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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代婚 作者:薛湘灵(起点vip2013-4-2完结,家斗、家长里短、婆媳)-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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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有理。”孟优实在是厌恶了那个名字,每每提起就会想到太多叫人不愉快的记忆。希望以后这种事永远都不会有:“马上叫人诏告天下,自然也应该叫中原的皇帝知道,我废了他的长公主妹妹。”
    “多谢大王。”管隽筠微微一福,衣襟上的虞美人随风起舞飘逸非凡。
    “孟优废了管岫筠的妃位?”皇帝在御书房打开手边奏本,第一条就是这个。最近光顾着诸葛宸跟管昕昀在前线的战报,一直都是好消息。昨晚最好的消息是南中跟西羌起了战端,只要时机合适管昕昀就会一举歼之,把帝国最大的毒瘤和心腹大患永远去除掉。
    没想到石破天惊的消息一桩接着一桩,管岫筠被软禁在相府不得离开半步。都说这是诸葛宸走时立下的家规,如今相府的每一件事都逃不过皇帝的眼睛,至于很多乌七八糟的事情也就传到了皇帝耳朵里面。
    不过是时候未到而已,诸葛宸离京之前也曾经说过,这件事就这么先搁着。只是担心她在京城会有什么举动,还请让禁军时时看守新修好的相府,不许离开半步。没想到诸葛宸会跟她彻底翻脸,不是常听人说,她跟管岫筠是怎样怎样的好,还有一段旧情在此。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抛诸脑后了?
    不过早就说过了,再不去问他们夫妻间的事情。现在管昕昀信中提到最多的事情,也是期望管隽筠能够平安无事,上次有人说她还活着。只是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不管是谁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
    但是南中的这份奏报无疑是打破了暂时的宁静,是谁在后面做了最后的推手。让孟优彻底废掉了管岫筠的嫡妃之位?这是要做什么?就是要向本朝示好,也不会用这么拙劣的手段。何况上面还写明,是长公主的嫡妃位子。肯定是有人在里面动了手脚,这人是谁?
    皇帝想了想:“汪灏,相府那边有什么消息?”
    “回禀皇上,相府守卫一早来回报。昨晚丞相夫人在相府内大排筵席,喝了个酩酊大醉。而且是跟那些侍卫们混作一团,已经是不堪入目了。”汪灏为之咋舌,怎么会有这么不知礼数的人。已经是丞相夫人一品诰命,以前那位怎么就没见做这种没天理王法的事情。
    “嗯,叫人继续盯着好了。”皇帝摆手,这件事也不说是第一次见了。诸葛宸在京城的时候,还算是有点忌惮不敢胡作非为,这一走就是原形毕现了。看来人不可貌相是对的,还真是想念那个口齿伶俐却又叫人看不出本来面目的管隽筠来。
    诸葛宸在奏报中只字不提,这也就罢了。怎么管昕昀也没有说过一个字,这就叫人很是奇怪。因为管昕昀对这个宝贝妹妹是时刻不忘,最近没有一句话说到她岂不是叫人生疑?
    皇帝手里的御笔在朱砂砚中点了点,将这封信写了几个字后亲手封好:“送到军中交给管昕昀,只说是朕已经看过了。”
    “是。”汪灏弓着腰接过信退了出去,皇帝坐在那儿微微发了一会儿呆,要是废掉她的妃位能够换回那个人的话,恐怕早就废了。

    第四卷 祸起萧墙 第二十七章 再去南中

    管昕昀念完手中皇帝的亲笔书信,面前做的两个人管安平跟诸葛宸几乎都是面无表情。管晋捷有些按捺不住:“二叔,难道是姑姑让南王废掉妃位?”这是个很好推想的事情,只要是知道管隽筠在皇宫的人,都会很清楚这件事除了她以外没人能办到。
    “没有第二人。”管昕昀点头,转眼看向诸葛宸:“至少说明筠儿无事,而且好好的。否则孟优不会答应她废掉管岫筠的妃位。”
    “你觉得我该怎么说?”诸葛宸声音沉闷:“难道是要我去找了她来,问清楚?”
    管安平摸着两侧的髭髯,沉思良久:“孟优为人多疑阴鸷,很少听信人言。”
    诸葛宸的手杖砰一声掉在地上,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着他。他看不见周围人,浑然不觉自己的失态。管晋捷走过去拾起手杖递给他:“姑丈,姑姑没事儿的。”
    诸葛宸扬起脸,虽然目不能视,那张脸上满是颓然的黯然神伤:“我想她也是没事的。”说完摸索着起身,拄着手杖出了大帐。不会有人懂得,曾经一个无比自信的当朝宰相,再出了这么多事情以后,尤其是失去了双眼以后还能保持从前那种安静平和的心,恐怕是不能的。
    即便国事上面能够为君王做到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也能仅仅是听凭身边的念诵奏本,就能知道身边这些人在想什么,还有最好的办法去对待这些事情。但是自己唯一做不到的,就是让那个女人平安无恙留在身边。
    她叫人把孩子送到身边,难道是预示着两人再无任何将来?孟优跟她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管安平在南中数十年,对于孟优为人可算是了若指掌。说起此人只有阴鸷莫测四个字,越是这样,心中就越没有底了。在抱起晖儿柔软身躯的一霎那,忽然知道她所受的委屈和磨难已经远远大于旁人,而自己是她的结发之人,每次在她遇到任何困苦的时候,不但不能施以援手,将她牢牢护在身后。很多时候自己还是始作俑者之一,给她增添了无数痛苦。
    “爹,爹。”稚儿穿着厚实的狐皮背心跑过来,牵着他的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冷?舅舅说你不能伤风的,要不眼睛就好不了了。”
    “稚儿,我们去找你母亲好不好?”诸葛宸蹲下身,单手把儿子抱起来:“以后要是爹都看不见了,还有你母亲能够看着你和弟弟。”
    “爹,稚儿再不闹了。娘会回来的,娘舍不得稚儿和弟弟也舍不得爹。”稚儿趴在父亲怀里,很灿烂的笑容:“那天是稚儿不乖,要不娘就不会走了。舅舅说娘会回来的。”
    “我们去把你母亲找回来。”诸葛宸摸着儿子的头发:“要是那天爹跟你一起拦着你母亲不许她走,她就不会走了。如今我们要去找她回来,好不好?”
    “爹,我们去了弟弟怎么办?弟弟不会走路不会说话,要是没有羊乳的话还会哭,我们也不能丢下弟弟不管。”稚儿很懂事地看着父亲脚底下,这段日子要是不被父亲抱着,就一定会牵着父亲的手慢慢往前走,告诉做爹的什么地方要等等,要迈步。
    管昕昀见了都说是外甥这段日子很明显懂事了不少,别人家这么大的孩子还在父母怀中撒娇。只有诸葛宸自己心里明白,那天做娘的走了以后儿子每夜都会做噩梦,非要人拍哄着才能入睡。后来管安平抱着晖儿来,得知自己做了哥哥,非要拿出个做哥哥的样子来,好像是一夜之间就长大了不少。
    没想到自己会让儿子担负这么重的重任,看来那次说的话到真是应验了。稚儿身上所担负的重任,的确是作为嫡长子应该有的担当。只是没想到这件事来得如此之快,儿子还小,稚嫩的肩膀是不是可以担负与他年纪不相称的重任呢?
    当初父亲要自己介入仕途,先帝在新皇登基的时候也说过要自己辅佐新君,父子君臣好像是一辈子都应该有的榜样,都被自己一家还有皇帝先帝做到了。只是稚儿不应该像他抓周那样,早早就把所谓的相印和帅印抓在手里,他还小。
    要是不能让女人回到自己身边,不说是做为一朝宰辅就是一个男人也不能坐视不顾。她虽然做了很多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可她也还是个女人。不能让她一个人独自涉险,有什么都应该是夫妻两人共同面对的。
    管昕昀听诸葛宸说完要做的事情,在大帐中来回踱着步。诸葛宸说的在情在理,不止是担心妹妹的安危,西羌南中交战在即,要是不能去南中看个究竟的话,恐怕后来就会没有章法。依照妹妹的说法,当然是希望西羌南中能够自相残杀,最后两败俱伤之时再来个坐收渔人之利。
    只是她在南中都城无人以为援手,真要是有了什么连个传书递简的人都没有。这才是最可怕的事呢。唯一不放心的就是诸葛宸双目不明,固然是可以扮作打卦算命之人混入南中,可是谁能带他去见管隽筠,这都是叫人不得不考虑的事情。况且诸葛宸是一朝宰辅,稍有不慎失陷南中,就会更棘手。
    管晋捷看了眼父亲:“二叔,要不我陪着姑父到南中去吧。父亲在都城认识的人不少,若是父亲去了自然是异常招摇。若是跟姑父同去,还能扮作是姑丈身边的小书童,也能遮掩一番。一定能够将姑姑接回来。”
    管安平不等管昕昀反对,已经开口了:“干脆就让晋捷跟着一处去,一路上也能有个照应。这件事宜早不宜迟,当初就是因为去得晚了,才有多少后悔之事终身莫赎。这种事不能再在家中出现,我不懂中原种种人情规矩,却知道不能再让管家任何一个人身陷逆境。要是我那天执意带走妹子的话,恐怕也没有如今这么多瞻前顾后的麻烦了。”
    “大哥,您这么说我还能说什么?”管昕昀看到管安平的脸,那次管隽筠回来将这件事说清楚以后,就知道当年自己承袭父亲爵位也好,还是作为一家之主也好都有责任将那位母亲的坟冢移回中原跟父亲同葬。哪怕管安平是父亲当年不告而娶所生下的庶长子,他都是无可争议的长兄。
    这段日子相处下来,哪怕管安平禀性淡泊,从不因为两人的兄弟之分而有所鄙夷,但是有了个大哥在身后,忽然就有了一种依靠在身边。这是自从自己到了京城以后,从没有过的心绪。那时候还小,还不知道一家之主是什么意思。可是真的走下来才知道,这个一家之主是不好当的。很多事情必须要自己拿出主意来,而有些事情恰恰是自己这个阅历不具备的,能够有个商议的人,很难。
    没想到到了这时候还能有个长兄来跟自己一起担负这个重担,可见老天还是在厚待管家的。
    “怎么过关?”管昕昀看向管安平:“晋捷有腰牌倒是不要紧,但是宸手里没有,大哥的腰牌能够用吗?”
    “我的腰牌只要露面,立马所有人都知道了。”管安平摆手:“晋捷也不要带上自己的腰牌,既然是装作算命打卦的前去南中,怎么会有腰牌?上次我跟筠儿过关的时候,筠儿甩给人两片金叶子也就顺利过关了。如今征战在即,那些守城的将士未见得都想要一付生死。只要有明晃晃的金叶子,加上这算命打卦中的危言耸听,足够瓦解军心。还用什么腰牌?”
    诸葛宸赞同地颔首:“这话极是,攻心为上。我倒是不想闹到人尽皆知,既然是要打仗就由着他们去打好了。哪怕是全部夷为废墟也不要紧,我只要她好好回来就足够了。稚儿跟晖儿就交给二位兄长了,若是我夫妇都回不来还请兄长善加照顾。”说着已经单膝跪地:“诸葛宸无以为报,只能是以此为礼算是谢过。”
    “这是做什么,你们两个会好好的回来的。”管安平跟管昕昀兄弟两个一同上前扶起诸葛宸:“稚儿和晖儿你就安心好了,这两个孩子平素就是跟着我们的。晋捷,跟着你姑父要处处小心谨慎。凡事不要擅做主张,一定要时时处处听姑父的。不准许在外惹祸。”管安平看着独子:“见了你姑姑,也不要多说什么。她如今身处险境,见了她只要她安安稳稳回来,别的事情等她回来再说都行。”
    这话既是嘱咐儿子,又是在叮嘱诸葛宸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意气用事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省得,您放心就是。”管晋捷很小心地答应着,从小到大还没敢跟父亲说过一句忤逆的话,就算是自己错了也会很小心翼翼取得父亲的原谅。这是父亲从小教给他的道理,父亲不像别人的父亲那样太过严厉,但是很多事情一定是要他做好才行。

    第四卷 祸起萧墙 第二十八章 算卦

    粗犷华丽的马车四周为着绣着忍冬纹饰的苎绢车帷,车檐下垂着密密麻麻的流苏跟硕大明珠。车辆过处,无数的都城军民纷纷驻足围观。
    “怎么了?”诸葛宸听到身边的管晋捷也随之发出一声赞叹:“有什么这么好看的?”
    “姑父,哦,先生,这儿来了辆华丽的鞍车。车身绣满了忍冬缠枝莲,一看就是宫中御驾。只是不知道车中做的是什么人,旁人也不敢这么僭越的纹饰。”管晋捷低声道:“不会是姑姑在车里吧?”
    “你高声些嚷嚷,就说是打卦算命批八字。”诸葛宸想了想:“除了鞍车停住叫你算卦答应以外,任何人说话都不理。”
    “是,我知道了。”管晋捷点点头,打着上面写着活神仙算卦的幌子,几乎是横冲直闯就过去了。诸葛宸目不能视,手里还是拄着那只酸枝木的手杖,捋着贴上去的三捋胡须紧跟在他后面。身上一件玄色的八卦氅衣,一看就是个跑江湖算命的。
    听着车外闹嚷嚷全是南中俚语,管隽筠几次想要看看外面还是忍住了。两句纯正的汉话好像穿透了所有的南中俚语,一丝不落传进耳朵里:“活神仙打卦算命批八字,算前程命运流年。”
    有些像是管晋捷的声音,这时候他们应该是在中原了,而且最近孟优都在城里翻查着汉人的踪迹。他不会对自己不起疑,就算是很多事都在依从自己的意愿,也不是说事事都会听自己的。
    “王妃?”身边的宫婢是个粗通汉话的南中少女,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您有什么事儿?”
    “去看看那个算卦的。”管隽筠侧过脸:“停车。”
    “是。”宫婢摇了摇手里的银铃,鞍车戛然而止。宫婢撩起后车帷:“那个算卦的,王妃要算卦。”
    管晋捷立住脚,扶住一旁的诸葛宸:“先生,王妃要算卦。”
    “嗯。”诸葛宸点点头,要是此人不是汉人的话,是不会懂得算卦是做什么。既然是算卦问流年,即使不是管隽筠也会是个地地道道的汉人:“过去看看。”
    鞍车停在路旁,庶民百姓想要围观已经被侍卫们遣散开,管晋捷扶着诸葛宸缓缓到了车边。管隽筠端端正正坐在车内,宫婢撩起车帷看着两个人过来:“王妃,那个算卦的人来了。”
    管隽筠点点头,抬起一侧眼帘看到的景象叫人不可相信。那个人居然到南中都城来了,真是不知道轻重利害。这时候到这儿来做什么,难道不知道西羌南中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他到这儿来,要是被孟优知道了不吝于是火上浇油,就不怕被人知道这场争端原本是人挑起来的:“你们到旁边守着,中原有规矩。算卦的事儿,不能叫旁人知道。”
    “是。”宫婢点点头,只是看了眼管晋捷和身边这个清瘦的瞎眼男子,就退到了一边。与那些侍卫车夫将周围的庶民百姓挡在一边。
    “王妃算卦?”从她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已经听出来是谁了。
    管晋捷扶着他上了鞍车:“先生,您给王妃算卦,我在外头。”才说了汉人算卦不许人旁听,这一下就是堵了所有人的嘴巴。
    这是这么久以来,两人第一次单独相对。看着他清瘦的脸,还有微闭着没有丝毫神采的眼睛,管隽筠脸颊抽动了一下,泪水在眼眶中闪动着。再三克制才让自己没哭出声,哽咽了一下。
    “王妃要算什么?”就算是听出来是谁,诸葛宸还是不敢掉以轻心,缓缓问道。
    “问人问家宅。”管隽筠按捺了一下:“先生能有明示。”
    “问人问家宅,需要问王妃自己。”诸葛宸伸出手,毫无偏差地把管隽筠抓到怀里:“还问么?”
    “这是什么地方,你这样也不怕人看见”管隽筠用力推他,却被他搂得更紧。脸贴上他的衣襟,平素沉稳的心跳有些急促:“会出事的。”
    “出事怕什么,我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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