上面雕刻满远古的图腾。风华便被绑缚在她对角方向圆柱上。他脸上并无恐惧,只是望着她的眼中,满是焦灼和担忧。

“风华,你怎么会在这里?”若馨语音微颤,脑海中闪过师父无情的面容。

绝对又是师父的阴谋。

“他是来贤王府寻你的,如此正好,就不用我浪费时间再相邀一聚了。”低沉而略微沙哑的声音在她身后慢慢响起,带着些微的遗憾之意。“不过,乖徒儿,你醒的可真不是时候,若再迟些,也可免了后面的痛苦了。”

修长的身形从幽暗中隐现,皇甫贤慢慢地踱到若馨的身前,如画俊雅清逸的面容微微带笑,没有一丝一毫的危险,然若馨却知在这张温和笑脸的背后隐藏着多少的狠绝与无情。

若馨没有出声,夹杂了悲愤与防备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皇甫贤。

“皇甫贤,若儿是与你相处十载的徒弟,你怎么这般对她。”风华对着皇甫贤开口说道,虽然被绑缚在圆柱上,风华却无任何惊慌之意,依旧如雍容尔雅的贵公子,沉着而冷静。

皇甫贤挑挑眉,慢慢转过身去。风华平静地望着皇甫贤的眼睛,那双暗灰的眸瞳慢慢地流光宛转,渐渐的暗沉的眸色开始变淡,迷幻的眸瞳由暗灰变成了浅色的银灰。

若馨呼吸一顿,幻惑术!

风华再对皇甫贤用幻惑术。

与他对视的皇甫贤,目光有一瞬痛苦闪现,不知勾起了什么记忆,皇甫贤身侧的拳头紧紧地握起。

“她第一个依赖信任的人是你,下山七年,她心中对你的怀念没有减少分毫,你如何忍心这样伤害她?”风华慢慢地说着,眼睛始终凝神注视着皇甫贤,潋潋流光让若馨也无法直视。

一滴两滴,皇甫贤紧握的拳头中鲜红的液体慢慢滴落,而与此同时,他也轻笑了两声,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他慢慢走到风华的面前,幽深的眼眸寒意森森,皇甫贤一字一句慢慢说道:“秦真华,你不用白费力气了,你的幻惑术对我没用。”淡淡瞥过手心长长的血痕,皇甫贤薄唇冷漠地勾起。靠近那张清绝的俊颜,他将手抵在风华颈侧的脉动处,带着些讽意地说道:“你如今都自身难保了,还想救她么?”

风华的冷淡地回视着皇甫贤,银灰的眸瞳慢慢地变回暗色。

若馨的心一沉,开口道:“你要得到的都已得到,如今为何还将他牵扯进来?”

皇甫贤看着风华微微一笑,长挑的凤眸意味深沉沉,“你对他还是如此维护,忘记他曾经如何欺骗过你了?”

风华清臞淡漠的面庞微微一变。

“即便有过欺骗,他心中的感情却是真的。我从未怪责过他。”躺在冰冷的石桌,若馨深深凝视着风华,平静地说道。

风华慢慢抬眸,注视着她的眼神柔和而温暖。

若馨心中一酸,是她将风华牵扯进来的。本来,他可以在柯蓝拥有一切,如今却要为她失去一切。

她想活下去,她一直很努力地寻找能让自己活下去的方法,却没想到她的坚持,会被师父利用,成为伤害她身边最亲近之人的匕刃。

皇甫贤放下抵在风华颈侧的手,慢慢走回若馨身边,他轻轻俯下身,望着若馨的眼睛,唇边的微笑似有若无,“怪也罢不怪也罢,都与为师无关,反正他的时间也不多了。”

若馨心一凉,深深的绝望涌上心头。

师父害了那么多人还不够,还想再伤害风华吗?

“为师可真不喜欢你这眼神。”略带薄茧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皇甫贤语气柔和地说道:“只余一步了,若儿。待得似件神器祭天成功,只要今日一过,你便不会再感到任何痛苦了。”

“爷,他们来了。”回春不知从何处出现,停在皇甫贤身后,低声说了声。

皇甫贤没有回头,只是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未过多久,便听见外面一片渲杂的脚步声,一列人马从大门进入,门外无数的火把点燃,让深沉的夜幕照如白昼,也也让晦暗的祀堂顿时明亮起来。

一身锦袍,气势逼人的应宁王从那列人马后走了出来,他的视线扫过祭坛,在若馨身上顿了顿,而后望向背对着他而立的皇甫贤,冷漠肃然的声音在祭坛中响起,“皇叔,停止您的一切计划吧。”

皇甫贤慢慢转过身,面对着应宁王身后一众手持兵刃的士兵面不改色。他的视线轻慢地移到应宁王的面上,淡声问道:“王侄,你可知你如今身居何地?”

注视着泰然自若的皇甫贤,虽不知他如今心思,应宁王还是镇定地回答道:“贤王府。”

皇甫贤淡淡一笑,“东衡玉律严令,贤王府邸,擅入着死。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皇亲国戚,皆受此令约束。王侄莫不是忘了?”

“皇叔,到了此刻,您还辨不清情势吗?”应宁王冷冷一笑,大声喝道:“你以为一己目的,私设祭坛,叫无辜之人累及伤害。有祝史为证,你欲策反皇朝,擅权谋位,行逆天之事,皇叔当真以为这一切都不会暴光吗?

皇甫贤轻笑一声,脸上的表情像是面对着一个无知孩童的不以为然,他摇了摇头,慢声道:“你又怎知我是为一己之私?我是为东衡国远绵昌,富足万年。”

“皇叔,你莫再狡辨了。你勾结的朝廷重臣都已俯首认罪,私下拥兵自揽的六十八军府已为朝廷控制之下。”应宁王从怀中取出金牌皇令,正声道:“如今我奉皇上之令,彻查此事。皇叔,委屈您到宗人府走一趟了。”

应宁王肃色谨然,往日伪装的轻狂浮躁、玩世不恭尽数收敛。他左手一挥,身后一队禁军出列,手持兵器,向皇甫贤跨步行去。虽然慑于皇甫贤至尊的身份,然有皇令在前,他们便再不顾忌。

行至一半,回春与另一名护卫飞身上前,拦住他们的去路。

应宁王的目光在回春二人脸上扫过,而后再看向祭坛之上负手而立的皇甫贤,开口道:“皇甫贤,你要违抗圣旨么?”

皇甫贤微笑道:“王侄,圣旨何处?”

应宁王眸光一闪,将手中金牌向前一亮,严声道:“金牌皇令,如君亲恼。”

“也就是说你关无圣旨了?”唇角轻扬,皇甫贤微微带着讽意地一笑,“确实,皇上如今正前往香山休养,如何下旨令你前来捕我入狱。”

听到皇府贤的话,应宁王面色一变,他大步走到皇府贤身前,说道:“你把皇兄怎么了?”

皇甫贤半垂眸子,看着面上开始隐露焦急的应宁王,轻笑道:“王侄年纪轻轻,难道就有耳背不成?皇上如今正前往香山休养,为防一些心怀不轨之徒,便暂时未公开此消息。如今算来,应该已经行至半途了。”

应宁王死死地盯着皇甫贤微笑淡淡的面庞,手心紧紧地握起。

他确实是没有见到皇帝。昨日若馨前往贤王府一夜未归,他恐已生变,派鲜于前去查探,得回的消息是若馨被皇甫贤所禁,连同风华等人,而今似要将其祭天。他匆匆赶往皇宫,欲见皇帝,却被当值太监回应皇帝临时出宫。时逢紧急时刻,应宁王只能将计划提前,暗中派遣部署好的军队将皇甫贤关连之人先行拿下,再匆匆赶来贤王府,岂料,皇帝果真被皇甫贤控制了,却不知道如今安危。

皇甫贤慢慢地踱下祭坛的台阶,站在最后一阶之上,俯视着应宁王,狭长的黑眸深沉而阴魅,他半眯眼眸,唇角微勾,却是冰冷而无情,“宁亲王应瑞宁身居高位,却于社稷无功。贪淫享乐,败坏朝纲,今日更假借皇上圣谕,擅入贤王府,欲诬蔑本王。吾为贤王,是职惩君侧之不正,今日,本王便要为东衡肃整内政。”

一语方毕,数队府兵从祀堂周围迅速而出,将应宁王带来的那些禁军包围,而祀堂外也传来兵器相击的声音,火光明灭,呼声震耳欲聋。

不过片刻,局势顿变。禁军还来不及有所防备,已被皇甫贤的人马控制住了。

皇甫贤面上的表情依旧未变分毫,静然无波的黑眸淡淡地扫了一圈,重新停在应宁王僵凝的脸庞上,“王侄,可听说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典故?”

应宁王盯着他,咬牙道:“你早就设计好了?”

“圣无死地,贤无败局。记得本王也曾提醒过你,你的弱点就是太多情,心中被太多的事情所干扰,你如何能无心旁骛地与本王对抗?才落得如今一招棋错,满盘皆输的下场。”皇甫贤挑挑眉,慢慢倾身到他耳边,说道:“你以为我若要保密,你如何能知我今日所行之事?简单的一招请君入瓮,如此聪明的王侄竟也轻易便上钩了!”

视线微挑,像应宁王身后看去。

脑中电光火闪,应宁王面上又是一变,他慢慢转头向身后看去,只见鲜于表情不变,正首敛容,行至回春身侧,向皇甫贤行礼,恭敬地换了一声:“爷。”

“鲜于,你……”应宁王面颊绷紧,牙关咬紧,他不能置信眼前的一切。

连他最信任的贴身护卫竟然也是皇甫贤安排的人?

“怎么,看到跟随了你十五年的护卫倒戈相向很吃惊么?”皇甫贤睨着应宁王,像是看一头走头无路,以至绝地的困兽。皇甫贤微笑,笑得十分温和,“或许我也该顺便告诉王侄,你的玉家商行有多少是我的人,日后临变,也好让王侄有个心理准备。”

“人一旦有了弱点注定行之败途,只有亲自斩断它,才能一绝后患。你生于皇家,却连这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吗?”皇甫贤对着应宁王摇了摇头,懒慢的口吻之中带着些微不屑地轻笑,“你的弱点太多了,着实让我失望了。”

“王爷,时辰已经到了。”祝史走到皇甫贤的身后,低声说道:“是否如常举行祭天的仪式?”

“嗯。”皇甫贤淡淡了应了声,最后看了一眼被府兵团团围住的应宁王后,便又转身迈上石阶,重新踏上祭坛。

司巫们依旧在坛下绕着圈跳着祭神舞,口中低声吟唱。祝史在祭坛中心的供桌前点香燃烛,手持祭祀的工具开始准备祭天的仪式了。

“皇甫贤,我劝你尽早停止一切行动,天理昭昭,终会有你报应的一日。”

皇甫贤侧目,懒懒地瞥了眼应宁王,轻鄙的说道:“王侄,你还是多担心自己吧,本王随时能以任意一条罪名将你就地除死。”

事情再无转圜的余地了吗?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在皇甫贤的一手控制之下,他将计就计引应宁王入套,控制了皇帝的行动,只差一步,他的计划便要达成,可是,那样的结局便是牺牲了他们所有的人。

她真的已经无所谓了,若当初知晓会有这样的结局她是否还是坚持要从白若因的意识中强行脱离吗?是否还会奢望多余的人生?

她只恨自己,恨自己牵连了关景天和小四,如今连风华也保不住了。

看着皇甫贤一步一步向她靠近,若馨紧紧地盯着他,沉沉说道:“皇甫贤,你是真的想要那个帝位吗?”

皇甫贤在她身旁站定,轻笑一声,道:“若儿,你如今再问这样的问题,是否多余了些?”

若馨没有回答,只是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皇甫贤,继续问道:“现在的你真的开心吗?被权势蒙蔽了心,只余下欲望的人生,你真的满足吗?”

“满足又如何,不满足又如何,你知道我等了这个日子有多久吗?”皇甫贤轻淡地笑着,伸手拈着她的一络长发缠绕于指间,低沉的嗓音轻缓缓地说道:“从应仲阳闭目的那一刻,从皇甫贤带着应仲阳不能遗忘的记忆重生的那一刻起,这些计划就已经开始了。”

直直地望着他眼底良久,若馨摇头,平静地开口道:“师父在山上的日子,心中没有这些无妄的执念,有的只是对白若因背叛你的失望和痛,你或许恨她背叛了你们之间的承诺,恨她选择了族人背弃了誓言,恨她利用你的信任而让应氏一族几乎遭到灭顶之灾,有恨是因为你心里还有爱。师父,你爱白若因,可是为什么让她回来以后,你却让自己和她愈走愈远?你并不是真的想要那个皇位,为什么要伤害那么多人,让白若因替你背上这些负疚的包袱?”

“师父,你是喜欢山上那样的日子的不是吗?那时候的师父虽然很少笑,可是每次笑总是真心而温暖的。师父是真的待我好,是真的把我当成孩子一般并没有想要利用过我。师父传授我各种技艺,我每学会一样,师父其实都很开心不是吗?我每次向师父提愿望,师父不说,却总会满足我。”若馨慢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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