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只欢不爱 作者:蝶醉方羞(小说阅读网vip12-04-08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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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死的连叫都不愿意叫一声,她那张小嘴难道不该红艳艳的吐出销|||魂的呻|||吟吗?
凤麟天讨厌她,他还在她里面,压在她身上,一直没有退出去。
昏暗中,若馨是在摇晃中醒来的,她感觉自己像汪洋中的一叶扁舟,摇摆着,居无定所。
她好想抓住什么,下意识的伸出手臂,紧紧的抱着身上的那个人,不知怎么回事,她抱上‘它’的那一瞬,她的身子却摇晃的更加厉害了,好像波涛一片汹涌,下||||身粘||||稠火|||热还不时的传来扑哧噗嗤的水声,似乎就连小肚子也是一鼓一鼓的。
好难受又好舒服,好想大口大口的喘气,她受不住,迷糊中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
“羽,抱紧我……抱紧我羽。”她下意识的吐出这样的话语。
她身上冲撞的男人却是一顿,停了下来,“你在叫谁?”
“羽……羽……”她轻轻的含糊的呢喃着。
“谁是羽?”他在黑暗中盯着她的脸,最坚|||硬的部分却是折磨人的在她的身体里摩擦扭动,逼她吐出心中最想说的话。
“朕再问你一遍,谁是你口中的羽?”
因为他的突然停顿,若馨觉得难受,本能的翻了一个身子,将他压在自己的身下。
凤麟天从未如此生气过,很不能将这个斗胆上他的女人掀起来扔到床底下去,同时,不忘循循善诱,“你的羽?”
她终于咕哝着,叫出了……凤麟羽的名字。
凤麟天马上掀开了她,随意的套上了长衫,立在床边,神色冰冷的好像他从未温暖过。
在他的床上,正在被他玩弄的女人竟然叫着他弟弟的名字,凤麟天开始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她什么都知道,谁都认识?
很好,那么这也不奇怪她上次为什么执意要去朝西王府,原来竟然是旧识?
可是,凤麟羽那样的童年怎么可能会认识像她这样的女人,像她那样的敌国女人?
凤麟天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面无表情的吩咐着守夜的宫女太监,“取冷水来,将她泼醒,带来正殿,朕有事问她。”
最美的毒药
若馨身子颤抖了一下,被冰凉的冷水泼醒。
她猛的睁开眼睛,下意识的叫着那个人的名字,“羽!”
不想,前方高坐上却传来一道冰冷的目光,若馨循着那视线抬头去看,不禁握紧了拳头,暗暗为自己悲哀,天啊,刚才她都说了些什么。
她发现情况不对,于是在地上跪好,低垂着脑袋,等待凤麟天发话。
高座上的那人却是勾起一抹冷笑,俊美的脸庞透着一丝丝沁人的寒气,他目不斜视的盯着安静跪在地上的女人,冷冷的吐出一个‘滚’字。
太监宫女们闻声退下,只剩王乔一人捧着个精致的盒子站在他左侧伺候着。
“抬起头来。”凤麟天幽幽的声音像游魂一样飘进若馨的耳朵里,若馨对此感到浑身不自在。
更别说是抬头去看他那张俊美无双却又阴寒无比的面庞了。
“刚才朕听你叫羽……他是何人?”
若馨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如果她说实话,那么后果会是什么,他的脾气太难琢磨了,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拖羽下水,她含糊着,“奴婢也不知道,奴婢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哦?”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凤麟天一挑眉,“那你可知道有个叫做凤麟羽的人?”
若馨顿了一下,然后坚定的摇摇头。
凤麟天再一次奇怪的勾起了唇角,点点头,“很好,朕最喜欢若儿你这样的人,总是不喜欢说实话,然后……你知道朕接下来朕要说什么吗?”
若馨开始有些不安,可除了言不由衷的回话,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奴婢不敢揣测皇上的意思。”
他握紧的指关节微微发白,狭长的凤眸笑的几乎眯成了一条线,没有人懂他,可是,他看起来很不开心。
“王乔,把醉莲拿出来。”
醉莲?那是什么?他上次是要挖了她的眼睛,这次这个醉莲又是什么东西?
瞧着她眼里的质疑似乎还很有兴趣的样子,凤麟天似乎在见了醉莲这东西后心情就好了许多,带着打趣的语气问若馨。
“不害怕吗?朕的若儿?这是一种能叫人说实话的毒药,如果你撒谎,这朵莲花就会在你的皮肤里生根发芽,直到你被吸干变成一具僵尸,来……”凤麟天甚至是亲自接过了那个盒子,朝若馨走去,到她面前时,他打开那个盒子,“让朕亲手替你戴上,你记住要说实话,朕一点也没有夸夸其谈,它真的会吸干你,你明白吗?”
沉默,只为那朵惊艳。
那是一朵妖艳的莲花,它挣脱了它原来的丽质,像是喝醉了一般,洁白的花瓣上染着羞人的红晕,花瓣似乎也羞涩的蜷缩着,媚态百千,果真是花如其名。
若馨感叹这样神奇的存在,同时,做出了决定。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她的身体,根本就是百毒不侵。
她对上凤麟天的双眼,带着伪装的倔强,“皇上,奴婢是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奴婢是断断不敢欺骗皇上的。”
凤麟天敛起了眉,柳若,你真是个称职的骗子。
他从精致的盒子里拈出那朵醉莲,收起脸上所有的表情,另一只手拍打着若馨的脸颊,顺便警告她,“冥顽不灵。”
说罢,他松开了手,那醉莲在接触到人脸手仿佛找到了生根的土地,竟然像血液一般即刻溶入到若馨的皮肤中去,然后,消失不见。
凤麟天乐于看到这副景象,如果醉莲完全溶入则说明她在说真话,如果醉莲在她脸上浮现出原来的轮廓则说明这个女人完全在说谎。
胸有成竹的,他开始发问,“告诉朕,你口中的羽所指何人?”
“奴婢不记得了。”若馨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异样,她完全可以控制自己的言行。
“那又是为何不记得往事?”可是凤麟天不愿意放过她,步步紧逼。
“因为一场病。”她只能这么说,否则找不出比这更好的理由。
“什么病?”他似乎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风寒。”这让若馨有些为难,她恐怕这样继续下去,迟早会露馅的。
“痛吗?”他已经看到她脸上的那朵逐渐清晰的醉莲了,从她回答第一个问题的时候开始,只是,她似乎一点也不痛苦?原来醉莲竟然不会给这个特殊的女人带来任何伤害,即使她该死的从一开始就在撒谎,一句真话也没有说过!
可是……若馨感到困惑,风寒怎么会痛?她抬眼去看他,正与他强烈的目光碰了个正着。
“真叫人失望。”他的语气似乎也是绝望的,透着寒气,他的胸口开始剧烈的起伏。
已经很久不见他咳嗽了,他此时却按着胸口,向后退了小半步。
王乔赶紧搀住他,“皇上,是否需要请太医过来?”
凤麟天却是冷哼一声,狠狠的剜若馨一眼,“成败皆在于她一人。”
他深呼吸,平复自己的怒气。
若馨却不知道他口中的‘她’所指何人。可她明白了,醉莲还是起了作用,只是她自己没有察觉。
既然如此,愿赌服输,她被凤麟天踢进了天牢,他说,他再也不想看见她了,就让那朵醉莲在她的身体里生根发芽好了,他也不愿意再多看一眼。
若馨有些意外,无论是他奇特的令人恐惧的温柔还是他反常的同她说的这么多的话。
、、、、
“皇上,这样会不会不妥,奴才以为还是将她留在身边为好,否则皇上才刚有所起色的身子岂不是?”
塌上的男子紧闭着双眼,眉头深锁,“查过她的来历没有,她是否也非常人?”
“回皇上,她却是有异于常人,但奴才不才,并不知晓她的底细。”
男子伸出一只手,制止了他,
“也罢,既然如此,就让她在牢里多呆些日子,朕要看看他是怎么说的。……还有,去细查羽过去接触过的女子,一个也不能漏。”
凤麟天很生气,气到不想再多看那个女人一眼。
那是他第一个陪着吃饭、睡觉、说话的女人,就连当时的若儿都不曾这样被对待过。
于是,他自责着同时也唾弃自己,原本像若儿那样可爱的女子他竟然没有好好地疼爱,可是现在却一点点的沦陷在这么一个诡异的女子身上。
而且,她还不顾一切的一二再再而三的欺骗了他,这让他很恼火,恨不能亲手杀了她。
可是,杀机,他不是早就动过了,可这女人该死就是还活着。
他恨自己的心软,且从未如此无助过。
。
天牢。
被推搡着向前走,一个趔趄,若馨跌进了一间牢房。
宽大的斗篷遮住了她的脸,也遮住了她的视线,她看不太清楚,但这似乎是一间很普通的牢房,没有血腥的刑具也没有垂死挣扎的犯人。
环境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脏乱,牢房的一角铺着稻草,似乎还有一张石床,只是光线太过昏暗,细节处她也没有办法一一打量。
但是,她可以确定的是,这间牢房是独立的,周围似乎再没有其他的犯人了。
若馨缓步的朝角落的那张石床走去,跌坐在床上,心情低落沮丧,好像有什么束缚着她,让她不得解脱。
她握紧双拳,她需要发泄,好好的发泄一番。
于是,她破天荒的毫无形象的大叫了一声。
那一声叫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恨不能将她自己的耳膜震破。
然后,她瘫倒在那张石床上,突然,臀部被重重的一戳,若馨立刻弹坐起来,不受控制的叫了一声,那声音过于嘶哑,似乎都不像是她原本的声音了。
她弹开,在昏暗的牢房里睁大了眼睛。
那张石床上,竟然躺着一个人,一个会动的,活生生的人。
若馨退后两步,刚想发问,可是嗓子却嘶哑着疼痛,似乎被撕裂成一缕缕的一般、还留着鲜血,于是,她放弃了发声,走到牢房的另一个角落,在有些潮湿的稻草上坐了下来。
若馨坐好,却在昏暗中看见一个人影朝自己移动,那是个高大的男人,若馨出不判断。
男人走到若馨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似乎在轻笑。
“好久不见,你吵醒了我,该死!”
好久不见?若馨揉着自己的嗓子,她现在很难受,不能说话,可是这个男人说好久不见,难道是她以前认识的人。
没错,他的声音和无力的说话方式似乎是有些熟悉,可是她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若馨站了起来,凑的更近了一些。
看到那个男人的脸时,她瞳孔顿时扩张放大,瞬间的恐惧,幽暗的牢房里,那个人的五官看的不太清楚,只有一朵鲜红的莲花。
若馨下意识的摸了自己的脸,有些嘲讽的笑了笑,看来这个男人和自己一样,都是犯了欺君之罪,所以身上要被种下醉莲,那么,自己的脸也和这个人一样吗?
若馨别过脸去。
下巴却被强有力的扣住,硬朗的声音强势的钻进她的耳朵,“竟然忘记本王了吗?你脸上也长了这东西本王不是也认出你了,你竟然没能认出本王?”
他自称本王?
“不是说要报复本王吗?忘了吗?”
战亦霜?他难道是战亦霜?
若馨抬起眸子,定定的看着面前的那张脸,努力的辨认着。平心而论,除去他暴躁霸道的嗜血性格,他以前的容貌真的是无可挑剔的,可是这醉莲怎么能把一个人变成这样?
“我……”若馨哽咽着,嗓子很难再发出声音。她很用力的揉搓着,可是没有任何效果。
战亦霜似乎也察觉到她的异样,放开了她的下巴,推她坐下,然后自己也在一旁坐下,嘲讽道,“不是要报复本王吗?现在怎么落得这样的下场?”
若馨放弃了说话,摇摇头,靠在墙壁上。不要问她,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从一开始,她就什么都不知道。
战亦霜冷哼一声,“贱人就是贱人,也不会有什么本事。”
他其实只是在发泄,这一点他很清楚,因为他被关在这里已经很久了,对外,那个狗皇帝是宣称他在宫中倍受款待,可是谁又知道他现在根本就是阶下囚。
更可恶的是,这些天来他都要憋死了,没有人和他说话、没有人陪他练武,该死的,他连一只老鼠都看不见,他不确定自己再呆下去会不会憋死。
总算是老天垂怜他,今天来了个贱人!
“可是该死的你怎么不说话!”战亦霜最恨别人不拿他当回事,尤其是这样的贱女人。
若馨平静的看他一眼,很早以前对他的恐惧早就烟消云散,不过都是阶下囚,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她捏捏自己的嗓子,然后摆摆手。
战亦霜皱着眉大吼,“你他妈的不能说话!”那他还不是要继续被闷死!
若馨不再理会他,她累了,想躺着,既然这个男人有床不睡那还不如让她去睡。
若馨爬上了床,战亦霜眼中燃起了怒火,三两下的扯下她,“你胆子还真是肥啊!滚下去!”
他的粗暴一如既往,若馨被他扔下床。
有些无奈的,若馨轻轻摇下头,这种人,就算是在牢房里还是这么嚣张。
她知道自己反抗肯定是不会有效果,于是靠在石床上揉着自己的嗓子,她刚才不过是大叫了一声,怎么现在疼的这么厉害。
一整个晚上,若馨都是尝试着发音,可是嗓子一直很痛,完全不能动。
而床上躺的那个人似乎也没有睡着,他一直不停翻身。
这样的感觉很奇怪,他不是没有和女人相处过,可是他没有和一个女人在牢房里相处过。
他想要的女人一直是能够和他一起驰骋沙场、有胆有色、不拘小节的女人,能和他一起出生入死、一起好酒好肉、当然也甘心陪他锒铛入狱的那种。
可是,床底下这个身上有着淡淡香气的小女人……战亦霜甩甩脑袋,他觉得自己是被逼傻了、闷的傻了,他怎么能把这个女人和自己心目中妻子的标准相比较呢!
这样矛盾的想法一直鞭笞着他,导致他连眼睛都无法闭上。
战亦霜干脆坐起来,只看见一个黑漆漆的后脑勺。
他冷嗤一声,毫不留情的弹过去。
若馨感觉后脑勺一懵,顿时愤怒了起来,但是,她忍住了怒气,站起来朝另外一个角落走过去。
战亦霜拉住她,“学乖了,不反抗了?那多没趣啊?”
他扯着若馨转过身子,笑的诡异,“本王在这里着实闷的慌,陪本王好好玩玩吧,如何?”
若馨甩不开他的钳制,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安静的看着他。
“我们来下棋,输的脱衣服,脱完衣服剁手指,如何?”战亦霜目光灼灼,似乎是一定要她答应,否则,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若馨还是很安静的看着他。
“很简单的。”他说着将规则口述了一遍,拉着若馨在石床上坐下。
有点像现代的五子棋,规则几乎没有两样。
若馨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还是得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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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间牢房似乎永远都是那么昏暗,没有白天和黑夜之分。
战亦霜已经脱的只剩一件贴身短裤了,他赤着健美的上身,扯着衣衫完整的若馨,一定要再战。
若馨的嗓子还是没有好转,她挑眉,拒绝了他的提议。并在他手上写到‘我不想跺你的手指。’
战亦霜脸色大变,突然掐住若馨的脖子,“贱人,得寸进尺了吧,允许你这么和本王说话?”
‘愿赌服输’若馨在他手心写下这四个字,走回自己的角落。
“你太无礼了!”他有自己的骄傲,即使成为别人的阶下囚,他亦不允许自己的尊贵被人忽视,尤其是这样的贱人!
若馨轻蔑的一挑眉,但是,尊重他,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把他脱下的衣服扔给他,然后在自己的角落蜷缩着。
战亦霜觉得这是耻辱,这是输给她的东西,她现在竟然扔过来……当然,如果是恭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