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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爱纪 by 慕容姐姐 (虐心+虐身+经典)-第4章

小说: 不爱纪 by 慕容姐姐 (虐心+虐身+经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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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因为这天的平白旷工,洗车店不肯再要我。一个星期里,我拖着疼痛的身体四处寻找新的兼职。很快又到周末,却没赚到一分钱,我在楼下徘徊,不敢回家。 

拨通了孟廷留下的电话号码,那端传来了陌生的男声,我连忙慌张地丢下话筒。 

鼓了半天的勇气,我恨自己的胆怯,硬着头皮按下重播键,“我,我是袁因,我想问一下,你们还想不想要我…。。。做、做那天的事,我不要很多钱,三百块就好……” 

在一间酒巴的洗手间里,孟廷说,只要我不哭,就可以拿到钱。 

我俯在洗手台上,咬住嘴唇拼命的忍,不发出一点声音。可是那里的裂口还未愈合,真的好疼,无论怎样忍,三个人轮番做完之后,我早已满脸是泪。 

无措地望着孟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哭,……是眼泪自己要流出来……” 

他们大笑。杜擎笑到捂着肚子直不起腰。 

我却在他们的笑声里真的哭了,“要不…。。。再做一次,”我抽噎着,竭力想抹干眼里的泪,“这次我保证不哭……” 

孟廷笑着看我,似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我顾不得他的眼神里有什么,满眼乞求地望着他。 

倚在一旁吸烟的陈明远,忍住笑,“好了好了,别再玩他了。”杜擎边笑边拉上裤子拉链,从钱夹里抽出三张纸币来。用崭新的纸币戏谑地拍我的脸,“放心,你才三百块这么贱,这次算了。还不过去谢谢远少爷。” 
 
 
  
 作者: 落落无伤  2005…8…16 19:5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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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迟疑地接过钱,抹着泪对他们鞠了一躬,忍着疼,慢慢地挪步离开。 

那是交易的开始。之后每个星期,孟廷、杜擎和陈明远,都会来学校找我。每次我都可以得到,三百块的钞票。 

养母从来不问我,钱从哪里来。 


我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努力读书、努力做事、努力赚钱,每一天都不敢松懈。 

可是家人不要我,孟廷不肯放过我。 

我这么冷这么怕。 

茫然地开始激烈挣扎,后面的人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我转过身,望着面前的陌生的面孔,忽然不顾一切地推开人墙,拼命地跑。 

不知道后面有多少人在追,大厦空寂曲折的长廊里,充斥着混杂的压迫的脚步声。 

我跑过一扇一扇颜色单一的门,渐渐耳边只可以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一直到楼梯的尽头,没有灯,也没有窗。我摸索着去推那扇门,居然,居然推不开。我俯低缩起来,哑哑地哭。再也掩不住,潮水一样的绝望,漫过少年的心。 


不知在黑暗里坐了多久,世界寂静如初。我终于找到了另外的出口,逃出大厦。 

已是深夜,街上依然车水马龙。霓虹灯看似热烈,其实却冷漠。 

我如刚刚做了一场恶梦,但是丢了一只鞋。 








11。 

睁开眼,一片刺目的白,和淡淡的消毒水味。 

手腕上连着输液管,药液太冷,整条手臂都失了温。 


旁边的病友大概已熟睡,轻轻的鼾声。天是亮的,也不知几点。 

医生走进来,见我醒了,转身掩上房门,“感觉怎么样?袁先生? ” 

“还好,”我点点头,却发现自己十分虚弱,“医生,……我没有钱付医药费。” 

男医生若有所思地望了我片刻,忽然说:“袁先生,您需要不需要报警? ”他顿了一顿,似乎在考虑措词,“我的意思是…您身体的裂伤十分严重。” 

报警,曾经或许需要,可是现在…… 我默默摇头。 

“我的身体怎么了?” 

“初步诊断是胃部的问题,您可能需要动手术。当然,具体情况要看之后的检查结果。” 

其实我并不关心身体的状况,这么多年来,只有刻意的毁坏,从不曾、或者也顾不得去爱护。 

医生见我无语,便安慰道,“不要担心,尽快治疗就好。” 


然而我等到可以下床,便去办了出院手续。检查结果,也并未去看。 

孟廷那天送我入院,预付的费用刚好够结帐。我用余下的一点点钱,请医生开了些口服的胃药和止痛片。 

在病服口袋里发现了两枚门匙,大概是孟廷留下来给我。 


我一手淤青的针孔,从未细看过自己,原来手和手臂居然这么瘦伶伶的。腕上有孟廷留下的指痕,新的旧的,还有杜擎的烟烙。 

我拉下袖口,不去看。 

沿路走回去,不太远,我也没有乘车的钱。 

小楼的门紧紧锁着,院子里满是落叶,细细碎碎的影树叶子,随风缱卷,扑到脚面上来。 

厅里凌乱依旧,像是时间停滞在,某个可怕的时刻。想起孟廷的那句话。他并无讲错,我早知自己只是玩偶,难道到了这样的地步,我会奢望自己变成某人爱侣? 

然而心仍然会痛,如锯子慢慢锯过。 


收拾好一切,已入夜了,我拨通了孟廷的电话,“孟廷,是我……因因。” 

孟廷大概在酒吧之类的地方,十分吵,半天才回应了一声,“嗯。” 

他的冷淡令我无措,原本要说的话,一时滞在胸口,“对不起,我……” 

孟廷大概饮了酒,声音里带着酒精的冷酷,冷笑着,“对不起? 你有什么资格说对不起。”便啪地扣了电话。 

我握着话筒,僵了好久。电话断线的盲音听在耳里,如此无情,不容辩解。 

他这么厌恶我……我一直僵到手脚也冰了。孟廷不是也曾经抱过我亲过我,三个人里面,只有他还会偶尔温柔。我只知他当我是有趣的玩具,亲我的时候,眼里除了戏谑,也有爱溺,却不知他原来这么厌恶我。 

似乎失了力气,我便麻木地坐在地板上。一只手攥着另一只,竟然攥出血来。 


凌晨三四点钟,孟廷却忽然回来,一身的酒气和寒风。我惶然站起来,退了几步,想叫他,却叫不出来。 

他也不看我,也不理我,衣不解带地倒在沙发上。手里还握着半空的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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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亦不知进退。过了好久,他像是睡熟了,手里的酒也倾着淌到地上。我忍不住过去,帮他除下领带鞋子。见他这一个人,居然四天里整整瘦了一圈。青色的胡茬,使下巴的线条更加凌厉。但是这样憔悴,孟廷从未这样憔悴。 

这样的孟廷,不再是白天霸道无情的孟廷。 

我不禁伸手去抚,他熟睡里紧皱的眉头。手指刚刚触到,却忽然被他握住,“舒……为什么不听我的电话?” 

我的心跳几乎也停止,见他只是翻过身睡了,才悄悄抽回手。 

靠在门边坐了一夜,一夜都听着孟廷在喃喃着舒的名字。 


早起,我如平常那样煮了早餐。孟廷也醒了,沉默着洗漱,似乎将伤痛也一并洗去,只剩下原本的冷酷。 

桌上的早餐也不看一眼,便出了门。我追上去,“孟廷,可不可以给我,舒先生的地址……” 

他便回转身,忽然摁住我,摁得我喘不过气来,眼里燃着冰冷的残暴的火焰,“你要去找他?你以为你是谁?因因,你以为你帮我求回舒扬,我就会感激你、要回你?” 

我被他逼得一直退、一直退,退到了再无退路,我想对他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仍然找到了舒的住址,他不肯接电话,我便去他的寓所门口等。 

早上他开车出门,想必是看见我了,却不肯停车。到了晚上十点钟,他回来,见我仍然等在门口,便无奈打开车窗,“什么事?说吧。” 

我一天都没吃东西,只就着街角的水管吃了止痛药,开口才知声音也是抖的,“舒、舒先生,我只有几句话,说完便走。” 

“说。”舒扬点燃一支香烟。 

我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其实……其实那天,是我勾引了;孟先生……他醉了,所以,所以请您原谅他。” 

“哦?”舒扬扬起眉,终于肯将目光转过来看我,眼里带着轻蔑,“说啊,继续。” 

我低下头,手脚都是抖的,“这么多年,他只当我是玩具而已,非打即骂…… 孟廷打我,从来不会手软……他怎么会……怎么会是爱我……” 

我的心好痛好痛,痛得我想,弯下腰去。 

“所以,请您一定要原谅他,他瘦了好多…… 我这次一定走,所以,请您一定要回来。” 

挣扎着说完最后的话,我便转身离开,生怕自己会忍不住,流了泪。 


天空飘起了细雪,这个冬季的第一场雪。无声无息,便湿了我的脸。 

我走过了街角,在无人看见的地方,止了步。忽然间明白,为什么我会心痛。 

原来我爱孟廷。 






12。 

走了整一条街,也找不到地方靠一下。 

行人渐渐稀少,高层住宅的灯火繁星一样点亮,闪烁着,是拉起了窗帘。 


身后有人叫我的名字,“因因,怎么不在学校等我,害我找了你好半天。” 

我知道那是孟廷。 

“我不上学了。” 他的车子跟在路边。我慢慢的回答,不回头也不想跑,因为已没了跑的力气。 

“你的鞋呢?因因?” 

“上车啊,因因。” 

“不要。” 我摇摇头,自顾自继续走。 

听到孟廷刹车,追到身后,他拍我的肩,将我一转便拉进怀里,“因因怎么了?谁欺负你?” 

我奋力挣了几下,他的手箍住我的腰,越挣越紧。我的身高只到他下巴,被他这样拥住,脸颊不得不挨上他肩头。 

“这是我弟弟。”大街上强拥着我,孟廷毫不在乎地对着路人的诧异目光做鬼脸。 

他的夹克很柔软。 

他贴在我耳边,“你在抖呢,因因。” 

双臂更紧的拥住不停颤抖的我。这样用力的拥抱令我全身都贴紧他,我几乎放弃了挣扎,也不再有力气挣扎。 

可以感觉到,外衣底下他的体温,温热而且霸道。反而好像是我,在汲取着他的温度。 

“如果不跟我走,我就在这里吻你。” 

我抬起脸,有点迷茫的望着这个人。他却威胁似的将唇凑过来。 

顺势将我推进车里,车行在霓虹璀灿的夜街道。 

“带我去哪里?” 

“反正因因也无处可去。”孟廷无所谓的语气。 


是一间俱乐部。大约是很高级的地方,出入的人衣冠楚楚,盛气凌人。唯我一身褪了色的校服,且只有一只鞋。 

孟廷紧紧钳着我的手,拉开一间包房的门,一手便将我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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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猝不及防,被他推着摔给沙发上的人。 

是杜擎,和陈明远。 

知道挣不脱,却仍然下意识缩起身子,可是他们捉住我的手,扭到背后。 

我偏过脸闭上眼睛,既然躲不过,便只有忍受。忍受着他们的手在身上恶意捏弄,我咬着嘴唇,当作自己失了感觉。 

却给杜擎硬扳着脸,他们看着我的那种表情,似看到什么可笑的东西,大笑。 

我不敢眨动眼睛,生怕不小心让眼泪流落,又惹他们嘲讽。 


陈明远塞给我几支冰凉的开塞露,“去,乖乖把自己弄干净。” 

我握着冰凉的药管,被推进洗手间。 

扭开水笼头,我慢慢蹲下来,手心里如握着不休的恶梦。 

听到孟廷在外头敲门,唤着我,“因因,怎么了? 快出来! 不然我踢门了!” 

门便被踢开,我仍然蜷缩在角落里,孟廷伸手来拉我,“你缩在这里干什么? 这么久,因因。” 

他以为我哭了,我的脸上却一颗泪也没有。 


尽量不去看,镜里印出的自己的脸,双臂扭在背后、被按在洗手台上的样子。 

开塞露的塑胶瓶口刺入身体,倒流进来的药液,侮辱而且残忍。但是他们不肯放手,“因因最近越来越不乖了,应该好好惩罚一下。” 

腹痛令我下意识挣扎,身体贴在冰冷的台面,一阵一阵发冷。我咬着唇拼命忍受想要排泄的欲望,被杜擎扯着头发对上面前的镜,“求我们啊,做出可怜的样子求我们。” 

我紧紧握着拳,紧紧握着拳。 

他对着镜举起一样东西,“嘴硬的话,就要尝尝这个的滋味哦。” 

他扳着我的脸,令我眼看着陈明远将粉红色的肛塞,推向身后。那里被猛然扩张的疼痛令我一缩,那个东西,迅速插入体内卡在入口。 

被放开的我从台上滑下来,无论如何,被绑在背后的手,无论如何也够不到后面,无法取下那令我不堪的东西。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在他们面前,在冰冷地上,蜷缩着挣扎着,一额一背的冷汗。终于无法忍耐地哭泣。 

杜擎将我翻过来,鞋底摁上我的小腹,轻一下重一下的踩,“求我,因因,不求的话我们就这样丢你在这里。” 

“求你…求你们……放过我,求放过我……”我已不成声,牙齿也格格地抖。 

“还是不够可怜哦。”杜擎蹲下来,换成手指在痉挛的腹上旋按,“不然,因因唱歌给我听?” 

要怎样才是足够可怜?我抬起头,望着眼前带着笑意的三个人。 


已经干净了的我被抱到桌球案上,他们掷骰子决定先后。 

最后是孟廷。我已经很疼很疼,不知应该怎样忍受他的再一番侵入。 

“解开我的手,孟廷,求你……” 

孟廷将我翻成俯跪的姿势,却说:“忍耐一下,因因,解开就没味道了。” 

我咬住唇,承受着他冲撞进来的痛楚。他从背后拉着我手腕上的绳,将我俯在台上的上身拉起来。那么疼那么疼,除了我无人知道。 


“我可以走了吗?” 

已经沉溺在另一种游戏的快乐少爷们,无人再理会我。 

我穿好衣服,和唯剩的一只球鞋,在KTV的喧嚣里推门离开。 

夜色又冷又沉。 

路灯映着我蹒跚的影子。我要到哪里,去找一只鞋。 







13。 

回到小楼,舒扬的车子已经停在院子里。 

我怔在门口,不敢肯定是否自己的那一番话,令他不再绝决。 

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回来。 


厅里灯光通明,白纱的窗帘低垂着,这一刻映着一双相拥的身影。 

我悄悄立在门口,心有微微的痛。 

却转不开视线。 

原以为爱这个字,于我遥不可及。 

然而当我触摸到它,我已不能去品味它。 

那一双影子的半边,那再也熟悉不过的轮廓,气息,语调,他的愤怒和他的戏谑,他的身体和力量,他的温柔与暴烈。 

…… 这样可笑的爱情。 

我只有雪藏,深深地雪藏起来。 

他会摁着我的颈,冷笑,“照照镜子,因因,你凭什么爱?” 

细雪湿了我的衣和发,忽然觉得好冷。 


原以为可以等到明早再走,过了今夜,或许雪停。不过又有什么区别,一样的冷。我从旁门悄悄进去,简单的收拾了行李。其实只有一点药而已。 

厅里的两人,舒扬为孟廷煮了咖啡,暖暖的捧着,倚偎在沙发上,合披着一条小羊毛盖毯。 咖啡杯的热气,令雪夜反而温馨。 

我稍稍站远,怯于打扰沙发上的两人世界,“孟先生,舒先生,我走了。门匙我放在餐桌上。” 说完轻轻鞠躬,尽量放轻脚步,踏出门去。 

“因因,过来。”孟廷却叫住我。 

我怔了一下,舒扬正离位去了洗手间,我只好走回到孟廷面前。 

“拿过来,手里是什么东西?”还未等我回答,手里的袋子已被孟廷劈手夺了过去,怀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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