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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青楼丫头翻身记 作者:楚之茵(晋江vip2013.02.27完结,穿越时空)-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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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奇迹穿越

  “苏小菡!苏小菡!”学校体育场的舞台前,七八百号同学扯着嗓子大喊苏小菡的名字。
  今天,是苏小菡的个人毕业演唱会,在艺术学院努力奋斗了四年,今晚,她终于要实现自己的梦想了,可是默默站在帷幕后的她,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就在不久前,跟她同寝四年的好姐妹季樱梦上演了一场挖墙脚的戏码,把跟她交往了三年的初恋男友薛翎抢了过去,而且他俩现在就坐在舞台前,一起“欣赏”她的演出。
  小菡握紧腰间凌空带,暗暗告诉自己,“苏小菡,你要争气!这世上最靠不住的就是男人,犯不着为他伤心。”
  舞台大幕拉开,炫白镁光灯骤然点亮,一曲欢快的《舞娘》拉开个唱序幕。苏小菡身着茜纱裙,腰系凌空带,从舞台上方缓缓而降,美得让全场为之惊艳。
  苏小菡极力保持着自己招牌式的笑容,就在要开口唱第一句歌词的时候,忽然她瞥见了前排她最不愿看到一幕。
  薛翎的臂膀极为自然地搭在季樱梦肩上,季樱梦与苏小菡目光对视的刹那,嘴角扬起一丝半是挑衅半是轻蔑的微笑,然后头一侧在薛翎脸上印上了红唇一吻。
  过分!这分明是做给她看的。小菡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念白似的唱出第一句歌词,“月光,放肆在染色的窗边……”
  一句还没唱完,忽然她身子颤了下,腰间凌空带不知怎地断了开来,刺耳的撕裂声响彻耳际,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像飞落的石头一样直直地摔到了地上。
  怎么会这样?凌空带明明是检查过的,怎么就断了?难道是有人做了手脚?苏小菡极力忍住疼痛抬起眼皮,却见周身混乱的人群中,季樱梦一张虚伪的脸蛋藏了几分笑意。
  你!原来是你!苏小菡顿时怒火中烧,可是强烈的疼痛渐渐磨灭了她的意识,眼睛再也睁不开来,浑浑噩噩地仿佛掉进了一个大大的漩涡,周身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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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丫头,又在这偷懒了,老娘白养活你的啊,快起来干活去!”
  小菡被一脚踹了醒来,睁开眼却发现眼前站了个凶神恶煞的老姑娘,而且穿的是一身水红色古代衣裳!
  我见鬼了吧?小菡又揉了揉眼睛,环视四周,这一看更是让她目瞪口呆,雕梁画栋的朱漆木房,清一色的木制水桶和没浆洗完的古代衣裳,连带周身埋头做事的几个小丫头都梳着她在电视剧里才见过的双环髻。
  难道,我穿越了?
  “啪”地一掌掴来。眼前那老姑娘不客气地骂道,“怎么,还没睡醒啊?老娘叫你干活去,没听到啊?”
  小菡赶紧反应过来,看来自己的确是穿越了,没想到在现代被小三折磨得还不够惨,竟穿来古代成了个粗使丫鬟,而且摊上个这么凶神恶煞的主儿。眼下不是理清思绪的时候,得赶紧把眼前这主儿应付了,省得刚一来这就遭罪。
  想到这她赶紧埋头搓着面前木桶里没浆洗完的衣裳,手一浸到水里,嗖嗖地发凉,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真是不会做事。”眼前的老姑娘嘟囔了一声,把一袋叠好的干衣裳扔给她道,“得了,你先去把这衣裳送给夏姑娘,她晚上登台要穿。”
  “是。”小菡赶紧起来应了声,恭敬地接过衣服往外走。
  “养这蠢丫头,真是浪费老娘的银子。”身后那老姑娘还在骂骂咧咧,“等下次找到别的丫头替了,老娘就把你扫地出门,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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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夏姑娘房间去的路上,小菡一边打量着这楼里的陈设,一边整理她脑袋里混乱的思绪。属于她这具“古代丫头”身体里的回忆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她叫苏钰儿,对,跟她原来的名字很像,可是在这边她是个苦命的丫头,三岁那年便父母双亡,一直跟哥哥苏陌尘相依为命。
  哥哥为了让她过得好一点,从小在县官府上给少爷当书童,受尽了冷眼欺凌。转眼哥哥已经十八岁了,到了考科举的年纪,因为从小读书用功,他第一轮乡试就中了头名。
  乡试之后便是会试、殿试,样样都得打点花钱。无奈家徒四壁,实在没有余钱,于是钰儿背着哥哥到这俏红楼里做工,挣点工钱给他凑考费。
  俏红楼是什么地方?听名字也知道了,京城头号青楼,贵族子弟花钱买乐子的地方,方才凶神恶煞对着她一通骂的就是这俏红楼的老鸨,花妈妈。
  这么个正经人家的女孩儿避之不及的地方,她苏钰儿为什么非得挑这里来做工呢?原因很简单,这里的工钱高,来钱快啊!哥哥苏陌尘为带大她吃了那么多苦,现在她苏钰儿说什么也要努力挣钱,免得耽误哥哥的前程。
  至于她现在要去面对的这位夏姑娘,原名苗悠悠,是这俏红楼的头牌名角,许多贵族哥儿都肯花大价钱来捧她的场。
  这俏红楼给姑娘们分了三个等级,最低等的是些姿色最平庸的,平日只能陪客不能登台,也不许拿客人的小费。二等的姑娘姿色虽比一等姑娘次点,但还是有不少恩客捧,老鸨栽培得好的话也有可能晋升为一等姑娘。
  至于一等姑娘,老鸨给她们分了春夏秋冬四个名号,比方说这位夏姑娘,平日里只初一十五入闺接客,不过价格高得惊人。其余时间,只晚上出来登台唱唱小曲,陪恩客们乐呵乐呵。遇到特别有钱的主顾,也可能被邀请到府上作陪,至于那是唱曲还是做别的,就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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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钰儿低头看了看手里捧的衣裳,胭红色的绢纱绸缎,绣着甚为别致的洒金海棠花,绝不是一般人家能穿得起。若按照其他朝代的规矩,青楼女子是绝没有资格用这绸缎布料的,偏她穿来了这么个民风甚为开放的梁朝(架空),不仅贵族阔少捧姑娘已蔚然成风,而且被邀到府上作客的青楼女子还可以与女眷小姐平起平坐,俨然不受低人一等的待见。
  走着走着便到了三楼花廊尽头贴着“夏”字牌的房间。钰儿叩了叩门,低声道,“夏姑娘,钰儿给您送衣裳来了。”
  “进来吧。”极为妖娆的苏州音,瞬间秒杀了钰儿的神经。
  这是钰儿第一次走进夏姑娘的房间,花梨木家俱香气扑鼻,光线却很是晦暗,迎面一张酸枝木篆花屏风,画着极为暧昧的春宫图,在明灭不定的烛光下透着神秘的诱惑。
  夏姑娘半躺在一侧金漆螺钿大床上,只穿了茜纱贴身中衣,曲线玲珑的身段若隐若现。她抬眼扫了下钰儿手里的衣裳,没有半分表情,只是道,“就搁那桌子上吧,你过来,给我捶捶背。”
  捶背?苏小菡以前可没干过这种伺候人的活,可是她现在是苏钰儿,是这俏红楼里最低贱的丫鬟,这里可没她挑三拣四的份儿。
  她放下衣裳恭敬地走过去,撩开夏姑娘的长发给她捶肩,一股撩人的麝香气味自她领口散发出来,熏得钰儿一阵难受。
  麝香,是香料中避孕功效极强的上品,青楼女子多用它来避孕,可钰儿打小就不喜欢这种味道,闻到就起鸡皮疙瘩。
  “帮我揉揉这,就这儿。”夏姑娘抬起手臂,一脸累人儿的表情道,“哎呀昨天那十七少真是把我折腾得不行,也真是的,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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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身后响起一声清咳,夏姑娘的贴身丫鬟青竹捧了个漆金大匣进来道,“姑娘,我刚去管事房回来,春夏秋冬四位排行里,就您收到的赏礼最多了,您看看,全是一等一的物件呢。”
  “拿过来我瞧瞧。”夏姑娘苗悠悠略略抬了下一双潋滟大眼,看向她捧的漆金匣。
  青竹打开匣子,一件一件地拿出来给她看,“这枚红珊瑚缠金枝琉璃簪,是兵部侍郎张公子送来的。”
  “这等货色,还有脸面拿到我这来炫耀?”夏姑娘只瞟了那簪子一眼,便随手扔到一边。
  那簪子碰到床柱上,磕得轻响,钰儿在一旁看得直心疼,这么名贵的琉璃簪,卖出去值她好几个月的工钱呢,就这么扔了,可惜啊可惜!
  “这对鸽血红宝石嵌珠耳环,是伊家公子十七少送来的,您看看这色泽,真漂亮。”
  夏姑娘接过来,露出一抹微笑,“嗯,的确是上品,还是十七少出手阔绰,没白费我的苦心。这对耳环收了,今晚登台的时候戴。”
  “还有这蓝田玉云纹玉镯子,是两广总督刘大人送的。”
  夏姑娘接过来瞧了瞧,道“这玉镯还不错,只我这种式样的已经有好几个了,得,这镯子赏给你吧。”
  “谢姑娘,姑娘待奴婢真好。”青竹乖巧地接过来,连连道谢。
  “这是什么?”夏姑娘腾手翻开匣子里的一封兰花笺,问道。
  “这是兰台令史周四公子写给您的诗稿,加了兰花水印,好香呢!”
  “你念给我听听。”夏姑娘道。
  这是要念情诗了吗?钰儿赶紧竖起耳朵来听。
  青竹打开那兰花笺,一本正经地念道,“俏红美人苗悠悠,勾我魂去愁上头。卿问周四几多愁?恰似太监上青楼。”
  钰儿差点笑出声来,这算什么诗啊,比打油诗还俗!她咬紧牙关绷紧了脸,逼自己保持冷静。可是她见夏姑娘深情地握住那兰花笺,半晌,无比认真地说了句,“真是难得的好诗啊!”
  “噗……”这下真是憋不住了,钰儿噗的一下笑出声来。




☆、2钱!钱!钱!

  “你笑什么?”夏姑娘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奴婢不敢。”钰儿被她脸上的杀气给吓到了,赶紧垂眸道,“奴婢只是觉得……觉得周四公子……写得真好,奴婢一高兴,就忍不住笑了。”她终于结结巴巴说完了这番违心的话。
  夏姑娘不屑地挑了挑眉,“这么好的诗,你一个粗使丫头能听得懂么?净会在本姑娘面前装蒜,去去去。”说罢拂开她的手道,“不用你伺候了,出去干活去。”
  “是。”钰儿赶紧行了礼,抽身离开。末了还听到夏姑娘在后面骂道,“粗使丫头就是粗使丫头,难怪花妈妈骂她蠢。”
  钰儿从三楼花廊出来,沿旋梯往下,因为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还很新奇,不免伫足多看了两眼。谁知花妈妈冷不丁从后面走了出来,揪着她的耳朵就开始骂,“苏钰儿,又在这偷懒是不是?你这小妮子,看我不扣你的工钱!”
  “妈妈,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我这就干活去。”钰儿连声讨饶,花妈妈才狠狠地放开手。
  一路往洗衣房去,钰儿心情沮丧到了极点。本来自己在现代就够倒霉的了,没想到老天爷还还要把她丢进这古代来遭罪。
  洗衣房里弥漫着桑叶水的味道,她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手刚一浸到水里,就冷得打了个哆嗦。
  “钰儿姐。”旁边一个小丫头凑过来,笑盈盈地塞了一包糕点给她道,“这是昨儿个秋姑娘赏我的,我给你留了一包,快尝尝。”
  钰儿望着她真诚的笑脸,感动得几乎淌下泪来。刚穿越到这里她就受尽了老鸨和姑娘的欺负,幸好还有小颜这么个贴心的知己,不然她真觉得这俏红楼里暗无天日了。
  “谢谢你,小颜。”她接过桂花糕小心地揣进衣兜,“这么好的东西,我留着慢慢吃。”
  “嗯,你喜欢就好,都是一起做事的姐妹,不用跟我客气。”小颜说罢拎起两桶衣服,边走边对她笑道,“我先出去晾衣服了。”
  “嗯嗯。”钰儿看着她跟那两个大木桶极不相称的纤瘦身影,忽然觉得斗志昂扬。这小颜还小她一岁,都如此能吃苦,自己凭什么不行?想到这她把心一横,抡起衣服就唰唰唰地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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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古代的洗衣水是用桑叶、皂角、薄荷等物调成,虽不似现代皂粉那般伤皮肤,可是洗得久了,手还是会起泡蜕皮。搓完了满满八大桶衣服,钰儿累得腰酸背痛,看着自己一双惨不忍睹的手,不禁啧啧心疼。
  这可是一双会弹古筝琵琶的巧手啊,竟给糟践成这样!钰儿一边暗叹自己人品不好一边吃力地直起腰来,到一旁的清水池打水净手。
  精巧的雕花木盆盛了水,在夕阳下泛动着晶莹光泽,钰儿刚要把手放进去,忽看到水盆里自己的倒影。
  从穿过来她就一直忙到现在,还没时间仔细打量自己的模样,这会就着水光一看,发现这原主的长相还算不赖,瓜子脸,杏仁眼,叶眉雪肤,红唇齿白,只是长得太嫩了些,才刚十四岁半的年纪,让她这二十一岁穿过来的人有点不适应。
  “看什么呐?”阴魂不散的花妈妈又从身后冒了出来,“小妮子,以为自己长得有多好看呐?还有脸在这照镜子。”说罢推开她,大步往前面她晾晒的衣服走去。
  花妈妈检视工作一向很是挑剔,她一件一件地仔细审查,见实在挑不出她什么刺来,绷紧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下来,“今天干活还挺卖力的,得,也到饭点了,跟丫头们去吃饭吧。”
  “是,谢谢妈妈。”钰儿赶紧福了福身,跟小颜她们往厨房里去。
  青楼的规矩,要等姑娘们吃完了饭下人才可以进食,而且只能在厨房里去吃。钰儿本以为这俏红楼的伙食不会太好,没想到一进厨房就闻到了炸鸡腿的香味,还有红烧肉、酱茄子、冬笋香菇、麻辣凉皮……
  看来原主来这俏红楼做工真是没选错啊,不仅工钱高,伙食还这么丰富!钰儿干了一天的活,早累得饥肠辘辘了。跟着小颜她们取了食盘,排队到师傅那儿领取菜饭,颇有点在大学食堂里打饭的感觉。
  狼吞虎咽吃完了饭,钰儿抹了抹嘴,满足地伸了个懒腰,想着终于可以回房好好地睡一觉了。哪知这会忽然锣鼓喧天,外厅里笙箫曼奏,叫嚷喧哗声响成一片。
  哦,她差点忘了,这是在青楼,可不是从前的学校,这儿到了晚上才闹腾起来,精彩的戏码才刚刚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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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钰姐姐,快跟我去看,今天是夏姑娘登台呢!”小颜拉着她便往外跑。方才空旷安静的大厅里,这会儿挤满了人。半月形铺红毡舞台上,八盏巨制莲花灯通红闪亮,舞台下坐的看客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公子哥儿,个个穿的是绫罗绸缎,风流倜傥。
  钰儿跟小颜靠在墙角,望着眼前流光溢彩的场面,她不禁想起穿过来前自己没办完的毕业个唱,对比下现在凄苦的小丫头身份,她又是一阵心酸。
  一曲铮然琶音拉开晚宴序幕,台下欢呼喝彩声响成一片,更有甚者,扯着嗓子冲台上大喊,“夏姑娘,美人儿!夏姑娘,我爱你!”
  啧啧,这是啥古代啊,民风比现代还开放!钰儿撇了撇嘴,静等好戏上演。
  琶音如行云,如流水,大幕开处,一身茜纱红装的苗悠悠端坐于紫藤秋千架上,一双潋滟大眼顾盼生情,娇滴滴的样子丝毫不似她今天训斥钰儿时的样子。
  “去年元月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月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如怨如诉的歌词经她吴侬软语唱出来,平添了几许妩媚,几许娇柔。座下看客也不禁跟着琶音打着拍子,沉浸到她的温柔乡里。
  琶音渐行急促,夏姑娘的歌声也渐行高亢,至最后一声收尾颤音时,她掏出一捧玫瑰花瓣,仙女散花般撒往台下。
  “好!好!”台下掌声雷动。夏姑娘收起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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