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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王爷求交往 作者:圆不破(起点vip2014-8-1完结)-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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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刘欣然,很有问题!楚淮历经磨难,最擅揣测他人的恶意,就在刚刚,看似脱口而出的一句“真相”,就让他感觉到了满满的恶意!
  正要开口,伏在他胸前的余欢松了抓着他的手,抬起头来。
  余欢的眼睛有些红,刚刚伏过的地方湿了一片,可她的眼睛还是那么亮、那么坚定。
  “王爷。”她声音沙哑,“我想替表姐求个情。”
  对!就是这样!刘欣然险些笑出声来!
  “今天的事,我相信都是误会,刚刚李畅已审问过赵识,他说有失礼举动全因将我误认成了表姐……王爷你看,我和表姐长得这么像,被误会也不稀奇……”余欢离开楚淮,慢慢走到刘欣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所以我想,既然赵识如此看重表姐,他们夫妻的感情一定很好,为免将来他们受到外力的倾轧被迫分开,请王爷下令,让他们永生、永世不得以任何形式分开,不可和离、不可休妻,让他们……欢欢喜喜地……过一辈子!”
  刘欣然猛然抬起头来!

    第一百一十一章 结果

    刘欣然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她像没有听懂余欢的话,又像已经懂了,眼中迸恨,睚眦欲裂!
    余欢的神情没有任何波动,看着她,问她,“表姐,你高兴吗?”
    刘欣然猛然蹿起,在她即将冲向余欢的时候,楚淮一个箭步上前将她踢飞到石阶下。
    “你……你……”刘欣然抱着肚子蜷成一团,一双眼睛仍旧死盯着余欢,喉中“嗬嗬”作响,“你凭什么……”
    余欢安静地倚在楚淮身旁,刚刚刘欣然看她的那一眼,已完全验证了她的猜想,她却没有半点胜利的喜悦,来到沧州的兴奋、见到亲人的温暖、两小无猜的天真……全都没了。
    “我不服……我不服……”刘欣然坚信自己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她余欢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问也不问,就这么判了她的死刑!
    余欢说:“我没有证据,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但我不需要证据,我是成王妃,而你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妇人,我要打死你,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刘欣然的眼中终于染上恐惧,“不……不是我……我是你的表姐,我怎会害你……”
    “是啊。”余欢突然提高了语调打断她,“都是巧合!我恰好脏了衣物、恰好跟你回到这里、恰好渴睡、恰好睡在厢房、那里还恰好有一个喝醉后喜欢藏在衣柜里的变态!刘欣然!”
    刘欣然哆嗦一下,以为余欢下一刻就要让人来杀了她,可抬起头。她只看到余欢无比失望的神情,连看都不愿再看她一眼。
    刘欣然的理智一下子断成两截!一股极为强烈的屈辱袭上她的心头!明明是余欢对不起她,现在又摆出一副失望伤心的面孔来,想要骗谁!
    “我就是恨你!”她再不掩饰。“你们害了我哥哥、害了我!我为什么不能恨你!”
    “害死刘继文的人是他自己!”余欢厉声反斥,“心高气傲用不到正路上,只会做小性之争!若按他的想法,这世上受过痛苦磨难的人都应该去死!刘家怕不早该死绝了!刘舒同被自己亲生儿子背叛陷全家于不义、刘淑艳被夫家扫地出门带着女儿孤苦无依。他们都还活着,还有你!你甚至还还想着怎么报复、怎么害人!你的人生这么痛苦,你怎么不去死?偏偏是他!一介大好男儿不知审时度势任性妄为,丝毫不顾自己的做法有可能连累全族受诛!受到磨砺后不知痛定思痛,弃父母长辈于不顾放弃生命,他可想过他的母亲差点为他疯掉?他可想过他的妹妹因此一辈子得不到幸福?世上那么多惜福惜命之人惟恐时日无多,他却放着大好的人生选择去死!他难道不该死?这样懦弱无用的人,活着也只是浪费粮食!”
    刘欣然张着嘴,所有诅咒怨毒的话全都堵在喉咙里。她极想反驳。却喉头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余欢又道:“还有你!谁害了你?你不敢去恨真正害你的人。就来迁怒于我!你婚姻不幸,可在你之前之后出嫁的刘家姑娘,又有哪个像你一样?你母亲自诩出身于书香门第。素来看不起刘家,连同与她患难与共的丈夫都看不起。出了事想到的只是被刘家所累,她的一生充斥着不满、怨恨,教出的孩子又能好到哪去!”
    “你……你不许这么说我娘!”刘欣然极为艰难地驳斥一句,声音却虚弱得可怜。
    余欢悲哀地笑了一下,“其实我该感谢你。”她没再解释,抬头对楚淮说:“让他们别打了,放他们夫妻回去吧,我想赵识也一定明白了今日之祸的由来。”
    刘欣然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怎会这样?余欢竟要放了赵识?她不能跟赵识回去!赵识一定会杀了她……不!一定比那更加可怕,他会折磨她,一直将她折磨到死!
    “我错了!”刘欣然用力地磕着头,“我真的错了,是我想偏了,我只是想与他和离而己!我并没想真的怎么样,他只是吓到了你,并没有真正伤害到你不是吗?要是我真的想害你,就该给你们吃媚药,吃万劫不复的药,可我没有!我心里也是不想伤害到你的!”
    已经转过身去的余欢听到这话骤然回头,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你可真让我恶心。”
    刘欣然的牙关叩得“咯咯”作响,百求无用之下,她双目通红地冲楚淮喊道:“你真不在意?她被别的男人碰过了!她身上留了别的男人的印记!她还送走了你的近卫,她怕你会杀了他们!在她心中你就是个残暴不仁的暴君!”
    “这有什么稀奇的?”楚淮毫不意外,甚至还笑了一下,“因为我就是那样的人,如果她不在这里,你和赵识也都会死,不过……”他意有所指地看看她,又看了看像死肉一样瘫在远处的赵识,“显然这样的结果更好一点。”
    楚淮拉着余欢走出去,朝近卫吩咐,“把他们送回老家去,革了赵县令的职,让他们全家终身行乞,告诉他们,他们有今天全拜刘欣然所赐,本王不管他们如何对待刘欣然,可若刘欣然死了,或是今日之事有半点流言传出,他们全家老小,都要给刘欣然赔命。”
    被他们抛在身后的刘欣然双瞳瞬时一缩,继而颓然倒地,眼中已没有了任何光彩。
    楚淮拥着余欢快步前行,最后干脆将余欢抱起来,到赵家别院外将余欢丢进她来时乘坐的马车,自己也跟着进去。
    马车驶动之时,楚淮扑到余欢身上,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目光充满焦躁地盯着她,却又小心翼翼地,没再有其他的动作。
    余欢的眼圈渐渐泛红。她明白他的意思,却难逃自己内心的自责与羞愧。挣开他的手,她轻轻地扯开自己的衣襟,将衣下的伤处现给他看。
    她不敢看他。不敢看他眼中狂暴的颜色,他像一头受了伤又无处宣泄的猛兽,低吼着将她压在身下,一口咬上她的锁骨。
    他反复地咬。疼得余欢浑身轻颤,她没有阻止,她知道那里有什么,一个不属于楚淮的印记!
    她怎会这么蠢?竟然就这么一点防备都没有地踏进圈套,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他!余欢闻到了一股腥甜的气味,她定是被他咬伤了,可她仍死死地压住他的头,急切地恳求他,“用力点。用力一点!”
    楚淮蓦然清醒!想挣脱看看她的伤处却被她更用力地箍在胸前。她腾出一只手费力地拉开自己的衣服。双腿缠上他,“快点……快点要我。”
    在房事上余欢并不主动,她总是很羞怯。直到最近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才慢慢地大胆起来。却也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乞求得满带绝望。楚淮伸手去摸,在她脸上摸到一片湿凉。
    “小鱼!”
    楚淮心中一惊,强力挣开她抬起头来,余欢却反手捂住了脸,痛哭失声,“你不是嫌弃我了?”
    楚淮又心酸又无奈,发生了这样的事他愤怒、狂躁、想杀人,对她却只有心疼和怜惜,哪有半点嫌弃之意?可现在显然不是解释的时候,他用力掰开她的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轻柔的吻落在他刚刚不断啃咬的娇嫩肌肤上。
    外头的车夫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以为是主子唤他,便将车速放缓侧耳去听,听了半天却又没什么,正要甩鞭提速,又听见一声。
    好像是“啊……”又好像是“嗯……”……年轻的车夫万分疑惑,这应该不是在喊他吧?心才刚刚放下,车厢突然猛烈摇晃起来,车夫惊得手上一松,马匹失了缰绳的控制乱了步子,险些撞到路旁的小贩,车夫连忙勒住缰绳将马带回正路。
    不过马回来了,车厢还是摇得厉害,车夫试探地喊了一声,“王爷……”然后就闭了嘴。
    他终于听清了后面车厢里传出来的声音,什么“再快点……”,什么“用力一点……”,什么“你要弄死我了……”,还有什么“阿淮,我好喜欢……”……
    车夫的手顿时抖个不停,脸上羞得能滴出血来,他还没成亲好吧?看见大姑娘都会脸红,突然让他听墙角,这么重口味他受不了啊!
    车厢内的两个人丝毫不知道他们的小车夫在想什么,全都失了理智,胡天胡地的弄了一通下来,车厢里已是一片狼藉。余欢一动不动地缩在楚淮的怀里,楚淮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感觉到自己胸口上传来的湿濡。
    “不哭了。”楚淮拍拍她的背,“我是很高兴能把你做到哭,但我们还在大街上是不是该适当收敛一点?”
    余欢伸手狠掐了他一下。
    楚淮哼哼地笑,又说:“行了,别装可怜,我不怪你把李畅他们送走还不行么?”
    余欢仰起头,“你本来就不能怪我。”
    “是是是。”楚淮扯过衣服给她擦泪,“我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多亏你让他们走了,要不然我心里生了嫌隙,说不定要把他们调到战场上去,让他们一个也回不来。”
    余欢打了个哆嗦,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幸而并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结果,要不然……”楚淮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将唇轻轻贴在她锁骨的伤处,“要不然,我一定会杀人……”对赵识的惩治还是轻了,他想,待会让暗卫回去,把赵识阉了再送走。
  
    第一百一十二章 见面不识

    车夫驶着马车在沧州城内一圈圈地转,直到感觉不到车厢振颤了,才敢把马车往成王府赶,到了成王府门口一个跟头栽下来,门房连忙跑出来扶他,“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扶起他一看,他衣襟上鲜红鲜红的染的都是血,下巴上也有血,两边鼻子眼儿里一边一条干涸的红血柱十分拉风。
    年轻车夫摆摆手,“快帮我拉着马,王爷要下来了……”说完捂着鼻子跑进府里去。
    门房莫名其妙的,不过也不敢怠慢,连忙拉好车闸,取了车上的脚凳下来摆好,又等了一会,楚淮才抱着余欢从车上下来,帘子一掀,一股浓重的栗花味飘出来,门房一下子明白了,不由低下头去也跟着红了脸。
    余欢没什么精神头,窝在楚淮怀里昏昏恹恹的,又不想睡觉,勾着他的脖子跟他小声说话。
    她的大部分话因为声音太低,楚淮听得并不清楚,不过听清了一句——“我以后也不羡慕有姐妹的人了”。
    楚淮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一个李雪凝,一个刘欣然,两回都在她的“姐妹”身上出了事,她有这样的厌倦是正常的。就像他和楚安,他们母妃早逝,从小就受人欺负,兄弟两个相依为命,楚安柔软安静,他自然要强硬一点,这样才能护得住他,他疼楚安是真心实意地疼,可惜他想得太多,楚安大概从一开始就没想要他的保护。有了那样的结局,他早对“兄弟”二字哧之以鼻,对人更是戒备重重。可现在余欢也受到了这样的苦果,他却不希望余欢也像他一样紧锢心房,那样太过辛苦。
    “你本也不用羡慕。”楚淮说:“你也有兄弟,虽然性别不同。可你待瘦猴、大熊和苦丁的情份难道还不如你半路捡来的姐妹?”
    余欢怔了怔,突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对瘦猴他们当然是真心的,他们就是她的家人,可和李雪凝、刘欣然的感觉又不一样。在她心里他们永远是跟在她身后喊着“欢姐”的小孩子,就算他们现在也长大了,可她心里还是把他们当孩子看,她关心他们、惦记他们,却不会和他们诉说自己的心情,有什么苦闷也不愿让他们知道。
    可面对李雪凝、刘欣然时她会觉得自己和她们是平等的,她可以倾听她们的秘密,也可以跟她们分享自己的喜乐哀愁,每天都在一起。互相调侃互相打趣。将来她们都有了孩子。还是会继续在一起,看着孩子们渐渐长大,或许还可以做成亲家。等到白发苍苍的时候回忆从前,再一起惊讶原来她们已经在一起一辈子这么久了。
    听余欢呆怔怔地说出自己的心底话楚淮不由黑了脸。“和你一辈子的人只能是我,别人全都免谈!”
    余欢失笑,“那不一样。你的政事军务也不会想与我商讨,我同样有闺中密话需要向姐妹倾诉……”说到这里她又黯然下去,想到她前后两个视为姐妹的人,一个筹谋多年潜伏在她身边、一个恨她入骨伺机报复,一次还可以说她识人不清,接二连三的又是怎么回事?
    楚淮的神情古怪起来,正想说话,陈明急匆匆地迎了过来,“王爷……”说出两个字又咽下去,楚淮抱着余欢,他的眼睛也不知摆在哪里才好。
    余欢红着脸挣扎一下,楚淮拍拍她的腰让她老实一点,安之若素地问:“怎么了?”
    陈明盯着地上的青砖说,“从关外来了一位姓丁的姑娘,带有王爷的令牌,说是要找王爷,属下已安排她在小厅等待。”
    楚淮拧了拧眉头,余欢则利落地下了地,落地时双腿还有点软,但气势一点也不含糊,“带我去!”说完回头瞪了楚淮一眼。
    楚淮有点委屈,他什么都不知道啊!什么姓丁的姑娘?他什么时候认识过姓丁的姑娘!又什么时候给过令牌!
    楚淮跟着余欢往小厅走,边走边说,“令牌那么重要的东西我可没乱给人,说不定是个奸细!”
    余欢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大步流星地走,没一会就到了小厅之前。
    陈明先一步进去叫人,余欢才踏上石阶,一个穿着白底蓝碎花小半臂清新得一塌糊涂的姑娘迎了出来,见到他们黑溜溜的眼睛登时放了光,明明已经想要扑过来了,却又硬生生地止住步伐,含羞带怯地朝他们行了个蹲福礼。
    楚淮对着沉下脸的余欢急着说:“我真不认识她!”
    “王爷不认得我?”那姑娘受惊似地抬起头来,“我千里迢迢投奔王爷而来……”
    楚淮的视线一直在余欢脸上,看她微微蹙着眉,脸顿时黑了半截,指了指陈明,“把她丢出去!”说完又补一句,“令牌收回来,问问她是怎么得到的。”
    陈明马上朝那姑娘走去,那姑娘见楚淮来真的,连忙避过陈明溜到余欢身边去,“欢姐,是我啊……”
    余欢从刚刚开始就觉得这姑娘很面熟,可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这会离近了看,那眉毛、那眼睛、还有那特定的叫法……“苦丁?”余欢惊叫,继而脸色煞白,“你怎么扮成女孩子?是不是成了变态!”
    苦丁的笑容僵在脸上,嘴角抽得厉害。
    楚淮终于咂么过味来,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是女的?”这么多年,也有每天见面的时候,他竟然没看出来!发育得也太差了吧!
    苦丁——丁艾的目光穿梭在楚淮和余欢之间干巴巴地笑,“是不很惊喜?耶……”两根手指头伸出来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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