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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村庙 作者:短刀-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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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舍身割肉,医我病痛,解我忧愁,老太岁心地果然善良。我的心里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然后我问道:“郭老汉下葬了没?最近村里安省么?胡老四忙啥了?”
  爷爷说:“郭老汉让人葬在了杨树坡下,挨着太岁庙呢,胡老四这几日来倒是不怎么忙了,村里也平静了许多,可能是老太岁把白狐子精给赶跑了吧?”
  “哦。”我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着,恐怕没这么简单,因为太岁变化成郭老汉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曾经说过,老太岁现在没有能力除掉白狐子精,那白狐子精估摸着最近也是投鼠忌器,一直暗中盯着村里的动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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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依然很差。。。。。。码字状态不好,速度实在是不堪啊!
  貌似我一向就是这样的人,心情会直接影响到我码字的状态。。。。。。
第二卷 冬日寒 第20章 戒备森严的胡老四
  啊,不对!我突然想到了那天去邯郸北苑皮货市场的时候,进门前那个算命的瞎子就警示我们,有一个孽畜跟着我们,让我们赶紧回去,而且不要走大路,走小路还得加小心。等我们对其置之不理出来的时候,算命的瞎子再次叮嘱我们要小心,别走大路……
  接着,与那帮年轻人对阵南环路上,就当时我们几个那气势,已经可以做到不战而屈人之兵了,那只白狐子精突然出现,迷惑了那十来个人,然后就发生了严重的打斗致伤事件。
  假如当时没有发生这件事儿,我们几个不听信算命瞎子的话,偏偏就要走大路回去,那后果是什么?
  会不会在半路上出车祸?丢了命?
  正如同那算命瞎子所说:“年轻气盛,阳刚气十足,邪孽欲犯,自有血光之劫相救。”本来我们是要被邪孽害了的,但是因为阳刚气十足,恰逢有人要抢劫我们的财物,于是乎一场大战让我们见了血光,入了牢狱,遭了劫难,却相救了。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大概就是这么个理儿吧?
  由此可见,那个白狐子精还是够蠢或者说够懒惰的,本来那帮人要让路了,我们几个毫无戒备之心的到了大路上,然后你白狐子精再祸害我们,不就是大功告成了么?这下可好,你逮着机会了,就赶紧的挑唆那些家伙和我们开战了……结果我们胜了,惨胜了。
  结果我们住了十多天看守所,被判罚金,也算是破财消灾了,好歹,人都还活着。
  可事情不算完,有其一便有其二,那白狐子精这么歹毒的暗地里给咱下绊子,还真是防不胜防啊!所以我有必要提前做些准备了。
  晚饭后,我和家里人打个招呼便出门了。
  今晚的天气很好,明月高悬,华辉如霜,长河贯空,街道上也被冷风吹的干干净净,冻得硬邦邦的路面也不显泥泞,人走在上面不小心还会打滑。
  走到胡老四家门口,只见破旧的栅栏门上粘帖着几张黄色的符咒,隐隐的能看到一个锅盖大小、淡金色的八卦图案挂在门上,伸手触摸了一下,却浑然无物,我暗想这大概是胡老四弄得东西,用来镇守宅院吧?
  屋子里掌着一盏煤油灯,昏黄的光线透过纸制的窗户,整个院落里透着一股萧条荒废的气息。
  推开门走到院子里我才招呼道:“胡爷爷,在家不?”
  “在呢。”屋内传出胡老四有些疲倦的声音,似乎爱理不理的。
  我上前掀开门帘走进屋内,胡老四正借着煤油灯那微弱的光线,站在陈旧的大方桌前挥毫画着一些符咒类的东西,桌子上乱糟糟的散放着许多黄纸,上面歪歪扭扭的画着让人看不懂却显得很是诡异的符号。我四下里看了看,只见屋内墙上贴满了符咒,地面上也散落着符咒,就连房梁上,也挂满了黄色的符咒。我忍不住笑着问道:“老爷子,您这是干啥?贴这么多符咒?”
  “嗯?”胡老四似乎很专心的在画,听到我的问话这才回过神儿来,抬头看向我,不禁一怔,半晌才高兴的扔下毛笔,激动的上前扶住我的肩膀,说道:“好小子,银乐,你可回来了,你可算回来了啊!”
  我尴尬的讪笑着点着头,心想至于么,搞得好像是几百年没见面的小两口子似的,我说道:“您老最近可安好啊?”
  “好好,好着呢,你回来就好啊!”胡老四似乎发觉了自己有些失态,松开我的肩膀,扭过头去捡起桌子上的毛笔,一边儿心不在焉的画着符咒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一边儿说道:“你们那帮人都回来了么?唉,年轻人出门在外,就得多长个心眼儿,克制下自己的脾气,这次你们闯多大祸,全村人可都传疯了,还有人传的你们有被当场打死了,也有被抓住后枪毙了……”
  我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毕竟这是早就想到了的事情,我四下里看着那些符咒,再次问道:“您这弄的满屋子都是符干啥?白狐子精来找过您麻烦么?”
  胡老四皱了皱眉头,说道:“白狐子精一直没出现过,可我晓得这种孽畜最是记仇,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些符咒也是提前准备下,一旦过些日子用得上了,到时候可就没空画符咯!”说完,胡老四继续画着符咒,画完一张,就放到地上,然后接着画。感情人家弄的满屋子符咒,是为了晾干上面的朱砂和墨水儿。
  我伸手拖过来一把凳子坐到桌前,点上支烟一边儿抽着一边儿说道:“听说那太岁肉,是您给送去的,郭老汉死了,而且死了好长时间了……”
  胡老四手里的毛笔猛的一顿,止住,抬起头看着我,很是认真的说道:“郭老汉的死,和太岁无关,他年岁大了又有病在身……”
  “和太岁有没有关系,关我屁事?”我不想听他废话,而且如此严肃的说着废话。
  “哦。”胡老四一怔,尴尬的扭过头去,继续挥毫,“还寻思着你和郭老汉的关系好,误会了老太岁呢。”
  “扯淡!”我不禁莞尔,胡老四想的也太多了吧?我说道:“我只想老爷子您把这事儿跟我说说,那个老太岁到底在哪儿?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它干啥一直鬼鬼祟祟的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胡老四摇了摇头,一边儿继续忙着他的符咒,一边儿说道:“你们在邯郸出事儿的那天晚上,郭老汉半夜来找了我,说是给你准备好太岁肉了,你却没有去杨树坡,他有些急事儿要走,就让我转交给你,顺便也给我送来一堆的孽器……”胡老四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抬头看着我说道:“其实他刚进到我家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是郭老汉,不过我没揭破他,第二天我去了郭老汉家里,就发现郭老汉已经去世好多天了。”
  “太岁现在在哪儿?”我问道。
  胡老四答:“不知道。”
  “它干嘛不干掉白狐子精?”我又问道
  胡老四答:“不知道。”
  “那你知道啥?”
  胡老四一怔,这才发现我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怒火,便笑着说道:“你这孩子啊,刚说了你脾气不好,这又发脾气…。。”
  我挠了挠头,想来也是,自己这脾气越来越怪了,我强行压制住自己的火气,说道:“您既然知道郭老汉是老太岁假冒的,您就该好好跟他谈谈,有什么事儿都让它说出来,别他娘的藏着掖着玩儿神秘,咱这么稀里糊涂的,命都差点儿搭进去,算什么事儿啊?那白狐子精到底藏哪儿了?”说完这段话,我心里忽然想到,老太岁和白狐子精都消失了,难不成老太岁也潜伏在暗处,等着白狐子精出来然后给予打击?它们俩在玩儿潜伏?
  也不对,郭老汉那天说……不不,是老太岁那天说,它的身体不行,需要休养,割自己的肉,保他人的命,确实很伟大,而且很伤身啊!想到这些,我讪笑着说道:“刚才是我脾气不好了,我这心里也是着急,那白狐子精躲在暗处,随时都会祸害我们,就拿这次在邯郸打架的事儿,也是那白狐子精给挑逗的,差点儿就闹出人命了,您说,我能不急么?”
  “啥?白狐子精干的事儿?”胡老四惊得张大了嘴,匆忙从怀里掏出两张符纸嘀嘀咕咕念了一通,然后手指捏着符纸轻轻一抖,符纸噗的一声着了,火苗呼呼的跳动着,眼看着烧着他的手指头了,胡老四再一挥手,火苗熄灭,纸灰四散飘飘落地。
  我有些愣愣的注视着胡老四,不晓得他在干什么,表情怎么就那么紧张?
  胡老四取来一碗水,将烧得剩下不多的符纸放到水中,然后口中喃喃着念动了一会儿咒语,只见那碗清水荡漾起来,反射着煤油灯的光,亮闪闪的,不一会儿,碗里的水面平静下来,再无一丝动静。胡老四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唉,我还担心那白狐子精一直跟随着你们,就在村里你们谁家里呢,还好还好,它没在村里。”
  “嗯,您老刚才这是玩儿什么把戏呢?还挺有意思,能教教我不?”我十分好奇的看着碗里的水说道:“老爷子,咱们以后可是同一战线上的人了,你好歹也得教我们两手,防备着那邪物祸害我们啊!”
  “你们学不了。”胡老四摇了摇头,继而皱起眉头,似乎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说道:“白狐子精就在村外,最近和你们那帮人尽量少出去,即便是要出去,也不要单独出门儿,最好多几个人一起。”
  我没有说话,心里琢磨着是这么回事儿,奶奶的这白狐子精不敢进村祸害我们,可我们要是出去了,它就紧跟着追上你,然后抽冷子给你下绊子祸害你。至于它为什么不进村祸害,我想绝对不会是它畏惧胡老四,而是,它畏惧那个老太岁,那天晚上和我打斗的时候,就是因为老太岁变化成郭老汉前来,所以白狐子精匆忙逃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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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冬日寒 第21章 老太岁可能是这样想的
  白狐子精既然畏惧老太岁的存在,肯定就不敢进村再祸害人了。
  可是老太岁又亲口说如今的自己根本对付不了白狐子精,然后又不声不响的隐匿起来。难道是……老太岁故意不显山不露水,让白狐子精忌惮自己,不敢进村祸害人?
  我和胡老四对视了一眼,发现胡老四的眼神中也有一丝的了悟。
  “太岁在唱空城计。”我苦笑着说道。
  “估计是这样。”胡老四想了想,说:“老太岁临走的前几天,晚上都和你们在一起,它都跟你们说了些什么啊?有没有提到过对付白狐子精的法子?为什么它不肯再次出手,和我一起除掉那白狐子精呢?”
  “您老,在问我么?”我哭笑不得的反问道。
  “嗯?”胡老四怔了一下,自嘲的笑了起来,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歇会儿,咱们爷俩唠会儿嗑。”
  遥想当年那个深冬的夜晚,在那个阴暗的小屋里,一盏煤油灯下,我一年纪轻轻的棒小伙子,和一个年近七十多岁的神棍胡老四秉烛夜谈,竟谈论些稀奇古怪诡异骇人、在旁人听来子虚乌有之事。而且两人还谈的津津有味,乐此不疲,大有相见恨晚,恨不能马上就磕头拜把子结为忘年交。
  这是一个让我每每想起来都会不由自主的笑出来的记忆画面,至于说为什么我们俩当时在那么严峻的形势下,却能够谈话谈到乐此不疲的程度,俩人又谈了些什么,嗯,这其中有些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胡老四多少年来,就没有如此坦诚如此舒畅的和人谈过话,心中那股郁闷之气,很浓啊!难得遇上了我,又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还能不大谈特谈么?
  所以说当神棍也是很不容易、很可怜的。
  而我刚刚免除了牢狱之灾,心情也极为舒畅,而且对于牛鬼蛇神这种事儿,我现在也极其的感兴趣,所以和胡老四谈起这些来,自然如同两个流氓谈女人一般,那叫一个惺惺相惜臭味相投……
  单说那个所谓的孽器吧,胡老四告诉我,孽器是用来放在庙里头糊弄邪物的,老太岁做好了这些孽器之后,然后往孽器上注入少许的灵气,再把这孽器埋在庙下面。这样其他的邪物来到这个庙宇跟前的时候,就会感觉到此庙内已有主家,请另寻他处歇息入住。
  既然能想到老太岁故意不显山露水是为了唱一出空城计,胡老四也就猜测到老太岁为什么要做这些孽器。
  这个原因就要追溯前些年那此邪物混乱扰村的大事件。当初正是因为村中只有白狐子精一个,所以其他邪物当然也跟着进来想分一杯羹,白狐子精没办法让自己分身居住在每一座庙宇内,因此想要全部占着,那些邪物自然也就不会乐意了。
  所以邪物强行占据庙宇,白狐子精就不愿意,就跟对方打了起来,这头儿还没打完呢,那边儿又来一邪物,怎么着啊?再接着打呗……一来二去,邪物越来越多,结果谁也没站稳庙宇,倒是没少祸害人。
  原本这就够乱的了,结果胡老四也插了一脚进去,不为别的,单是因为你们这些邪物之争不要祸害村民啊,既然祸害村民了,他胡老四就有义务去消灭你们,这是作为一名知名神棍首先要有的职业精神和道德底线。
  后来的事儿,我也清楚,毕竟老太岁在杨树坡的太岁庙内,都跟我们讲过了。
  就说这个孽器吧,如果邪物来了,一看这个庙宇里本身就有主家,它自然就会去别的庙内,如果每个庙内都有了主家,那邪物来了之后转悠一圈儿,见没地儿了,就离开这里另寻他处了。所以当年那混乱的局面,都是他娘的那只白狐子精给惹的祸事,你也太霸道了,你要是真有本事,你也学学人家奶奶庙里的黑蛇精,生上一窝儿的小崽子,全都培养成骨干分子,然后挨个儿的入住各个庙宇之内……
  我讲故事总是颠三倒四没有一点儿顺序,嗯嗯,补充一下,就是谈这些的时候胡老四告诉我的,其实奶奶庙里的黑蛇精手底下可不仅仅只有那么一条青蛇,几乎村里每一个庙宇之内都有它的手下居住呢,这也是当初胡老四和那黑蛇精的合作协议中的条款。不过胡老四这家伙也真够心狠手辣,那天在十字街奶奶庙前,我二叔弄死了黑蛇精之后,胡老四和我嘀咕完牢骚话之后,便离开了,说是回家准备东西,其实这老小子是拎着家伙什在村里的庙内挨个儿转了一圈儿,把那些个小蛇怪们统统死啦死啦地了,可怜那些小蛇怪都还没成器呢,唉。
  转回去接着说白狐子精啊,你他娘的霸道的有点儿离谱了,庙空着自己不住,你还不让别的邪物住,那能不干仗么?这样干来干去,来到邪物越多,干的越凶越乱……
  ……
  有了前车之鉴,老太岁自然不希望再出现邪物齐出,混乱祸害村民的事件发生,况且如今单是那一只白狐子精,就够胡老四喝一壶了,老太岁身体不行,插不上手,这就得想法子先稳住村中的形势,不然一旦再进来一堆的邪物,那还不乱了套,让白狐子精渔翁得利么?
  所以,老太岁就做了这些孽器,以用来唬一下那些很可能出现的邪物。
  与胡老四闲聊起来,不知不觉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我也不便逗留下去,便告辞离去。胡老四一直送我送到院门外,并且很是真诚热心的邀请我以后常来,我点头答应匆匆离去。
  心里想着,没事儿我吃饱撑的一直来你这个老神棍家里干啥?让人看见了不笑话我才怪呢,年纪轻轻不学好……
  回到家之后,我就着急忙慌的取出来那几块太岁的灵肉,拿出一块儿来,用刀切割成一片一片的,然后就着热水吃了下去。快十二点了,万一那散魂咒发作的话……我想都不敢想那种痛苦。
  躺在床上之后,我久久不能入睡,心里琢磨着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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