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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邂逅夜下香-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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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山夜凉,今天却有些反常。
  热……
  好热……
  非常热……
  烦躁的扯了扯衣襟,撩开身上的被子,还是觉得热。这是怎么搞的?每天吃那个家伙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药丸子,身上的新疾旧患早已没有大碍,而且还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就差来个蓝天六必治用了,应该不会是自己身体上的原因。
  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出汗有益于身体健康!我自我催眠,闭上眼睛数星星。还没有数到一百,忽然全身一个战栗,一种难以铭状的躁动在体内叫嚣。眼神朦胧,唇瓣轻启,喉咙里酝酿着的声音被我生生咽了回去却没有成功,反而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低低的,醇厚的,如喃呢一般。
  月辉如银霜的房间里,压抑着的轻哼,清冽却带着些许低哑的音色,几分媚惑。
  “扑哧——哈哈哈哈哈哈……”
  门外发出笑声的人我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谁!这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
  我气愤的想起身,却猛然发现全身无力,费了半天劲,只能勉强支起上半身,怒瞪着推门而入的人。
  “嘿嘿嘿……滋——瞧瞧这张面带桃花的小脸儿啊——”他朝我晃了晃手指,“别,可别这么看着我,你这个摸样要是叫别人看见了,非当场吃了你不可!多亏你是个男的,要不然……”
  吃?!
  我震惊片刻,回过味儿来,“你……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不是显而易见吗。”他冲我笑,把玩着一缕头发,吐气如兰的轻道:“春药。”
  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么!!!
  “你……你……你……”我气的颤抖不已,词穷不知道怎么骂他,因为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我问他,他不是差开话题就是爱搭不理,问的多了,还会生气,支使我干活累到脚软手软,忘了这茬儿。
  “我?我怎么了!”他笑眯眯的指了指自己,“我对你多好啊。要知道老东西做的春药可是一顶一的好啊,要是给别人用,我才舍不得呢!”不顾我可以杀人的眼神,他继续说着,“你在我这里这么久,整天的一副无欲无求的小摸样,你要当和尚是怎么的!看你这样儿,还是只童子鸡呢吧!哎,可惜了这副壳子喽!要知道,OOXX很有易于身体,出汗又排毒又减肥,激烈一点儿呢还有益于心脏甚至是肺……还有,就算不做OOXX,常常吃点儿春药发发汗,也是很有益于身心健康的!你慢慢发汗,我先走了啊!”
  这算什么?!“特级浓茶”的回礼?!
  “等等!!!”我一声断喝阻止,就见他笑的很欠贬的望着我:“怎么了?”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春药?!为什么会……后面……那么痒?!”我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脸已经红成了个大番茄。要不是特殊情况,我绝对不会这么 “不耻下问”,要不是全身乏力,我早就扑上去把他撕了。
  “恩?”他的笑容僵住,之后慢慢阴沉下来,晴转多云,之后是阴,最后大有电闪雷鸣之势,“这个老东西!王八羔子!原来这算盘早就打的啪啪的了!原来竟然是这么想的!王八蛋!想占老子的便宜,活该落个英年早逝……”话到此处戛然而止,他的表情再次僵住,眼神变的晦涩一片。半晌,摇了摇头,居然径自慢慢的走了。
  他口中的这个“老东西”到底是什么人?他似乎很讨厌这个人,又似乎很想念牵挂这个人……
  哎,他怎么走了?我怎么办啊!解药!有没有解药啊?!
  “你奶奶的山药豆!你给我下了给兔爷用的药,下完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我冲着那个渐行渐远的白色背影扯着脖子叫喊,结果,叫破了喉咙也没用,果然没有一个叫做“破喉咙”的来救我,到了喊的我更加全身乏力,倒在床上大喘粗气。
  于是这一夜,我辗转反侧——没睡好!
  翌日清晨,我顶着一对儿熊猫起了床。出了门,对上了另一对熊猫眼。
  “师傅——”我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的人,咬着牙阴阳怪气的道:“昨晚您老人家睡的好不好啊?”他一愣,竟然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了,再一次上演了昨晚不带走云彩的戏码。看他那对熊猫眼,似乎也是一夜未睡,为了什么?答案呼之欲出——那个他时常挂在嘴边,被他称之为“老东西”的人。
  看着那抹纤细修长的白色背影,我居然觉得有些落寞的气氛?
  甩了甩头,我挽起袖口,拎了竹篮出门,上山采药——嘿嘿,有仇不报非君子。于是这一晚,摊在床上咬牙瞪眼的人又出现了,只不过这一回换成了另一个人。
  “嘿嘿嘿——”我站在门口,奸奸的笑,“师傅大人,徒儿我看您近来气色不好,心情压抑,特意调的‘好药’来给您‘进补’,您就慢慢发汗吧,徒儿我就不打搅了!”
  回到隔壁房间,我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倒了口水喝,紧接着“噗——”的全喷了出来。实在不是我太高兴呛到,而是隔壁正传来一声声相当相当相当“高亢”的“呻吟”。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自做孽不可活无语问青天了……想不到师傅还有这样的音乐造诣,连呻吟都改成了歌唱版。在天亮以前,他把诗经里的古曲改成了呻吟版,最后又特别献艺来了个高山流水的呻吟版。于是这一夜,我在床上蒙着被子辗转反侧——又没睡好!
  我和师傅之间的“战役”就这样拉开了序幕。我的药纯度很高,老东西遗留下来的药也是好货色,山中的这木屋中,每晚必定是热闹异常,吓的连狼都不敢出现在这片山头了。
  师傅把诗经呻吟了一个遍,就差连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磨剪子嘞磨刀”都搬出来用。而我已经把夕阳红,一闪一闪亮晶晶,纤夫的爱都用上了,就连双截棍我都该成了呻吟版,再来就准备上演周大侠了,可偏巧就在这时,我们已经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对春药产生了抗药性,而老东西的药也即将告缶。某日,在两对熊猫眼对视一又四分之一拄香的时间之后,我们终于异口同声的说“停战吧,老子困死了”,之后便各回各屋,倒下补眠。
  在睡的天混地暗醒来之后,我才意识到,习惯,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不管是叫他师傅,还是春药,还是那句老子的口头阐……

  第三十章 下山!众人寻觅之人?

  墨发白衣,长身玉立。如果忽略他手中的烟枪和一脸陶醉好像鸦片民一样的表情,那他能算是个超级大靓哥。
  按照他的话说,我就是这里的米虫。当然他自动忽略了那个劈柴打水端茶做饭的人正是老子。咳,更正,正是我。
  最近他早出晚归,完全把这里当成了旅店,还是五星级的,24小时人工服务。更过分的是他昨晚凌晨了还不回来,害我担心大半宿,最后在桌子上趴着了,睡的腰酸背痛。早上醒来发现睡到了床上还盖好了被子,虽然鞋都没给我脱,床单上弄上了泥我还得洗,但着实让我感动一把。谁想我还没完,这嚣张的人就嚣张的踢开房门嚣张的命令我去做一桌子很难搞定的嚣张饭菜。
  我放下手上的柴火,站在N丈之外向他挥了挥不服气的小拳头,结果换来了额头上的大包一个,凶器正是师傅手里的烟枪。刚要张嘴,这心里的“你他爷爷的”还没来的及出口,又迎来了一只秀气的白鞋,附增品是脸上的一个红色鞋印。于是我终于学乖,老老实实的生火做饭,端茶倒水赔礼道歉,不明白今天师傅哪来这么大的邪火。要知道师傅大人要是动起真格的来,我的人生将一片“灰暗”——这真理是前阵子我探究师傅嘴里的“老东西”的时候了悟的。我至今仍然记得那天被几百只蜜蜂狂追,在山里上窜下跳足足半日,最后又在湖里泡了一宿,只敢用老芦苇伸出水面通气呼吸的惨况……
  “师傅您别生气,以后这洗衣做饭砍柴挑水全都我来做!”我很狗腿的给师傅大人捶着腿,笑的谄媚。谁知道师傅眼睛一立,白了我一眼,镇定自若的说:“这些以前不是也是你在做?!”
  我压下有弑师的意念的拳头,勾着抽筋的嘴角接着“笑”:“师傅大人说的是!”
  师傅好像看白痴一样的瞟了我一眼,继续喝我刚刚煮好的茶,那眼神的潜台词就是:“你明白就好!”
  我接着忙着手里的活,暗道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全职保姆加管家。正所谓强龙压不过过地头蛇,更何况我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虫呢?我忍了任了认了……
  我那边正在自我催眠,突然感觉脑后一股阴风袭来,反射性的回身接住。本以为是师傅感受到了我强烈的怨念波赏给我的茶杯,没想到却是一小瓶药膏。
  我满脸问号,看向师傅。
  “脸上别落了什么痕迹了……”师傅小口呷着茶,头也不抬的说。
  原来这是给我消红痕的?!!我的表情足以堪比见了ET,嘴巴大到几乎可以放下脸盆。米错,我知道它快能放的下脸盆,是因为实践出真知。米错,脸盆自然是师傅赏给我的。
  晚上我坐到铜镜前打开药瓶,一股馨香顿时飘散而出。
  好药啊,好药!一定很值钱吧。想了又想,哎,舍不得用,反正脸也没什么事,师傅也没使什么劲儿,明天一早红印大概自己也能消下去了,何必浪费好药呢。这么好的药,八成也是师傅的“老东西”留给师傅的吧……
  我正胡思乱想中,忽然听见“咕噜”一声。回头一看,果然又是师傅大人,不声不响的进来喝我的茶。
  师傅忽然没头尾的说:“你知道,一入江湖深似海。”
  我:?
  师傅:“你知道,单亲的孩子如果不好好照料,是容易心灵扭曲的。”
  我:??
  师傅:“你知道,看着可靠帅气的江湖侠客都是从白道模子印出来的,他们都喜欢说‘我来负责’。”
  我:???
  师傅:“你知道,如果救了魔教教主,他就会以身相许,从此与你纠缠一生。”
  我:……
  !!!
  听了这话,我顿时化疑惑为戾气,阴沉着脸问:“师傅你到底要说什么?”
  师傅不鸟我,慢慢喝完了茶,才开口:“已经知道了,你的事。”
  我石化。很久了,我以为我忘了,别人忘了,但是到头来,谁都没有忘,都记得。
  “从哪里……知道的……”我动了动僵硬的嘴,问道。
  师傅终于抬头看我,“天桥说书的那里每天四个时辰不间段的说段子——”
  我的脸白了。
  “——是不可能的。”
  我的脸绿了。
  师傅放下手中的茶杯,“百晓生的长篇手札万字记载——”
  我的脸又白了。
  “——是没有的事。”
  我的脸又绿了。
  冲师傅摇了摇手阻止他继续乱喷,我寻了张椅子坐下,想了想开口说道:“师傅,你就直说吧,别做什么狗屁的铺垫了。不用逗我,也别诓我,更别骗我,我还受的住。”
  “他们都在找你。”师傅起身打开了窗扉站在那里,留了个背影给我。夜风灌入,我打了个冷战,半天才喃喃说:“恩……”
  “他们找了你很久。”师傅正经的声音极少见,我有些不习惯。看着师傅的背影,居然觉得有些落寞,更加不习惯。我低头盯着地面:“恩……”忽然头上一疼,我“恩?”了一声,“师傅你干吗打我?”
  “你就会说‘恩’吗?!你这个狗屎徒弟!”师傅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抓着我的衣襟,我离开了凳子,脚几乎沾不到地了。又见师傅的无名邪火,我木然,愣愣的又是一个“恩”字做答,结果换来一个头暴栗。我“嗷”了一声,师傅终于满意的放开我的衣襟,“你终于换了一个字。拿着!”
  我还蹲在地上,就见师傅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个包袱,朝我丢了过来,我赶忙接住,呆看着师傅。
  “看什么看?还不给老子滚蛋,还想吃喝老子一辈子不成?!”师傅走过来,一脚踹在我屁股上。等我回过神来,已经在屋外看星星了。
  “师傅……”我抱着包袱蹭到门前。
  “走吧。”师傅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拍了拍门,继续叫:“师傅……”
  门内安静片刻,接着居然是师傅高分贝的破口大骂,那声音,终于把山里的猛禽猛兽都彻底吓跑了:“老子见过好心眼的,没TMD见过你这么好心眼的!!!想在老子这里当一辈子蜗牛?!门都没有!缝也没有!窗子也不开!滚蛋!干脆一点!该怎么着就给老子怎么着!该恨就恨,想爱就爱!真没见过你这样的!还TMD是不是男人!——”
  “呃……”我拍门的手僵住,心里想道:还真不是!师傅英明!
  “——不就是喜欢男人吗?!那又怎么了?!什么白道盟主,黑道教主,就算是天王老子,只要喜欢,全都拉过来!你自己在这里唧唧歪歪顶个蛋用!滚吧,老子看见你就心烦!”
  师傅这一口气可真长,骂完了,山里的虫子都不敢叫了。
  我站在门前,师傅熄了蜡烛,径自去睡了。我叹了口气,向着屋子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慢慢下山去,没有听见屋里人的轻语。
  “不就是喜欢男人吗……那又怎么了……我要是早就明白了……明白了……就好了……”

  第三十一章 重逢!心心念念之人?

  小隐隐于市,大隐隐于大学。因为这里没有大学,所以我就变了个装,顺理成章的窝到了村儿里。要说变装我自然是轻车熟路,但每日清晨就开始画皮也苦了我这个觉主。米办法,谁让我的胆不够肥大呢,我终究还是没有勇气以真面目示人,没有勇气去找他们——我在意的人,我想念的人,想念我的人。
  找到了,见到了,又能怎样呢?
  师傅说,一入江湖深似海。我永远的被禁锢了在一个看不见摸不到的樊笼里。我的一举一动,会连累很多人。
  不如不见。
  不如不见。
  不如……不见……
  “旺财!你别老抢来福的团子吃!”
  时至隆冬,山野村坳被积雪装点的银装素裹。竹篱土房下,几个孩子相互追闹着。一个小一点儿的被抢了手中的野菜团子,“哇”的大哭起来。一个身穿夹袄的人本来正在院子里摆弄干玉米,听见动静便上来数落抢团子的孩子,“当哥哥就要有当哥哥的样子,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招弟弟哭呢!”此人身穿灰色布夹袄,头发有些干燥发黄,乱哄哄的邦着垂在脑后。他的鼻子很大,脸上还有许多雀斑,肤色发黄,并不好看,但一双眼睛却亮的出奇。他数落人的时候插着腰瞪着眼,很有生气的样子。
  被说的孩子吐了吐舌头,笑嘻嘻把团子还给那个小不点儿,小不点儿马上破涕为笑。
  “哎,真是!下回你要是再欺负弟弟,小心我打你手板!”他攥了攥拳头,装狠道。
  “不会的。”孩子还是笑嘻嘻的,一点儿也不受他的威胁,“村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夫子是个豆腐嘴豆腐心。自夫子三年前来了我们村子,还从来没和什么人红过脸。夫子总说要打我的手板,可是哪回真打了?”
  “嘿你个小毛孩子!”他眼睛一立,向小孩靠近,“今儿个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小孩嬉笑着跑进院子里,他紧追其后,嘴里虽叨念着“看我收拾你”,却只是不紧不慢的倒着小步跟在小孩身后,并不是真的追赶。一时间,别的孩子也围了上来,加入了这场追逐游戏,满院欢笑。
  这样的日子真是好啊……
  在冬日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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