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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千金笑 作者:天下归元(潇湘vip2012-11-24完结,女强、宠文、专情、搞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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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珂发现这少年看似嬉笑不拘,实际戒备森严,他的眼神始终没有从墙头上转回来看她,脚下的步子也有点怪异,君珂不懂武功,猜测这是不是传说中可攻可守“不丁不八”的步法?
  身侧少年腰细臂长,手指修洁,浑身透着股精致流畅的韵味,虽年轻,但举止间风华尊贵,长长发丝沾了雨露,侧脸半露薄唇一点,也是精美的弧度。
  此刻几人在周府内院墙上下僵持,虽然都声响不大,但很快就会有人前来察看,君珂思考着是不是可以趁此机会让这少年带她走,这少年却也想到了此地的不妥,忽然正色对墙头少女道:“妹子,你哥哥给关在院子里整天闲得数蚂蚁的七条腿,想着你嫂子,犯相思病犯得每天只吃四顿饭加一顿夜宵,你不同情也罢了,好容易哥哥我跑出来,和你嫂子还没来得及亲热,你一个大姑娘就追出来偷窥,还要棒打鸳鸯,你成何体统!”
  君珂“呃”地一声倒愣了,这少女是他妹妹?她还以为是一出老掉牙的辣妹追夫呢。
  “你就没个正经!”墙头少女看着两人姿势,脸红了红,跺脚,“谁关你在院子里了?不是你自己不肯出门?盛平公主……盛平有什么不好?那么个身份,纡尊降贵地一年有半年找借口来咱这里,巴巴地守着你,你不给个好脸色也罢了,不过人家要请你吃顿饭,你跑了做什么?”
  “哥哥我今晚不跑,明儿只怕就要做冤枉新郎。”那少年哈哈一笑,“盛平那个丫鬟前几天鬼鬼祟祟找三姨娘,讨教什么?当我不知道呢。”
  “她找三夫人不就是绣花品茶呗,还能有什么?”那少女一脸愕然。
  “你姑娘家不用懂这个。”少年挥挥手,“妹子,回去吧,今晚就算皇帝老子来请,你哥哥我都不打算离开你嫂子,大丈夫不怕温柔乡里死,但得死在正确的床上。”
  “你说什么呀!”那少女红着脸呸地一声,君珂目光闪闪,心想这句话经典啊很有二B青年风啊。
  “回吧妹子。”少年又换了语气,温柔得似要滴出水,“你今儿硬要拖哥哥回去,也成,哥哥那便带着你嫂子一起回,也让盛平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美人。”
  君珂望天,心想您吹牛真是不怕涨破肚皮。
  那少女嗤地一声,以示对这句话的不齿,但很明显兄长的威胁还是令她犹豫,她知道这小哥哥说得出做得到,真要把女人带回去,府里巴巴等着的那位尊贵人儿怎么经受得起?还不如不回去的好。
  叹口气,少女无奈地摇摇头,恨恨地道:“每次都要我给你收拾!”又指君珂,恶狠狠地道:“从今儿起,你得和我哥哥绝交,什么货色,也敢占着我哥哥?”
  君珂从那少年身后探出半张脸,笑嘻嘻地道:“是,不敢占,求绝交,求鄙视,求下堂。”
  “你!”少女气得脸色粉红,转身就走,少年哈哈一笑,目放异彩,转头盯了君珂一眼,君珂却将脸偏了过去。
  她见那少女一转身,两个劲装护卫立即跳下墙,弯身以背相接,顿时心中有了几分警惕,这对兄妹什么身份?这样派头?
  她原本还有几分想要这少年带她走的心思,此刻再也不打算趟这浑水,历代达官贵族都是风波最多的阶层,还是算了吧。
  “这位。”她等那少女离开,拍拍那少年肩膀,道,“夜半闯府,指鹿为马,今天的事也该到此为止了,不必谢我为你解围,只求你今后不要认得我,保重保重,后会无期。”说完转身就走。
  那少年正想回头感谢她,不想人家比他还干脆,说走就走,一怔之下,扬声道:“唐突小姐,实在抱歉,请暂留步,容我聊表谢意。”
  君珂唇角弯了弯,心想这人虽出身贵介,教养却不差,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笑道:“那是,我对你也算恩重如山,不让你谢怕你睡不着,这样吧,你刚才打飞瓦片的是什么功夫?有秘笈吗?给个几本就行了。”
  那少年扬头,看着她背影,忍不住咳了一下,又一下,半晌眼底泛出笑意,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扔过来,正色道:“实在抱歉,就这一本,有机会定当为小姐走遍天下搜罗绝世秘笈,搜他个三四五六七八十本。”
  君珂一笑,转头拾了册子,那少年凝目盯着她侧脸,雨夜微雾,灯光不显,只看见秀气的侧面,自半垂的发间起伏精致,而转头间眼光一掠,恍惚似有灼灼金光一闪。
  少年怔在那里,一瞬间几疑看花了眼睛,等他醒过神,眼前唯有空风淡雾,濛濛雨气里一盏灭了的纸灯笼在廊下悠悠地晃,伊人身影,早已不见。
  不远处有灯光和人声传来,周府的护卫已经赶来,少年立在原地没动,突然将右手握拳在左掌心一敲,喃喃道:“周家小姐!”
第五章 疑云
  一大早犬声鸟语,惊醒好梦方酣的君珂,她掀帘一看,天际黛青一线,被万丈霞光照破,雨过天晴。
  立即起身,整装束袜,准备绕院子跑步,君珂一向有良好的生活习惯,并从不懈怠,比如每日晨跑。
  在研究所那十多年,锻炼身体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跑出去,有个好身体,找不到工作还可以卖苦力,如今锻炼身体,依旧是为跑出去,自从昨夜看见爬墙的和踢瓦的,她的紧迫意识和危机意识越发逼近,练,要练,遇上练家子,打不过也得跑得过啊。
  她的晨跑在周府中人眼里必然是怪异举措,奇的是也没人过问,君珂有种奇怪的感觉,周府所有人对她的包容,似乎都带着怜悯和放纵的味道,就像放纵一个快死的人——因为快死了,随便你搞啥。
  君珂拖起幺鸡——刚才那狗叫不是它的,是外院的猛犬,幺鸡同志和一般喜欢早起遛弯的狗们不同,它爱睡懒觉,如果把窗户用黑布蒙上,它可以挺尸般睡上一天。
  用圆头竹梗子将幺鸡拼命下垂的眼皮撑住,君珂抓着它的颈项皮把它给拖了出去。
  跑到墙边,四面无人,君珂掏出怀里的“绝世秘笈”,这东西她原本没在意,根本不信真要是绝世秘笈怎么会有人随便就扔给了自己,但此刻拿在手里,看着那古旧封面,和用锦缎小心裱糊过的书脊,不知怎的心中一动,觉得昨夜那少年没有骗她。
  然而打开一看不禁大失所望,天书一般的武学术语,鬼画符一般的内功示意图,人体骨骼和经脉图样君珂熟悉如同研究所自家房间,但是这里的图她愣是看不懂。
  叹口气,君珂将册子收起,小说果然都是骗人的,一点武学基础都没的人穿越到异世,分分钟就学会了深奥广袤的古代武学?扯吧!
  武学一时学不成,身体还得练,她在墙上压腿,听见几个人的脚步声走过隔墙,正在互相交谈。
  “昨夜听说有人闯了后院……”
  “谁呀,这么大胆,被护卫抓住了吗?”
  “奇就奇在这里,护卫去了,但是毫无动静,然后听说半夜前院大开正厅待客,谁呀,这么大面子。”
  “闯府不处罚,还隆重相待?你说梦话吧?”
  “骗你做甚,我院子里张嬷嬷的女儿不是嫁了前院护卫吗,听她说的。”
  “管他是谁?和咱们什么相干?反正论是谁,也不会是成王殿下吧?”
  “哈哈是啊,论是谁,也不会是睿郡王吧?”
  “你这小蹄子,三句话离不了睿郡王!真是淫贱材儿!”
  “呸,说我,你又好哪去?上次睿郡王来,你擦了粉又换了衣裳,还偷偷垫了胸,拼命往前院跑是干啥?”
  “胡说,哪有这事,我撕了你这小蹄子的烂嘴!”
  “好了别闹了,要我说,睿郡王是好,但是右相也不差啊,太子表兄,功臣之后,三年前他因公来过冀北,成王殿下开盛宴接风,我侍候夫人前去参拜,远远见过一眼,天,那风采……”
  “得了,三年前的事你说了三千遍,耳朵都听出茧茧来……”
  “要我说,京都那位梵……”
  君珂将耳朵从墙上收回来,扬了扬眉,这群怀春少女,说着说着话题就偏了,说着说着就梦幻了,不听也罢。
  墙后的兴奋语气,却突然低了下去,君珂原本没在意,隐约间似乎是翠墨,突然有点控制不住地抽高声音说了一句,引起了她的注意。
  “一群痴人!搞不好今日有命在这嚼舌头做梦,明日就拖了去乱葬岗!都省省吧!”
  四面一阵安静,半晌有人道:“你好端端地说啥呢。”
  君珂神色一紧,心知这句话是关键,急忙又将耳朵贴上去听,隔墙却半晌没声音,随即似乎是翠墨叹息一声,接着是一个老年嬷嬷声音,阴恻恻道:“都聚在这里做什么?活都做完了?”
  丫鬟们立即鸟兽散,墙后君珂直起身来,若有所思。
  回房坐了不多一会,一向安静的内院突然又有了动静,脚步声急匆匆在院外来去,隐约人声低语有些紧张,君珂到院中探看,自己院子里却几乎没人,连寸步不离的翠墨都不见了。
  大燕王朝女人稀少,各府中女性婢仆都不是很多,君珂现在这身份,也就一个嬷嬷两个大丫鬟两个小丫鬟,在冀北算是一流配备,如今红砚卧床,翠墨再不在,也就没人跟着她,君珂带了幺鸡,一路顺着声音而去。
  那方向却是周夫人居住的枫晴轩,此时人流乱窜,人人神色惶恐,看见她冒出来也没人过问,君珂一路过去,从丫鬟嬷嬷的交谈中听出,昨夜将军回府,不知为何和夫人争执,争执中似乎还动了手脚,当时也没人敢靠近,随即将军拂袖而去,嬷嬷才敢进房,发现夫人脸色苍白坐在床边,嬷嬷还未及探问,夫人就倒了下去,这下下人们都炸了锅,一边赶紧请大夫一边派人去找将军,将军并不在大营和王府,大夫倒是来了,众人正忙着将夫人扶起,整理凌乱床铺,好让大夫把脉。
  君珂和那位名大夫几乎是一同跨进内室的,那大夫听着嬷嬷转告病因,一进门就道:“夫人想必是急怒攻心痰厥!须得立即清痰!快把夫人扶起,头向下,拍她背心!”
  嬷嬷丫鬟手忙脚乱去扶周夫人,忽听一声朗喝:“慢着!”
第六章 尼玛的躲猫猫!
  说话的是君珂。
  众人愕然回头,大夫的脸色立即难看起来,皱眉道:“哪来的野丫头!在这打扰!”
  “小姐。”一个嬷嬷赔笑上来,对君珂躬了躬,“这里乱,您还是避一避,您要是过了病气,奴婢们也担不起……”
  “夫人有个三长两短你担不担得起?”君珂眼神越过嬷嬷,看向她身后的周夫人。
  嬷嬷迎着君珂的目光,一瞬间心中涌起特别感受,觉得面前少女似乎根本没有看她,而是透过她在看她身后的周夫人,那种“看”法,也不像看活人,倒像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
  这种感觉让她激灵灵打个寒噤,不自觉地退后一步,那大夫却已经怒了,冷冷道:“各位还打不打算救人?容这丫头在这拖三阻四?夫人有在下,自不会有三长两短,但若不再依在下之法救治,只怕……”说完冷笑。
  嬷嬷脸色连变,不再理会君珂,一边连连向大夫赔礼,告罪小姐年幼不知事,一边急忙指挥丫鬟,“把夫人扶起来……”
  “慢着!”
  满室里静了静,大夫一声怒哼,连那嬷嬷脸色也不好看起来,铁青着脸冲着君珂,“姑娘这是怎么回事?存心扰夫人治病不是?”
  一个大丫鬟上前,冲君珂福了福,婉声道:“姑娘近日心里有怨气,奴婢们都晓得,只是这人命关天,不是逞气性时辰,夫人是将军心头第一人,若有好歹,阖府上下难免陪葬,还请姑娘念在阖府上下对姑娘一直侍奉周到份上,别为难我们这些下人。”
  这是在暗示君珂有心想害人了,君珂气极反笑,却也没有甩手就走,叹息一声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告诉你们,现在夫人万万移动不得,更不能动她的头部,否则轻则丧命,重则成为活死人,你们不听,由你们,等着陪葬吧。”
  她转身要走,那大夫却伸臂一拦,道:“此地怎容你信口雌黄?什么丧命什么活死人?你什么意思?非议在下医术?夫人痰厥不除,你想她活活憋死吗?”
  “痰厥者脸色发青,”君珂冷笑,“医家望闻问切,你望过夫人气色吗?”
  大夫一窒,怒声道:“依你说怎么做?”
  “平放安置,不可移动。”君珂道,“昏迷不醒,面色苍白,手撒肢冷,呼吸短促,夫人没有痰涌塞气,她伤在脑部。”
  众人一惊,君珂又道:“夫人脑部有轻微出血,所以万万不可移动头部,否则便是要她的命。”
  一屋子下人撒着手,看看君珂又看看大夫,不知道听谁的好。
  “哗众取宠!”那被人捧惯了的大夫依旧在骂,语气却低了些,终究心中有了怀疑,也不再提要搬动周夫人,坐过去仔细切脉,半晌,脸色一变。
  这一变,众人心吊起老高,忍不住便去看君珂,君珂挑眉,笑而不语。
  大夫切了左手切右手,脸色越来越难看,半晌取出药匣里的金针,为周夫人怯瘀活血,过不多久,周夫人悠悠醒转,一声呢喃:“……头好痛……”
  这句话一说,众人顿时明白,看君珂的眼色都变了,那大夫既羞且愧,挣扎半天站起向君珂一揖,“夫人元气败脱,心神散乱,实为内风之症,姑娘大才,是我愚钝了。”
  君珂此时才正眼看这人,这才发觉这位竟然还很年轻,如果把胡子刮一刮,想必还是翩翩少年郎,大概就是因为太年轻太顺遂,所以一开始犯了急躁的毛病,倒未必是医术不精,她本来对这人没好感,此时见他不矫言伪饰,当面直认己过,倒也算铮铮男儿,一笑道:“我也是碰巧,以前见人有过类似症状,先生一针下去夫人立即醒转,杏林妙手,名不虚传。”
  那男子讪讪笑着,转身去开了方子,恭敬地双手递上,道:“在下柳杏林,求教于姑娘,姑娘看这方子,可有不妥之处?”
  柳杏林?君珂忍不住一笑,赞,“这名字起得好!”顺手接了,随口道:“加一味附子,附子回阳救逆,你看怎样?”
  “好!”柳杏林目光一亮,双手一拍,一抬头正迎上君珂笑意,不由呆了一呆,急忙将目光垂下,却又从眼角缝里悄悄觑她。
  君珂却没在意,一边将方子还他一边心中暗暗庆幸,她透视能见血脉骨骼,隐约发觉周夫人是急性脑中风,所幸程度较轻,她其实只能“看症”,并不擅长“治症”,脑中风因为是前代常见病,她感兴趣研究过一阵,今儿才勉强撑住了场面。
  不过一个准确的诊断,对日后治疗方向作用巨大,古人因为缺乏现代仪器设备,只凭诊脉,误诊率更是极高,君珂在心里盘算,将来如果没银子,是不是可以用这点小技能谋生?
  几个嬷嬷和丫鬟满面愧色地连连向她致歉,都说救了夫人命便是救了全府上下的命,请姑娘别介意她们先前昏聩,君珂向来大气,欺负了她的,她会以牙还牙,但惩治完就算,似这等言语冲突,在她看来没什么好在意的,挥挥手,笑道:“我承蒙各位照顾,回报夫人是应该的。”
  这话也是平常,那嬷嬷脸色却变了变,勉强笑了笑,君珂也没在意,心情愉悦地离开枫晴轩,她身后,柳杏林抬头怔怔遥望,而翠墨和几个嬷嬷,互相交换了个眼色。
  自那日诊治周夫人之后,周府上下对君珂态度更热切,周夫人渐渐恢复,几次派人来表谢意,周将军派人送来的礼物堆满一屋子,君珂捡轻便值钱的打包,一边打包一边皱眉——原以为出手救了周家人,他们便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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