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怜我也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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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漫画？”贝雨兴奋地看著斯左，“你会画漫画？什麽漫画？”
“什麽都画。你也有兴趣画漫画？”斯左看著眼前双眼发亮的女子，感到有点迷惑。通常每个女子一听说他是律师就非常兴奋，但她却是为了他闲来无事而画的漫画而感兴趣地注意他。看著她身边的男子和菲妮不在乎地亲密靠在一起，或许他会给这女子他的友谊。或许更多，至少昨晚他并不讨厌昨晚的吻。想到昨晚她生涩的吻，他无法否认他要她，并不是他喜好不经人事的处女，而是她太吸引他。她不像他所认识的任何女子。
“不是，她是少女漫画迷。”
“真的？我想不到你会看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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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太老了？”
“其中一个原因……”
“喂，斯左，你是在说贝雨老？”菲珊打断斯左的回答。
“贝雨多老也好，我还是虚长她两岁。别忘了，我是菲妮的同学。况且，她那种脸，多老也好，还是那麽纯。”
“纯？”贝雨无法不好奇这好看男子怎麽会给予自己这麽好的形容词，看著他性感的笑脸，不相信地问，“还是蠢？”
“你说她纯？那我呢？”
“那我呢？” 菲妮忍不住插嘴问，她发现沙杰不知几时已没有在注意听她的笑话，而被隔壁的对话感兴趣了。
“小莉，你是漂亮型的。而菲妮你就是美豔型的。”
长长的大卷发，加上白皙的皮肤，和大大的眼睛，小莉简直是那种无法挑剔的美女。她的美和菲妮是不同的，菲妮是那种除了美豔外，还加上性感的嘴唇和弯月眼。笑起来好像会把人的灵魂给勾走。现在，她正毫不顾忌地靠在沙杰的身上。看著众人自然的脸，他们都不奇怪为什麽沙杰和菲妮那麽亲热吗？还是他们早已知道她和沙杰的两年婚姻？
沙杰昨晚的热情真的不代表什麽？想到他那麽温柔的对她，她已更加深爱他了；而现在他却那麽地冷漠无视她的存在，她好难过。这种感觉好像中了没有买下的彩票……以为可以拥有他的关心，原来什麽也没有……
“你在想什麽？”斯左的询问打断她的沈思。
“没什麽。”她摇头。
“她常发呆。别大惊小怪。贝雨，你吃饱了吗？如果饱了，那我们去准备舞会的事。”
“嗯。”她实在没有胃口。菲珊一定是看出她的难过，菲珊常说她不会掩饰脸上的表情。
“需要我帮忙吗？”
“不必了！”菲珊看著好不顾忌靠在好友丈夫身上的姐姐，她生气地回答男友。他们怎麽能够不在乎贝娜的感受？
“那，我回去一趟，下午再来？”斯元拉著菲珊问。
“随便你！”
“你在生气。”一忙完舞会的大小事务，贝雨便和菲珊两个人坐在书房聊天。“你在怪斯元还没来吗？”
“当然，现在已经3点多了，什麽下午来？我看他根本忘了我。”
“菲珊，舞会在还有3小时才开始。你就别生气，他一定在忙公事。”
“我知道。但今天是假期星期六。”
“菲珊，有时候，一个男人忙公事，好过他的心思在别的女人身上。”
“贝雨，曲沙杰真的那麽好吗？”她不明白地看著好友，“好到令你不在乎在众人面前难堪？他们在早餐时那麽地亲密根本是像你示威……”
“别那麽说。他们也不是故意要我难堪。他们是对情侣……”
“算了！昨晚曲沙杰到你上楼？怎麽样？他还是没有碰你吗？”
“我们昨晚……呃……做了。”
“做了？天！怎麽？看你！已经不是处女了，还那麽容易脸红。喂，昨晚他的表现怎麽样？”
“他……呃，很温柔。”但一想到早上他对她的视若无睹，她就想哭，“菲珊，我以为和自己喜欢的人做了，我就会很满足，但是，看著他和菲妮，我只是更伤心。想到他不爱我，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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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菲珊抱著哭泣的贝雨，她永远那麽地脆弱易哭，这就是为什麽她常替她担忧，怕她回受伤害。“别再想了，只有两年。你要他，也得到了可以和他相处两年的机会。那就别再期待其他的了。斯左不是很好吗？他……”
“我不能利用斯左。而且，我也不想要假的爱情。”
“假的？”她放开已经停止哭泣的贝雨，问，“什麽假的？”
“你们不是要他来找我的吗？要他喜欢我、接近我吗？”想到昨晚他那麽热情的吻她，但却不是真心的，就像沙杰也不是出於真心的，她就更难过。
“听好！我们只要他来认识你，并没有要他爱你或喜欢你，那是他的个人意愿。而且，我也不肯定他愿意。”菲珊叹气，“我听斯元说，斯左很生气我们要他来这里相亲。”
“相亲？他认为是相亲？”她可以想象斯左那种像风的男子，多无法接受。“难怪昨晚你们介绍我们认识时，他好像我欠他钱似的一直瞪著我……”直到他在花园找到她，才──
“但是，我们又不能找别人，怕别人会知道你和沙杰的婚姻真相。”
“没有其他人知道吗？不过，他的朋友好像都不奇怪……”
“他们已经习惯了。以前沙杰和我姐时，他也光明正大地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甚至我记得有一场宴会，他们两人竟然还很亲热地各自带伴侣出席，这是我听斯元说的。”菲珊笑道，“总之，你别太担心了。他们只是早已习惯沙杰的不忠和大方。”
“大方？”
“你忘了上次我姐提到他们各自都有其他性伴侣吗？”
“看来，做她的女友是还好，老婆就惨了点，连这权力也没有。”她想到昨晚生气的沙杰，忍不住笑道。
“你还能开玩笑？你啊！就算是你的偶像金城武要和你发生关系，你也会因为你心有所属而拒绝的。”
“你又知道？”
“我就是知道。”突然，菲珊严肃地看著贝雨，“听好，将来你和他离婚了，你要答应我，不会再那麽执著，你会放开自己，认识其他的好男人，甚至结婚生子。”
“好吧！我答应你。”虽然不确定自己还会注意其他男子，但为了让好友放心，她只好点头。“但是，现在我还是结婚的女人，你就别再要我和斯左……”
“不，你听好，我们不能左右斯左，如果他对你有兴趣，是你自己吸引他，不是我们策划的。”
“真的？”真的是那种那样？难道昨晚他的吻，是真的？不可能，她这种身材和样貌……
“真的。还有，你答应带他参观这里。现在他应该还等著你。”
“我又没有答应。反正他可以自己走……”
“你还真笨，他是对你有兴趣，想认识你。”
“我这个样子，他那麽好，他会真的对我有兴趣吗？”
“我也不知道，一定是你的某种东西吸引他。走，他还在客厅等你。”
“但是，你认为沙杰真的不在意？”想到昨晚的沙杰，她就有一点怕。
“只是带朋友参观而已。别忘了，他连自己的女友和别人上床都不在意了，他怎麽会在意这个，只要你不和斯左做爱就好了，不过，我谅你也不敢……”
听著菲珊恐怖的笑声，她终於释怀地笑了。
是啊！只是朋友，沙杰不会在意的。她是该放开自己，不能一直默默地爱著沙杰。她也好想享受那种被别人感兴趣的对象的感觉。
“什麽？你是设计师？”
“嗯，但我已经两星期没有去工作了，我的老板人很好，他说反正也没生意，就让我请了一个月的假。其实他常让我们没由来地请假……啊！对不起，我又离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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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从昨晚到现在，我真的习惯了。”他忍不住大笑，“哇！我还是无法想象你是设计师！你设计什麽？”
“我是室内设计。其实也没什麽，你才好料，是律师，而且竟然又会画漫画。”
“竟然？是什麽意思？”
“是……呃，我是说你看来很不像会画漫画的人，”她尴尬地回答，“当然也不像个律师，律师都好严肃，而你却爱开玩笑。总之，你好厉害。”
“你真的那麽认为？”
听著他沙哑的疑问，她奇怪地从抬起头，“当然，怎麽？你不相信？”
“你的脸还真容易红。”
“是吗？”她害羞地用手背摸摸脸霞，“只是有点热。”
“我喜欢看你脸红的样子。好可爱。”
“谢……谢谢……”她因为他的突然靠近而紧张。他不会真的喜欢她吧！
“真美……”
“我才不美。”
“真正的美，是自己不知道自己的美而散发出来的美……”他终於忍不住低下头，在没有人的走廊吻她。
天！他的吻还是那麽地狂野，即使沙杰也没有那麽地吻她──她听见他粗声诅咒，喘著息离开她的嘴。
“听好，你不可以再那麽没有防备。你知不知道我在诱惑你？”看她一脸茫然，他再次诅咒，“舞会就快开始了，快去准备。”
看著斯左离开的背影，她真的很迷惑。他说他在诱惑她？为什麽……？
一打开房门，她的疑惑很快地因被穿著一身黑站在床边的沙杰吸引而消失。
“刚才和斯左一起？”
“嗯。”她点头，她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要觉得愧疚。
“玩得愉快吗？”
“我们不是玩，我带他参观这里。我看，你和菲妮才愉快吧！”她忍不住回嘴。
“你在妒嫉？”他无法理解心里的高兴，他应该讨厌妒嫉心强的女子的。
“为什麽我要？”她否认，心口的痛令她不想认输，“只要你也不介意我和斯左一起，我又何须妒嫉？”
“你是昨晚说爱我的热情女子吗？”
她因他的走近而避开，走向衣橱，打算不理睬他地挑选等一下要穿的礼服。
她第一次认为自己或许不是那麽难看的，而想好好打扮自己。一定是斯左的吻令她突然有了信心。她笑著摸著她才被吻了的嘴唇。如果她现在只是穿著上衣和七分裤，就能令斯左想诱惑自己；那如果今晚她好好打扮的话，他会怎麽样呢？想著，她忍不住又笑了。她好像有点梦想天开了。一定是被菲珊影响。
沙杰看著她红肿的嘴唇和一脸的笑意，是被邱斯左那家夥吻了而高兴吗？该死！他第一次感到妒嫉。他试著冷静的告诉自己，只是吻而已……但是，他讶异自己竟然连一个吻，也无法接受。
他不能克制地走向她。他会让她知道她到底嫁给谁。
“贝雨，你今晚很可爱。不过，你迟到了两小时！”
“谢谢。”贝雨笑著回应菲珊。她知道自己不美。她本来想好好打扮的计划已被沙杰疯狂的做爱而取消了。她想不到他会那麽粗暴地要了她两次。她现在还能感觉到私处的疼痛。
“我以为斯左5点前就送你回房了？怎麽8点半才出现？”菲珊兴奋地压低声音，“而且，你的老公也在半小时前才出现。是不是太激烈了？”
她尴尬地转移话题，“你的护花使者呢？”
“在那边。”菲珊指著不远处的酒吧台。
那里站满了人。今晚来这里的人，似乎比昨晚更多了。还好曲家是别墅，不然她还真怕不够房间让他们住下。
“他们在吵架吗？”她隐约看到站在斯元旁边的沙杰正黑著脸。
“不知道，我们去找他们？”菲珊拉著贝雨，向他们走近。
“不要。”她制止菲珊，如果沙杰真的生气，她不想面对他，“我怕看到他生气的脸。”
“为什麽？我姐也说过他生气时眼睛会变得很深的蓝色，但我从没看过。我们快去啦！”
“原来他的眼睛真会变色，我还以为我看错了……”想到他刚才和她做爱时，也是那种蓝黑色的眼睛，她就很难过。难道他是因为必须义务地和她发生关系才生气吗？
“别发呆了！好啦！我们去认识新朋友。”菲珊把贝雨拉到大厅，“大家好，我叫林菲珊，她叫商贝雨，很高兴认识你们。”
接著坐在沙发里的人便一一地介绍自己。那一晚，她一直坐在沙发和菲珊在一起。直到菲珊被斯元拉走了，一个叫梁人亨的成熟男人坐在她身边，“你真是个有趣的女子。”
“有趣？”她看著满脸笑容的男子，“我吗？”
“我活了35年，还没有遇到像你这种女子。如果你不是结婚了，我可能会追你。”
“梁先生，别开玩笑了……”她不自在地移开自己的身体，不解他为何会看上她。从刚才他就一直对她表示兴趣。
“人亨，别逗她，她脸都红了。”坐在他们他们对面的郭克蒙开口。他已经37岁，但有一幅不符合他年龄的娃娃脸。贝雨很好奇像他条件那麽好的男子，为什麽还是单身。
“对啊！还真纯……”梁人亨伸手摸著她的脸，令她忍不住跳开。
“你别这样。”她站起身，决定离开。
“对不起。我只是……对不起。”人亨非常懊悔自己的举动，他紧张地拉著她，“对不起，请原谅我，好吗？”
看著他认真的脸，她摇头，“我没有怪你。”
“你如果原谅我，就不要走。我们聊聊。”在她终於坐下後，他才松口气地开口，“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会有那种举动。可能是我从没看过那麽容易脸红的女子。”
“欸？我怎麽还不知道，我们的人亨是那麽容易被屈服，早知道我也脸红看看。”何洁西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子，她一直对贝雨很友善。这也是菲珊放心留下贝雨一个人的原因。
“我看洁西不必脸红，就能轻而易举地征服任何男人，尤其是克蒙的心。”斯左和小莉走过来，坐在洁西右手边的沙发椅，笑著说，“人亨，你可要小心克蒙会妒嫉，洁西已宣布她看上你了！”
“你这邱斯左，从大学到现在，就是不能放过我。”洁西对身边的贝雨说，“斯左他只是在网球上输给我，就一直记恨在心……”
“我是吗？”斯左站起身，用力拉起苗条的洁西，把她丢在克蒙身边，然後坐在她的位置。
“你怎麽还是那麽粗鲁？我说，小莉，你就别再傻傻地爱他了。我看他可是会打老婆的。”
想到会画漫画的斯左打老婆的画面，贝雨忍不住大笑。
“我说了很好笑的话吗？”
“没有，对不起。我只是觉得如果斯左打老婆，应该是会边画漫画，边打吧！”
“好啊！你笑我！”斯左看著开心大笑的贝雨，便双手在她腰瘙痒，看她没有丝毫地闪避，难以置信地大喊，“好啊！你不怕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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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令你失望了。”她假装遗憾的回答。
“我就不相信你不怕！”他摸上她的腋下，见她还是不怕，他想到她敏感地颈项，忍不住伸手攻击她的颈项，“我就不相信你不怕。”
“别这样……”她呼吸急促地闪避，大声投降，“我怕……我怕了……”
待斯左终於不再攻击她後，她的心跳才慢慢平静，但一抬头看到斯左的脸，她不禁心跳加速。
她无法开口要他放开她，她听不见四周的声音，她只是看见斯左低下头，他的嘴盖上她颤抖的嘴，他的舌头很快地找上她的。她无力地攀住他──
突然，斯左的嘴离开她。她睁开眼睛一看，斯左已被推倒在地上。看著倒在地上嘴角流血的斯左，她不多想地蹲在他身边。
“你怎麽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