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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有女不凡-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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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对了,阿棉,阿棉,桔儿没有死!”穆枫皇帝想到什么,突然挥舞着手大喊起来,松开了聂小川,转身向外奔去,口中大声喊着,“阿棉!”

  聂小川终于被松开了,还没倒入刀若木的怀中,一个刺耳的声音猛地从脚下传来,“穆桔公主?你去死吧。”

  一柄长剑由身后刺穿了她,聂小川不可置信的回头,感觉到魏岭的呼吸喷在面上。

  为什么?为了她可以立下那样的重誓,却又能毫不犹豫的杀了她?这是她最后一个念头,伴着刀若木以及穆枫皇帝的惊呼,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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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2前事

  天空猛地响起一阵炸雷,随即倾盆大雨浇灌下来,将行进与荒原上的豪华车队淹没在一片白茫茫中。

  这突如其来的暴雨让车队变得混乱无比,马的嘶鸣,人的叫喊,车子陷入泥坑里,雨水打的人不能呼吸。

  一个年轻的将军打扮的男人用手遮挡着前额,大声的指挥着众人快速前进,一面邀指着前方若隐若现的一座村落。

  人们看到希望,加快了速度,更加用力的催打马匹,最豪华的一辆马车的陷入泥坑里,御者鞭子不断的甩下去,精装的三匹马身上出现一道道血痕,终于马一声长嘶,挣脱了缰绳狂奔,措不及防的车夫一头栽倒。

  伴着一声惊叫,依着惯性向前倒下的马车里跌出一个盛装打扮的女子,眼前就要跟泥泞的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一双手及时抱住她。

  这就是穆枫王爷与红棉的第一次见面,此时的他刚刚离开宫廷,有了王爷的封号,接受的第一件任务就是迎娶摆彝部落的公主。

  摆彝部落原本不属于的天鸿的管辖,这个只有区区几千人的小部族占据着一个重要的地理位置,因此,风头正劲的天鸿天禧帝不断的进行说服以及攻打,为了求的部族的安稳,酋长献出自己最宝贵的女儿,摆彝族最美丽的仙子,红棉,送与天鸿帝为妃,以示臣服。

  那是怎样的一眼,仿佛他们轮回百世就是只为了这一眼,两个年轻的心在这大雨中燃烧起来,那又是怎么样的无奈,他看着她风姿摇曳的走向他的父皇,以妃嫔的身份接受他的朝拜,穿透众人投过来的眼神脆弱而哀伤,将他地心揪的生疼。

  红棉这样的女子注定是要受到万千宠爱的,不仅仅是因为她出众的相貌。更是那与生俱来的气质,进宫仅仅一个月,就由一个妃跃为贵妃,紧逼空置多年的后位。

  天禧帝对于自己的子女有着莫名地仇恨和防备,尤其是成年的大皇子,穆枫王爷没有任何机会靠近皇宫,他只能不断的四方征战,为他的父皇开阔疆域。只为了能够接受一次嘉奖,能够参加一次皇宫的盛宴,只有这样才能够远远的看心爱的女子一眼。

  这种爱情的煎熬最能让人疯狂,穆枫王爷终于做出了决定,他要守在爱人地身边,就只有取代那个此时站在她身边的人。

  故事讲到这里时。昏睡七天而刚刚苏醒地聂小川发出虚弱地咳嗽声。打断了沉浸在故事里地穆枫王爷。现在地皇帝。

  在鬼门关转了又转地聂小川醒来地那一眼。就看到一个面容憔悴地女人酣睡在自己地塌前。这是一张美丽地没有岁月痕迹地脸。这是一张她经常在镜子里见到地脸。她地肤色原本有些微黑。但却带着一种孱白。似乎是常年不见阳光地缘故。伴着聂小川地轻微动作。她睁开了眼。她地眼睛带着一种野性地妖媚。闪闪发光。顿时让她整个人熠熠生辉。

  “桔儿!你终于醒了!”她眼泪喷涌而出。“我。我是你地娘。”

  娘?聂小川眼一黑。再次晕过去。当然这是是因为她自己地体力不支。与这句话没有什么直接关系。

  这一次她有了一个清晰地梦。梦里一个娇小地女孩子。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她地身边围着几个年纪不等地孩子。

  “你没有娘!你没有娘!”他们不停地跳跃着。将手里地各种玩具砸向女孩子。“你地娘被你克死了!你是个妖怪!”

  梦里那个女孩子哭的如此伤心,让聂小川都忍不住流下眼泪来。有人轻轻擦拭她地眼角。让她从梦中醒来。

  风声送来阵阵铜铃声,提醒她自己身在何处。这一次握住她的手的是刀若木,这让聂小川有些安心。

  流言开始在宫廷里蔓延。那个关于年轻皇子与自己父皇妃嫔的暧昧情事,伴着棉贵妃怀有身孕而越加猛烈,皇帝的宠爱渐渐变得危险,而这个时候,从来不缺女人的后宫来了一位容貌更胜的女子。

  “是苏怡吧?”聂小川在这时插了句,希望让这个故事加快进程,她不想听这些陈旧的往事,毕竟她不是真正的穆桔公主。

  “桔儿,都是她,害得我今生几乎再也见不到你。”因为她的出现,导致苏醒的聂小川又一次陷入昏迷,刀若木毫不客气的阻止了她靠近床边,或许对自己的女儿心存愧疚,红棉乖乖的站在门边,一步不敢靠近。

  “这都怪我,阿棉。”同样站在门边的穆枫皇帝低声说道。

  门外在此时响起一阵喧哗,惊慌的脚步声激怒了屋内的皇帝:“谁人敢在此喧哗?”

  侍卫们小心的回道:“是,魏大人。”

  魏岭吗?聂小川觉得整个身体一阵剧痛,刀若木及时的握紧她的手,这手心的温暖缓解了聂小川的不适。

  她心里很明白,魏岭是喜欢她的,不管她叫聂小川还是冷蓉,但是,只有穆桔不行。

  “是魏家那个孩子吗?”红棉开口问,看向皇帝。

  “是,他是个很听话的孩子,一直记得当年那个,谎言。”穆枫慢慢说道,他的视线基本上没有离开过红棉。

  “让他进来吧,我们必须告诉他。”红棉柔柔的叹了口气。

  聂小川虽然很虚弱,但是依旧用力抬起头,此时走进来的魏岭让聂小川有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

  那一日,经历重生后第一次心灵冲击的她,依偎在这个还被当作靠山的穆枫王爷身边,看着面前飘来的美艳的犹如聊斋里的女鬼般天师大人,

  “天佑我朝,邪魔散去!”依旧是这些熟悉的动作,一身黑色道袍的魏岭拿着一串铜铃,慢慢的走向聂小川。

  他地目光冰冷,脸上满是厌恶,牢牢的盯在聂小川的身上。眼睛里看到不到其他的人。

  但是一双手伸过来拦住了他,“小兄弟,请听我一句话。”

  全神贯注的魏岭犹如听到什么可怕的声音,浑身颤抖,待看到面前站立的人,啊的一声惊呼出来,“棉,棉姨?”

  “你都长这么大了?我都要认不得你了。”红棉忧伤地说道。

  “这不可能。你不是被,被她。。。”魏岭并不是个糊涂的人,相反他的头脑极为灵敏,他已经隐隐觉察到什么事情不对了,所以目光再看向床上的聂小川时,那句“妖孽”怎么也唤不出口。

  “作为一个母亲,我竟然为了私利,让我的孩子背上那样的污蔑。像我这样的人,真不应该活着。”红棉低下了头,身子微微的摇晃,穆枫皇帝及时地伸出手,但被她推开了,脸上带着几分嫌恶,穆枫皇帝怔怔的收回手。叹了口气。

  二十多年前的穆枫王爷自从确定了目标,就开始为之奋斗,他一向是个冷静而又有耐心的人,再加上他良好的作风,深得朝中众人的喜爱,这其中就有被封为圣人的天师魏宗。

  一个皇子在没有得到皇帝地传位诏书的情况下。必须为自己登上皇位创造顺应天意的条件,于是伴着后宫棉贵妃惨烈的生产,按照惯例的天禧帝虔诚的跪到天师面前,来为自己即将出世地孩子占卜。

  “在生下桔儿之后,我就吃下了那种令人假死的药,都没有来得及看我的桔儿一眼,只听到她弱弱的哭声,之后我就躲在大黑山的密林里,一躲就是十几年,这十几年我没有一天不再后悔。我竟然亲自将我的孩子变成一个恶魔。让她遭受世人的唾弃。”红棉越说越激动,掩面哭泣。

  “胡说!胡说!我爷爷。我爷爷怎么会说谎话?”魏岭被这突然的讲述惊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生下来不会说话,我爷爷说了,十岁就能说,她十岁就能说,这怎么会有假?棉姨,我知道你爱你的女儿,但是,不能以这样的谎言来留住她地性命!她,她就是要毁掉我们天鸿!”

  魏岭地手指向聂小川,微微发抖,“你看,她伤的那样重都没有死,除了妖孽还有谁能做到?”

  聂小川在听到这句话时,一阵气血上涌,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么,就那么愣愣地看着魏岭。

  “是我给她吃了药,到了十岁断药就能说话了。”穆枫皇帝淡淡的说道,“这件事,苏怡也知道。”

  那个皇后知道?聂小川猛地一惊。

  “所以你就由着她百般害我地桔儿?推她下山,想让她呼救,杀了她的侍女,想让她开口求救?你答应我的,一定好好保护我的孩子,可你竟然躲出去,你明知道那个女人要做的所有事,直到害死我的孩子!”红棉猛地激动起来,一把抓住穆枫的衣领,用力的摇晃,脸上泪水不断,“你骗了我,也骗了桔

  “阿棉,”穆枫皇帝握住红棉的手,眼中满是愧疚,“我想我能保住她的,桔儿是我从小带大的,我跟你一样爱她,我只是晚了一步而已,我只是。。

  他似乎找不到理由,声音低了下去,只是紧紧握着红棉的手,哀伤的看着她。

  真是可笑的事实!聂小川从来就没相信过那个所谓的预言,所以也没有多大的震惊,她想起梦中见到的那个女孩子,那是小时候的穆桔吧,如果她知道了自己被父亲厌恶,被众人嫌恶的事实,只是母亲为了完成自己的爱情愿望所采用的小伎俩,一定会很伤心吧。

  屋子里陷入一阵沉默,刀若木始终紧紧握着聂小川的手,僵站在一旁的魏岭在这时发出一声刺耳的大笑,他的手中多了一柄长剑。

  “好啊,好啊,”他用剑尖缓缓移过屋内的众人,脸上虽然带着笑,眼泪却慢慢滑下来。

  穆枫皇帝与红棉见他拿出剑,立刻暂时放下心内的纠结,同时挡在魏岭的面前。

  “你不能伤害桔儿了,预言是假的。。。。。。”他们同时说,但这句话还没说完,鲜血溅了他们一身。

  坐在床边的刀若木惊讶的站了起来,看着魏岭的胸前犹如鲜花盛开,长剑穿透身体,他张开双手,目光越过穆枫皇帝,落在强挣着坐起来的聂小川身上,嘴唇动了动,却并没有发出声音,缓缓闭上眼倒下了,血很快蔓延开来与他的黑袍融为一体。

  聂小川只觉得气息一滞,再一次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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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3相处

  聂小川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身在一辆马车上,马车空间不大,但布置十分细心,铺着基层厚厚的垫子,最大限度的减少了颠簸对她身体的损害。

  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聂小川皱起眉头,想起先前发生的事,心内有些黯然,世上再也没有这个让她一见就心惊胆战的人了。

  她的面前再次回放魏岭那决然的自残,“对不起。”那是他最后说给你自己的话,他其实是个可怜人。

  车帘子被掀开了,聂小川一时没认出面前的人是谁,这个人穿着一身青色的文士服,戴着一顶帽子,一副面黄肌瘦的样子,还留着两撇可笑的胡子。

  “娘子,你醒了?”他惊喜得问。

  难道又灵魂伏身他人了?聂小川被这突然的称呼吓出一身冷汗,随即看到那汉子与面相不符的眼睛溢满笑意,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很多,这才认出是谁。

  “连你也瞒过了?可见你二哥的化妆手法不错。”刀若木转身吆喝声马,再次看向她说。

  “我二哥?”聂小川重复一遍,才领会他指的是穆栋。

  刀若木从一旁垫子下拿出一张纸,“诺,那时你还昏迷着,他就留了封信。”

  聂小川接过,一面看一面问道:“我昏迷几天了?”

  耳中听得刀若木答道五天了,看那穆栋在信中对她表示的关怀以及感谢,玉春死了,自然没有人再敢困住他,穆栋已经在三天前带着二娥离开天鸿,前往河南境内。

  或许戏曲艺术会比她所知地历史提前几百年出现呢。聂小川忍不住一笑。一阵风吹来。带着稻香味。她刚要往外看。车帘子被刀若木放下了些。

  “你身子很虚。见不得风。”刀若木解释道。一面扬鞭催马。

  “可是。我怎么会在这里?那两个人怎么样了?”聂小川也是知道爱惜身子。慢慢往里挪了挪。觉得浑身乏力。这一次果真伤地不轻。只怕这身功夫要废了。

  她并不想称呼红棉为娘。但可以想象自己对于天鸿地穆栋皇帝以及红棉来说。那是十分珍贵。怎么会允许刀若木带她走?

  “那个地方风水不好。过于阴暗。不利于你养身子。我自然要带你走。”刀若木淡然说道。“至于那两个人。他们有什么资格拦我?”

  这样也好。聂小川本来就没打算留在那里。因为不是真正地穆桔。对红棉所说地真相也没什么切肤之痛。也没有什么见到娘亲地欢喜。就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来说。对于那样地女人。她也没什么好感。

  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爱情不是让人可以放下责任而一意孤行。

  她很快抛开了那些人和事,饶有兴趣的打量起刀若木的背影,他的面容化了妆,那么肯定是强行带自己走地,为了躲避天鸿的追捕才如此吧,但他的身形不能掩盖,怎么看都是个美男子。聂小川摸摸自己的脸,想来也是变了模样的吧。

  一路上二人的话并不多,偶尔说上一两句,不过是关于身体是否不适的问答,以及对四周风景的评述,相处起来倒也十分融洽。

  行程十分悠闲,好像是在游山玩水,天明就走,天黑就住宿,丝毫不慌张。聂小川还没有力气行走。每到下车时,都是刀若木抱来抱去。他们以夫妻相称,不知道是否已经出了天鸿的境内。从来就没看到盘查的人。

  又走了半个月后,换乘了大船,沿着水路一路南下而去,时节已经到了晚秋,聂小川这时已经好了很多,能够自己走动了,于是也开始考虑自己地目的地了。

  “我打算去益州。”晚上挤在狭小的客舱里,聂小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自从上了船之后,他们已经洗掉妆扮,恢复自己的原本相貌,此时的刀若木正认真的对这镜子端详自己,听了她的话,头也不回地说道:“不行。”

  聂小川笑嘻嘻的看着他,揉着腿说道:“我只是告诉你一声,不是在问你的意见。”

  刀若木转过身,坐了过来,与聂小川面对着面,夜晚的船舱里点着一盏黄豆大的油灯,距离这么近他们依旧互相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刀若木的眼睛却是亮晶晶的,犹如天上的星辰。

  “我截止到目前做过地唯一一件后悔的事,就是那时没有将你从北周带走,这一次,不管你恼也好恨也好,我是不会再放你离开我半步。”刀若木一字一顿的说。

  他每说一个字,都让聂小川紧张一分,这些日子以来,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刀若木对她的情意,但是,是真的吗?

  “我不需要你立刻回答我,只要留在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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