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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作死记 作者:轻笑生(jjvip2014-2-6正文完结)-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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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程远之哀嚎一声,捂着下面弓起腰。几乎是同时,颈后重重挨了一记,眼前顿时模糊起来。随着一阵碎瓷声响起,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下去。

    “夫人!”秋雁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满是倾慕地看着唐枝。眼前不时回放刚才的一幕,唐枝缓缓走近程远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膝撞在程远之下面,紧接着拿起桌上的茶壶砸在程远之颈后。

    唐枝身量高挑,人又生得美艳,如此这般两记袭击,干净利落又赏心悦目。秋雁的心扑通扑通跳起来,羡慕得不得了。

    “你,贱人,居然……”程远之的眼前时而模糊,时而清晰,没想到唐枝竟然有这两下子,又惊又怒。

    唐枝冷笑一声,抬脚狠狠踩在他那处:“谁是贱人?你才是贱人!”在西疆的时候,因与吴夫人相处甚好,吴夫人便教了她几招防身术。在西疆几乎每位将士的妻子都会几招,唐枝曾经数次险些被辱,得了机会自然学得用心。此时正好用上,狠狠修理着程远之,别提有多解气。

    “我可没有多好的耐性。从今往后,别叫我再看见你,滚!”

    作者有话要说:阿轻好多啦,谢谢大家的关心=3=

    “不论什么时候,人都要对自己好。在物质上满足自己,在心灵上充实自己。”

    共勉。

 第69章 亲戚

    “枝儿明日有何打算;”是夜;唐枝坐在梳妆台前卸钗环,忽然听到郑姑母到来,站起身道,“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姑母有事么,”

    郑姑母便笑了起来,“那就好。我看过黄历,明日是个好日子;宜出门;既然你没有要紧事,姑母带你到天音寺上香;”

    见郑姑母仍未放弃求子的打算,唐枝点点头;“好。”

    唐枝的顺从让郑姑母极是高兴:“那你早些歇息,明日我叫你起床。”

    送走郑姑母,唐枝坐回梳妆台前。如绸缎般柔软的乌发披在身后,铜镜之中,映出一张冷媚的脸庞。唐枝低下头,将掌心轻轻覆在小腹上,再抬起头时,镜中冷清的神情已然变得缓和。

    这个月的月信已经迟了七八日,不知是否已经住了一个小生命?轻轻抚摸小腹,唐枝的心情有些微妙。

    她并不确定,仅仅是月信来迟,还是有了喜事。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一个人紧张便够了,何必让郑姑母跟着一起?抱着这个念头,唐枝并没有告诉郑姑母,只打算过些日子再请大夫把脉。

    没有郑晖的被窝,有些阴凉。唐枝仰面而躺,郑晖不知何时才能调回京,若是一直都驻在西疆那种地方,有了孩子后,留在京中还是……有郑姑母帮忙照看,想来留在京中最好。郑姑母教子有经验,此外有孩子陪伴,也解了孤寂之苦。

    只是,一年到头没有媳妇在身边,不知郑晖能否忍得住?如纱的月光透过窗子映在地面,唐枝睁着眼睛,久久才有困意。

    翌日清晨,郑姑母与唐枝打点完毕,正准备出门,忽然三婶子与周兰到访。

    “咦,嫂子和枝儿打算出门呀?”三婶子一边说着,脚下不停地走进来。

    郑姑母脸上的笑容淡下来:“你们来做什么?”

    唐枝将这一幕收入眼中,不等三婶子再开口,直接道:“今日我们不方便,三婶子和兰妹妹改日再来吧。”

    三婶子一愣,随即摆出一副不客气的表情,领着周兰越走越近,口中热情地道:“嫂子真见外,咱们是什么样的关系?还用嫂子特地照顾不成,嫂子尽管带着枝儿出门,我在此等你们回来,正好与你们看家了。”

    “哼,我们家有的是下人,用不着你来看门。”郑姑母冷道。丈夫去世后,家里没什么进项,周家人瞧不上她一个寡妇,渐渐没了走动。直到这几年郑晖有了出息,周家人的态度才变得热络起来。

    郑晖带着唐枝去西疆不久,钱氏伙同程远之闹出流言,郑姑母向周家求助,他们不仅不管,竟伸手借钱。如此行径,实叫郑姑母瞧不起。

    周兰微微低着头,一双眼珠却盯在唐枝身上,从发间别着的钗环,到身上戴的首饰,渐渐红了眼。张开红唇,慢吞吞地道:“下人都是些卑贱的东西,如何信得过?嫂子这回从西疆回来,阿晖哥哥定然备了许多好物儿,莫叫这些下贱的给偷摸了去。”

    唐枝扬了扬眉,目光扫过套车的阿诚,以及其他听到周兰的话扬起愤怒眼神的下人们,讥道:“心中有佛,所见是佛。心中有贼,所见是贼。”

    周兰顿时涨红了脸,指着唐枝,良久,却是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唐枝别过目光,搀过郑姑母道:“姑母,咱们上车吧。”

    “哎,等等!”三婶子几步奔上前来,“嫂子,我与兰儿这番前来,实有事要请嫂子帮忙。”

    郑姑母正欲上车,闻言站定身子,扭过头道:“你要借钱?”

    三婶子瞄了唐枝一眼,忽而一拍大腿,竟然大哭起来:“嫂子,平心而论,我待你和晖儿如何?那年晖儿染了风寒,差点挺不过去,你求到我家门前,我可有说什么?如今我有了难处,嫂子为何不念旧情?”

    “那十几文钱的情意,早就还清了。”郑姑母道。郑晖当兵后,每年回来都会置备些吃的穿的用的,郑姑母都有叫郑晖送些过去,以感念当年援助之情。

    三婶子抹了把眼泪:“嫂子说得没错,这些年来咱们两家一直是有来有往,这是多么难得的情意。眼下我家兰儿要说亲,我们不如嫂子富余,只请嫂子借我们些钱,我们一定会还的!”

    “好了!”眼见三婶子是没完没了,唐枝不耐烦地喝断,“我与姑母有事出门,你们改日再来吧。”

    三婶子立时收了哭相,堆起笑脸道:“好侄儿媳妇,我们不借多,只借五十两就够。”

    一丝嘲讽从唐枝眼中闪过:“三婶子觉得我们家钱多得花不完,随随便便就拿出来五十两银子是怎样?”

    “是呀,晖儿那样能干,侄儿媳妇也是个有本事的人,自然伸手就掏出来了。”三婶子笑道。

    唐枝冷笑一声:“来人,送客!”

    对付这样的人,只有一个法子——不与他们理会。

    “哎,嫂子,侄儿媳妇,别这样,咱们是亲戚啊!”三婶子喊道。唐枝只作未闻,拉起郑姑母上了车。随着马车驶出,三婶子的呼喊渐渐听不见。这时,郑姑母却叹了口气。

    唐枝心头一动,抬眼瞧向郑姑母。郑姑母抿着嘴唇,双手攥拳搭在膝头,闭着眼睛靠在车厢上,神情说不出的晦涩。

    郑姑母早年守寡,娘家靠不住,夫家又这般,这些年真是难为她了。唐枝想了想,笑着说道:“姑母说天音寺求子极灵验,不如姑母猜一猜,我若有孕,头一胎是男孩女孩?”

    郑姑母睁开眼,只见唐枝坐在对面,温柔笑着看过来,不由得心头一暖:“枝儿长得这样俊,若是女孩儿定然漂亮。乖乖巧巧,软软糯糯,只是想一想便觉着欢喜。”郑姑母原先只是应和,说到后面却当真欢喜起来了:“男孩可不好养,有什么事也不会跟你说,你得猜啊猜,别提多累。”

    马车驶向城外,渐渐消失在视线中。

    三婶子和周兰被小厮不客气地请出门,气恼得不得了:“放手,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对主子动手动脚?”

    小厮方才被骂下贱,手脚不干净,此时哪里还有好气,冷冷地道:“我只听我家主子的吩咐,把两位请出去。”

    三婶子自然又是一番入不得耳的难听话,小厮不耐烦地把两人一推,扭头进了大门:“主子遭了什么霉头,摊上这么些穷亲戚!”

    三婶子顿时结舌,指着小厮的背影:“你,你……”

    “哼,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周兰搀住三婶子,往大门里头望了一眼,雕刻山水的影壁挡住了宽敞的院子与高大的房屋。眼前闪过唐枝居高临下的神态,只觉一股郁气堵在心口:“娘,我们走!”

    雍和山下,唐枝扶着郑姑母走下马车。天音寺建在雍和山的山腰,马车驶不上去,只能靠双脚走上去。留下一人看守马车,唐枝与郑姑母还有阿诚沿着石阶往山上行去。

    天音寺的香火极旺,一路之上许多香客接踵而过。郑姑母不禁得意地道:“姑母没骗你吧?只要诚心诚意许愿,真的会灵验的。”

    唐枝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分明是郑晖卖力,同神明有何干系?口中只是笑笑:“姑母,我们快上去吧。”

    来时被三婶子与周兰纠缠了些时候,等爬到山腰时,前方已经有许多人等候了。郑姑母在心底骂了一声,没可奈何,只得与唐枝在队尾等候。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才轮到她们上前。

    唐枝倒没甚介意,今日天气晴好,日头挂在浅蓝的天空,暖煦的光辉均匀落下。虽然入了冬,倒也不冻人,只是叶落草枯,不见悦目的风景。

    两名香客满面喜悦地走出院子,前方再没有别的香客,院门口的小师傅示意两人进去。郑姑母朝小师傅施了一礼,拉着唐枝走进去。

    “菩萨在上,保佑我家枝儿早日有孕……”郑姑母双手合十,闭目念念有词,神态无比虔诚。唐枝望了一眼泥塑的送子观音,低头抚上小腹。她一定不会让别人欺侮她的孩子,郑晖不能,郑姑母不能,唐书林不能,神也不能,佛也不能。

    她要让他受尽宠爱,绝不半途而废;她要挣下一份家业,全都留给他。

    上过香后,小师傅递过来一只香囊,言道挂在床头,保管三个月内有孕。郑姑母感谢地接过,郑重地收在怀里。

    候在院外的人更多了,唐枝与郑姑母绕过人龙,与等候在院外的阿诚会合。下山的道路在另一个方向,三人刚走了一段,突然斜地里冲出一名披散头发的女子,仿佛后面有人在追赶,慌不择路地朝这边跑来。

    唐枝与郑姑母往旁边躲去,谁知那女子跑过唐枝身边时,却突地一伸手,揪下唐枝头上的一根珠钗朝旁边树林里跑去!

    “小贼哪里跑!”阿诚大喊一声,立即追了过去。

    “这里也算人来人往,怎么也有贼?不怕被逮住打断手脚么?”郑姑母愕然地道。

    说话的工夫,披头散发的女子已经灵活地七扭八拐,钻进树林里不见了。阿诚跟在她身后,很快也不见了身影。

    “山林茂密,若是躲得及时,抓到也不容易。”唐枝皱起眉头。

 第70章 圈套

    “是哪个缺德鬼;弄坏我家的马车;”阿文灰头土脸地从马车下面爬出来;气急败坏地朝周围喊道。

    周围停靠着几辆其他香客的马车,守在车边的小厮探头过来;纷纷一脸莫名其妙。

    撒泡尿的工夫,车居然坏了;阿文又急又气,破口大骂,“哪个丧天良的;有种站出来;烂肚肠的孬种;有胆子做别没胆子认啊,”

    方才他方便回来;刚往车辕上一坐,便觉车身一颤,车轴传来“咔嚓”一声。钻到车厢底下一瞧,只见车轴从中断裂,而地面上散落着细碎的木屑,分明被人锯过!

    扯着嗓子骂了半天,没人应声,阿文跺了跺脚,一头钻到车底下。反反复复将坏掉的部分检查数遍,确定没可能修好,不禁欲哭无泪。

    待会儿东家回来,该怎么交代?眼前闪过唐枝清冷的脸庞,阿文不禁双脚一软,一下子坐在地上。

    “扑哧!”这番情景落在其他人眼中,有人笑了出来。

    真是人心凉薄!阿文正在心下愤恨,不意前方传来一声:“我倒是仿佛瞧见,方才有两人在此打闹来着,不过时间不长,倒不一定是他们。”

    “什么?”阿文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瞪着眼睛朝那人问道:“是谁?多大年纪?穿什么衣裳?”

    那人摇摇头:“我忘记了。”又见阿文一脸丧气,劝道:“不说那两人跑远了,你逮也逮不住。便是逮住又怎样呢?你还是花些力气修车吧。”

    车轴坏了,哪里还修得好?阿文绝望了,一屁股坐下,呆呆地等唐枝回来,对他责骂。

    谁知这一等便等到晌午。经过一番懊丧、害怕、壮胆,看到唐枝等人回来时,阿文支支吾吾了一阵,只道:“主子,车,坏掉了。”

    “怎么坏掉了?来之前不是才检查过吗?”阿诚抢先问道。

    “是,是……”阿文涨红了脸,连说带比划良久,才把缘由说清楚:“我真的只离开了一小会儿,真的!”

    “好了!”唐枝沉声喝道,“既然坏了,说什么都于事无补。现在你骑着马儿回去,租一辆马车回来,其他事等回去后再论!”

    “是,主子,我一定尽快回来!”阿文连连点头,跑过去解车前的绳索。阿诚随后跟上,一边帮忙解绳索,一边没好气地道:“快去快回,少磨叽,晚了回城,小心挨板子!”

    阿文连连应是,揪着马鬃爬上马背,吆喝一声飞快跑了。郑姑母抱怨道:“今日是怎么了,这样不顺利!我昨晚查过黄历,上面写着宜出门,怎么又是被抢劫又是坏了车?以前从没听说过菩萨脚下作乱哪?”

    唐枝沉吟不语,阿诚摸了摸脸颊,接话道:“邪门得很!”

    下山的路上,一共遭了两次贼,前后耽误了小半个时辰。如今下了山,马车又坏了。若不是邪门,就是遭了算计。

    马车下面有锯过的痕迹,想来是碍了谁的眼。唐枝在心里转了几圈,搜索出有过节的人的名字,心下有了计较。不动声色地走到车厢旁边,掀开车帘对郑姑母和阿诚道:“过来吃点东西,阿文回来还得有些时候。”

    一来一回将近两个时辰,为免路上饿肚子,几人出门前在车上备了糕点和水。三人捡着吃了些,肚子里有了东西,心里也踏实了。郑姑母对阿诚招招手:“男子汉,你再吃点,方才抓贼跑来跑去,没少耗力气。”

    阿诚十分惶恐,连忙摇头:“不必不必。”

    谁知这时,唐枝端了盘子递过来道:“姑母叫你吃,你只管吃便是。”

    阿诚还想说什么,忽见唐枝对他使了个眼色,连忙点头:“是,谢主子。”走近接过唐枝手中的盘子,竖起耳朵。果然耳边响起唐枝低低的话语:“暗中有人,仔细着些!”

    阿诚心下微惊,好在沉得住气,只是抖了抖手腕便稳住了。

    “姑母,依着天色来看,等到阿文回来只怕要到傍晚了。倘若阿文慢一些,我们便回不了城了。”唐枝道。

    郑姑母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不如我们请他们载我们一程?”唐枝指了指不远处停靠的马车。

    郑姑母犹豫了下:“他们肯吗?”

    问一问不就知道了?恰巧有一对母女走下山来,朝着她们的马车而去。唐枝微微一笑,搀着郑姑母走过去:“冒昧打扰,我是唐记的东家,这位是我姑母,我们的车子坏了,能否请求您搭载我们一程?”

    “唐记?是唐记胭脂的唐记吗?”女儿仿佛知道一般,有些惊讶地看着唐枝。

    唐枝微笑点头:“不仅唐记胭脂,还有唐记粮行、唐记茶行。”

    “喔,真是没有想到,唐记的东家竟然是一位如此漂亮的女子。”母亲打量着唐枝,随即摇了摇头,抱歉地道:“不过我们的马车太小,恐怕载不了你们这么多人。”

    唐枝并不惊讶:“感谢您的好意。如果您愿意,请载我姑母回去,我姑母年纪大了,需要早些休息。”

    对方这回没有推辞:“那好吧。”

    郑姑母本想拒绝,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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