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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狼-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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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那么,你还抱著我做什么?」她困惑的问,瞪著环在腰上的铁臂。既然他今晚决定放过她,那么就该松开手,自动走人才对啊,为啥还赖在床上不走,那双大手更是圈得紧紧的,抱著她不放?
  「我陪著你睡。」关於这一点,他坚持不肯退让。
  睡在一起?!虽然盖棉被纯睡觉,比起被他吃乾抹净,已经是太好的结果。但是想到要跟一个男人,像两根汤匙似的贴在一起睡,她仍然全身不对劲。
  「呃,可是,这样不太好吧」小脑袋抬了起来。
  「睡觉。」小脑袋被压了下去。
  「我习惯自己睡」小脑袋再度抬了起来。
  「睡觉。」小脑袋再度被压了下去。
  抗议无效,她终於宣告放弃,嘀嘀咕咕的缩回床上,哀怨的咬著枕头,在心里偷偷的骂他霸道。
  只是,忙了一整日,她实在是累了,靠著他硕实的胸膛抱怨了半晌後,她的身子由僵硬逐渐的软化,从万分警戒变得毫无防备。当浓浓的睡意袭来时,她已经全身酥软,沐浴在他的气息中昏然欲睡。
  他的怀抱好温暖、好舒服,那乾爽好闻的气息,让她好安心、好安心。
  在半梦半醒之间,她隐约还感觉到,阙立冬侧撑起身子,深幽的黑眸审视著她的睡容,接著轻轻俯身,在她发上烙下轻轻的一吻。
  这些在暴躁之外,难得流露的温柔,可以让她眷恋许久许久
  那一晚,他真的没对她怎么样。
  第七章
  「等一下!」
  才刚要开门,一声娇叱就从身後传来,阙立冬大手握在门把上,在心里暗骂一声,仍是把门打开。
  「你要去哪里?」缇娃咚咚咚的从房里跑出来,蹙著柳眉质问。
  「出去。」他头也不回,口吻冶淡的回答。「一下子就回来。」
  「不行!」她往前一跳,伸手攀住他的手臂,紧紧的黏了上去  不行?
  阙立冬挑眉,低头瞥了眼勾在手臂上的小手。
  「我也要去。」她大声宣布,像块牛皮糖黏在他身上,坚决不肯离开半步,一手勾住他,另一手还忙著穿鞋,小脸上满是坚决。「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这男人老是不让她管事情!她想来想去,只有黏在他身边,才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法。她对他的作息太了解,能够掌握他的一举一动,一察觉他要出门,立刻就扑上去,死命缠住。
  要跟这种男人生活,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想相处一辈子,就该彼此坦承,她想要知道他的一切,即使是危险,她也想要与他分担
  阙立冬沈默的看著她,不发一语。
  「我知道你要去找苏昭业。」缇娃小手勾得死紧,还绕啊绕的缠上来。「这事本来就是我的事,我不要什么事都被瞒在鼓里,你要是不让我跟,我就自己想办法去!」
  他心里清楚,这个小女人一旦决心想插手,是不论危险与否,纵身就往里头跳。如果他这时扔下她,再把她锁进书房里,等到她觑得机会,肯定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让她跟去,有他陪在身旁,至少能确保她的安全。
  阙立冬拧紧眉头,在心里低咒了几分钟,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要去可以,要听我的。」他没得选择了!
  缇娃粉唇一弯、双眼一亮,立刻点头答应。
  「没问题。」
  没问题?
  才怪!
  才踏入苏昭业的私人别墅,对付了几个保镳,就听她东叫一声、西哀一下,好  像被打的是她,一下子嫌他下手太重,一下子又怪那些人为虎作伥,从头到尾念念念,活像个传敦的小修女。
  幸好其中一人认出他是谁,颤抖的喊出他的名字,瞬间一传十、十传百,保镖们个个脸色发白、手脚发抖,过没几秒,保镖们就逃得一乾二净,他的耳根子才清静了些。
  「我记得现在这时候,他应该都在书房里。」缇娃说道。
  「书房在哪?」
  「这边右转。」她带头走在前面,在一扇门前停下。「到了,就是这里。」她停在门前,还不忘有礼的敲了两下门。
  阙立冬却迳自推开木门,直接就走进去。
  「喂,你怎么这样,一点礼貌都不懂!」缇娃赶忙跟上,忍不住又念了起来。
  阙立冬不理她,在书房内站定。
  只见在书房内踱步的苏昭业神情焦躁,压根儿没注意到闯进来的两人,只是瞪著窗外,嘴上的菸没有停过,一根接一根的点,弄得屋内烟雾缭绕,菸灰更是落得到处都是。
  从她口中问出来龙去脉後,阙立冬开始有了行动。他不只是保护她的安全,更动手铲除威胁的源头,断绝苏昭业的後路,逼得他孤立无援,只能窝在这间别墅里坐以待毙。
  「秦」集团的影响力果真是无远弗届,阙立冬只是亮出名号,那些与苏昭业狼狈为奸的人立刻争相走告,全都夹著尾巴开溜,再也不敢插手,就怕惨遭池鱼之殃,一块儿被拖下水。
  「还没有消息吗?」他自言自语,在窗前站了半天,手指抖得夹不住菸。
  丁缇娃的作证对他大大不利,为了杀人灭口,好确定她没办法活著出庭,他拿出一大笔钱悬赏,等著职业杀手们出动,替他解决那个女人。
  为了避风头,他躲到别墅里,心焦的等著消息。只是左等右等,没等到丁缇娃的死讯,却听到噩耗不断传来。
  他的罪证一件又一件被掀出来,管理帐务的亲信也不知是受谁胁迫,竟然背叛他,拿著私帐去向警方自首。罪证被搜罗了一大半,案子正以让人跌破眼镜的速度进行审理。
  「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在暗地里动手脚?」他咒骂著,紧张得脸色发白,怀疑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
  一根菸没有抽上半口,兀自烧完,菸灰散碎,笔直的往下落。菸灰还没接触地面,就惊险的被菸灰缸接住。
  「菸灰得要弹在菸灰缸里。」娇脆的声音说道,谆谆训诫。
  苏昭业心烦得听不进劝告,食指一弹,把菸蒂弹回桌上的菸灰缸,那儿已经堆满了无数的菸蒂。
  「不要乱丢菸蒂!」好听的嗓音这回拔高了几度。
  他脸色扭曲,恼怒的转过身来,张嘴就骂,平日里装出的大善人模样,早转为恶鬼般的狰狞。
  「闭嘴!吵死了,我要做什么轮得到你来罗唆」他吼到一半,突然问闭了嘴。
  一个美丽的小女人,正捧著菸灰红,咚咚咚的跑到桌边,对著满桌的菸蒂碎碎念。
  「这儿明明有菸灰缸,你为什么偏要把菸灰四处乱弹?这下子菸灰卡进桌子的细缝,很难清理的啊!」缇娃蹙著弯弯的眉,顺手抽了几张面纸,开始收拾满桌的菸蒂。
  唉,看来,她离职之後,苏昭业再雇请的管家实在不够尽职,原本一尘不染的豪宅,已经变得脏乱不堪。地板擦得不够乾净,瓷砖上还有污痕,就连花瓶下头都积了厚厚的灰尘,许多细节部分都被忽略了!
  苏昭业呆了一会儿,半晌後才回过神来。
  「见鬼了!」他骂了一声,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早该死於非命的女人,如今仍是毫发无伤,甚至还跑进他家里,开始清理桌面。
  「唔,别误会,我不是鬼,看,我有脚的。」她很大方的站起来,稍微拉高裙子,露出一双粉致修长的小腿。
  苏昭业倒抽一口气,气得七窍生烟,恼怒的往前跨了好几大步。
  「妈的,你居然还没死!我付了一大笔钱要那些杀手毙了你,他们是在干么?竟让你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他双眼通红,表情更吓人,像是恨不得亲手把她掐死。
  她眨眨眼睛。
  「苏先生,请您冷静些。」
  「冷静?」苏昭业暴吼一声,探手就抓。「你把我害到这种地步,不但躲在这里不敢见人,还得提心吊胆,怕警察会来逮人。现在,你还要我冷静?」
  缇娃灵巧的一闪,捧著菸灰缸躲回阙立冬身後,避开攻击,还不忘继续叨念。「苏先生,别再执迷不悟了,回头是岸啊!如果你肯自首,罪刑可以减免喔!」
  回答她的,是一句粗鲁到极点的脏话,苏昭业脸色铁青的想扑上前,却在看到那活像杀手的高大男人时,警觉的停下来脚步。
  「你是谁?这里是私家住宅!你怎么进来的?」苏昭业回过神来,恶声恶气的按下桌上的对讲机就喊。「小林!小林!妈的,人都跑哪里去!一群废物!」
  缇娃搁下菸灰缸,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
  「用钥匙开门进来的啊!苏先生,你还是把备份钥匙放在左边第三个花盆底下呢!」她叹了一口气。「我先前就告诉过你,这样的习惯很不好。」好奇怪,男人为什么就是说不听呢?
  「该死,我不是说钥匙」
  恶人往往没胆,他平时做多了亏心事,更是作贼心虚,自家屋子的戒备格外森严,还聘用了十几个保镖、打手,把这间别墅把守得滴水不漏。那些亡命之徒一个比一个凶狠,其中有几个还是榜上有名的枪击要犯!
  只是,这会儿那些保镖、打手都上哪里去了呢?竞让这个女人大摇大摆的闯进来?
  「苏先生,省省力气,你可以不用再吼了,那些人十之八九全都跑了。」一声娇嫩的语音从角落传来。
  直到这时,缇娃才注意到,除了姓苏的之外,书房里还坐著一位身穿黑衣、戴著墨镜的时髦小女人。
  一见到那女的,阙立冬眼一眯,反射性的皱起眉头。
  「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认识她?」缩在他身後的缇娃闻言一愣,好奇的开口。
  「谈生意。」那女人嘴角微微一扬,回答阙立冬的问题。「原来,你们是到台湾来了。你们的少主还好吧?」
  「他好不好,你可以自己去问他。」阙立冬瞥了苏昭业一眼,没有多加理会,只看著那女人,冶声开口。「你接了姓苏的生意?」
  「不能接吗?」她挑起柳眉,一脸无辜的反问。
  「对不起」奸奇万分的缇娃拉拉阙立冬的衣袖。
  他理都没理她,视线仍逗留在那女人身上。「不行!」
  「抱歉,你认识她?」缇娃继续扯扯他的衣袖,重复问道。
  「为什么?」那小女人娇声回问,视线在粉红色的墨镜後,滴溜溜的游走在两人之间,嘴角的笑意更深。
  阙立冬面无表情。「因为我说不行。」
  不满被刻意忽略,缇娃用力的伸手扳过他的脸,皮笑肉不笑的咬牙重复那一句问话。
  「阙、立、冬,抱歉打扰你一下。请你拨空回答我,请问,你认识她吗?」
  「他认识。」沙发上的小女人语带笑意,伸出涂著粉红色指甲油的纤纤玉指,娇声问候。「你好,我是CD。」
  CD?嗯,看得出来。
  只见这小女人一身时髦装扮,从指尖到脚尖,都是克莉丝汀迪奥的商品,根本就是一个会走路的克莉丝汀迪奥当季商品展示柜。
  「你好。」缇娃微微一笑,也想伸手,只是小手才伸到一半,却猛然被阙立冬抓回来,整个人被拎著後退了五公尺。
  「不许和她握手,连碰都不准碰一下!」
  「阙立冬,你怎么这么没礼貌!」瞧他一脸凶恶,缇娃杏眼圆瞪,不明白他为啥大惊小怪,把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女人,当成是病毒一样提防著。
  「不需要对她太礼貌。」阙立冬两手抓著她,锐利的视线却盯著那笑意盈盈、自称CD的小女人。「她是个杀手经纪人,专门仲介做杀人的生意,只要价钱合适,连婴儿都不会放过。」
  「你开玩笑!」缇娃吓了一跳,惊恐的转头,看向沙发上意态悠闲的小女人。
  「恐怕那不是玩笑。」CD挑起弯而细的眉,先看看缇娃,再望向阙立冬,兴味颇深的开口。「『狼』,这是你的女人?」
  阙立冬点头。
  「丁缇娃?」C口问道,确认他身旁的女人,就是她仲介狙击的目标。
  「对。」
  「好吧,既然是你的女人,那我不插手就是了。」
  她听过「狼」的事迹,知道他有多不好惹。这个男人虽然没有显赫的名声,却以实际行动来证明其不凡的身手,一旦正面交手,敌人可能还没能警觉发生什么事,就会被他轻易收拾掉了。
  「等一下,你收了钱了!」
  「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一旁突然冒出两句火大的抗议,一个是苏昭业,一个是丁缇娃:收买杀手和被追杀的两人同时出声,在意的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码子事。
  「不要跟我争辩。」阙立冬开口警告,不悦的瞪了缇娃一眼。
  「抱歉,苏先生,情况有变,这个生意我不接了。」CD笑笑的对姓苏的说。
  「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女人!」缇娃又羞又气。
  「你怎么可以反悔?」苏昭业冶汗直冒,这时才後知後觉的发现,外面的保镳  全数消失,十之八九和阙立冬脱不了干系。
  两方交叉对话,书房内吵成一团。
  「我说你是,你就是。」阙立冬眯起眼,一字一顿的说道,额上青筋冒起。
  「苏先生,我不想跟『狼』为敌。」CD看著粉红色指甲上的彩绘,神色自若的说。
  「你、你怎么可以撒手不管?我已经付钱了。你明明说杀手令一出就不会收回,妈的,你这臭婊子,他妈的收了那么多的钱,却不做事,说什么一定钱到命除!你看看、你看看,我钱都付了一个多月了,钱到了,人呢?人却好奸的站在我面前!」苏昭业气得脸红脖子粗,歇斯底里的指著丁缇娃,对著CD吼叫:「你」
  「你」字才出,一旁的阙立冬和缇娃终於受不了他的大吼大叫,老是盖过他们的声音,异口同声的开骂。
  「你给我闭嘴!」
  苏昭业吓了一跳,惊慌的倒退两步,还真的闭上嘴巴。
  缇娃转过头来,一脸倔强的睨著阙立冬。「我告诉你。总之,我不是东西,也不是你的女人,我只属於我自己,你听懂了没有?」
  他满腔火气,频频深呼吸才能克制大吼的冲动。早知道昨晚就不该心软,索性就把她吃了,现在也不用在这种情况下,跟她争论这该死的蠢问题。
  「这件事我们回去再说。」
  「我不要。」
  他下颚紧绷,目光凶狠,终於吼了出来。「回去再说!」
  「呃」见他气到青筋暴凸,缇娃倒抽一口气,缩缩脖子,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嗫嚅。「回回去说就回去说」
  苏昭业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见自己莫名其妙被这对男女晾在一旁,忍不住一阵恼火。
  「这个人是谁?」他绷著嗓子质问。
  「阙先生是我现任的老板,他很坚持要跟你当面谈谈。」缇娃回答,注意力再度被凌乱的桌面吸引。她手上还捏著抹布舍不得放开,好想去收拾那一桌的脏乱。
  「有什么好谈的引你这个婊子,别以为这男人有点身手,就想靠他扳倒我!」苏昭业咬牙切齿,爆出一连串难以入耳的咒骂。「妈的!先前连碰都不让我碰,我还以为你真是贞洁烈女,才没多久,你倒是攀上个男人到这儿来耀武扬威,说看看啊,他是开了多少价码给你?」
  「苏先生。」一直在旁看戏的CD怜悯的摇摇头,笑盈盈的娇声开口。「第一,上次那个有胆量骂我的人,现在坟头上的草可长得比人还高了。第二,很遗憾的提醒你,合约上有注明,佣金既收,概不退还。」
  吃人不吐骨头,乃杀手界最高指导原则。
  「第三,你面前这个男人,可不只是『有点』身手而已,我劝你嘴巴最好放乾净点,省得死无葬身之地,连收尸骨做坟的机会都没有。」
  「你、你、你这…」苏昭业气得一阵心痛,双手抚著胸口,一副心脏病要发作的模样。
  「嗯,真的,苏先生,她是说真的,阙立冬脾气很不好的。」缇娃好心的答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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