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怜我也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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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跟他走吗？”
“斯左？”她不相信地看著他，“你该知道我爱你！如果可以，我希望永远都不必离开你……”
“我知道。”他怜爱地抱著情绪激动的她。
“沙杰，你会要我离开吗？”
“别想了。”他吻住她想开口的嘴，“你该补偿我这3个月来的欲望。”
他不知道为何自己不告诉她说他不会要她离开，是因为他已事先给了爹地承诺。可能是，他发现自己不会要她离开的原因，已超过他的承诺。
他不想要她离开。永远都不。
“你还不打算走吗？你未免太死缠烂打了！”
“如果沙杰要我走，我就会走。”
“你真的愿意？”
看菲妮信心满满的，她不禁有点犹豫，“我还有孩子，我不能说走就走的……”
“别想用孩子做借口，你一开始就该知道孩子不会跟你的。别忘了，你迟早都要走的。你别以为这短暂的幸福是永远。”
她是忘了，对啊！一年後，她还是必须按照约定离开的。“但是孩子……”
“如果孩子真的跟了你，对你和孩子都不好。你没有能力给她好的，而且她也会妨碍你……”
“我不会觉得妨碍的，而且我也有能力。菲妮，你如果真的为我好，那我求你，如果我……我必须离开，那你能不能把孩子让给我？”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可以的，不然，你再帮沙杰另外安排对象，还来得及的。”离沙杰35岁还有两年……
“你打算离开了吗？”
“我不能……”她摇头。
“听好，如果你在这个沙杰生日前一天不走，别想到时候我会为你争取孩子。”
“现在都11月了。”
“你考虑考虑。这是为大家好。”
“怎麽又看著孩子发呆了？”
“没有，只是想到孩子那麽可爱，我真不忍心……”
“不忍心什麽？欺负她？”沙杰微笑捏著贝雨扁扁的鼻子，“还好孩子的鼻子没有跟你。”
“沙杰，我很难看吧！”她把目光从躺在婴儿床上睡著的女儿转向沙杰，“沙杰，你……你记不记得我们结婚时的约定？”
“怎麽了？你想另外认识其他男人？”
“不是！”她大声否认，顿觉可能会吵醒女儿，她把沙杰拉出婴儿房。
“好啦！”他从後揽著关上房门的妻子，“告诉我，你怎麽了？”
“沙杰，我……我离开时，柔柔可不可以跟著我？”
“你在说什麽？什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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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婚姻只有两年，明年我就必须离开你了。那时候，柔柔可不可以……”
“谁要你离开了？”
“我答应了菲妮，我们有约定，我……”
“我不会要你离开的。别想了，你不会离开的。”
“真的吗？你永远不会要我离开？”
“我不会的。”
“沙杰，如果你要我离开，要早点告诉我，不要过了你今年的生日，好不好？”
“什麽意思？我的生日前？为什麽？”
“沙节，你要我离开时，可不可以让柔柔跟著我？”
“为什麽？”看她不打算坦白，他决定放弃，他抱紧她，向她保证，“我不是告诉你我不会要你离开？难道你想离开我？”看到她因他的大喊而吓一跳，他抱紧她，轻问，“你只想到柔柔？你不要我了吗？”
“我不会。我不会离开你的。你明知道我只爱你。”她抬起身，吻住他的嘴，向他证明她的爱。
一年後的圣诞
“你说你要离开？”看著点头不语的女子，他忍不住大声问，“是为了什麽？你说！”
“沙杰，别这样，你会吓坏贝雨的。”
“妈咪，爹地，请你们让我们独处，我有话要问她。”
“不必了。我没有话要和他说。爹地，妈咪，我想问你们我是不是可以带走柔柔？”
“柔柔？贝雨，你不是真的要走吧？沙杰都不愿意让你走，你不是说过你不会离开我们吗？”
“妈咪，对不起，我不能……不能再留下来了。”她不想再自取其辱，她怎麽告诉妈咪说沙杰不开口让她走是因为他和爹地有约定？
她难过地想到今天早上在书房听见的事情──
“沙杰，为什麽不让她走？我们都说好两年後她要离开曲家的。为什麽还不让她走？”
菲妮娇柔的声音是令她停下脚步的原因。今天一早来到曲家的菲妮，是约她来书房的人。
“没什麽，不是警告过你别再要她走了？”
听到沙杰的话，她真的很感动，她想不到沙杰会为了她，而向菲妮发脾气。
“我知道，我不会了，我和她的约定早在一年前就已经过期无效了。你应该知道那约定吧？如果她答应离开你，我会考虑把柔柔给她。”
“你凭什麽把柔柔给她？”
“我当时只是想要她离开。你别生气……”菲妮吻住没有拒绝的沙杰，继续问，“沙杰，你昨晚告诉斯左，她不会离开曲家，是真的？”
“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沙杰别开脸，轻推开她。
“别生气，沙杰。你是说，你这麽告诉斯左，不是因为要斯左放弃？”沙杰的沈默令菲妮对门外的她露出嘲讽的笑容，“沙杰，你说你不会要她离开、与她离婚，是因为你的父亲不允许，是吗？你真的是因为答应了你父亲，才没有叫她走，是这样吗？”
“是的。而且，你该知道我是受诺言的人。你回去告诉斯左，别再招惹贝雨。还有，要他离开，今晚的舞会不欢迎他。”
听完沙杰的话，贝雨生气地离开书房。她终於明白今天早上菲妮一脸兴奋地告诉她说要送她圣诞礼物，还要她来书房的原因──
她想了一个上午，决定要爹地和妈咪帮她争取柔柔。她趁奶奶和爷爷在做盆栽时，她走向客厅，对著坐在那里的妈咪和爹地宣布她要离婚。
“贝雨，是不是沙杰要你离开？你曾说过你不会离开他的，除非他不要你，不是吗？”他们把她和沙杰叫到书房。
“妈咪，他根本不爱我，别让我们绑在一起。”
“曲沙杰！”曲焰祖的生气的声音在书房特别响亮。
“爹地，你别生气，不是他要我走，他没有违反和你的约定，是我自己要走的。”
“你说的是什麽约定？”她知道他和爹地的约定？
“沙杰，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了，我愿意走，但是，我只想要柔柔。”她知道菲妮故意让她发现沙杰留住她的真正原因，菲妮在报复她拒绝离开沙杰。
“柔柔不能跟你走。”曲焰祖站起身，拉著妻子走出书房，“你们自己解决。”
“好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说吧！你是不是听菲妮说了什麽？”看她不语，他又问，“你是真的打算离开？”
“我要离开，我无法忍受你这双面人，明明不爱我、不想要我，但因为责任和承诺，却和我在一起、而不让我离开……你到底是个怎麽样的人？”
“你知道我和爹地的约定！”他无法解释心里的紧张，“你该知道那并不代表什麽！”
“什麽不代表什麽？我一直以为你会有一点地爱我……你说不会要我离开，原来不是在乎我！只是因为承诺！”
“别哭，我的贝雨，别哭……”他不能克制地抱著哭泣的她，“我不是要伤害你，我不明白这有什麽不同，结果还是我不会让你走，不是吗？”
“不，你要我走。我听到你今天和菲妮在书房说的话了。别骗我！”她挣扎，“你只是因为无法推开我，你并不要我，你根本不爱我，你不会像我那样地为了你而拒绝别人，你永远不会的……”
“你在说什麽？”
“我已经看见你和菲妮在书房，你们接吻……你们……你们……”她问不出口，“算了！我不在乎……不在乎……”
“没有！什麽事也没有！”他抱紧她，把她的头抬起面对他，“什麽不在乎？你不是爱我吗？”
“我不爱了，我现在只要柔柔。把柔柔给我！”
“我会要你承认你爱我！”他吻住她，紧紧地抱住她，狂烈地要她──向她证明她是他的。
“你别以为我会相信你，我不会的。”她想到他要她相信他对她的感情，她就生气。他怎麽能够在她生气的时候说他需要她的爱、要她别离开他？而且还那麽狂烈地在书房要她？而她也忘了对他的愤怒而热情的回应他。她生气他更气自己地对紧紧抱住她的男子大喊，“我一定要走的。”
“你舍不得柔柔的。”他在她发间低喊，“你也舍不得我的！”
他自大的口气令她生气，也很难过。但她的两种情绪很快地因为他再次疯狂地进入她，而消失不见。
一星期後，贝雨在无计可施下，在厨房找到正在准备午饭的奶奶，她希望计谋多端的奶奶能帮她。她知道她帮不了自己，因为她离不开沙杰。她太爱他了。即使知道这一切，她只是觉得心痛，心里还是爱他。她好怕这种感觉，她想躲开他。
“奶奶，你会不会帮我？如果我不想要待在这里了而想离开……”
“沙杰欺负你？”
“不是，”她苦笑摇头，“他……只是不爱我。
“不爱你？别想骗奶奶，他以前或许不爱你，但他现在真的很爱你，别摇头，你不相信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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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是我这种外表，他怎麽可能会爱我！”她真的不敢再期待了。
“要不要跟奶奶赌一赌？”
“赌什麽？”
“就赌今晚舞会，看他会不会和其他女人跳舞。”
“奶奶，你一定会输的，沙杰视和其他女人跳舞就有如每天吃饭洗澡。”
“那，你愿不愿意赌？睹输了的话，你不可以再说离开这里。”
“奶奶……”
“别犹豫了，如果他真的不和其他女人跳舞，证明他只在乎你，那你还要走吗？你也放不下柔柔吧？如果你离开，肯定不能带走柔柔的。现在，你要不要赌？”
听到奶奶的分析，她终於点头。
自得知沙杰只为了承诺才不要她离开的事後，她终於由衷地笑了。
下午，贝雨接到已半年没见面的菲珊的电话，她便冲凉外出。自从菲珊和斯元到澳洲定居後，她就很久没见到他们了，想不到他们会决定回来。
“我以为你不打算回来了。几时回来的？别告诉我是因为想念我。”
“今天早上。我才想不到你会开玩笑，我以为你会因为要离婚而非常难过呢！”
“你知道了……”
“我一回来，就听我姐说你们就要分开了。而斯元打电话给沙杰时，却听说是你开口要离婚的。到底怎麽了？”
贝雨不再笑了，“我本来就必须走的。”
“我5月离开时，你和他不是还很好吗？你那时候还抱著柔柔来送我的飞机……如果我知道你会要求离婚，我根本不会嫁到那麽远……”
“怎麽可以那麽说？别开玩笑了！这不是谁的错。他只是不爱我。”
“我没有开玩笑！贝雨，你怎麽那麽肯定他不爱你？你难道真的要离婚吗？你不是很爱他吗？为什麽要离婚？”
“菲珊，我就是因为爱他，所以在知道他不爱我，而愿意让他自由。”她赌气回答。
“别否认你在生气。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我觉得你在生气多过你在退让。”
“我没有生气！”被好友说中心事的她大喊，“他不能开口要我走，我就自己走，不对吗？”
“贝雨！冷静点，告诉我所有的经过。”
看著菲珊认真的脸，她点头，终於说出了所有的一切，从她生下柔柔後，菲妮要她离开沙杰开始。
在告诉菲珊的同时，她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在生气。
“所以，你觉得沙杰背叛你。我觉得你只是气在头上，所以才会要离婚。”菲珊继续对著不语的好友说，“如果你冷静下来，就知道他没有对不起你，他只是答应了曲伯父不会要你走和不会和你离婚，他并没有错。你如果是在气我姐我谅解，但没有理由是他。”
“他们……他们在接吻。我一直知道我无法和菲妮比，如果没有承诺，他一定选菲妮的。他只是因为承诺才和我在一起，我无法接受，我还以为他爱我！我真傻，他怎麽会不要你那美丽的姐姐，而要我这个人。”
“你在妒嫉他们接吻……”
“我的心是很难过，我知道他们很亲密，但是亲眼看到是不同的。他对我那麽好，都只是因为承诺……”
“商贝雨！”菲珊的声音在这间没有很多客人的咖啡厅响起，“你该知道他爱不爱你的，不是吗？”
“我曾以为他真的爱上我了，但是……菲珊，你不会了解那种背叛。我承认我真的很气他，但是我更怕发现他还爱著你姐姐，我以为他不爱任何人，所以我已经把我的心全部给他了。我现在很怕他不要我，所以才先开口要离婚，你说的对，我是很不舍得，我知道我还爱著他……我怎麽可能会不爱他？”
“对不起，贝雨，我该了解你的心情的，我该知道你爱他。好，我保证今晚的舞会我会陪著你。”
“今晚的舞会？”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为什麽会回来？当然是来曲家参加新年舞会！今晚我一定要把你打扮得非常迷人，让曲沙杰妒嫉。”
“我不认为他会妒嫉。不过，我和奶奶是打赌说，如果今晚他不和其他女人跳舞，我就不离婚。”
“好啊！害我还在为他说好话，原来你和曲奶奶早已有了约定！”
“别生气嘛！我只是不认为他会不和女人跳舞，而且，听到你为他说话，是难得的机会，我怎麽好打断你呢？”
其实，经过了一星期，再加上与奶奶谈过，她也冷静地想过了。她不再真的想离婚，尤其是沙杰对她的每一次疯狂做爱，她不认为他是因为承诺，而且她的心早已被对他的爱而融化了。只是因为难得见到好友，她想发发牢骚罢了。
“你是这麽对为了你而坐了7小时飞机回来的朋友吗？”
“你不是说是为了舞会吗？”看菲珊又要开口大骂，她忙喊，“好好好……对不起，对不起，别生气了。”
“我才不会为小事生气。”听见从贝雨粉红色包包传来Forever Love，她提醒道，“你的电话。”
“噢！谢谢，我没有注意到。我不记得我的电话有这首歌……”她奇怪地把手机拿出来一看，写著‘我的爱─沙杰’。是他！她紧张地按下青色按钮，听见沙杰传来的怒骂声问她在哪里，她忙回答，“我和菲珊在一起。”
“为什麽不告诉我一声？”
“我有告诉妈咪和奶奶……欸？你怎麽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我很早就知道了，不然你以为是谁帮你输入我的电话号码？”
“你怎麽可以偷偷……”她心口一甜，她想不到他会那麽细心。
“现在回来。”
“什麽？”他在紧张她吗？
“我说现在回来，我在家了，不然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载你。”
“不，不必了，我有车。我和菲珊还要去买东西……”她决定要好好打扮自己。经过10分锺後，她终於顺利地挂上电话。看著好奇又觉得好笑的菲珊，“我们去打扮吧！”
“怎麽？他要你回去？”
“我跟他说了，我们会买了东西才回去。”看著好友诡异的笑容，“喂，你到底在笑什麽？”
“我才说你在笑什麽？”菲珊笑著摇头，“看来，你真的已经掌握他的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