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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百兵  作者:星子-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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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大白影儿落在厅堂木地板上,竟没踏坏一块地板。胡白拍拍肚子,说:“各位玩得太过火了。胡白在上头不说话、不出声,只盼你们心中还存著我食胜天这块招牌,赏我一点面子,结果不是。哈哈,哈哈!”   
  唐彪自然知道食胜天的名号,站定身子,向胡白拱了拱手,说:“胡大厨子开口,谁不敢给面子。不过,方才情形你应当也见到了。大伙儿好端端地出价,偏这家伙净是捣蛋,乱开价钱。”   
  “谁说我捣蛋来啦,咱们不都将钱带来啦!”卫靖大嚷。公孙遥也摇摇手中那大包黄金条块,附和著说:“是啊,咱们都照著规矩来,并不是捣蛋。”   
  豹子堂一票帮众立时大骂:“放屁!臭小子开价乱开一气,胡说一通,还跳上桌子,岂不是捣乱?”   
  卫靖大声反驳:“今晚有规定出价一定得出整数吗?有规定不能站上桌子出价吗?是你们那光头先出手打人,才将客人全吓跑了,他才捣乱!”   
  胡白点点头说:“我在楼上看得清楚,小原村痴情弟弟尽管吵闹,但他便光是喊价而已。唐彪,倒是你一出手便要夺他眼睛……这未免过份了吧?”   
  公孙遥听得有些模糊,低声问卫靖:“他口中的‘小原村痴情弟弟’,是指你吗?”卫靖尴尬还未接话,樊军已替他说:“是啊,便是他。”   
  “拿来!”唐彪打了个手势,豹子堂几个帮众,立时拿出一个小箱,里头便是价值二十万银的黄金元宝。本来唐彪带了二十万银,以为不可能有人出价高得过他,事实上他只要一开场出个五千银,也无人敢跟他争了,但他便在气氛高昂之际,一口气喊出十万,来个震惊全场。哪里知道卫靖不买他帐,硬是和他拚,可激怒了这头骄傲的豹子。   
  “揭开你那布袋,看有没有你喊的价钱,若没有,不是捣蛋是啥?”唐彪冷冷地说。   
  公孙遥怔了怔,老实地将布袋揭开,将金条倒在地上,说:“这儿大约十万,余下十万我随即取来。”   
  “还有这等规矩?我闯天门金山银山,可否明天取来?”豹子堂帮众鼓噪著。   
  “行呐!等下次吧,这次已成交啦!”卫靖喊著。   
  “放屁,锣是你自个儿敲的。”帮众大骂。   
  樊军掏摸腰间口袋,里头还有几个小元宝,是他剩余的擂台赛赏金,但和这次价码等级相比,却相差太远,扔出来也是自取其辱罢了,哼了一声,朝著唐彪怒喊:“别啰唆了,今儿个便是成交了,钱咱们一定付得出,便是付不出,也是咱们和云来楼的纠纷,与你闯天门何干?人人都怕闯天门,我樊军便不怕!你不服气,明年神兵赛时,等我打完秦孟先,便轮到你!”   
  “樊军说的好!”卫靖早已豁了出去,早忘了自个这趟海来之行是为了避祸保身,对著唐彪吼:“别以为闯天门当真大过天!我操你个闯天门!”   
  公孙遥听身旁卫靖和樊军这么说,只觉得热血沸腾,心想天底下便不止他公孙家敢对抗闯天门,低声呢喃:“我也不怕……且我要去杀你们帮主……”   
  “好!好!”唐彪不怒反笑,拍了拍手,转头看著胡白,说:“这些好家伙都不将闯天门放在眼里。胡大厨子你怎么看?大家都知在云来楼背后撑腰的便是你食胜天胡白。那姑娘我买下了,你说句话,我便领人离去。”   
  “不论如何,你都得离去。”胡白摊了摊手,淡淡地说:“这痴情弟弟最后喊价之时,你去打他,却不加价,本便是放弃了。他付不付的出来,那是他和云来楼的事,你请吧。”   
  胡白这么说时,二楼上的食胜天人马都挤到了栏杆旁,往下头瞧,数来也有四、五十个,不在豹子堂之下。   
  唐彪冷冷地瞧了胡白一眼,将刀收去。豹子堂帮众立时也将兵刃收了。唐彪走过胡白身旁之际,略停了停,说:“食胜天果然气势不凡,名声远播,财力雄厚,还有一批武厨子,可称得上是地方一霸了。”   
  胡白抿著嘴笑眯眯地不答话。   
  “但和闯天门比起来如何?”唐彪冷冷地问。   
  “食胜天便像猫儿,闯天门是狮子,猫儿和狮子,没有得比。”胡白微笑地说。   
  “你知道便好。”唐彪点点头,领著豹子堂人马离去。   
  “太好了!我买下于雪姊姊了!”卫靖见所有的竞争者都已不在,大喊了一声,左顾右瞧都找不著温于雪,望了望她在二楼,便要上去。小缦等一票姑娘贼兮兮地笑,纷纷推将温于雪往楼梯口儿推去,和卫靖碰上,小缦便说:“恭喜你啦,痴情弟弟,你这于雪姊姊,今晚只服侍你一个人,你满意了吧。”   
  “今晚……”卫靖一怔,问:“怎我不是已经买下她了吗?于雪姊姊应当属于我的了吧,我要将她带回小原村去。”   
  红舞云领著姑娘在后头跟上,听了卫靖说话,叱骂:“你将你那温姊姊当作猪牛一般,买了扛回家宰杀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卫靖连连摇手。   
  小缦又说:“小卫,你只标得她的初夜,不是买下她的人!就算你要买她的人,也已晚了一步……”   
  “什么?岂有此理!”卫靖忿忿不平,却见到温于雪眼眶虽然红润带泪,但神情却有些欣喜,不再是先前的愁苦冷漠了。   
  “哈哈,哈哈!”胡白拍了拍肚子,也走上楼来说:“你那于雪姊姊,现下是我的人啦。你求求我,我便将她赏给你。”   
  小缦抢著说:“胡大厨子方才替温妹子赎了身,你便求求他,叫他一声胡老爷子。才能将你朝思暮想的情人带回家啦。”   
  红舞云见卫靖鼓胀著脸,神情僵硬,知道他性子倔强,哈哈一笑,转头却叱著胡白:“胡大厨子,你来咱云来楼这么多年,却还不知我的脾气吗?刚刚你开口,便犯了我的大忌,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胡白抬起巴掌,在自己脸颊上轻拍两下,说:“我只是和这弟弟开个玩笑罢了。温姑娘只属于她自己,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哈哈!”   
  原来红舞云早知道温于雪心有苦衷,并不是当真愿意在这酒楼工作,倒和云来楼多年来的经营之道不相符了。红舞云嘴上却没提,只是冷冷旁观,瞧这痴情姑娘能不能看透她那相好,自个有所觉悟,加上有个小原村痴情弟弟无刻不来凑这热闹,当真也像是当年的胡白,只是当年胡白已经财大势大,每日上她所属酒楼包场时,自是气概万千,潇洒得多了。   
  红舞云并未阻止这初夜出卖,只是想瞧瞧在这最后一刻,那些自以为痴情的家伙,能变出什么花样。她邀了胡白前来看戏,稍微提点一下,胡白便知其意,早准备好大笔银两,若温于雪即将给卖出,胡白便出价压场。   
  “反正我和小红相熟,喊喊价也不吃亏,替这温姑娘赎身,这功劳应当归属小红才是。”胡白见卫靖一双眼睛滚著泪水,感激地瞧著他,便这样解释。   
  红舞云冷笑一声,说:“我不敢居功,是你自个儿逞英雄,要扛下的,赎身一万银,连同这温姑娘的初夜价应当也是你出,一共是二十二万么千么百么十么。”   
  “好,我出,我出!这点钱算得了什么?”胡白摸摸肚子,埋怨了卫靖两句:“都是你,将价码喊这么高干嘛?”   
  天寒地冻,云来楼里头却是暖呼呼、喜气洋洋似的。   
  大伙儿起了一阵哄,温于雪打算明日儿启程,和卫靖一同返回小原村。   
  樊军拍拍皮裘背心,不再理睬大伙儿,自顾自地往外头走。温于雪赶紧上去,恭谨地向他道谢:“樊大哥,真的很感激你。”   
  樊军点点头,淡淡地说:“行走江湖,助人急难,本没什么。你以后张大眼睛对人,别再看走眼便是了。”   
  “好汉子,咱们聊聊!”胡白见樊军要走,赶紧追了上去,他也是个武痴,方才见樊军突然杀出,竟能和豹子堂二当家杀了个不分轩轾,早已有意结识。   
  “卫兄弟,时候不早了,咱们快回去吧!”公孙遥喊著,由于胡白已扛下了这笔数,他便也将那堆黄金条块重新包起,拉著卫靖要回剑庄,此时已经入夜。卫靖尽管得宠,但许多日来将剑庄门禁视若无误,早已让一票资深学长们在背后指指点点。   
  卫靖还拉著温于雪说著话,温于雪想起什么,回房拿了个娃娃给他,是个女娃娃,和先前卫靖那男娃娃正好凑成一对儿。卫靖拿著那娃娃,这才心满意足地和公孙遥离去,还埋怨地说:“都是那臭丫头,偷了我另一只娃娃,不然现下两个娃娃摆在一块,那多好看呐!”   
  □   
  两人回到了卫家剑庄,翻墙进了院子,公孙遥带著黄金和绿铁剑,怕让人见了不好解释,便偷偷摸摸地埋进院子里的树下,还担心著不知该如何与其他人说明他俩这们晚才回来,卫靖还带了一身伤。   
  “大伯!大伯!我被人打得好惨!”卫靖拉著公孙遥大声大嚷,闯入了卫长青书房。   
  卫长青身旁站了两个男人,身上还背著行囊,像是刚从外地赶路回来的差使一般。卫长青听了卫靖喊声,向那两个差使挥了挥手,要他们出去。   
  卫靖不等卫长青说话,便先声夺人地说:“大伯!我找著家乡那姑娘了,原来她在城里迷了路,碰上坏家伙,要将她卖给酒楼,我和张遥出外差时正好碰上,这才救了她!”   
  “是吗?”卫长青静静地瞧著卫靖,听他说完,也没过问当中矛盾,甚至没过问卫靖身上的伤。   
  “大伯,那姊姊今晚在客栈里过夜。你放我几天假,明儿个我得送那姊姊回去,她母亲想煞她了,要是再见不到她,恐怕要苦出病来了。”卫靖夸张地说。   
  “正好……”卫长青静默半晌,点了点头说:“我正有些话想和你爹爹说,晚点我写封书信,你明儿一并带回去交给你爹爹。”   
  卫靖没料到大伯这么容易便答应了他的要求,和公孙遥出了书房,在大院里一连翻了十来个筋斗,只觉得前些日子的苦闷阴霾,一下子全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第十七章 夜探月    
  这日卫靖起了个大早,仔细梳洗一番,换上崭新衣裳,随身行囊早已备妥,昨晚那二尺长短的乌钢片也用布包裹妥当,准备回家之时,仍能随手敲打锻造。除此之外,卫长青还将亲自打造的一双长短剑,托卫靖一同带回小原村,一柄赠与卫文,一把便是卫靖的,也算是他此趟归乡路途上的防身之物。   
  卫靖拔剑出鞘,只见那长短双剑光亮耀眼,虽只是观赏用剑,造材并非乌钢、纯钢这类实战兵用材,但在卫长青的巧工之下,坚韧锋利程度却也极好,便是真打,也绝不吃亏。   
  “阿靖,我本想与你一同前去,但剑庄这些时日还有些琐事缠身,这封书信你带回去交给你爹爹。便说你大伯想煞了他这老弟弟,请他务必要和你再次同来,将我卫家剑庄发扬光大。”卫长青微笑地将书信交给卫靖,摸摸他的头。   
  “大伯,谢谢你,我一定会照您的吩咐和我爹爹说的!”卫靖拍著胸脯保证,提起行囊,大步出了卫家剑庄。   
  郎仲齐这票公子哥儿远远地偷瞧,都暗暗叫苦,只觉得卫靖这么一去,再回来时将他爸爸都带回来了,那时他在剑庄更是不可一世了。却也有沉河此流家伙,开始盘算届时要如何弄些狗腿花样,盛大欢迎卫靖归来,好夺得卫靖的赏识宠爱。   
  卫靖乘著马车,来到云来楼,里头的姑娘忙进忙出,便是没见到温于雪,连小缦也不在。他缠著云来楼姑娘问了好半晌,却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都说她俩出门购买在回程中吃的零食水果和随身物事。   
  卫靖便赖在楼里等待,等了许久,还张口吃了两个姑娘喂的饺子,始终等不到温于雪,樊军倒是来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竟已到了下午,卫靖渐感不耐,毛躁地来回走动,不停抓头,还跑出去找了数次,始终没有找著温于雪。此时楼里头的姑娘也担心起来,这才通报红舞云。红舞云下楼,问明情况,也无可奈何,正要分派姑娘四处去寻。其中一个姑娘终于老实招了供:“红姐,唉……本来我答应温姑娘不说的……现下她却不知上了哪儿,便连小缦也没了消息,我可老实说了……温姑娘她……她去找她那没良心的冤家了。”   
  “什么!”卫靖惊讶大喊:“你怎么现在才说!”   
  那姑娘有些委屈,解释著:“你们难道忘了,温姑娘待在这儿,便是想替那家伙挣些钱,替他还清欠债。昨夜的竞标一下子标上二十二万银,红姐你便也赏了两成,也就是四万银给温姑娘。她分了些红给咱们姊妹,却又想起那家伙,犹豫了一个晚上,今儿个一大早,还是决定将这笔钱给他。我和小缦苦劝了好久,她答应留下一半带回家里,另一半仍执意要给那家伙,说是还清最后一分人情,从此再不见他。小缦怕她这么一去,让那家伙说上几句好话,便将她所有的钱都吃了,便跟著她去。她临行前,千叮万嘱要我别和其他人说,免得无故惹得大家不悦,我想想也有道理,只当她俩去去就回,哪晓得一等便等到了现在……”   
  卫靖听到中途,便已忿忿难平,气得冲出了云来楼,便要去打那陈裕,却想起陈裕已不在原先住处,恨得连连跺脚,用脚踢著地上积雪。   
  樊军倒没那样气愤,只是怔怔地说:“要是温姑娘真有决心,从此和他一刀两断,这也无可厚非。只是,人怎会平白无故地没了消息?上哪儿去了?”   
  卫靖正激动地踢雪之时,远远地传来了小缦的喊声:“小卫!小卫!快去叫红姐!”   
  小缦模样狼狈,衣服上有些淤泥,脸上有好几块擦伤。   
  “小缦姐,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于雪姊姊呢?”卫靖大惊失色,连忙拉著小缦进了云来楼。   
  “温小妹……温小妹让那贱胚给掳走啦!”小缦喘了口气,自姊妹手上接过热茶,大口喝著。   
  卫靖、樊军等惊愕不已,红舞云突然冷冷地问:“小缦,你再想想,他俩可是私奔?”   
  “不!不是这样!是给掳去了!”小缦连连摇头,她知道红舞云一直盼著温于雪看透那陈裕嘴脸,彻底觉悟,要是温于雪拿得了钱,便再重回陈裕怀抱,甚至抛下卫靖,也不回家乡见父母,那可要糟蹋大家一番苦心了。   
  小缦将茶饮尽,喘了口气说:“我一去那儿,便知不对劲,那贱胚窝的地方,还有别的男人。温于雪和他讲了半晌,似乎起了争执,我要将她拉走,那贱胚已经翻了脸,和他那些朋友将咱们绑了,说要押去献给唐彪!原来他上次让小卫打了一顿,竟跑去入了豹子堂,想抢个头功呐!我和温姑娘给押上了马车,行了一段路,我趁著一旁男人不注意,跳下了车,死命逃著,好不容易才逃回这儿……”   
  卫靖气得炸了,哇哇大叫了好一会儿,听得小缦说完,扑上抓著她的肩,猛力摇动,愤怒地问:“他们将于雪姊姊抓去哪儿了?我要去扒了那家伙的皮!”   
  小缦连连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马车顺著子午大道往南边跑……”   
  “探月楼。”红舞云随即接话:“豹子堂的据点之一,那是那唐彪风流快活的行馆。”   
  卫靖听了,惊愤交杂,转身便要往外头冲。樊军一把将他拉住,大声地说:“你不能打,去了也没用。你大伯不是和闯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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