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汉纸没有出路!+番外 作者:小酱紫(晋江vip2015-02-18完结)-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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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若是哀家说,今日一定要将他带走呢!”
语毕,萧太后眉间一凛,语调更是低沉不容反抗。
赫连瑾负了手,立在她的面前,也冷然应对:“那,朕不准!”
顷刻,这宫道间的气氛更是剑拔弩张,令人生畏怕。
事情应有我起,沉思之间,我脑中转了思绪,这便上前一步打断这二人,弯着了身子道:“皇上,太后娘娘既然盛情邀请臣,臣作为臣子,不应拒绝,皇上且放心,等同太后娘娘一叙完毕,臣这边回福宁宫应皇上之约。”
我话刚落,赫连瑾连连皱眉,“你——”
然,他的话没说话,我便背对着萧太后,向他拼命眨了眨眼,赫连瑾瞧见我的神色,身形微顿,才隐约松了口。
我示意他一个安抚的神色,这便转身对太后大声道:“臣这便跟娘娘去寿宁宫!太后娘娘为人和善,想必定不会出现殴打臣之事,皇上实在多虑,误会太后娘娘了!”
说着,我便给萧太后扣了一个大帽子,鞠了一个大躬。
萧太后听言,微微眯了眼瞧我,意味深长的道了一句:“哀家,只对识相的人友善!”说完,便转了身子向前走。
我也亦步亦趋的跟了过去。
世人皆有所求,有求便必有弱点,萧太后的弱点我不知,那便从柳三开始。行步间,我脑海中飞快的转了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紧张紧张紧张,阿辛一探寿宁宫,她会发现什么? 又如何同太后斡旋? 预知后事,请不要大意的留言!
(黄桑的戏份我会增加的=v= ,虽然你们觉得不多,但他目前的确是戏份最多的男银啊!)
【感谢晚安丶Jane姑娘的火箭炮=v=】=
(⊙o⊙),看到姑娘有问年龄问题,这里再说一下(=L= 我文中有写的,姑娘看文要仔细哦!)
阿辛:15
黄桑:17
傅绍言:21
还有感谢花不衣姑娘的捉虫
第42章 女汉纸口四二
寿宁宫的装饰富丽堂皇;迈入殿内,萧太后身旁的萧惜玥知趣的对着她道:“姑姑,玥儿先退下了!”说着;她拢了袖子同一旁的宫人一同退了下去。
而此时,宫殿的大门微阖;殿上长梁上悬下的两排琉璃宫灯越发的明亮,萧太后倚做殿上铺了狐裘的软榻上;将视线扫向了立在殿中的我。
“殿中的椅座甚多;莫大人何必如此拘谨,哀家说邀你入寿宁一宫一叙,便是一叙,你莫怕!”搭了手臂;顺抚着扶手上狐裘;萧太后的话语虽轻柔,却有一股莫名的压力。
我躬着腰,赶紧听从她的话,小心翼翼的找寻了离她最远的椅子坐了下来。
“哀家一向喜欢听话的人,今日,我问你什么,莫大人如实回答就行,否则,若是惹怒了哀家,莫大人可就没有命回皇上那里复命了!”
萧太后的话刚落下,我身旁的两盏宫灯突然亮了起来,只见两侧的屏风上,忽然照出了几道举着长刀的凶煞身影,刀身锋利,在屏风上投下的阴影令我甚是惊恐。
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我这才意识到,萧太后哪里是肯讲信用的人!随即,我立即连连应声:“太后娘娘问什么,臣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言毕,萧太后微微勾了唇角,“倒是识趣的人。”
“你且告诉我,你这般处心积虑接近皇上,可否是莫无康的主意?”
萧太后问完,我眉头微微皱眉,我若答不是,便是坐任我对赫连瑾别有用心,若是答是,便是连着莫无康也一起拉下了水。如今玺印被皇上收回,想来,萧太后最不愿看见赫连瑾身边的势力壮大。
见我久久不语,萧太后冷哼了一声,只见我的身边多了一个提着刀的人,刀锋锐利,眼前顿时闪过了一道刺眼的白光。
见此,我赶紧答话,“太后娘娘明鉴,我爹的为人,太后一向看的分明,再者,我姓莫,便是誓死要站在莫家的立场上,与其说臣处心积虑接近皇上,倒不如说皇上忌惮太后娘娘想拉拢莫相的势力。”
我的话刚落,萧太后便是冷然出声:“大胆!”
这一声呵斥在殿中回荡了许久,我慌忙从椅座上起身,拱着手煞有介事的对着太后道:“太后娘娘,臣明人不说暗话,臣说过,自己姓莫,我爹的立场便是我的立场,且萧侯爷同我爹的盟约未破,那臣也算是萧家盟约之人。”
萧太后倒是惊诧我这么快就将权利之间的遮羞布扯开,冷眼望着我,转了心思对着我道:“你可知道,你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哀家现在就能将你赐死!”
萧太后能说出这番话,我便不再畏惧,气势十足的撩了衣摆对着她道:“臣能将自己的底牌全部掀出,便是在向太后娘娘表达臣对您的诚意。”
萧太后抬了下巴,微微敛了眼帘望向我,她视线太过深沉,我猜不透其中的含义。
当初萧侯爷明明同莫无康达成了盟约,为何,到了逼宫之日,太后却依旧不信任莫家,反而派了军队包围莫府,我那是一直想不透其中的关节,现在想来,太后娘娘同萧侯爷之间意见有所分歧,他们二人可能各有所求。
也不知萧太后对我的话有几分信任,我决定再赌上一把,“太后娘娘,臣还有一事还要像太后禀明。”
“哦?你说”萧太后抬了手撩开了身上的纱绸,坐直了身体望着我,好似在我等我能为她带来什么惊喜。
我想了想,对着她道:“臣在我父亲的书房中,找到了萧侯爷的密信,他命我父亲暗中找寻一名叫柳三之人的下落,一旦有消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且,他特别交代,”说到这里,我抬了头,定定的望着萧太后,“他特别交代,此事不能让太后娘娘您得知!”
我不知我编造的这番话有何漏洞,说完,面色镇定,可心跳却如擂鼓般,若是有只字偏差,随即而来的便是尸首分离。
然而,萧太后的动作一顿,神色多有变幻,最终,她沉了脸色望着我:“你这般泄露莫无康同侯爷之间的密件,不怕有杀生之祸?”
有惊无险,怕是萧侯爷和太后之间真的有几分不合,我在下面偷偷擦了擦手中的冷汗,转瞬便一脸镇定之色望着她:“太后娘娘又岂是外人,我爹有他的算计,而我也有我的算计,就算立场一样,也可各自择主!”
萧太后脸上的神色总算平复了下来,她又带上了一抹笑意,但袖口下紧握的手却泄露了她此刻的情绪,她对着我道:“口说无凭,若是你以我为主,那便将那份密信带来给哀家瞧瞧!”
这话一出,我便知萧太后咬了钩,随即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对着她道:“臣明日这就将封信带来!以表臣之心意!”
萧太后抬了手,我身边握刀的侍从终于退了下去,她柔声望着我:“那皇上那边?”
我心意了然,即刻表明忠心:“娘娘且放心,皇上如今信任臣,臣便在皇上身边潜伏,以获取朱雀印的消息。”
听见我的话语,萧太后的神色一动,上下打量了我半天,最终才对着我道:“当初,倒是哀家看走眼了,想不到莫无康当年最不起眼的儿子,却有一颗如此七窍玲珑之心。如此,你便去往福宁宫,想必皇上也该等急了,皇上若问起,你可以好好同他说说哀家是如何款待莫大人你的!”
我如释重负的赶紧躬了身子,“太后娘娘所言,臣皆记于心中。”
说着,我便迈着脚步往后退去,出了寿宁宫的殿口,身后萧太后的声音还在传来:“记得你今日所说之话,哀家等着你的表现!”
出了寿宁宫,还没走上几步,便看天湖一侧的宫道上看见了窦公公翘首以盼的身影。
一见着我,他赶忙小跑了过来,一脸欣喜,“谢天谢地,莫大人,您终于出来了,快快,天色已经不早了,皇上还等你一起用膳呢!”
我应言,赶紧迈开了步子,寿宁宫中杀机重重,一旦出了危险之地,我这才发现自己两腿竟然有些虚软,前头的小太监跑得贼快,我不好意思同他言自己吓得腿软,只好在后头喊道:“窦公公,你慢点,等等我!”
福宁宫还未走到,便迎面看见了赫连瑾和桂公公的身影。
窦公公瞧见了,赶忙迎了过去,俯身问着:“皇上,您怎么出来了?”说着,又邀功道:“您看,奴才把莫大人安然无恙的带回来了!”
桂公公握着手中的拂尘,却是在一旁尖着嗓子道:“出来?皇上自莫大人去寿宁宫,就没回福宁宫过,说要看天湖看荷花,这才几月分,荷叶还没冒全呢!”
然,桂公公说完,赫连瑾便是面色一冷,桂公公见状,赶忙识相的闭了嘴巴。
“萧太后可有为难你?”赫连瑾见我立在不远处,还是忍不住出口问了一句。
我正想着如何要伪造这封假信,赫连瑾出口的话顿时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起了头,赶紧答道:“不曾!”
赫连瑾似乎还有些不信,桂公公心疼皇上站的太久,又瞪了我一眼,对着皇上道:“皇上,人都已经回来了,咱们赶紧回屋吧!”
赫连瑾这才点了头,道:“也好,去膳房准备些吃的,朕同莫大人还有些事情要商量。”
说着,便往福宁宫走去,我见状,赶紧跟上。
书房内,赫连瑾又让桂公公备了点心,桂公公皱了皱眉,领了命令下去,等书房中的宫人都散了去,赫连瑾这才道:“现在你可以同朕说说,萧太后都同你说了些什么?”
我知躲不过,便将寿宁宫的事情挑了重点同他说了一番,当然,为了保护莫无康的名声,莫无康同萧侯爷曾经结盟之事被我省了过去。好不容将事情说完,赫连瑾的眉头明显的蹙成了川字,我想起对萧太后虚与委蛇之事,赶紧站起了身子对赫连瑾表忠心:“皇上放心,我对太后所说的话皆是权宜之计,我对皇上忠心耿耿,其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昭啊!”
赫连瑾不理会我的话,而是径直问我:“萧太后竟然命人举刀威胁你!朕早知,她邀你前去定不会这么简单!”
见赫连瑾眉间隐约有怒气,我对他道:“我今日所说的话,萧太后定不会全然相信,如此,不放让我在太后之间斡旋,今日这一试探,我便知,萧太后同萧侯爷之间定有分歧,而柳三此人想必就是他们分歧的关键点之一,朱雀军势力过广,皇上若是派朱雀军将柳三此人找出,便可一解之惑?”
赫连瑾听完我的问话,他望向了我。
比之几年前,赫连瑾的脸上的棱角更加分明,宫灯将整个书房染成了一片氤氲的橘黄色,赫连瑾灰黑色瞳孔中似乎还映有我饱含疑问的连,他抿了抿唇,俊秀英气的脸上并没有过多表情,待移开了视线,他挺直了背脊,望向了虚空之处。
良久,他才对着我道:“你可知,朕手中并没有朱雀印,而朱雀军此刻也不会再任我调遣。”
他这一声落,我便知他话语中的沉重之意。
这是赫连瑾的命门,而如今,他却将他的命门轻易告知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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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女汉纸口四三
我听言瞬间沉默了下来;然而身侧的赫连瑾开了口对着我道:“不过;此事先不急,朕心中已经有了对策。”赫连瑾放下了手中的笔;将桌上的奏折合起;继而话锋一转对着我道:“不过,你所说的那份密信该如何是好?”
我一愣,却见赫连瑾蓦然起身;从一旁的奏折中抽出一封递给我;对着我道:“这是萧侯爷写予朕的奏折;你拿回去且好好看看吧!”
我惊愕的抬头,双手接过;对着他道:“谢皇上!”
时辰已经不早;我将东西放在怀中;欲向赫连瑾道别,哪知刚迈出福宁宫的大门,天空中便是一道惊雷闪过,春雷阵阵,天空中瞬间落了倾盆大雨,骤然而急切的雨势交织在夜幕中,我有些心悸的收了脚步。
那边,赫连瑾瞧了窗外的雨势,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见桂公公甚是积极的寻了一把纸伞递给我,对着我催促道:“雨这么大,莫大人快回去吧!”
我接了伞,这便撑了开来,提脚迈入大雨中。
天色这么晚,宫门外的马夫早就回去,街道上的行人穿着蓑衣走得也是匆匆,雨声淅沥,我搂紧了身上的衣服,向着朱雀大街走去。
沾了水迹的靴子越见泥重,眼看就到了朱雀大街的十字路口,我打起了精神,加快了脚步,然而伞下的一方黑色的天地却是出现了一双步靴,动也不动,就这么横亘在我不远的前方。
我抬了伞,却见对面的人踉跄着身躯向着我走来,突然,他手中的酒壶坠落,他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任由水迹琳身。
原来是个醉汉,我瞧了一眼,欲要从他的身边走过,然而,就在此时,对面上的人却低着头,散着发出了几声呢喃之语。
“你到死也不肯将东西交给我,呵呵,到死也不肯!”
这略有些耳熟的声音,让我停下了脚步,骤然,天空中一道惊雷,一下子照亮了这片泥泞的街道,举着伞,我看清了地面上之人的脸。
居然是当年那个卖画之人!我心中一惊,赶紧小跑至莫府,喊了几个仆人欲要将他带入府中。
我带着人,打着伞急匆匆的赶往十字街口。然而,就是这么一瞬的功夫,那墙壁外的空地上,只剩下了一个散倒在地的酒壶,而地上的人,早已经消失不见。
“少爷,你说的那个人在哪里?”身侧的仆从东张西望着问我。
我站在原地,眉头微微紧锁,此刻,却听见一阵哒哒的马蹄声响,从街道的另一边传来。我低了头,那酒壶旁,已然出现了一道崭新的车辙痕迹。
莫非,是那辆马车将人带走的?惊疑之间,容不得多想,我赶紧带着人追了过去,顺着地上的车辙印子,拦住了欲要离开的马车。
赶车的人蓦然拉了手中的缰绳,骏马抬了前蹄嘶鸣了一声,这才停了下来,将地上的积水践成了一片水花。
而地上的醉汉此刻正倚躺在马车外,同赶车人坐在一起,早已经不醒人事。
我向前走了一步,打着伞对着马车中的人道:“这位醉汉乃是我的旧识,如今他酩酊大醉,还劳烦阁下将他交予我!”
我的话刚落,密室的马车中传来了一阵低沉的男音:“你的旧识?那你可知他叫什么名,家住何处?”
我静静握着手中的伞,伞外的雨水早就将我的袖口打湿,我立在原地丝毫不退让,对着他道:“在下的交友之道,从不拘泥于身份名称,姓名不过是个代号而已,我知他喜画,对画别有一番鉴赏,而在下对画也别有一番心得,以此相交便足以,阁下刚刚以此问问我,那请问,阁下又知他为何名?”
马车中的人突然低笑了一声,“这位小友真是有趣,我当然知其名,不过,我却不能告知你,此人我必须得带走,你们不让道也是枉然!”
话音刚落,便见马车的身后突然疾驰而来几位驾着马的侍从,个个腰间佩刀,头带斗笠,身形飒爽,甫一看,便知都是个中好手。
只见他们飞快的下了马,右手握紧了腰间佩刀的手柄,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气势踏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的逼近,在马车的正前方很快站成了一排。
“少… 少爷,这…可怎么办?”我身后的仆从皆是手无寸铁之辈,眼看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