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纪 by 慕容姐姐 (虐心+虐身+经典)-第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1 《不爱纪》by:慕容姐姐(虐身/心,看得偶哭5555)
类个……真的看的偶很难受的文……绝对绝对不是为虐而虐的文~
说明一下,一章是写27岁的因因,一章是写27岁的因因。
作者: 落落无伤 2005…8…16 19:56 回复此发言
3 回复:《不爱纪》by:慕容姐姐(虐身/心,看得偶哭5555)
次日,我便用乞讨的钱去理了发剃了须,捱饿步行了四个半钟,赶到他为我介绍的工作地点。
“忠顺劳务中介”; 就是那家店了。玻璃门清洁光亮,想必门内十分温暖。我在街对面立了好久。
“你要知道,如果不是阿Sam的面子,我这里不会收留像你这样的人。”听着这样毫不留情的话,我低头承受着轻蔑怀疑的目光,只能勾起嘴角勉强笑笑。
所幸他再无兴趣看我,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敲在台面上,嗒、嗒、嗒,牵动着我的心跳。我不知所措立在那里。窗明几净,与我周身的污糟,这样强烈的对比似一种折磨。当我就快要窒息,他才道:“好了,希望你有自知之明,兼懂得报答。”
这样的警告,令我感觉自己真有那么不堪。然而我的确不堪。若他知道,我在成为乞丐之前,是被阔少包养的宠物,恐怕早一脚将我踢出门外。
因此面对他的鄙视,中介店老板,或者任何人,我亦无话可说。
大概有阿Sam的介绍,我庆幸并没有人查看我的身份证件。夜里躺在店里提供的床铺上,裹着柔软的棉被,我已心满意足。
至少可以捱过这个冬天吧。
两个星期的快速培训很快结束。我穿上制服,剪短头发,干净整洁如电影中的城堡仆佣。与另外一名同事一起,由店里的车送到雇主府邸。
喷着“忠顺中介”字样的面包车在市区穿行。同事和司机在闲聊着,我不搭言地坐在一旁。并非是刻意的沉默。想必是长期与世隔绝的禁闭生活,我已成了这个世界的异乡人。他们那些随意的话题,于我却十分陌生遥远。
忽然发现,车行的街道越来越熟悉。
一切恍如僵梦。车停下来,停在那幢熟悉得令我心跳欲止的屋宅门口。
全身的血液似乎也凝滞。
或许应该逃走。然而我的脚步却随在人后,踏进门内。
院子里的日日春已经枯了,气温的骤降使花朵来不及凋谢,便那么冻在枝头。细霜之下犹带暗红。
除此之外,一切还如从前。出走的雨夜之前、我住了差不多五年的地方。
2。
放学的铃声响起,十七岁的瘦弱少年,没有其他孩子的雀跃。
默默地收起桌上的书本。窗外又下起雨,差不多整个星期,天都是灰的。教室的门被进进出出的学生踢开,冷风贯入,他瑟缩了一下。
有人跑过来,恶意地拍他后脑,丢下一张纸条。他似乎习惯了这样的对待,不声不响地,将纸条收进衣袋。
没有伞,瘦瘦的影子,拖着书包在漫天灰雨里穿过校园。
那张沾满雨水的少年的脸,仿佛与生俱来的带着忧伤的脸,忧伤而稚气,还未知明天。
每一节课,我都十分认真的听,认真的做笔记。虽然明知自己不必参加升学考试。这学期过了,家里便不可能让我读下去。
大学,那是一个想也不敢想的梦。
纸条上的地址,校园角落里的废弃仓库,我挘麙{脸上的雨水,伸手推开铁门。
孟廷夹着烟,一手将我揽在怀里,推进人圈中间。我低着头,任他们推来搡去。不知谁的手恶意地伸到毛衣里面,冰得我一缩。
孟廷低头凑近我的脸,他的气息直扑了过来。“因因乖,张开嘴巴,吃我的烟灰。”
我抿紧嘴巴摇头躲避,他们便将我摁在地上,捏住鼻子掰开我的口。大我一岁的男孩笑得残忍,狠吸了一口香烟,将烟灰弹落。
他们便一下放开我,我跪在水泥地上,把灰黑的唾液吐出来。眼泪不争气的流了满脸。孟廷扳着我的下巴,“因因又哭,真是像女孩一样可爱。”
我望着他,一颗泪珠顺着脸滚落到耳朵里,冰凉。
杜擎扯着我的耳朵,扯我转向他,一手拉开长裤拉链。
没有做无谓的抵抗,我默默地张开嘴巴。杜擎便按住我后脑,整个分身压进喉咙。我无意地抽噎了一声,他一边在我嘴里抽送,说,“别哭哭啼啼,好象我在强暴你。”
我紧紧闭住眼睛。有人从后面拎起我的腰,长裤连同内裤一并被剥下来,滑到膝下。我摸索着扯住,以免落到地上去。身体半裸着,好冷。
冰凉的润滑剂瓶口插进体内,我猛地抖了一下。孟廷,或者陈明远,摁住发抖的我,火热而强硬地挤了进来。
作者: 落落无伤 2005…8…16 19:56 回复此发言
4 回复:《不爱纪》by:慕容姐姐(虐身/心,看得偶哭5555)
疼。我挣扎着吐出杜擎,深呼吸。我知道,这样做可以多少缓解那种难耐的疼痛。
杜擎扭过我的脸,嘲笑地看着我的表情。我感到他的分身抵在唇边,企图挤进来。
“等一下,求你……” 背后的猛烈侵入令我几乎抬不起头。
和他们相比又瘦又小的我,这样弯着腰的姿势,只能脚尖勉强着地。感觉到身后的撞击速度骤然加快,我回过头乞求,“不要射在里面,求求你。”
杜擎用分身侮辱地拍打着我的脸,“那射在因因脸上,好不好?”
我抿紧唇不出声。但只要不射到里面就好,否则要那样粘湿着捱一个晚上。8点钟要赶到快餐店洗盘子,我暗暗乞求他们快点结束,以免迟到被扣时薪。
孟廷果真抽出去射在外面,我几乎感激地回望了他一眼。仍然提着褪到腿弯的裤子,弯腰在原地等着下一个人。
结束之后,孟廷拍拍我的脸,塞给我三张纸币。三人便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我默默地把钱塞进书包,将冰凉的裤子套回身上。
这样的关系,已经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学期。
回到家里,已是夜里12点。我尽量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将书包放在门边,换鞋。
养母头上包着浴巾,刚从浴室里出来,我怯怯地叫了声:“妈妈。”
她冷淡地看了我一眼,“小因回来啦,快去把厨房的碗洗一下。还有,浴室也要好好刷一刷了,这些鞋子也顺便擦一遍。天天下雨,真是烦死了。你轻一点,别吵醒哥哥妹妹。”
“嗯。” 我应着,连忙取出刚刚领到的薪水,还有孟廷给我的三百块钱,一并交给她。“是…这个星期的工钱。”
养母看也没看,便接过钱,回房去了。
来不及换下湿乎乎的校服,便赤着脚到厨房,今晚还没来得及吃东西,希望能找到一点剩饭填一填肚子。
什么也没找到。冰箱里的东西,我向来是不敢碰的。饿得难过,翻开垃圾桶的盖子,果然剩饭都被倒掉。
实在是又饿又累。后面隐隐地疼,浑身的乏力,大概又有一点发热,好想一动不动地躺到床上睡一下。
洗了碗又刷了浴室。我跪在地上擦鞋,居然不小心瞌睡,手里的鞋刷“啪“地一声掉在地板上。我吓得惊醒。
房门砰地打开,穿着睡衣的哥哥冲出来,一脚踢在我身上。
我不敢哭叫,闷着缩在墙角。被吵醒的哥哥不解恨地又补了两脚,却不小心将鞋架整个踢翻。
养母推门出来,看到哥哥打我,“大半夜的,闹什么?小因,不是说过不要吵醒哥哥。”
“对,对不起,下次不会了。”我一边认错,一边起身收拾。
哥哥拾起一只鞋,狠狠抽在我的脸上,“下次?还敢有下次? ”
我捂住被打的地方跌坐,感到血从嘴角涌了出来……
竟然这是与家人一起的最后一晚。
次日,只有半天课。推开家门,我便呆住。房间里零乱不堪,厅里堆着数个皮箱。
没有人告诉我要搬家。
养母着一身新装,一手执着手机,一边在房间里穿忙。听见我叫她,便说:“小因回来得正好。快帮忙收拾东西。”
我茫然地帮她将柜里的衣物收到皮箱里。听到她对着手机讲:“……也没想到这么快订到打折机票,这次真是慌张……”
衣柜空了。空荡荡的如被抛弃。
我尽量站在角落里,以免自己碍事。看着哥哥打电话叫拖运公司来拖走行李、妹妹在如同废墟的家里跑来跑去兴奋地大叫。
临出门前,养母似才想起我,“对了,小因,把你自己的东西也收拾一下,这里你也不能住了,房子已经卖掉。”
作者: 落落无伤 2005…8…16 19:56 回复此发言
5 回复:《不爱纪》by:慕容姐姐(虐身/心,看得偶哭5555)
那个黄昏。
我抱着书包和仅有的几件旧衫,呆立在公寓门口。
计程车载着一家人,淡黄的薄雾里驶出巷口,便是此生,再也不见。
车开之前,养母回过头,她流了泪,说:“小因,对不起,我们移民过那边,也不知境况会如何,实在不能再带上你……”
她从来不曾以那样的目光看我,带着些许的怜悯和愧疚。少年的心恍然一痛。
说完便从手袋里取出一把零钱塞在我手里,转过身,车门“呯”地关上。
我低头,是昨晚我交给她的那几张皱皱的纸币。
3。
原来不是孟廷。
翘腿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吸一支薄荷的细香烟。年轻的脸,漂亮而骄傲。
我不曾有过那样的骄傲。虽然我也年轻过。年轻像一个不经意的泡沫,待我要去抚摸,它却啪地破碎了,只留溅上面颊的一丝冰凉。
我垂手站得笔直,白色镶着土黄折边的家佣制服,和标准的短发。只是唇有些苍白。除此之外,与任一间劳务中介提供的佣人并无分别。
孟廷喜欢让我蓄长头发。不要很长,及肩就好。做爱的时候,他从后面,一手按着我的腰,一手捉着我的发。
好象整个人,都给他掌握着。
他将我掀翻,手指插进乱发里,提起我的脸按到他唇上去。他想抱我,便随手扯我的发,扯进怀抱里。动作虽然粗暴,只要顺从,便不会痛。
原来我已经习惯了他的暴力。这么多年,我不再哭泣哀求之后。
他却不再要我。孟廷。
若孟廷见到请来的佣人居然是我,他会如何嘲笑。我低头,恨不能将头低到尘埃里去。
那个年轻男人,是我见过的吧。孟廷曾带他和我一起,去过餐厅。他的目光落到我身上,稍稍一顿,竟然没有认出我来。“你,把楼上睡房的旧东西收拾一下,搬到门外的垃圾车上去。
孟廷已将这栋房子另施于人。
默默地将衣柜里的东西塞进黑色垃圾袋。居然我不会心痛。
还是这颗心已经麻木。
几乎每一件都是白色。孟廷喜欢我穿白色。白恤衫。白袜。白色丁字裤,买来孟廷便逼我在商场的试衣间换上。他喜欢我脸红,便会轻轻或狠狠地亲我。
那些已恍如隔世般遥远。
我如在亲手埋葬,一切的一切。原来孟廷于我,便是一切。
撤下旧窗帘。
旧床单。旧的枕头。
而我于孟廷,不过尘埃。
一天而已,便可以洗净所有前尘。残酷就是,无声无息、不留痕迹。
院子里的花草,枯萎的未枯萎的,铲得干净。睡房和厨房的铁窗也拆去了。从前锁起的三楼及其它房间,亦不必再锁。
这一年来,孟廷不是早就撤了看守仆佣。走时也不再锁起大门。
若当日我没有自动自觉离开,孟廷会不会拎着衣领将我丢出门去。忽然一身的冷汗。
洗手间的镜里,无意印出我的脸容。我慌张避开视线。不敢看,原来我已不敢看,镜里的自己。
跪在地上,只是拼命地刷洗地砖。溅一身的泡沫。
有人推门而入。
经过背后的那双皮鞋,鞋底曾经摁在我身上。被亵弄的地方,却记得那鞋纹的触觉,冷硬,而且羞耻。
我缩在墙角,将头深埋。紧紧握着地刷的木柄,手指有如痉挛。
听着他小便,然后洗手。如我不存在。
我只觉眩晕,如堕在梦境。而后,竟已被他捏在掌中。他掀着我的肩,冷冷地说:“因因,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我只用双手捂着脸,在他掌中低头。不知如何回答,说出来的却是,“对……对不起……”
身子被他拎着拖过大厅,踢开门,便推了出来。我跌落台阶,跌在泥里。如被丢弃的脏鞋。
呆坐在雨里。原来竟落了雨。我一身湿透,却无力爬起。
忽然觉得心好痛。
好痛,孟廷,我原以为不会痛的,我的心。
不知坐了多久,才有力气从泥水里爬起来。很深的夜,不知几时。我一步一步走到门口,腿却在抖。原来大门已锁,黑沉沉的雕花铁栅栏。我转过身靠在门上,原来手里还紧紧握着硬硬的地刷。
雨顺着额流过脸颊,缓慢而冰冷。我望着楼上,黄黄的灯影。全然是另外一个世界。
止不住地颤抖,抖得我不知所措。倚着铁门缓缓跌坐。一直坐到天明。
作者: 落落无伤 2005…8…16 19:57 回复此发言
6 回复:《不爱纪》by:慕容姐姐(虐身/心,看得偶哭5555)
忽地醒来,我茫然地睁开眼。灰蓝色的车鼻便鄂然在我面前。抬头,正迎上车玻璃后面,孟
廷的冰冷目光。
才发觉我原来一身泥污坐在路口。慌张却爬不起来。孟廷冷眼看着我的狼狈。我以手撑地,难堪地挪动身体。
孟廷一把推开车门,我吓得举起手臂缩起身子,“不……不要打我。”我低低哀求。
他将我从地上拎起,肩骨也似给他捏碎,“为什么还不滚?你不是想要自由?”
我惶恐混乱,不知如何回答。
孟廷扬手便是狠狠一记耳光,打得我跌在地上。又拎起我,捏住我的脸抵到倒后镜前,“因因,你看看你成了什么样子?”
那是我吗?怎么脸色这样苍白,唇上也沾了泥。
他松开手,我便支撑不住地滑落,跪跌在他面前。
脸还给他握在手里。他冷冷地望着我。
“对不起;我这就走……昨晚,铁门上了锁……” 我从他掌里轻轻挣出来,扶着栅栏站起身,头这样晕,腿这样软,可在他的目光之下,我不敢让自己跌倒。
4。
茫然地追了几步,我停下来。
原来家人已抛下我。
大街上早已不见了那辆车。人来人往,渺渺茫茫。
我贴着墙根慢慢走。抬起头,才知道自己已站在十字街口。身旁涌过一群和我差不大的孩子,笑笑闹闹穿过马路。我便茫然随在后面。
跟了一段路,他们却已不见。身边行人如潮,不知何去何从。橱窗亮起,一间一间,漂亮崭新如童话里的世界。
我曾熟悉的世界,是每日5点起身为哥哥准备中午的饭盒,将一家人的脏衣服放进洗衣机,阳台的花草要淋水,妹妹的早餐,养母喜欢在起床之后,所有的家什不留一点隔夜尘,我要擦所有的桌柜和地板,她是有洁癖的一个人,可是生活这么难。
“小因,我们这样的家庭收养你,又要供你去念书,是指望你有点良心,多帮手做事,要懂得知恩图报。”
从七岁,我已懂得一边背着妹妹一边踩在矮凳上煮饭。
生活这么难。养母从下雨的巷子口牵了我回来。还只有两岁多的样子,被人围着站在雨里,眼睛又大又黑,并不哭。她下班路过,挤进来看热闹的。便翻我的衣袋,有四百块钱和一张纸条。纸条被雨水打湿,字迹已看不清。四百块,刚好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