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帝爱上老鼠+ (完)作者:月-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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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本想好好体会一下华儿的五官,谁知你坏心。”
“是谁先起坏心。”
“是我又怎样”秦梅真起了坏心低头挑动,康华顿时感到异样的销魂。
第二天,康华把她带去别宫。
坐在马上,他指着白云绕着青山的方向对秦梅说“看见了没有这景色漂亮极了。”
“怎么看,帮我解了布可成。”
“不准,用你鼻子吸一下,有没有感觉到。”
“有风,有草地的味道,有小鸟的叫声,有流水声,我要下去。”
“这里石头多,下一处再说。”
“欺我看不见,哼,我还闻到华儿的臭味。”
“是男人味。”他含着她的耳垂“昨天晚上是谁抱着我不放,说是要闻味道。”顺手揉搓了她的胸房。
华贵无比的别宫里,眼睛的不方便,让秦梅无时无刻都赖着康华。
“来吃饭。”
“别太大口,撑肥了我,你面子上也过不去。”饭桌上她最常说的话。
“我自己洗就行了。”浴房里,秦梅推不走康华“哪干净,你看你看你脖了上还有污物。”康华硬要亲自动手。
“衣服我会穿。”
“穿反了你知不知道?”
“叫宫女帮我穿。”
“你叫不动的,你还是乖乖的让我来吧!”
康华那十五天的日子过得真滋润,仿佛抛开了宫里的所有事物,眼中只有她的存在。
番外:复明
秦梅双眼蒙着绸布;蹒跚着脚步摸索着向前行;阵阵的花香飘进她的鼻子里;那清风斜吹偏到了她的边;跟在她后面的宫人都静静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静得能听的见天上云朵的飘移;仿佛这天地间只剩下她的存在。
天空响了炸雷;她吓了一跳捂着心口;这天气的变化与她的枕边人的脾气一样无常;她嘴边溢出一朵笑花;伸出手去摘掉把树枝长进廊里来的叶子。“碰”一声,她用的太大力碰到柱子了。
“娘娘。”后面的宫人马上扶着她“让奴婢扶着你。”
“没事,没事。”她挣开那双手,“小事一桩,我方向感好。。。碰”她又撞了一下“跟我作对是不是?”她大力的拍向柱子,“哎哟”是出了气,可痛了手。
她听见在后面的闷笑声,脸红了一下,继续无所谓进行她的探险三部曲。
“起风了娘娘,万岁爷也该回来了,娘娘回去吧!”
扑面而来的风夹带了小雨点沾上了她的发丝;丝丝的清凉让人心情舒畅,尤其空气中带有一股湿润、清新的味儿。没多久她就领教了厉害;狂风把软绵绵的柳絮吹到脸上害她打了个喷嚏;来不及躲;小雨丝飞了满脸;旁边的宫女官马上搀扶她。
“等我来。”另外一双大手接过她的手“皇姑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怎么了。”
匆匆的步履,稍带些喘气的声音让秦梅心间一暖“没啥事,只是眼睛不好而己,蒙上了半个月,今早一解开剌眼,等晚上再拆。”
“宫里都传的纷纷扬扬,我还以为。。。”罗建叹了口气“应该知道父皇不会那样,可还是忍不住想。”
秦梅轻笑了一下“仲晴(四皇妃)呢?”
“姑姑,儿媳在你右边。”仲晴压低了嗓音说道。
“咱家小四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的事。”
“瞎说,别以为我眼睛不好蒙我,我猜你这会正噘着嘴。”
罗建厉眼别了过去让秦梅又打断了“别把眼睛老向上翻,难看极了,这夫妻之间那个不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
“皇姑。”仲晴扶着她的右手,秦梅把罗建的左手甩走“走,咱三人好好唠唠。”
“皇姑;都成亲那么多久了;我还没有怀上;太医查不出是怎么回事?”
“我可是三十九岁才怀上荣儿(不知趣的作者又跳了出来,“喂喂你又少算了五岁。”让蓄谋己久的女猪一脚正中红心,哈哈眼睛看不见算啥,照样命中。“呀呀。。”作者捂着鼻子爬走)。”
“可是父皇之前已生了四位皇子”仲晴松了一口气;眉头又皱了起来。
“你皇嫂也已经生了二位皇子,一位公主,皇家也有了后人,你还跟建儿急啥。”
“就说这些女人。。。”
“唔,女人怎么了?”
罗建傻笑了一下“没。。没什么!”
仲晴把她扶到廊下的长椅坐下“怎么没什么,他昨晚上骂我是脑子只有针点大。”眼睛恶狠狠的盯住罗建“又说我没事找事瞎闹。”
秦梅“扑哧”一笑:“就这话!让你恼到现在。”边笑边摇头。“如果骂你又丑又懒又贪吃比猪都不如,你岂不是十天八天的吃不下饭。”
“父皇可从来没有这样说过你。”罗建糊涂了。
“谁说过是你父皇说的。”
“除了父皇,谁敢不要命骂皇姑。”
“你当然没有听过,他十岁那年骂我的。”秦梅咬牙切齿“骂得可顺溜了,说真的除了我;他还没有这样骂过谁。”
“十岁,皇姑你居然记到现在,哪皇姑记不记得我八岁跟人合计在生辰的时候把巴豆放你杯里,哎哟!”话未落音,仲晴踩了他一下;鄙视他成熟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个只有五岁智商的大脑
“我现在就记得了。”秦梅把两只手放在他脸上然后左右开弓拉伸“小兔崽子,快招来你的同伙是谁?”
“偶合达鸽(我和大哥)。”在拉面的刑酷下罗建没有节气的招认了。
“小子没义气。”是罗渊的声音。“那青玉瓶想不要了啊!”
“自己过来受刑吧!”秦梅伸展了一双手,先做热身运动“就知道你皮痒了。”
“皇奶奶。”皇长孙和小公主的声音先后响起。“抱抱。”
秦梅一下子扯掉眼布抱起了小公主“小乖乖。”在她的苹果脸上亲了一口“想不想我?”
“可想了,可是父王不让我来。”
“不关你父王的事,是你皇爷爷下的命令。”秦梅瞅了个空子,眯起眼睛;看见罗渊的脚尖,花了最大力气就踩了下去尔后满意的听到他的惨叫声。
仲晴拿住帕子死死的捂住嘴不敢让笑声溢出来;眼睛弯成两道明媚的弧线,原本楚楚可怜的风姿越显得千娇百媚。
罗建可没有那么好样,不顾形象捂着肚子笑。“娃娃计失败了吧!哎约。”秦梅已经一把拎起他的耳朵“我还记得你九岁又八个月的时候笑我比不上狐狸精漂亮。”
“皇姑饶命,我真忘了,轻点,耳朵要掉了。”罗建一边咧牙;一边忍着肠子都快要笑断的气;那模样像刚下山的野猴被人踩了尾巴一样。
秦梅抱住罗瑞“叭嗒”一声在他小脸上印上口水“今晚陪皇奶奶,把那些书呀,剑啊,棋呀,字啊全部扔下,皇奶奶前儿个找到本笑话书,好好让你乐乐,你皇爷爷还找了个变戏法的,就你和小屏(罗屏,小公主的名字)和我一起看如何?”
“皇姑。。。。”
“什么菇,你想磨菇嘛!”秦梅拿着帕子的手绞了一下。
“我是想着屏儿和瑞儿可以再陪多一天。”
“真的。”屏儿跳了起来,罗瑞表面不动声色,心里乐翻天,嘴里郑重回道:“谨遵父命。”
到了午膳时间,雨停了,刚好罗荣罗明一起赶了过来。
七人落座,已经上了宫灯鱼丝,金堂白玉(豆腐) ,二龙戏珠; 双鹤戏春, 金菇掐菜,油焖草菇; 椒油银耳,芙蓉春(蛋类),五喜丸子,最后上了八仙过海(汤)。”
没有下水物(内脏)因八皇子在,众人念他从小入了佛寺,所上菜也大多为素菜,再者席上康华不在,秦梅又是热闹惯的人,席上诸人不像以往一样要人挟在碗里吃,各自热闹开了,罗荣和罗明凑一起嘻嘻哈哈说些趣话,罗渊罗建谈些朝里大事,罗屏罗瑞缠着秦梅要吃干果和甜品,仲晴放开了矜持逗着罗屏气氛活跃之极。
罗渊挟了丸子与秦梅,罗坚挟了金菇,仲晴挟了鱼丝,罗明挟了芙蓉蛋,罗荣挟了草菇像约好似的一齐放进她的碗里。
顿时碗里全满了,罗屏捣乱还想挟,让秦梅挟了丸子塞住她的小嘴让她依依唔唔忙着吞下去。
“谢谢皇姑帮我请的厨师开了小厨房。”罗明先开口了,御膳房的锅都存了腥味,回到宫里差不多都是喝粥;母妃巴不得他重新吃上荤食也不管;幸好与九皇弟亲近让父皇亲自处理。
“谢谢皇姑帮我省了一笔钱还有庄子铺子。”罗建开府,康华赐了二十万两给他,让秦梅亲自过问材料人手只用了八万一千两装饰,并搜刮了宫库罗建所喜之物装点,又购了京外三个庄子京内一条街与他收租。
“老四就没有我的份。”
“敬大哥一杯。”罗建笑咪咪敬他“六弟府第三十万两花费也不够皇姑的八万两的算盘,一想着心里就乐开花,老六真不会享福,皇姑求了父皇作主将吏部吕福的女儿许配与他,到头来他又不要了,明明是他开口说喜欢的。”
“应该叫妹妹了,皇姑为了帮她挽回面子让父皇收了她作义女,六皇弟再也没有机会啰。” 罗渊没了形象抿口酒笑出来。
罗建母族不旺,只有罗坚母妃蓉贵妃在朝里靠山大,良妃母族虽大但伤了元气,且在朝里的人都是扶不起阿斗,做不了什么大事,秦梅也并不插手皇储的人事,目前来说对他最有威胁的就是罗坚,就算父皇百年后他能登上帝位,蓉母妃家族的人也是绊脚石。
幸好东平争气连诞下两位皇孙一位皇孙女,肚里又怀里了一个免了出宫建府的旨意;这席上正是欢乐融融。
晚上,风还未停呼拉拉刮个不停,满身疲意的康华步进浴室洗浴。
肩上有一双巧手帮他按去酸痛“姐姐。”他舒服的叹了口气“为什么不与我一起共浴。”刚说完一具温热的身体已经紧贴着他。
“已经洗过了,可是小屏儿和小瑞儿来闹了一晚上哄他们睡下后又出了一身汗。”康华抱住她贪婪呼吸她的气息“眼睛无碍了。”
“无碍了”秦梅轻抚着他的手臂用水洗去他一身的疲劳。
从浴池出来,康华回到寝室抬手让宫人脱了明黄色的内衣,裸着上身就要睡下去。
“穿上一件,怕是要半夜着凉了。”
“无事,最怕你早上睡来,看着明黄色的东西剌眼,不肯与我睡一头。”秦梅一看连床单枕头都换成了蓝色;这人霸道的很偏偏会在小事上上手让你生不起气来。
守夜的宫人已经放下纱帐,康华倒下去没多久就响起了浅浅的呼吸声;秦梅翻头过去吻了他的额头;雷声一阵阵响起;连在睡梦的他都感受到;手牢牢的握住了她;她不敢辗转反侧怕吵醒了他;一际闪电从天边划起轰天的雷声顿时爆发威力终究还是吵醒了他;那时她的右手放在他胸膛上;衣襟半开;狂风正起;放弃了加被子的念头;把手伸进温暖的来源;进入了她的身体;又密密的吻了下去把她的呻吟声吞入口中。。。。。。。。。。。
第二天白天闹起了小孩脾气的康华硬是把秦梅从依依不舍的东平处传了过去;御案上堆积如山;一本看起来显旧的奏折放在最上面,他负起双手走来走去;一旁的宫人噤声不语;从地面上的痕迹传来信息;他肯定大发过脾气。
一看见她进来便受了他的无明火“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一天到晚不见人影。”
她奉了一杯茶浅浅一笑“是我错了,先喝杯茶消消气。”
他悟起事不关她,硬生生把火气压回胸腔,一个错手把杯盖放到御案边缘上又摔碎了“你这个奴才是怎么做事的。”他顿时把火发在一旁伺机的宫人上,那宫人立马跪下求饶。
秦梅抚着他的背,他的手翻过去紧紧压住,“那么多人在朕的眼皮底下。。”他重重捶了一拳在御案桌上“一群蛀虫置老百姓于脑后有何用,朝里居然还有人为他们求情,若不是元州的知府冒死进京,朕到底还要被朝里那群人瞒到何等地步,苍天啊!朕兢兢业业守着祖宗们打下的基业,劳心累力一直以为底下的子民们大部分安居乐业。”他抬起头“难道朕真的老了,眼花了。”
像是用尽全部力气,瘫坐在龙椅上,手却死死的掐在扶手,眼睛定下的看着远方“枉朕沾沾自喜,却被下面的臣子们耍的团团转,你说好不好笑?”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面埋头重新批奏折,通知要传膳的太监看了看秦梅,秦梅摇了一下头摆手,那太监会意通知把饭菜热着,什么时候皇上想起了才传上去。
等他从一堆奏折中抬起头发现肚子饿了,刚想开骂,秦梅已经吩咐人把膳食摆上。“来”她一口一口喂着他先喝汤,尔后盛上大半碗饭拣上他平日爱吃的菜。
“朕一直怨着父皇宠爱老六,把诺大的家业全压在朕的身上,事事要求精严,姐姐是知道朕那时候遭了多少罪。”康华脑海浮起那本几经周折才到他手里重若千斤的奏折,叹了一口气。
“嗯!知道。”
看着秦梅拿起手绢抹去他嘴角的饭粒“不过朕也该知足了,也有人宠着朕呢!”哼!朝里那班臣子们也该借机整治,心头豁然开朗,历练罗渊罗建罗坚的时候也到了。
连续不断的风雨临在金朝的上空伺机清洗人事,没多久秦梅发现前来晋见的臣子们的面孔又开始陌生了。
“峰烟起,战鼓擂,滚滚巨浪滔天起,马嘶鸣,兵将为国魂不归。”
晚上康华突然来了兴致舞剑,已经成年的皇子罗渊,罗建,罗坚坐在下观看,一旁宫人战战兢兢抚曲伴奏连头都不敢抬起。
“父皇。”康华一曲舞罢,抚曲的宫人暗自在心里松了口气。罗坚已经跪了下去“求父皇让孩儿去边关劳军。”
“是啊!孩儿们素日锦衣玉食,今日太平家园都是将士们拿命换来的,儿臣愿去北关。”罗渊暗悔让罗坚抢了个先。
“儿臣愿去南关。”慢了半拍的罗建也连忙跪下。
“好,渊儿带上小九,建儿带上小八,至于坚儿让刘平子(兵部文臣)跟你去,不要只去边关,要细细品味这一路的风光,回来的时候各交上一份文书,渊儿建儿不许让你们弟弟娇贵,如果让朕知道你们还额外做其它事的话,朕就要你们身边的人一起重重的罚。”
“是,儿臣定当遵从父皇旨意,不负父皇教诲。”这下三个人一齐喊道,各自出了一身冷汗,考验终于来了。
“记住你们的话。”康华把剑一扔,抚曲的宫人打了个冷战“扑通”也跪下。他转身走掉,秦梅一声不吭的跟在身后,少说话少错,不说话一定没错,毕竟天威难测。
在他们出发后,上谕准了蓉贵妃有恙另出别宫居住养身,四皇妃和侧妃,二位庶妃随侍,良妃出城入佛寺静心,大皇子妃东平出宫养胎,两位庶妃随侍,准六皇妃离京回府探亲,皇长孙,皇孙公主,皇孙二子留住宫中。
不想让宫中太多的规矩束缚到东平,在冬天里就让他拾起欢快的童年生活在外面和他的伙伴一起堆雪人,打雪仗尽情的挥洒冬天的恩赐。
罗渊年岁渐长,除了日常的功课,在康华议政时也会随侍一旁听政,这皇家的小孩小小年纪竟也肩负了担子,他母亲良妃的宫所随着康华对罗渊的看重渐渐热闹起来,康华所出四个儿子除了罗渊母亲当初的身份贵重,所以从一开始都比其它的皇子看重。虽然随着他舅舅在朝里的没落,少了扶持,但他年纪最长兼且接触的东西最多,已经有了风范。
这会他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在我面前胡吃海喝,真气人,他方才从宴席中退下来,刚到门口就嚷着没吃饱;问我有没有吃的;也怪我手脚不快;没来得及把好料藏起来;让他眼尖瞧见了。
“留一点给我,平素你父皇不让我吃凉拌怕我闹胃,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