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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春风沉醉(完)-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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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骁说:“我知道,不用你来教。我自己的老婆自己会疼。” 
  马琰在那头笑,说:“你什么时候有假期?带念萁一起过来玩吧。就算没有假期,双休日再加个周末,请一天假,三四天时间总可以排得出。城里那么热,到乡下来凉快一下,陪陪你姐。我在这里都快长蘑菇了。” 
  马骁说:“知道了,我会看着办的。” 
  挂了马琰的电话,又打班正的电话,问班正要了班副的电话,打过去报了名字先听了三分钟的臭骂,才问班副:“当年景天为什么去找我姐?她有话说可以来找我,找我姐有什么用?我是前天听你老公说了才知道她来找过我的,景天和你关系最好,你们上下铺,你一定知道是为什么?” 
  班副在电话那头冷笑说:“马骁,明人不说暗话,你别揣着明白装胡涂。当年景天去找你,你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就算你当时不知道,我也相信你当时是确实是不知道,但现在猜也该猜得到了吧?你这么急的打电话来求证,不正说明了你心虚?你心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清楚楚,又何必要我来点破?”班副以前是年级里的一辩手,曾经辩到过新加坡的国辩,马骁对她来说,那是辨论队里小小的马仔,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景天现在落魄成这个样子,你心中有愧了?我告诉你马骁,景天现在可是个富婆了,你们这种臭男人不要以为人家是个寡妇了就可以占得到任何便宜。你给我离她远点。” 
  听得马骁一头汗下,知道是曾经闯下过大祸了。   
  三三章 七夕传情,都市传奇   
  七夕那天,马骁原本是不知道的,他哪里是这样的人,会去记农历的什么见鬼的七夕。但一上班,办公室里的小女子大女人都在嘀咕着怎么过这个中国情人节,又有女性在咬牙切齿地说:“死人一点都拎不清,我暗示他好几回,他都不接翎子,气死我了。”听得马骁一个哆嗦,不知道念萁会在朋友面前怎么称呼他?会不会也管他叫“死人”? 
  这位大姐刚骂完她家的“死人”,马上有来实习的小女生在嗲声嗲气地打电话给她的小男友,一只手捂在话筒上,慢条斯理地说:“哎呀不知道啦,你说呢?好的呀。这样啊?真的吗?嗯~人家生气啦,不理你!”啪这挂了电话,然后笑咪咪地握着电话数“一!二!三!”三字刚完,电话铃声又响,小女实习生再数两下“四!五!”才打开电话喂一声,半天才唔道:“谁让你刚才不早说啦?那好吧,下了班你来接我哦。”然后对着电话啵啵两声,才收了线。 
  马骁看得一身的鸡皮疙瘩,小女实习生抬起甲虫脚一样黑粗的眼睫毛说:“马主管,你和你太太怎么过七夕?”马骁皱着眉毛说:“上班时间,不要打私人电话。我会在评估报告上写上这一笔的。”小女生哼了一声,嘟着嘴走了,一会儿蹬蹬蹬又回来了,端了一杯咖啡放在马骁的桌子上,谄媚地说:“马哥哥,我的评估报告?”马骁被她这一声“马哥哥”喊得汗毛直竖,马上挥挥手说:“走吧走吧,我没听见。”小女生“耶”一声,比了一个V字,跳着走开了。 
  过了一阵儿,马骁拿了手机踱到大楼的两层楼之间挑空处,那里是一处露天的走廊,常有人在这里吸烟休息,眺望蓝天白天,当然也有人在这里打私人电话。马骁看看只有两个男人在另一个角落抽烟说话,便拨了家里的电话,响了三声后念萁喂一声,马骁赶紧说:“是我。”念萁问:“干什么?为什么说话这么小声?你那里不方便?不方便就不要说了,有什么回家再说好了。”说着就要挂电话。马骁最恨她动不动就挂电话的坏习惯,好像多说几句会要她的命一样,有的女人可以一打电话打上一个钟头,她最多不超过三分钟。这是什么坏毛病啊?也没见她和她妈妈打电话挂得这么快的。马骁忙道:“不是,我想问你今天要不要出来一起吃晚饭?”念萁愣一下,问:“今天怎么了?你们公司有什么酒会吗?要携眷出席?” 
  马骁哀叹一声说:“太太,今天是七夕,我打电话请示你一下,我们要不要一起吃个饭过个情人节?”念萁在那头像是撑不住笑了,说:“这样啊,我们是情人吗?”马骁怒了,低喝道:“小杨老师,你有胆子倒撸狮子毛,你就要当心一下后果。”念萁在那头呸道:“什么狮子毛?是马儿毛。”马骁笑说:“行,马儿毛就马儿毛。人穷志短,马瘦毛长。瘦马毛病多,你说吃什么?”念萁说:“你的话头倒转得快。回家吃饭,我做手擀面你吃。上次我说做给你姐姐吃,你小看我,要我拉个面给你瞧瞧。我懒得搭理你,是手擀面不是拉面,明白不?” 
  马骁心里一阵激动,激动得连带手都激动了,手机差点被他抛出去。她从来没有跟他在电话说过这么久的话,何况这话里还带着娇俏卖乖的意思,马上说:“明白,明白。要我带什么回来?玫瑰?”念萁说:“一瓶醋。”马骁又不懂了,问:“什么?”念萁咯咯笑了,说:“家里醋没了,吃面没醋怎么行?”马骁被她笑得心痒,说:“知道了。” 
  收了电话,马骁心痒难搔,想找个什么来压一压,便打算过去跟那两个男同事讨根烟抽,正要迈步,电话又响了,他看一看来电号码,不认识,马上接了,说:“喂,你好。我是盛世的马骁,你是哪位?” 
  电话里头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冷冰冰地说:“马骁,是我景天。” 
  马骁愣了一下,忙说:“景天?是我是我,我马骁。你有事吗?” 
  景天会给他打电话,他是想也想不到的。那天他死赖着等他们母子吃完了饭,跟在后头下了十四楼。“绿杨邨”在国贸十二楼,景天却按了电梯的负二楼,那就是停车场了。马骁亦步亦趋地陪她在停车场找车子,然后看她停在一辆银灰色的宝马520前面。这车说不上最好,也要四十来万,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工薪阶层的人开的车。景天开这个车,那是生活过得不错了。虽然她丈夫死了,但不影响她的生活,马骁也就放心了。马骁知道这个车的行情,是这一阵儿在研究车子,看有没有必要买一辆,上次他去水上乐园看念萁,坐这个车这么麻烦,就动了买车的心思。他的本是工作后不久就拿了的,有本没车,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加上他买的房在地铁沿线,上班一部地铁就到了公司楼下,实在是方便得没有必要买车。 
  景天按一下电子车匙,小男孩拉开后车门,爬上去坐在儿童座椅上,熟练地系上安全搭扣,又看一眼马骁的身后,似乎还在找那条隐藏起来的狼尾巴。马骁瞪他一眼,小男孩脸一白,啪一下锁了窗,鼓着腮帮子隔着玻璃看他。马骁被这个小男孩弄得哭笑不得,看景天上车有点困难,上前一步扶她一把,景天轻挣一下,像是扭了一下腰,脸也白了一下,动作也停顿下来。 
  马骁说:“景天,你跟我生什么气?这一切又不是我的过错,我们这么多年没见,打个招呼总可以吧?你这个样子,还开什么车?你还扭腰,你要是扭伤了腰怎么办?” 
  景天扶着车门,深呼吸了一下,说:“马骁,你从来都不会看眉高眼低吗?我是扭着了,还不快扶我进去,还在罗嗦什么?你会开车吗?送我们去国际妇幼。” 
  马骁吓了一跳,忙抱起景天让她坐进副驾驶座,替她扣上安全带,又被景天一把推开,喘着气说:“我自己来,你快去开车。”马骁从车头跑过去,飞快地坐好,研究了一下车子,马上就把车子开了起来,一边转头问:“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很糟糕?”景天咬牙说:“闭嘴,开你的车。”马骁这个时候也不敢不小心,稳稳地把车开到国际妇幼。 
  景天白着脸下了车,对马骁说:“你抱着阿德,别让他乱跑。”马骁依言抱起小男孩阿德,阿德听妈妈这么说,也就不多疑了,双臂环着马骁的脖子,把头靠在他上。马骁一手抱着男孩,一手捧着景天的腰,送她去产科。晚上产科门急诊的人不多,景天马上就进去了,过了一会有医生出来叫马骁,说病人需要住一晚上院观察一下,你去缴费。马骁忙问要不要紧,医生说不要紧,胎儿没事,不过留院观察一下比较好。马骁放了心,抱了男孩,拿了景天的医保卡和诊断书,楼上楼下地跑了几次,才把景天在病房里安顿好了。景天说:“我已经打电话叫了保姆和阿姨来,你走吧。今天谢谢了。” 
  马骁把已经睡着的男孩放在她身边躺好,说我等她们来了就走。景天点点头,不说话。马骁也不知道说什么,就真的等保姆和阿姨来了,说声那我走了,我的电话你记一下,有事找我。 
  那天后两人就再没见过,谁知她会再打电话来? 
  景天也不跟他客气,开口就问:“你们公司是不是负责东林地产的广告?东林的何总你认不认识?”马骁说:“是,没错,认识。”景天说:“我有事想拜托他,你既然认识,能不能牵个线?”马骁说:“我问一下,几时?”景天说:“越快越快。”马骁说:“知道了,你等我电话。”景天嗯一声就挂了。 
  马骁翻出东林地产的何总的电话打过去,说:“何总,我盛世马骁。有事相托,你看什么时候有空?”东林的何总说:“那就中午吧,你看在哪里?”马骁说我问一下朋友,拨通景天的电话,说可以,就今天中午,何总问在什么地方。景天说在江南春行不行?那里离她近,只好让何总跑一趟了。马骁说可以,你的情况他一看就能理解,我这就跟他说去。又打东林何总的电话,定了十二点半在江南春。 
  马骁在OA系统上申请了午餐外出,刚过十二点就到了江南春,领位服务生把他带进包房,景天已经在里面坐着了,正喝着一杯水,见了他说:“坐。”马骁看一下她的脸色,坐下说:“看上去脸色很好,你这一阵休息得不错。” 
  景天为了要见客户,画了点淡妆,坐在那里看不出是怀了孕,但脸颊略有浮肿,黑眼圈在粉底下隐隐显现,脸上雀斑也颇为醒目。要说有多精神,还真说不上。景天面无表情地说:“马骁,别罗里罗嗦的,没意思得很,我也不想跟你叙旧。这次是没办法,才想起你可以做个中间人。我这里是老公留下的烂摊子,我公公婆婆又在跟我打两个孩子的监护权官司和公司的所有权官司,我先生遇车祸是当场死亡,没有留下遗嘱。他家说我是外人,要把我赶走,却又跟我抢儿子,我又不懂这些,公司里人都是倒向公婆那边,我要是输一口气,我和两个孩子就要去睡马路。有高手指点我去找同行的东林何总,说他的路子宽,一定可以帮得到我,我又不认识他,搭不上他的关系。在看他公司的资料时看见你们公司是他们的合作广告商,只好来托你了。一会儿你把我的情况跟何总说一下,拜请他帮忙,出手相救。” 
  马骁点头说:“行。你找他算是算对人了。他也算是这一行里的传奇人物,白手起家,却做到这么强,了不起。再说他的点子奇多,有一个已经变成了传说。”景天难得好奇一次,问:“是什么?”马骁说:“两个字:打呀。”笑一笑说:“你们这一行,最难对付的就是钉子 户,他有一次也遇上一个从庙里下来的狠角色,开口就要一百万,答应了签字临时嫌少了又反悔,吵得别的住户也不肯签字。何总本来已经请了穿制服的人来维持秩序,但却找不到理由抓人。现场的人打电话向他求助有什么办法,何总说:打呀。不打怎么抓人?下边马上心领神会,派出来一个保安推推搡搡,两句话不对就打了起来,一边站纲执勤的制服们马上动手抓人,庙里的狠角色说我不怕,你最多关我二十四小时。制服说,那我等你一出去就再抓你二十四小时,放了你再抓你二十四小时,你想被抓几次?狠角色这才松了口,一百万拿了跑路。那些住户见有制服抓了人走也不敢闹了,那个保安进去就被放了。何总一句‘打呀’,就这样成了业界传奇人物。不过这已经是他早些年刚发展时的故事了,现在说起东林何总,都说他为人仗义,愿意帮助同行。你身边的那位高人,也一定是听说过他的故事。” 
  景天听了面露微笑,说:“是。跟我说的是公司里给我开车的司机,其他的各部门经理各级主管,是不会给我支招的。也只有这样有手腕有魄力的人,才会做出这样一份事业。像我这样的人哪里行?”   
  三四章 蝴蝶人生,神仙眷属   
  说着话,十二点半到了,包房门被服务生推开,一个身材瘦高,面貌清癯的男子走进来,笑着朝马骁伸过手来,握住了摇一摇,先呵呵笑两声才说:“马儿,怎么想起请我吃饭?想找兄弟喝酒,来梅花阁就是了。听说你结婚了?怎么也不给我张罚单?怕我没钱吗?哈哈,哈哈。”这男子和马骁差不多的年纪,剪着短短的头发,配上笑起来毫无心机的笑脸,话又说得像兄弟一样,一点都不像刚才马骁讲的传奇人物大老板。 
  马骁也跟他开两句玩笑,接着把景天介绍给他认识。何总收起笑容说:“瑞景的浦瑞安是你先生?是这样,我明白了。”两人坐下,马骁倒上茶,又把景天的难处讲了一遍,何总向前趋着身体,双手指尖搭成尖塔形,注视着景天,含笑问:“那么景小姐,我能为你做什么?”自马骁开始讲述,何总就收起了笑容在听,一扫刚才的轻松随意,脸色变得稳重,眼睛的颜色也变深了,这时开口询问,转眼又是一派和气。 
  景天说:“我想请你做我的顾问,业务上的事我需要有人指导,财务本来就是舅爷把持着,我根本接近不了。每支一笔钱,就要刁难一番。我临产期将近,只怕生完孩子出来,已经没有立脚的地方了。这样一个局面,请问我该怎么办?” 
  何总听了点点头,说:“我觉得目前最重要的是景小姐的身体和未出生的孩子,至于公司,有财务把守着,有银行监管着,你一时插不上,那着急也没有用,还是先解决这个问题。景小姐有没有异意?” 
  景天摇头,说:“我怀孕已经七个月了,孩子随时都可能生下来,你的意见也正是我的顾虑。” 
  何总说:“那我建议这个问题请一个和你有同样顾虑的女士来回答,她的意见也许对你有借鉴作用。你不介意我请她来共进午餐吧?”景天说:“我非常欢迎。”何总说:“那等一下。”转身出去打电话去了。景天让服务生传菜,悄悄问马骁:“他会请个什么人来?听上去他好像非常敬重她?”马骁摇摇头,说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菜上来了,何总也推门进来,一手扶着一位女士的腰,那位女士和景天一样,也有着几个月的身孕。两人都是一愣,他们本来以为何总请的会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没想到也是一位孕妇。马骁马上回过神来,站起来迎上去说:“潘总,没想到会惊动到你。何总也不透露一下,害你亲自跑一趟,早知何总要请的人是潘总你,那怎么也不敢劳动你的大驾。” 
  那潘总是个异常美丽的女子,年纪比景天还要小着几岁,长卷发一披到腰,黑漆漆发出暗暗的亮蓝色,耳边别着一枚弯月型玳瑁梳子,把长发拢到了脑后,露出一张清秀绝俗的完美的鹅蛋形脸来,脸上的妆容精致得像化妆品广告的模特儿。身上穿一件质地极好的腰间打褶的孕妇裙,极淡的湖水绿,脖子上有一串指头大的御本木珍珠项链,笑容甜美,眼睛清亮,进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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