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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天雷地火by飞穹(攻追冰山受追的辛苦he)-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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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房门胡思乱想之际,房门便又再度打开了。

  换好衣服的时子舜走了出来,方才的悲伤表情全部被平静替代。

  「我们走吧。」扔下这句,时子舜便自顾自的往前走。

  见时子舜不愿对之前的事多加解释,
费比恩也只好假装二人之间并未发生任何事。

  用餐的时候,费比恩挖空心思想了一些有趣话题想引起时子舜的兴趣,不过时子舜完全没捧场,
只是默默的吃著东西,偶尔还神游天外。

  这让费比恩原本自恃的魅力完全失了准,
但自信越被打击的结果却是更加浓厚的战斗心。

  饭後,他拉著时子舜去散步,之前说的一些出国见闻既然引不对方注意,所以他改变了策略,
开始讲起之前他失恋的经历。

  原本时子舜还不太睬理他,
直到他讲到很喜欢对方,
对方却不能明白他的心那种痛苦的感觉时,时子舜才终於接了话。

  「呵,
你这样看起来就情场得意的人,也会有被人甩的时候?」

  「欸,你把我看的太厉害了,爱情这种事本来就是很奇怪又矛盾的。当你被所有人都爱著的时候,你以为你自己可以呼风唤雨的得到全世界,
所以你无情的伤了很多人的心;但当你终於真正对一个人动心的时候,这时报应就来了,因为你发现那麽多的人爱你,
但却独独你爱的那个人不爱你──」

  费比恩露出了一种惆怅的表情,其实在遇到时子舜以前,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那是因为爱他的人太多了,而他从未对谁认真过。

  如今──

  听到费比恩分享的心路历程,时子舜终於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起对方来。

  他若有所感的笑了,
「是啊,爱情就是这样,看似公平却也不公平。」

  「你也有这种经历吗,
感觉你挺明了的。」费比恩打蛇随棍上的接著话。

  时子舜沉默了一会儿,才终於把头望向了天空,「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会这麽爱他,
虽然他无法接受我的爱。」

  听闻这句话,费比恩实在喜出望外。

  因为时子舜说的是’他’而不是’她,那就表示他也是有机会一争时子舜的心的。

  「唉呀,既然我们都有相同经历,
还真是同病相怜呢!知道我那时怎麽忘记对方的吗?」

  望著费比恩无比光采的笑颜,时子舜摇了摇头。

  「那跟我来──」

  费比恩拉著时子舜去到了网球场,要他去换上运动衣和球鞋,时子舜被动的换好出来
後,费比恩还帮他套上了护腕。

  原本时子舜有点意兴阑珊,但在开始对球後,他看到费比恩使劲全力的认真和他对战,终於他也暂时抛下一切的专注在眼前的胜负之中。

  二个人都是好手,
在互不退让下,也打成了各抢下一盘的平手局面。

  到了最後一局决胜局时,
二个人都已经是一身大汗淋漓,虽然如此,
时子舜的目光却越见专注发亮。

  他自信的举止和掩饰不住的风采在在都让费比恩看的痴了。

  湿亮的黑发伏贴在如刀刻般的侧脸上,轻便的网球装抱裹著线条优美的躯体,时子舜拿著球拍直视著他的表情,令他浑身都热血沸腾起来。

  他实在是很想就这麽过去,
把对方折解入腹,
如果对方能够和他二情相悦,想必会是一间非常美妙的事情。

  随便意淫对方的结果是他没注意到对方发来的一球,当他听到时子舜的惊呼而回过神时,那颗网球已经结结实实的打在他身上了。

  唉呀一声,费比恩扔下了手中的球拍倒在地上,状似痛苦。

  「你-你没事吧?」急忙奔过来察看的时子舜,心知自己的那一球力道不小,见费比恩痛的脸色都发白了,便蹲下来在费比恩身上摸著。「是打到哪,
要不要去找医生检查一下?」

  费比恩的身上确实因那球的撞击而感到疼痛,但他随即被时子舜脸上担忧的表情给化解开来了。

  他拉著时子舜的手放在了胸口上,可怜兮兮的道:「我这里疼。」

  见状,时子舜拉开了费比恩的上衣,果然看到上面有个红肿的印记。他皱起了眉有点责骂的说:「你怎麽打球也能分心啊,
我去拿冰块过来。」

  看著时子舜匆匆离去的背影,
费比恩揉著胸口坐起,脸上净是一种洋洋得意的笑容,用少许皮肉之痛换来对方的真实表情,
那也是一种意见不到的收获吧。

  不过如果被杰尔米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样子,
想必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的。



  经过这场意外的洗礼,在晚餐时时子舜对费比恩的态度便明显的好上许多。也许是运动真的让他放松了紧绷已久神经,也有可能是他真的觉得费比恩并不是寻常那种花花的公子哥。

  总之,至少时子舜会简短的回短费比恩的提问,偶尔还会在费比恩说一些冷笑话时配上
几个浅浅的笑容。

  今天实在是奇妙又令人感觉幸运的一天,费比恩望著对座正举起酒杯浅酌的时子舜,心里涌出这样的感觉。

  之後二人又去了酒吧听几个驻唱的歌手表演,一边喝著酒放松。虽然时子舜仍然没有很多话,
但明显少了几分防备的感觉令费比恩很是开心。

  他送了时子舜回房,那时已经将近午夜十二点了。

  不过时子舜明显打算就在门口告别对方,
所以他只是站在房门口没有动。

  费比恩心里明白不可能那麽快就与时子舜有任何进展,
只得俏皮的开了口:「嘿,我们今天过的很开心,而且我又很守规矩,
所以明天还可以约你吗?」

  「你觉得呢?」时子舜看著费比恩,淡然的脸上不见同意但又没有强烈的反对。

  「我当然是希望听到正面的答案罗。」

  「再说吧,晚安。」

  时子舜觉得看眼前的人露出一种企盼的样感觉很有趣,
他摆摆手便转身打算回房间。

  「子舜!」费比恩突然开口叫住他。

  「恩?」当时子舜自然反应的回过头时,费比恩却突然欺上前在他唇上点了一下就随即离开。

  他捂著嘴唇脸色随即沉了下来,「凡古迪斯先生,
我记得你的保证里有说过你不会乱来的。」

  「是啊,我是说过──」费比恩将手表举在时子舜的面前,「不过我是说今天以前,现在已经刚过十二点一分钟了,给我一个晚安吻也不算过份吧。」

  费比恩脸上算计得逞的笑容,时子舜只得狠瞪了对方一眼,然後碰得一声将房门用力关上。

  他突然後悔刚刚没有狠狠的拒绝费比恩,总之,
他们没有明天了。

  完全──没有!


   刚拿出手帕用力的擦拭著嘴唇时,时子舜却又听到了敲门声。

  他皱起了眉,心里想著这个费比恩实在没完没了,他握紧了拳头,慢慢的踱到门边然後一把打开房门。

  门外的费比恩笑得很无奈,「嗨,宝贝,因为我有点不可抗力的因素介入,只好再次打扰你了。」

  时子舜瞪著费比恩,正想出声将对方赶走时,
一个冰冷的金属东西却抵上了他的太阳穴。

  他楞了下,
便被持枪胁迫他的那个男人站在他身後给用手制住了脖子。

  该死,赫斐斯特里怎麽会让人随意持枪进入?!看来他该向负责保安的月野好好投诉一
下了。

  「时,我们又见面了,昨晚没能嚐到你美妙的身体还真是可惜呢。」安东尼从费比恩的身後走了出来,有点苍白的脸上却有著完全相反的狰狞表情。

  「布鲁,昨晚的事明显是你耍手段,
现在你又是什麽意思!」时子舜二眼冰冷的盯著安东尼,他已经决意一定要让安哥集团好好的给他个交待了。

  「我是要来要谢礼的啊,
看你和他刚刚在门口吻别,
也知道你们马上就搞上了,
啧啧啧──」

  安东尼伸出手抬起时子舜的下巴:「如果不是我,他又怎麽有机会上了你这个极品,说到底你该感谢我这个介绍人吧!」

  「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时子舜的表情整个变得很冰冷,「告诉你,不论是你或是对他,我都完全没有半点兴趣!」

   听闻屈居下风的时子舜说出这样挑衅的话,安东尼不怒反笑。

  「哈哈哈,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的性格足以挑起所有人的征服欲,那很好,
我就来看看你能气魄到什麽时候。」

  安东尼朝著众人使了个眼色,一夥人便把费比恩和时子舜押入房间。

  虽然身後被人用枪管抵住,
不过费比恩仍然是一派悠然自得的笑容,这让安东尼看了很是刺眼。

  他走过去,使出全力在费比恩的腹部上重重打了一拳,满意的看到费比恩唇角的笑总算不见。

  他轻蔑的拍了拍费比恩的脸颊,
「啐,
你再嚣张啊,
昨天让人这麽对我,你也料想不到我今天马上来回报你对我做的好事吧!」

  「哦,
原来布鲁先生很喜欢昨天的招待啊,莫非你还想要再来一次?」

  费比恩的眼神逐渐冰冷了起来,如果说昨天他对这个人只是厌恶,那麽现在就是恨不得把对方大解八块了。

  「不用了,我现在更想要的是让你也来嚐嚐同样美妙的滋味──」

  在美妙二个字上加了重音,
安东尼手一挥,「把他给我绑到床上!」

  很快的,费比恩便被人以大字型的样子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很好,
现在换你了。」

  安东尼甩了甩头,对时子舜露出一个自认很是潇洒的笑容:「为了弥补昨晚因为我而让你失身的歉意,
今晚我就给你一个出气的机会,你把那家伙上了吧!」

  「我不认为我有义务一定要配合你的提议。」

  听闻安东尼荒谬至极的话,时子舜已经浑身笼上了一层低气压。昨晚的旧恨又加上现在极为侮人自尊的新仇,时子舜实在是无法维持一贯的优雅自持了。

  「子舜,
你不用顾虑我的感觉,我没关系。」费比恩在时子舜背後开心的喊著,一点也没有迟疑和不愿。

  「你这个浑蛋,
你没关系但我有!」

  时子舜被费比恩的粗神经给弄得浑身冒火,他实在搞不懂费比恩的脑袋到底装了什麽东西,为什麽一个屈居劣势的人还能镇定的谈笑风生,
莫非他真的握有筹码?

  一想到此,时子舜不禁用询问的眼神望向费比恩,但後者却只是故意用一副下流的表情瞧著他。

  安东尼看到这二个人的互动也不禁笑了出来,原来他心中始终冷淡的时子舜,
也还是有这样平常的一面。

   「唉,真可惜你竟然不领情,那我只好还是让另一个主角来享有这个在上方的权利罗!」

  安东尼耸了耸肩,一副替时子舜的决定扼腕的样子。

  当一旁的人拿著绳子靠近时子舜时,时子舜立刻明白今晚无论他愿不愿意,安东尼都是玩真的要让他和费比恩在众人面前出糗了。

  冷眼看著正对著床头已经架设好的摄影机,时子舜生硬的开了口,「还是让我来吧!」

  「噢,
太好了,那我可以开始欣赏你们的表演了吗!」安东尼呶了呶嘴,
时子舜便被人
推到床边去,然後四枝枪管对著他们,
根本没有跑的馀地。

  时子舜深呼吸了好大一口气,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爬上床。

  他跪坐在费比恩的腰上,二眼凝视著在床上被五花大绑的费比恩,然後缓和气氛的开了
口:「你应该没当过下方吧!」

  「好像没有。」费比恩沉恩了一下,
那表情真的有点欠扁。

  「那他们现在要我上了你!」

  「我知道啊,
我刚才就说没关系了,如果对象是你我OK。」

  「但是我们的活春宫会有很多观众!」

  「恩,这倒是一个问题,虽然我对性这种事没什麽,但还是想跟心爱的人单独的做的。」说完,费比恩对著时子舜露齿一笑。

  时子舜感觉太阳穴旁的神经正突突的跳著,还想说些什麽,却被一旁的安东尼不耐的打断。

  「你们二个快开始,别在那打情骂俏!」

  安东尼出声之後,
突然又想起什麽的开了口:「对了,我就好人做到底,帮你们助兴一下吧。」

  时子舜和费比恩同时转头,却见到一个人从身上掏出了一管针剂,然後他走到时子舜身旁,
抓起他的手就要将不明药剂注射进去。

  「你在做什麽!」时子舜刚想挣扎,
脑袋又被冰冷的枪管指著。

  「子舜,先照他们的话做,不要让他们伤害你。」

  费比恩思索了下,
依安东尼那下流龌龊的个性,
所谓助兴的东西也不外乎是迷药或催情的药物罢了,应该不至於对时子舜有所损伤。

  时子舜依言停止了动作,和费比恩对望数秒後,便安静的任由对方将针剂注入身体。

  「好了,你们可以继续了,快点,先脱衣服!」安东尼还不安份的指挥了起来。

  时子舜回头朝著镜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才伏下身开始解费比恩胸前的扣子。


  时子舜一边亲吻著费比恩的脖子,一边悄声的开了口询问著:「你是不是有什麽办法脱困,快告诉我!」

  满足的享受时子舜主动献上的亲密,费比恩笑弯了眼道:「其实好像没有耶,唔,子舜你的吻功不错。」

  这句话刚落,他的脖子便被时子舜狠狠咬了一口,留下整齐的牙印。

  「你不要再开玩笑了,我可不想有什麽不堪的影片落入别人手中──」

  「好啦好啦,我想帮你放松一下嘛!」费比恩疼的皱起了眉,
虽然他一直想逗弄时子舜看他露出冷静以外的表情,
但也该适可而止了。

  「我衣服的第三颗钮扣上有装了发射器,你在那扣子上连续按三下,我想很快就有人来救我们了。在那之前,先委屈你演一下戏吧。」

  如果是真的那就更好,费比恩在心中暗暗想著。

  「好,
我明白了。」时子舜已经将费比恩的衣服完全解开,
他一边在费比恩强健的胸膛上穿梭吻著,一边用手以不会让人起疑的姿势按下发射器。

  看著那扣子微微的发出红色的闪光二次,
便恢复成了正常的样子。

  时子舜松了一口气,
却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他咬牙切齿的开了口:「为什麽你要拖到现在才说,刚刚被挟持时不是有很多机会可以求救的吗!」

  费比恩吐了吐舌头,一副委屈的样子:「被你发现啦?我只是想看一下这家伙到底要做什麽嘛!」

  时子舜实在是无语了,那麽多枝枪和恶形恶状的大汉,对方又是才刚被费比恩出手过的安东尼,可不是以游戏和好奇的心就一语带过的吧。

  「你的人多久会过来?」转开话题,时子舜发现在这话题打转下去,
也是得不到任何结果。

  「大概不用十分钟。」费比恩沉思了一下。

  「好,我明白了,在这之前,
我们二个好好的转移下他们的注意力。」时子舜将吻转移了阵地,边用馀光瞥著一旁的人。

  此时他和费比恩都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
他刻意的在安东尼面前用著极为扇情的动作抚摸著费比恩,然後配上了费比恩的喘息和迷醉表情,引得房里的几个人都不觉的起了生理反应。

  「妈的,你们几个精神点别让人跑了!」看到房里的几个手下都因眼前二人的挑逗演出而变得口乾舌燥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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