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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叛将by水虹扉(强攻强受he)-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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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元渭忽然捂住嘴,倒退一步。 

那匹黑色骏马的鞍旁,悬著两颗人头,并没有什麽血渍,在雪光灯光的映照下,眉目清晰可辨。 

那是他的父皇……和母後。 

“这、这是怎麽回事……潜芝,这是怎麽回事?!”元渭小小的身子,颤栗如风中落叶。他抬起满是泪水的眼睛,乞怜哀求地望向柏啸青。 

柏啸青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元渭,愣在原地,怔忡片刻。 

“呀!啊!!”一旁的老太监早吓得魂飞魄散,跌跌撞撞地一边大叫一边跑远,“有人弑了圣上!有人弑了圣上!!” 

让老太监这样喊开,也好。 

柏啸青望了元渭一眼,咬咬牙,翻身上马,一路狂奔而去。 

元渭颓然跪坐在雪地里,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什麽都看不清。只觉得有细细的热流,不停从眼角蜿蜒而下,在脸颊上变凉、结成冰凌。 

胸腔中,似乎也有什麽东西,在一点点的变冷变硬。若轻轻触碰,就会碎裂。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有人背了个包裹,自宫中走出来。经过元渭身旁时,他看到了元渭腰间滑落的金牌。 

“是二皇子殿下吧。”那人站住脚步端详片刻,弯下身子,将元渭自雪地中扶起来,“……殿下为何如此?这是要去哪里?” 

“父皇母後都被弑了……朱、朱雀门……我要去朱雀门。”元渭失魂落魄的喃喃道。 

“……这样的话,就让奴婢送殿下过去吧。” 

元渭抬起眼,朦朦胧胧中,他看到了一张清秀标致、左颊上有个浅浅梨涡的脸,在朝自己微笑。 

“……你叫什麽名儿?” 

那人替元渭拍打身上的雪时,元渭愣愣地问。 

“奴婢叫阮娃。”那人牵过他的手,微笑。 

阮娃身份下贱,大难将至,也没有人告诉他。但他素来伶俐,见宫中这等情形,猜也猜个八九分,於是换了衣裳,卷了些宫中的细软金银,连夜出逃。 

如今全城戒严,他没有出城的腰牌,就打算找个民居先躲起来,总之比皇宫里安全。 

但如今,他在宫门口遇到元渭,就立即打消了原来的想法。 

深宫十年,尝遍白眼欺辱。如今,终於被他碰到了出头的机会。 

t 

********************** 



建纯十年,金摩军即将包围天朝皇城之际,柏啸青孤身入宫,斩了天朝帝後的头颅,叛降金摩,受到金摩帝厚待重用。 

同时,失去了皇帝的天朝军队,由大将军简丛率领著,拥戴二皇子周元渭为新帝,渡江来到长江以南,放弃了江北大片土地,次年,改年号成复。 

江南江北的天朝人,哀悼亡帝、思念故国的同时,无不把柏啸青恨之入骨。 

金摩侵入江北以後,又野心勃勃地向江南发起了几次攻击。但因为天朝水军占有绝对优势,再加上简丛带著一群哀兵拼死抵抗,金摩竟次次都大败而归。 

江南富庶,金摩断不肯放弃,天朝也处於休养生息的阶段,不愿再战。最後经过双方协议,划江而治,天朝向金摩每年纳供,却不称臣。 

於是金摩天朝一江之隔,各安两隅,就这样过了六年。 

成复六年,秋,又到了天朝向金摩纳供的季节。 

大队大队的船只,自南岸渡江而来,化做街道上一眼望不到头的,驮著各式箱笼的马骡。 

从清晨开始交接,一直到傍晚才算清点完毕。这时候天色已暗,前来送贡物的天朝使者们住进了驿馆。 

使者一共二十多名,其中一个最为年轻俊美的,拉了驿馆负责的金摩老汉,笑道:“今天是八月十五,听说你们这儿,上至帝王,下至平民,也时兴玩月赏月了,是不是?” 

“可不是。”老汉愣了片刻後,也笑,“自两年前起,我们也开始过中原人的节日。现在大街上,到处都在卖新酒果子、唱笙歌,杏花楼都没有空位置,全被赏月的人包了去,要闹到天明,热闹得很哪!” 

“听说,你们的鹰扬将军柏啸青,也会出现在杏花楼赏月,是不是?”年轻人的眼神渐渐锐利,散发出凌厉光芒。 

“是啊,这谁都知道。”老汉四顾无人,凑到年轻人耳旁低声道,“虽说他对我金摩有功劳……但说老实话,别说天朝人恨他,就是金摩人,也没几个瞧得起他的……弑君的家夥,会是什麽好东西?他现在是没地方可去,就留在这与江南相隔一岸的地方,替我金摩帝做条看门狗罢了!” 

听到看门狗这三个字,年轻人深黑的瞳仁微微收缩,瞬间又恢复常态:“我们今晚没事做,正值八月十五,满大街都热热闹闹的,就这麽回去也太可惜了……能不能,让我们上街去逛逛呢?” 

老汉打量了会儿他们一行人後,笑道:“按说你们虽来自江南,但我们这里本来就是混居而住,你们又只有二十几人,出去逛逛也没什麽,只是别说穿了身份,分散些逛,天明前回来,别让我难做。” 

“那是当然,你就放心吧。”年轻人朝老汉手里塞了块银锭子,挥挥手招呼其余的使者,“今晚没事,我们分几拨,出去乐乐。” 

於是这二十多人,分散成三三两两的队伍,热热闹闹出了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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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和一名面白无须的男人一路,走到杏花楼的门口时,男人拉住了他的衣摆:“……渭爷,咱们还是不要进去了吧。” 

“阮娃,怕我被他认出来吗?”元渭轻挑入鬓长眉,深黑美眸微微眯起,打量男人,“你看我,可还是六年前的模样?” 

“……不、不是。”阮娃低下头,声音柔和中带一点尖细。 

元渭如今身长玉立,眉稍脸庞也分出了男子的锐利棱角,和从前的稚龄童子相比,的确是大变。 

但阮娃自己的模样,却和六年前没什麽大的分别。 

“你放心,我不是莽撞的人。”元渭拍拍阮娃的肩,沈下脸低声道,“我们找个靠窗、带屏风的位置……保管我们看得到他,他看不到我们。” 

说完,他拉著阮娃上了楼。 

这时候,楼上已坐满了准备赏月的客人,只有西北角一个靠窗的位置还空著。 

元渭料定那个空位是留给柏啸青的,就来到旁边不远的位置,塞给那桌人两锭银子,把他们打发了後,又叫了桌酒菜,借口怕见人影,让小二弄了两幅屏风挡住。 

两杯酒刚下肚,就听外面人声鼎沸,元渭放下酒杯,咬著牙转身,从屏风的缝隙处往外看。 

柏啸青身著便装,带了两名兵士,就坐在西北角靠窗的位置上饮酒。 

他的桌上摆放著几道小菜,一大坛桂花酒,比元渭想象中要简朴得多。 



*********************** 

他的脸微微朝窗口处斜侧。每一分棱角,每一寸轮廓,都是元渭记忆中的模样,英俊温润中,带著些忧郁沧桑。 

该死!他六年前投靠敌国,不就是为了追求荣华富贵?不是应该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不是应该招摇过市意气扬扬?! 

元渭一面恨他,握著酒杯的手,一面有些发抖。 

柏啸青喝了几口酒,微微皱起眉头。战场上历练出的敏锐直觉,令他感觉到一对眼睛在看他,以某种阴鸷不善的目光。 

这些年,想要刺杀他的天朝人不在少数。而他,身负使命重任,还没到引颈就戮的时候。 

柏啸青站起身,一步步朝不远处,那个用屏风挡住的位置走去。 

阮娃坐在旁边的靠椅上,从屏风的缝隙处,看到柏啸青的身影逐渐放大,额头上慢慢渗出层细密冷汗。 

柏啸青拔出腰间佩剑,朝那扇绘了孔雀栖松图的翠绿屏风一剑斩去,屏风顿时从中间斜斜断成两截。 

元渭端著酒杯,和柏啸青两两相望。 

柏啸青眼神凌厉地看了看元渭後,目光扫过坐在旁边的阮娃:“中秋佳节,出来饮酒赏月就是图个热闹,若要清静,不如回家,遮遮掩掩的做什麽?” 

说完,他仍然回到原来的位置,没事一样接著饮酒,不时望望窗外高悬明月。 

元渭松了口气,阮娃心头却蓦然大震。 

柏啸青这样做,到底是什麽意思?柏啸青就算认不出元渭,却绝无可能,没认出自己。 

以自己内侍的身份,会陪伴何人出宫,稍微用下心思,猜也猜得出。难道这不是个再度立功,在金摩帝面前邀功请赏的机会? 

还是…… 

元渭起身离桌,拉了阮娃,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中走下酒楼。 

柏啸青再没有看他们。 

“他果然认不出我来了……这些年,我可是日里夜里,无时无刻不在想他。”走到酒楼外,人潮涌动处,元渭站定脚步,仰头望向黛蓝天空。 

语调痛恨苍凉里,又有隐隐感伤。 

见过柏啸青,元渭无心再逛,於是和阮娃一起越过灯如昼的繁华闹市,回到驿馆,草草梳洗後便睡下。 

驿馆的金摩老汉还笑话了他们一通,说是年轻轻的却不禁逛。 

驿馆的房间是两人一间,桌上燃一盏灯光如豆的油灯,两个铺位面对面摆放。 

元渭见过柏啸青,睡下後只觉神思浮躁,乱梦翩迭。 

白玉盘般的月亮自西窗处,慢慢驶过夜空,映出满室清辉。 

元渭於半梦半醒间,不停的翻身。 

阮娃在元渭的对床,小心翼翼地平躺著,睡不著,也不敢睡。 

月光下,他看到元渭的脸在睡梦中渐渐潮红,穿著白缎子亵裤的修长双腿间,鼓起了一个小丘陵。 

那是少年初醒的欲望……阮娃,从未曾经历过的欲望。 

虽说眼下,他在元渭身旁还算得宠,却也仅仅是一个蒙主上青眼多些的奴婢罢了。他失去的太多太多,他不想一辈子都仅仅是这种程度。 

他想堂堂正正立於庙堂之上,甚至掌握别人的命运……就如同,从前别人掌握他的一样。 

他对元渭而言,一定要在某方面是特别的,任何人无法取代的。 

阮娃心跳如鼓。他悄悄的翻身坐起,趿著鞋,走到元渭的床边,用灵巧而柔软的手指除下少年的亵裤。 

带著些青涩的花茎,就这样直挺挺的跳了出来。虽然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大小已经非常可观。 

阮娃犹豫片刻,终於俯身,将那顶端正泌出透明液体,有点淡淡腥气的粗大物什含进嘴里,用舌轻吮慢舔。 

这种事情,在被姜皇後迫害的那段漫长岁月里,他一直偷偷在做。为宫廷侍卫,甚至为那些寂寞难耐的宫女、娘娘……若不是这样,再加上别的一些手腕,他又如何能活到今天? 

一帆风顺的柏啸青永远不会知道,他为了活下去,究竟付出过多少代价。 

元渭轻轻发出一声呻吟,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俯在他身上的阮娃,眼神迷朦。 

“……陛下,让奴婢来侍候您。”事已至此,又见元渭没什麽排斥,阮娃大著胆子,一面继续抚弄少年的阳物,一面除去底裤,爬上了元渭的床。 

他面朝元渭,媚笑著张开双腿,用手指沾了些少年的体液,送入自己的後庭,开始扩张抽送。 

元渭望著他,不发一言,眼睛里微微有些红丝。 

阮娃横下一条心,继续媚笑著,手指抽动得越发频繁。 

他已经年满二十六岁,面对元渭俊美无伦的容颜,实在没有太多的信心,能够诱惑这个年轻的帝王。 

“……转过身去!”元渭忽然开口,声音神情凶恶,“别让我看见你的下面,和你的脸!” 

阮娃连忙转过身子,用俯趴的姿势,背朝元渭。 

他看不到元渭,只能感觉到元渭从背後将他死死抱住,用牙齿用力啃咬著他的颈项,用手指拼命搓揉著他的胸膛和乳粒。 

那种力道和架势,凶猛得如同丛林野兽,要把他整个拆吃入腹。 

“柏啸青……朕要杀了你!朕要亲手一刀一刀,碎剐了你!!”元渭一面凶猛霸道地撞击著,一面粗重地喘气。 

淫靡的击打声,伴著元渭不清不楚的咒骂声,在静谧夜色中弥漫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全都筋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神志不清。 

阮娃只模模糊糊记得,到了最後的时候,元渭的动作变得缠绵而轻柔,嘴里的话,也只剩翻来覆去那一句── 

“潜芝,朕的潜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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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盘般的月驶过中天,渐渐往东沈没。 

每年中秋之夜,柏啸青都要来这杏花楼上,对月饮酒。 

他自幼颠簸流离,卑微艰辛。生命中感觉到过幸福的时光,只有陪在娘娘和元渭身边的八年,以及在边关的两年。 

那十年间的每一个中秋,即使是在军营里,娘娘和元渭都没有忘记他,总记得捎给他一些应节的东西。 

明明知道应该是君臣、主仆的关系,心底却还是浓浓滋生出了亲人般的温暖。 

纵使不顾一切,也想要抓住的温暖。哪怕这温暖背後,隐藏著毒刺,同样似飞蛾扑火。 

来到金摩的六年里,每年的中秋夜,进了这杏花楼,柏啸青才能彻底放松平静,暂时将胸中的一切纷扰纠缠抛至脑後。 

没想到的是,今年的中秋夜,他遇到了意料外的人。 

当年总黏著自己的二殿下,已经长得这麽高,渐渐有男人模样了,只是一双眼睛,还没变呢。 

阮娃看起来,过得还不错的样子……自己应该可以放心了。 

想到元渭望向自己,阴鸷不善的目光,心底隐隐作痛。不过……也不能怪他。 

只是,元渭为何会在这里?皇帝亲身到敌国来,不是太冒险了吗?凌逐流和简丛,为何预先没跟他提起? 

不由忧心忡忡。 

柏啸青微微仰起脖颈,将瓷盏内的桂花酒饮尽,站起身,不发一言地离开了杏花楼。 

街道之上,依然人如潮,灯如昼。 

柏啸青带著两名兵士,在人潮中逆流而行,朝自己的府邸方向走去。 

“将军,今天难得中秋夜,不四处再逛逛吗?” 

开口的兵士不过十四五岁的年龄,脸盘和眼睛都圆圆的,更显得满脸稚气。 

柏啸青看看他,笑了笑。 

这孩子名叫小离,是柏啸青五年前,巡察时遇到的金摩乞儿,当时正在和一条饿狗争半个肉包子。也许是同命相怜,就把他收了,编入军籍,一直带在身边。 

过几年,等小离再大些,就找个机会和借口,让他脱了军籍,做个老百姓。 

“说不定,能遇到未来的将军夫人啊。”柏啸青向来宠著小离,小离跟他淘惯了,见他不说话,继续挤眉弄眼。 

“不了。你们想去,就去吧。”柏啸青挥挥手。 

他怎会不知道,小离年轻贪玩,心里打的是什麽主意。 

果然,两个兵士兴高采烈的朝他行礼後,就迫不及待地转身,融入了热闹人潮中。 

柏啸青笑著摇摇头,独自继续朝前走。 

他不过二十四岁,却已有了垂暮之年的心境。 

穿过热闹大街,来到门前肃穆冷清的将军府,朝两个向他致意的守卫微微颔首,迈入镶铜钉、衔兽环的朱红大门。 

他微微抬头,看到不远的卧房处,黯黯的窗台上,停著个玲珑小巧的影子,在月夜中清晰地闪著微微银光。 

他连忙走近卧房,那影子便扑棱棱地飞起来,停在他手臂上,咕咕叫几声,却原来是只遍体雪白的军鸽。 

“飞雪,辛苦你了。” 

柏啸青从它腿上解下装有信简的竹筒,攥在手心里。它完成任务後,拍拍翅膀,抖落几根羽毛,盘旋著飞走。 

回到卧房後,剔亮房间里的蜡烛,柏啸青剥开竹筒的蜡封,将里面的纸卷倒出来,在烛光下展开。 

看完纸卷上的内容,他长长呼出口气。 

原来,元渭这次到金摩来,是混入了纳供的使节里,并且没有跟凌简二人打招呼,凌简二人也是事後才发觉,著急得什麽似的。 

不过,已经不要紧了,既然被他发现,元渭就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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