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掉进美男窟 作者:寂寞染(文秀网高积分2013.11.18完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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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矣?”她逐渐面无血色,身体大半的重量也都靠在自己身上,裴毓赶紧把人扶到床边,抓住她的右手号脉,楼禾矣哭笑不得,道:“我没病,来大姨妈了而已。”
“大姨妈?”裴江主听不懂,楼禾矣:“例/假。”
“例/假?”裴江主不耻下问,楼禾矣:“月/经?”
懂了,裴江主瞬间红了面皮,撇过脸把她扶到床上,然后站在床边各种无可奈何无从下手。
吾擦,这本江主可帮不了你,这是你的分内事。
一躺到床上,温/热/液/体/哗/啦啦流,象是要把几月的补回来,楼禾矣摘了斗笠抓过被子盖上,痛的蜷成一团,过不了一会又翻身,整整一个小时,她翻来覆去,额前冷汗直流,硬是一声也不吭,首次现场围观女人痛/经的裴毓俊脸红扑扑,说不出的尴尬,两眼直勾勾盯着她,直到两个小时过去,她渐渐没动静,脸白的像一张纸。
“禾矣?”裴毓试探性叫了一声,楼禾矣没动静,他在床边坐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禾矣?”
还是没动静!卧槽不会这就去了吧?!眼界没宽到来大姨妈会死人的裴江主略慌,狠劲掐了一把她的人中,一下不成多来几下,直到人中变成红中,楼禾矣醒了,睁开眼恶狠狠瞪着他,大眼睛像两个亮到即将爆炸的灯泡。
裴毓收回还要施/暴的手,被她这霹雳一眼瞪的有些心虚,解释道:“你晕倒了。”
“我会醒的。”晕过去刚好不必忍痛,硬是被掐醒过来,楼禾矣语气很阴沉:“这么不上道你是怎么把妹的裴江主,没见过痛/经/痛晕过去的吗?”
“没见过。”裴毓发自肺腑的诚实了一回,楼禾矣:“……”
没有姨妈巾,没有益母草颗粒,做女人真难,做古代的女人更难,楼禾矣没力气再啰嗦,手脚冰冷没力气,不断发虚汗,而且她能感觉的到,下/半/身/已经是凶杀现场了。
“弄点热水和长布进来,要棉的。”被一个跟柱子似杵着的大老爷们现场围观“血流成河”,楼禾矣再豪迈也会有些吃不消。
裴毓应下,细心替她放下床边纱帐,便出去准备了一大桶热水进来,也不知他哪弄来三四条两米长的棉布放在桌上,楼禾矣想先进去洗洗,一时没注意掀开被子,下/半/身/被血染红了的白裙煞是触目惊心,裴毓两眼一撑,极力欲故作镇定,但还是不蛋定了。
“你口味挺重阿,想一起洗?”既然已经看见了,再拉被子盖上就显得矫情了,楼禾矣扶了扶额,下/腹/坠痛一阵比一阵强烈,她不大耐烦说:“如果不想抱我过去染一身姨妈血就直走关门。”
话音未落,我们裴江主已经步伐生风出门了,那速度,仿佛后面有姨妈狂/潮在追赶他,楼禾矣弯着腰进水桶,脱掉白衣放在里面泡,三两下把自己洗干净,这个时候,她非常庆幸自己有内/裤,不然把棉布对折几下都不知道垫在哪。
为了防止姨妈侧漏染上衣服,楼禾矣特意换上一身红衣,并把床单扯下来丢尽水桶里,在门外站了一个小时的裴毓敲门进来的时候,她正趴着桌上,处于半醒半睡状态。
这么一折腾,一直到天亮都没发生裴毓所说的入夜自会明白,原因在哪?自然在于我大裴江主一整夜炯炯有神坐在桌旁,有此一夫,哪个敢来夜探些啥?
楼禾矣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被褥和床单都是新的,屁/股底下还有一条毛巾垫着,她揉了揉眉心,此时裴毓刚好端着粥进来,见她醒,道:“过来喝点粥。”
掀被下床,简单的洗漱过后,楼禾矣喝了点粥,从包袱里拿出干净的棉布准备换“姨妈巾”,背对她的裴毓道:“昨夜换下的衣裙已有姑娘替你浆洗,你稍后将需要浆洗的衣物交给她吧,就在隔壁船舱里,出去记得戴斗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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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票时间,有请余榜首。
余榜首:我姓余,名清澄。
寂寞染:这就好了?
余榜首:……
寂寞染:儿子,你退下吧,这样拉不到票的卧槽!!!高贵冷艳没有市场你懂么!!敢像裴小三一样卖个节操?!!!!!
余榜首:我不卖贞操!
寂寞染:……
'2013…06…07 第五十八章:南锦国都'
裴毓不认为关于月/经这件事还能出现比昨晚更尴尬的突发情况,故今日尤其从容,天刚亮就找人把楼禾矣的衣服和床单给洗了,并出手大方请隔壁姑娘洗够三天,省去楼禾矣不少功夫。
吃错药了还是忘记吃药了?又或者晕船太严重导致精神出现间歇性故障?竟然这么体贴,不是很科学,但无论如何,人家裴江主都善解人意了一回,楼禾矣对他道了谢,痛过一夜之后今天缓了很多,起码已经可以不表现出来了。
昨晚大雨下过之后,今天万里晴空,海面平静无波无浪,裴毓和楼禾矣并肩站在船头吹风,裴毓非常细心解了自己的披风给她披上,借着靠近她的动作,在她耳旁低声道:“昨日与你搭话的乃是南锦国人,在上迦楼主的富贵榜上排行第四,南锦国国库有他不少贡献,算是皇商,长子现在户部任职。”
简单一句话没半个字多余,尤其最后一句,感情昨个人家话套半天是来专程刺探你的军情,老娘也就顺了个便,楼禾矣问:“你跟顾之意有过节还是跟他爹有过节?脸都遮起来了还认的出来?”你到底是有多招人恨裴江主?
“都没有。”裴毓挑眉,隔着面纱,楼禾矣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懒得猜他神神叨叨的目的,直觉这厮去南锦国铁定是去和顾之意过不去的,不然顾之意也不会防着他。
她不接着问,裴毓少了些乐趣,便自己招了,“顾之意并非防着我,而是防着你我如今的身份。”
穿圣母莲花白,大白天戴着斗笠装圣姑,有什么*的来历吗?楼禾矣一脸鄙夷,裴毓也不在意,嘴角笑容加深,“传闻,只有两尘宫的乐者能以歌声引出归号山巅的锦雪狐,南锦王便下密旨命人前往两尘宫,软硬兼施,无论如何也得把乐者绑来。”
“传闻还真多,锦雪狐本身就只是传闻。”楼禾矣拉了拉披风,说:“颜青娴为了锦雪狐去南锦国,南锦王为了颜青娴威胁无辜的什么两尘宫乐者,他们或许各有各的原因,你又是为了什么在这装两尘宫乐者惹顾之意刺探?”
尼玛一点就透不给人故弄玄虚的机会什么的最可爱了,鱼儿上钩,裴渔夫继续诱引,“届时你自会明白。”
一天到晚装逼,你自己明白就够了,不用特意拉老娘下水让老娘也明白,楼禾矣懒懒道:“你把两尘宫乐者怎么着了?”
“你冤枉在下了,这个问题该去问余清澄,或者澜卿竹,再或者你的天澜山同僚。”铺垫了这么久终于说到*重点了,机会一到,裴江主大力奚落天澜山盗墓贼,身为其中一贼,楼禾矣并没奋起维护,反问:“这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禾矣,你不觉今日已泄露了不少个人私密?”裴毓抖开扇子摇了起来,面纱下一双眸子笑意弯弯,得意至极,楼禾矣挑眉对他笑:“哦?你能耐我何?”
“……”这算是承认了?
这一天黄昏时期,商船靠岸,海面上倒映着残阳如血,还有几枝梅花临水而照,风景绝丽,当然了,风雅的人眼里才有风景,庸俗的人看这一切都没啥美感,例如楼禾矣,她认为最美的大自然风景永远不是这些。
如果你到过热带雨林,如果你坐在直升机上俯瞰过半个中国,那么你会发现,什么才是最美的风景。
两人在小镇上休息了一夜,当晚有人潜进房里翻她包袱的时候,楼禾矣闭着眼睛偷偷摸出枕头下的瑞士军刀,不过来人只翻她的包袱,来去不过两三分钟,并没有对她的人身造成任何危害。
次日两人继续坐马车赶路,期间曾共骑一匹马赶了一天的路,十天后终于到了杀千刀的南锦国,楼禾矣认为,自己的尾椎骨已经大大的不妙了。
进南锦国首都之前,楼禾矣换上白衣,戴了斗笠,和裴毓继续装纯洁的处男天真的处女,两人住进客栈,前脚刚安顿下来,后脚就有人来敲门了。
“客官,这有两封信是给你们的。”店小二恭恭敬敬递过来两封信,裴毓赏了他跑腿费,楼禾矣偷偷瞄了一眼,啧啧,这年头,当店小二都比天澜山的盗墓贼有钱途。
拆信看完,裴毓满脸意料之中,楼禾矣则独自喝茶不闻不问,于是裴江主犯贱了,“你不好奇这信何人送来?”
“那都是你的事。”楼禾矣想摘掉斗笠,裴毓不让摘,她坐下,发问:“你预备让我戴着这玩意练习坐禅入定而后羽化登仙?”
“有人时刻监视我们。”裴毓正儿八经,楼禾矣点头,道:“我给你分析一下,首先,门窗紧闭,其次,南锦国没有先进的监视针孔或者摄像头,也没有诸如窃听器此类的高科技产品,除非顾之意开了天眼,是养狗专业户人神杂交,那我愿意戴着斗笠坐到海枯石烂直至风化。”
“……”为什么话题一到楼禾矣那里就发展成他无法控制的了?天眼二郎乃人神杂交养狗专业户这个典故略深奥了,我大裴江主一时无法消化,再一次默默鞭策自己,没文化没眼界是很恐怖的事,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这不能够呀。
一时冷场后,裴江主完败,楼禾矣摘下斗笠让脸蛋透气,裴毓欲言又止,那小眼神时而犹豫时而狭促,纠结的不得了。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跟吃了大王花似的,楼禾矣拿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裴毓坐在她对面,抬手斟茶缓缓啜了一口,微笑道:“你最好还是戴着斗笠,否则出了事可别怪我不提醒你。”
楼禾矣眯了眯眼,扳回一城的裴毓转着空杯,将其中一封信推给她,“看看。”
把信抖开,楼禾矣对着上面的字迹赞道:“隽逸工整,不刻意,不浮躁,好字,但比你稍显逊色。”
尽管她重点错,但话十分中听,裴江主谦虚着受了,提醒道:“可知谁人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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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票时间到,有请裴前榜首
裴前榜首:大家好,在下裴毓。
寂寞染:儿子,卖个萌来。
裴前榜首:一斤怎么卖?价格讲不开我去别的地方卖。
寂寞染:尼玛讨抽了。
裴前榜首:哎呀往这抽。
寂寞染:……
裴前榜首:爱我,就带我去吃楼禾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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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留言多的话,我就再更一章^^踊跃的留言吧兄弟姐妹们!
'2013…06…08 第五十九章:顾家之意'
直接点吧,卖关子断子绝孙,老娘来到天岁皇朝总共就见过裴江主你大显身手写了一柄暮江吟,不料您老乃当今公子榜首,琴棋书画四艺精绝,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坑蒙拐骗偷样样拿手,小的三生有幸与您形影不离,实在没有机会再给眼界开创新纪录,楼禾矣默默腹诽,把信上仅有四字念了出来,“旁观不阻。”
什么意思?写信的人会不会太抠门了,半点笔墨都不乐意多落。
裴毓两指在桌沿边慢慢敲着,从最初的不急不躁到后面的毫无节奏,裴江主有些无奈了,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楼禾矣吐槽了好几句,爽快道:“上迦楼主的信。”
上迦被顾之意带到南锦国了?这个想法刚一滋生就被楼禾矣自己否认了,别以为面对余清澄时上迦脱线且智商负数,她从来没有轻视上迦,半点都不敢掉以轻心,第一眼就知道上迦是个难缠的。
无所不知,时男时女,性格多变,雷厉风行,多恐怖的人。
“你很快就有好戏看了,可还记得上迦楼主的肱骨因谁而骨折?”裴毓勾唇,面纱下的笑脸像极了狡猾的狐狸,他将信燃火烧了,声音带着笑意,“那种场面千载难逢,我期待已久,又何必插手,上迦楼主实在多心了。”
一个大男人,梦想竟然是看人妖和毒妇掐架,并且百分之八十的可能还脑补过,真是……有出息,楼禾矣默。
“你先稍作休息,晚些我们要出门。”裴毓扬了扬手中另一封信,主动把床让出来给她休息,楼禾矣对此无端殷勤毫不领情,“我们?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升级成你的小厮。”
“作为一名优秀的细作,你需要了解敌方的一切,包括生活习性喜怒哀乐,该由最简单也是基础的喜好入手,在下给你这个近距离了解的机会,不要错过,无须感谢。”裴毓抖开扇子摇了起来,冬风一股吹来,楼禾矣:“……”
说不上来究竟是被风吹的冷,还是被这人厚比城墙的脸皮煞到。
入夜,南锦国下起了大雪,漫天银白纷飞,似倾下九天雾云,街道上行人无几,只有家家户户门前三三两两的孩童。
楼禾矣拉了拉红色披风,两手拢进宽大的袖里,与裴毓两人身穿白衣头戴斗笠面纱,缓缓步行街道上。
皑皑白雪,飘逸白衣,在外人眼里或许此刻的两人颇天外飞仙,实际上我们裴江主这么一打扮也确实有那么几分仙气,但尼玛没有内力穿这么一身被风一吹飘的跟丧服似的衣裙很冷好么?装逼讲究外表条件和内在硬件,装逼要付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体罚代价,楼禾矣很想跟裴毓借点内力暖暖。
“你今晚是想让我了解你到底是一个无聊到什么程度的人?还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我你患了二十一三体综合症?”没完没了毫无目的冒着大雪严寒游街两个小时,如果是白天,还能理解他这种行为,*七八九点乌漆抹黑勾引谁?别家门前还穿着开裆裤的*还是巷子里正在发情的野狗?楼禾矣停步。
“二十一三体综合症?”裴毓听不懂,直觉不是什么好话。
冻到双腿略麻的楼禾矣面无表情道:“其中最明显的症状之一,就是智力障碍。”
她向来主见果决,说话语气不卑不亢,无论对谁都一样,就算是杠上余清澄也毫不客气,态度强硬,相处的这段时间裴毓很清楚她是个说一不二,并且戒备心理很强的人,轻易不可能向任何人或者让任何人靠近,然而乍听她对自己也冷言冷语依然排斥,裴毓心里很不痛快,语气自然沉了不少:“你应该知道,就算我不杀你,也多的是让你后悔说出这句话的方法。”
“比如给我下蛊?”楼禾矣勾唇笑,眼里冷漠一片,渗人的很,“不要太自信,你如果确定要让我后悔,就一定要相信我会让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风夹杂鹅毛大雪刮在两个对峙的人身上,不知从何而来的强大敌意与杀气肆虐四溢,夜似乎被两袭清冷白衣掀起了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他们彼此的距离仅此一步而已,却仿佛隔了千万座山峰高岭。
四下无声,死一般沉静,唯有马蹄声由远渐近,没一会,一辆朴素到不起眼的马车从巷子里驾出来,车夫做了个请的姿势,道:“二位请上车,公子已候多时。”
“顾公子的待客之道便是如此?着实令人意外。”余怒未消的裴毓完全没有要上马车的意思,恰巧冒着风雪逛了两个小时夜街的楼禾矣看上去也不是很爽,两人冷气场集中爆发,怪吓人的。
卧槽老子只是区区驾车的好吗?麻烦你们瞄准目标不要错伤无辜百姓,车夫亚历山大,暗打算着回去得要求加薪。
这时,车厢里伸出一只白玉般的手,顾之意掀开帘子,车夫忙蹲在地上让他踩着自己的背下车,并迅速取了紫色大氅给他披上,撑了伞替他挡雪,动作流畅一气呵成,没有几年练不起来。
这诚惶诚恐的速度,生怕顾贵妃被风雪吹化咯。
这是楼禾矣第二次见到顾之意,出场方式一贯的有排场,气场也想当凌厉,一身贵公子打扮,暗红色的衣袍底绣了九天上的祥云,玉带束腰镶嵌宝石,貂毛做领,发束紫冠与大氅相衬,食指还戴着枚紫玉戒环,整个人闪着官二代的腐败光芒,还有专人撑伞,王八之气不比上迦弱。
“要摆脱我国高手榜排行第二高手的跟踪,顾某自然不敢怠慢。”顾之意神情淡淡,镇定自若,声音不起不落,那双深邃的眼眸有道不明说不清的清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