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窟八邪传之四潇洒骗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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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闭嘴!」她用力捂住他的嘴,「你……你真的很可恶。」
「只要你答应,我就会变得很听话。」他吐出滑舌,恶作剧地舔了下她的掌心。
任羽黎吓得连忙抽回手,狠狠地瞪着他,「我……我……我才不上当。你要留就留吧,我要先出去了,记得你得过三分钟再出去。」
「咦,你不是要上厕所吗?」他故意提醒她。
「不上了!」哼了声,她赶紧将门打开小心翼翼闪出去。
原以为那个可恶的家伙会听她的要求晚些时候出去,可他居然紧跟着她出来,还大大方方地对着一干好奇的人眨眨眼,暧昧地撇撇嘴。
天!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不,她绝对不能答应这个邪恶男人的追求,否则哪天她铁定会心脏衰竭、细胞耗弱而亡。
任羽黎回到座位上发现任羽妶已经醒了,可她竟瞪着一双眼,直在她与韦应玦身上扫视着。
「小妶,你醒了正好,香港快到了。」任羽黎温柔地对她笑了笑。
「我知道,阿凯刚刚叫醒我了。」她仇视的目光仍末退,当见到韦应玦带笑的表情时,她真想冲上去问他,他心底究竟喜欢谁。
可一想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又不能半途而废,她只好强忍着不甘心,独自生闷气。
「把安全带系上,就要降落了。」
任羽黎轻声嘱咐,轻轻的揉揉她的头,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她最亲爱的妹妹算计。
而那个意外勾引她心魂的男人,却是帮凶。
到了香港赤鱲角机场,一行人缓缓走出大厅,迎向外头温柔的阳光与暖暖和风。
说来这个舞蹈团的成员并不多,除了任羽妶这位台柱之外,还有三个可爱又火辣的小女生,而林之凯身兼团长与保镖,另外请了两个小弟协助他。
当初恶人岛岛主路彻辰之所以挑上名不见经传的他们,主要是他们成员少较不易暗藏危险带给恶人岛麻烦,另一方面便是久仰钢管舞娘界任羽妶「火蔷薇」的大名了。
此时韦应玦走在前方领着路,由于世界各地都有他的红粉知己与情妇,他对香港自然如识途老马,最好的向导非他莫属。
他潇洒的走着引来不少女人赞叹的眼神,就连舞蹈团里三个小辣妹的眼睛也自始至终紧盯着他。
对于这样的情况,任羽黎只是摇头,感叹他迷死人不偿命的俊脸不知会害惨多少女人;而任羽妶却一路上护恨加吃味,心情糟透之下,一张脸难看到了极点。
「对了,你们要去的地方是哪一带?」韦应玦回头问道。
林之凯瞪着他,「我们知道路,你可以回去了。」
任羽妶走到林之凯面前,双手擦腰睨着他,「阿凯,你也是第一次来香港,知道路才怪。」
「不知道可以问呀,难道我们那么多人会走丢不成?」林之凯早就爱慕着任羽妶,本以为她会属于他,哪知道半路竟杀出个程咬金。
「好,那你别跟着我们,自己走啊。」任羽妶忿忿地指着前方,「去呀!你走呀!」
「我……」林之凯愣了下,愕然地望着她。
「好了,小妶,口气别这么冲,阿凯并没恶意。他说得对,韦先生实在没必要跟着我们。」任羽黎顺着话意睨了韦应玦一眼,算是给自己出口怨气。
哼,他以为她怕他呀?才怪。
韦应玦眸子一紧,嘴角跟着似笑非笑的弯起,半带揶揄,「呵,你这是下逐客令吗?」
「我……我可没有。」望着他眼底闪烁的炽芒,她赶紧转开脸,感觉那其中似乎暗藏着一点她意会不出的意思。
压下住心头的战栗,她索性加快脚步走在最前面。
这时任羽妶乘机走到韦应玦身边,得意的弯起嘴角,「怎么?都没有一点进展呀?踢到铁板了吗?」
「铁板?」他摇摇头,坏坏一笑,「你等着瞧,我会变成一种强力腐蚀剂,把铁板融掉。」
「什么?」任羽妶脸色又变了,「你要怎么融化她,身体吗?」
「嘘,小声点。」他眯起眸睇着她一脸怒焰,「别忘了你的委托。」
「我……」
对她轻笑了下,韦应玦便加快脚步,直往前走,留下直跺脚生闷气的任羽妶,而林之凯则一直走在后头,暗中注视着他们。
「喂,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啊。」韦应玦追上任羽黎,拍拍她的肩,「你到底知不知道路啊?」
「我不知道。」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
「不知道?那你领着我们一群人乱走,不怕迷路?」他呵呵一笑。
「我可以叫车。」
「你会说广东话吗?」他的眉毛轻扬,浮掠过一丝趣意。
「不会,反正调调差不多,我不信沟通不了。」为了避免他再次旧事重提,任羽黎自从下了飞机后就与他保持距离。
「说的也是,那是我看轻你了。」他揉揉鼻翼肆笑了下,「等一下就看你表现罗!」
任羽黎吸了口气,「既然我们可以自己主张,就不用麻烦你了。韦先生,你请回吧。」
「别这样嘛,老是先生、先生的称呼,好像我们挺生疏,其实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你了对不对?」
他暧昧地笑着,说出的话直让任羽黎深觉不知如何反驳。
她深深吐了气,无奈道:「好,我们要去中环,还请你带路。」现在她什么都不求,只希望他能赶紧闭嘴。
韦应玦得意一笑,立刻举手招来三辆计程车,「往文华东方酒店。」
一行人只好上了车,看来路程不熟,对他们而言还真是一大难题,而任羽黎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只好跟着他走了。
一到达酒店,所有人看见这儿的豪华时不禁咋舌,心想:这里一夜要多少钱呀,说不定他们这一趟秀表演下来还不够付这里的房钱呢。
「韦先生,我们是来工作不是来享受的!」任羽黎立刻走到他面前,语气坚决的道:「我们不可能住在这里的。」
「叫我应玦就行了。」他扯了抹笑容道。
任羽妶看得胸口酸意四漾,赶紧走上前,挡在他与姊姊之间,「那我就喊你应玦好了,现在我们身上没那么多钱,而且这一趟秀下来至少要一个礼拜,这酒店的费用不是我们负担得起的。」
虽然能住在这地方她也向往,里面一定有SPA、三温暖和室内游泳池等高级设施,可是她总不能什么都还没到手,就先付出一大笔钱吧?
再说,让阿凯、露露她们,还有她那个古板老姊住在这里,岂不是浪费?
「哈……你们还真容易紧张,费用我出,如何?」韦应玦摇摇头,嘴角勾着沬笑痕,「算我招待,」
「我们不希罕——」
林之凯开口想拒绝,却被任羽妶抢了话。
「好啊好啊,话是你说的哦,我们这就进去吧。」
她开心一笑,立刻拉着韦应玦冲进酒店内,直到韦应玦订了房,付了订金之后,她就拉着其他辣妹和阿凯他们四处参观享受去了。
此时,大厅只剩下韦应玦与任羽黎。
「累了吧,要不要回房歇着?」韦应玦低头问道。
「你……我真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扬起眉,十分不解地看着那带着不羁神采的俊逸脸庞。
「嗯……当我钱多,没处花,这样总行吧?」他摊摊手。
「可我也没必要一定得接受你的好意。」任羽黎闷闷地说。
「唉,别固执,看大家开心就好了。」他攀住她的肩,「走,我们上去,看看房间是不是真的很棒?」
韦应玦眼中闪着一道暗藏在心思下的诡火,只是现在正处于心思紊乱下的任羽黎不知情罢了。
到了房间,任羽黎这才弄明白原来他总共订了四间房。
阿凯和两个兄弟一间,三个辣妹一间,她和羽兹一间,而他自己单独一间。
也许是他财大气粗,懂得享受,自己的那间还是最大的一间,里面光私人浴池就等于她们的一间房间,都可以游泳了。
「你带我来参观你房间干嘛?我累了,想回我房间睡觉。」任羽黎轻轻推开他,正要走出去,却被他挡了下来。
「现在时间还早,等一下我带你去吃消夜。」韦应玦笑脸迎人。
「我没吃消夜的习惯。」她当下拒绝,可他却贴得她好近,让她无法从他面前离开。
「那么……算你好心陪我吃。」
他的薄唇就在她面前一开一闭,扬起的唇令她怦然心动。
「可是……我得陪小妶才行。」轻抽了口气,她赶紧转开睑,拚命想找理由打发他。
「她不疯到三更半夜是下会回来的。」韦应玦一副很了解任羽妶似的。
「可我浑身不舒服,想去洗个澡。」
任羽黎说着便想闪过他身边离开,可韦应玦却不罢休地抓住她的小手,将她拉到怀里,「别走,好吗?」
「你到底想做什么?」靠在他怀里闻着烟草的味道,不知何时起她居然习惯了这种带着成熟与粗犷的体味?
「想洗澡是吗?我陪你。」
说着,他便将她拉到浴室,倏而将门关上,对着她扯唇肆笑。
「不要,我没拿衣服过来,不用了。」她想开门,却怎么也拉不开,蓦然,她眼眸张得老大,「你锁上了?」
「这样才不会让一只小泥鳅老是从我指缝间溜掉。」他撇撇嘴,双臂抱胸地望着她、
「我……先让我回去拿衣服。」她只好先与他虚与委蛇。
「不用,我的衬衫大得很,可以借你。」他走向她,捧起她的脸,热唇贴向她。
「嗯……」她心头一荡,唇上那湿湿热热的感觉渐渐熨暖了她的心窝。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韦应玦贴着她的唇,喃喃低语着。
「没——」
「嘘,说谎。」他以牙齿咬住她的眼镜,往注满热水的浴池中一扔,「看着我的眼,你若能说:『我的心里没有你』,那我就信你。」
迷蒙的眼望着他深邃的瞳,任羽黎张开小嘴缓缓的说:「我的心……里……没……没……」
「嗯,没什么?」他额抵着她的额,眯起眸笑问。
「没……没……」她突地抽噎了起来,在他怀里大哭出声,还不停捶着他的胸膛,「讨厌、讨厌!你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我自认长得难看,什么都不好,条件也比不上你,为什么你要纠缠着我?」
「傻瓜,那是我喜欢你呀。」掬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容颜,他以舌舔去她的泪,「答应我的要求,让我有机会追求你?」
她茫然了,久久才点头。
「哇,真的太好了!」他朋声笑着。
「可是你不是也喜欢小妶吗?」垂下脸,她有些不自在地问。
「她在我眼底只是个小妹妹,喜欢她只是欣赏她跳舞时的活力,可我真正爱的是你那份矜持如百合的美。」
韦应玦拿出他甜言蜜语的本事,每一句话语都具有杀伤力,让任羽黎渐渐迷失在他温柔多情的词藻中。
「我不美……从小别人都只会喊我丑小鸭,」她不懂为何他与余强一样,都说她是个美女呢?
「那是你被别人的眼光蒙蔽了心,我说过多少次,你是个大美女。」他柔柔一笑,忍不住捏了下她水嫩的脸颊。
「是吗?」她仍迟疑,
「如果你不信,那我愿意改造你,你愿意尝试吗?」拨弄着她的发丝,他相信只要她经过一些小改造,必会成为众所瞩目的美女。
「不、不用了。」她还是习惯现在的自己,再说她还有妹妹得照顾,哪有时间进行什么改造。
「这么说你是下相信我了?」韦应玦眸子一黯。
「不是,只是没兴趣。」她眯起眼看着水中的眼镜,「快帮我把眼镜拿来,我看不清楚。」
「不要,要拿你自己拿。」带着恶作剧的神情,他就是喜欢看她无措又无奈的模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眼镜是你丢下去的。」少了眼镜,她就少了安全感,看着他隐约带笑的脸庞,她真害怕自己是陷入了某个陷阱中、
韦应玦漾着一抹帅帅的笑容,欣赏她错愕、不自在的神情。
「就是那眼镜蒙蔽了你的双眼,你干嘛还要戴它呢?丢掉它吧,我带你去配一副隐形眼镜,保证让你的模样焕然一新。」
「隐形眼镜!」任羽黎噘起小嘴,摇摇头,「不要,我的眼镜可是陪了我好几年,都有感情了我才不要扔掉它。」
韦应玦蓦然扣住她的肩,直盯着她雾般的美眸,「是否哪天你对我动了真感情,就再也舍弃不了我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舍弃你?你我又没关系。」这个男人讲话就是这么没有分寸,老是让她浑身不自在。
他眯起一双深幽的狭眸,逼视她逃避的眼神,「刚刚是谁答应做我女朋友的,现在居然随便一句没关系就想这么摆脱我吗?」
「我……我只是答应让你追,你又还没真正追上我,既然没有就是没关系。」
反正她说什么也不会承认他们现在这种怪怪的暧昧,是因为来自于喜欢或爱。
「呵,你的理由还真多,总有—天我要把你这些理由变成没有理由。」
她抓着他的手,蹙眉说:「我不要听你说那些话,快啦,我的眼镜!」
「也行,要不然你对我撒撒娇,我就牺牲我这套衣服,跳进水里帮你拿。」他耍赖的要求。
「你!」任羽黎一跺脚,「你不要贫嘴,我从没对男人撒娇过。」
闻言,韦应玦扬高眉毛,不太相信地问:「这么说……你也不曾对你那位老公撒娇过罗?」
他说这句话时,似乎含带着几许酸味,好像在跟她那个早已过世的老公争风吃醋。
「我有没有和他撒娇是我的事,你不用管那么多。」只要听见有关余强的事,她的心就不禁沉痛了起来。
而韦应玦却误把她眼底的痛当成她对余强心底惦念的爱意,
「告诉我,你还深爱着他吗?」
任羽黎闻言,全身倏然一僵,就连脸色也瞬变,「这是我的事。」
她用力推开他,往后急退一步,却因为没发现脚后已是池畔,她居然整个人栽进池子里。
「啊!救命啊!」她不停挥舞着双手,浑身因为紧张而绷紧。
韦应玦二话不说便跳进池子里,赶紧抱紧她,托起她的小脸,「把脚伸直,踩着地上,「这是浴池,不是游泳池,淹不死你的。」
他面对这样的情况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没料到居然有人怕水怕成这副样子。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怕水,可能小时候……」说到这儿,她的身子忍不住打起颤,连嗓音也变了。
「快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他握住她的肩,激动地说。
「小时候……一群男生将我推进水沟里,然后……他们竟然……」
任羽黎的小脸愈来愈苍白,身体的抽搐也愈来愈严重,韦应玦直搂紧她,给予她她需要的安慰。
「乖,不哭,你不会游泳后来是怎么得救的?」他的唇贴在她耳畔,以温柔的语调安抚着她的心灵。
「后来……后来在我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突然一位大哥哥救了我,他就是余强。」
听她说到这儿,韦应玦眉头猛然蹙紧,并将她推离身,紧盯着她问:「你和他认识多久了?」
「二十一年了,那时候我才八岁。」她垂下眼睑,苦涩地说。
「这么说……你们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韦应玦心底似突生了一个硬块,挺不舒服的。
「算是吧,从那时候起当他看我一个人蹲在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