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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炎凤啸世1-5 by 些微-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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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可轻言? 


        “南宫公子怎会有此一问?”虽是这么问了,不过,凤渊的眼神却是仿佛不经意间瞟向一旁的殷悠。 

        “曾闻离夜公子帮澈破了南宫世家的阵法,本宫也很好奇离夜公子的来历,不知凤渊公子能否相告呢?” 

        这次开口的是一直冷眼旁观的长宁公主。她原本对着离夜并不是那么在意,但是,一直以来心思深沉的大哥竟然在今晚对着那个人差点儿事态,实在让他吃惊。而且,她虽然长在深宫,但那深宫之中,本就是另一个世界,该看过的都看过了,却在今天第一次面对那个人的时候,竟然有一种完全被看穿的感觉,更让她觉得恐慌的是,她却完全看不懂那个人。 


        为人所看穿,偏偏却看不穿别人。没有比这更危险的事了。 

        虽然吃惊,但是她还是忍耐到一个适合她开口的时候。 

        凤渊看着这个突然开口的长宁公主,虽然掩饰地很好,凤渊还是看出来了。 

        这位公主怕是忍得很辛苦啊。凤渊在心里感慨着。 

        突然想起方才饭桌上的慕容清,在看看现在紧盯着他的南宫狄尘和南宫澈,一转头,目光正对上璟燚那一望无际的幽深。 

        虽然并不意外,一时之间却还是有些怔忡。不由心中一阵轻叹。 

        璟燚看来该是最平静的了,但是,那心里到底是真的平静无波,还是波涛汹涌,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离夜,你还真是个神奇的人啊,所有的人见了你,都是真相毕露。 

        “公主殿下,据我所知,离夜并没有师傅。”感慨归感慨,公主都亲自问了,怎么着也该给点儿面子才行啊。 

        转头正看见一边笑得悠然的殷悠,那笑容在凤渊眼里,怎么看怎么叫一个“幸灾乐祸”。 

        想来这被所有人逼供的荣幸以前是他的专署吧。 

        此言一出,又是满场哗然。 

        “凤渊公子的意思是说他无师自通吗?”慕容清的话中浓重的讽刺与不信。 

        “有何不可。”毫不犹豫的反驳。 

        一时之间,慕容清有些愣神。 

        凤渊这段时间一直跟在他身边,虽然并不算是下人,然而对自己的态度却也算恭敬,如此毫不犹豫地反驳自己,这样的情况,从来没有过。 

        璟燚也有些吃惊,只为那言语中并不明显的理所当然,一边的殷悠也是一脸的理当如此。 

        “没什么,只是觉得离夜公子还真是天纵奇才。”慕容清渐渐逼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那个人说得没错,现在的确不应该再跟自己树立太多的敌人,而且,最近自己的情绪确实太过放纵了。 

        想到这儿,看着璟燚那张精致的面容,心中一阵叹息。 

        关于离夜的谈话至此告一段落,大家也都明白,不论是凤渊还是殷悠,话都不是那么好套的,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个字也不会多说,所以与其在这儿耗着,不如另想办法来得实际。 


        不过,似乎所有人都很默契地一致舍弃了向本人求证的道路。在这一点上,或得或失就不是一句话说得清楚的了。 

        接下来的谈话,用慕容清的话来说就是“家常”而已,不过,在座的人所谓的“家常”,对寻常人而言,怕就不是真的“家常”了。 

        凤渊与殷悠具是冷眼旁观,璟燚却是在心里笑得讽刺。南宫世家竟然连一顿年夜饭居然也悲哀了到了这种境地了。 

        “还未恭喜啊。”凤渊突然转过头,对殷悠轻声道。 

        大厅里各聊各的,似乎也没有人在意这两人的谈话。 

        “恭喜什么?”殷悠没好气地问道。这家伙的笑脸,现在看起来,居然和离夜那张脸一样,那么“幸灾乐祸”。 

        死鸭子嘴硬是吧。凤渊笑了笑,眸中却是毫不掩饰的戏谑之色。 

        “女人呕吐的原因总比男人多了一种不是吗?”他可没忘了那个叫翠儿的小姑娘今天提前退席的原因啊。“殷悠公子,隐先生的医术可是冠绝天下,会不知道?”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耳熟啊?! 

        “夜告诉你的?”殷悠忍下把眼前这个笑得一脸超然的脸暴打一顿的冲动。倒不是他不想,自己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对上这个人,那和鸡蛋撞石头没两样。这点儿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而且,到时候肯定又会被抓住机会奚落一顿。 


        “原来夜也这么认为啊?”故作惊讶状,“那肯定没错了。”竟然一脸惋惜。 

        殷悠转过头,不想再看那张脸。 

        过了半晌,殷悠感觉自己的衣袖被人扯了扯,心里正烦,想要一句话骂回去,谁知对方却先开口了。 

        “你就娶了人家会怎样啊?”忍笑的声音。 

        “你今天来找碴儿的,是吧?”咬牙切齿。 

        “悠,你忍耐力变差了。”笑容不变,眸中却去了戏谑。 

        殷悠愣了愣,苦笑了一声:“你试试给人设计一下。” 

        凤渊脸上的笑容慢慢加深,直到殷悠给他看得浑身发毛了,才悠悠道:“我只是好奇,原来这世上还有人可以设计你而已。” 

        “谁说没有人可以设计我,他不就在……”殷悠的声音突然在此处戛然而止,仿佛不可置信般,“不可能啊,这件事他至始至终都……”说到后来,几不可闻,仿佛连他自己也不相信。 


        自然将殷悠这难得的窘迫看在眼里,凤渊笑得愈发愉悦了:“我只知道,看来你这次可是得罪他不轻啊。” 

        第十六章 

        夜深了,众人四散回屋。 

        红烛照亮了漆黑的夜,璟燚在那被映得红通通的走廊上漫步走着。 

        如此的红艳,却为何让人觉得越发的凄凉? 

        这样的聚会,从来都不会令人愉快,本以为应该已经习惯了,但是,今天…… 

        繁杂的心思,却在不经意间目光所及处,完全变成了一片空白。 

        那个人,本不该出现在这儿。 

        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情景之下。 

        修长的身影,轻轻地靠在走廊的柱子上。 

        那样的一张脸,极其平凡的一张脸,说是清秀也该是勉强,发丝总是低垂着,使得那张脸也仿佛永远笼罩着一层薄雾,看不真切,就如同他的人,朦胧隐约,总是叫人看不懂。 


        那双眼,似是累了,轻轻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仿佛是两只蝴蝶,却安宁地停驻,没有一丝颤动。 

        不忍打扰,悄悄地走近。 

        其实以璟燚的武功,平时要听见他的脚步声几乎都是不可能的,何况这样刻意为之。 

        或者,也正是因为这样刻意为之。 

        在璟燚还有三四步的时候,那羽扇轻启,离夜悠悠地睁开了双眼。 

        依旧是平静无波,却也清明如常,果然,方才只是闭上眼睛而已啊。 

        “你……”在等我吗? 

        话哽在喉间没有说完。太过真切的希望,总是最容易让人失望。 

        “打扰你了吗?”离夜似没有注意到璟燚神色之间一闪而逝的苦涩。 

        “没有,我刚回来。”这样,我可以认为你是来找我的吗? 

        可能是本身不怎么出门的关系,离夜的肤色白皙,走廊上红通通的光映照在离夜的脸上,本来淡漠而疏离的神情间竟也仿佛多了些温度。 

        璟燚这么看着,觉得自己的心里仿佛也慢慢随着那淡淡的温度暖了起来,原本的抑郁与苦涩竟奇迹般地一扫而空。 

        “离夜,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璟燚的声音不易察觉地轻快了许多。 

        然后,罕见的,璟燚居然在离夜脸上看到些许仿佛名为无奈和疑为尴尬的神色。 

        一闪而过,却也足够让璟燚愣上半天了;这样隐约的神色,却也让璟燚的心不可思议般的柔软起来。 

        离夜欲言又止,似乎不知如何开口,却在这时,离夜的怀抱中似乎动了动。 

        “爹……”一个脆脆的童音自离夜怀中传来。 

        离夜穿的衣服,向来比较淡薄,这江南的天气,穿得薄了些,再加上离夜不常出门,本来也没什么,但是今夜,离夜也罕见地披了一件玄色的厚披风。 

        璟燚原本没太在意,离夜本来就站在比较暗的地方,那玄色的披风在这夜色的掩映下,也不那么显眼。 

        听见声音,璟燚这才凝神看去,那被离夜严严实实裹在怀里,现在正嘟着嘴,迷迷糊糊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不正是翼儿。 

        看来,离夜那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怕是和怀中这个小东西脱不了干系了。 

        察觉到翼儿醒来,离夜低头拉开了披风看去。 

        翼儿还没完全醒来,睡眼惺忪的样子,好像马上又可以睡过去,却又竭尽全力让自己清醒。 

        看他这样子,离夜有些好笑,却也不做什么,只静静地看着。 

        过了半晌,翼儿似是终于慢慢清醒过来,也终于看见了已经站在跟前的璟燚。 

        “璟燚哥哥……”声音中似乎仍带着几分朦胧的睡意,从离夜怀里伸出手来,就要朝璟燚扑过去。 

        璟燚顺势接过,离夜也没说什么,只是把那披风从自己身上拿了下来,把翼儿裹了个严实。 

        璟燚有些担忧地看着离夜。这个人穿得的确太过单薄了。 

        “璟燚哥哥……”在璟燚怀里的翼儿好像很开心的样子,笑得眼睛弯成了两弯月牙。 

        璟燚伸手在翼儿的小鼻子一捏,笑着说道:“这么晚了,你这个小东西不好好休息,让你爹在这大冷的天里就这么站着。” 

        听了璟燚的话,翼儿眼中一黯,急急地朝离夜望过来。 

        离夜抬手在翼儿头上揉了揉,没说什么,眼神温柔。 

        “那么,这么晚了,来找璟燚哥哥有什么事?”璟燚笑着拍了拍翼儿的脸,问道。 

        一听璟燚的话,翼儿马上兴奋地转过头来,对着璟燚道:“璟燚哥哥,我们一起去守岁。” 

        “守岁?” 

        “是啊,”翼儿大力地点了点头,兴冲冲道,“爹说,他的故乡以前有一个风俗,人们在一年的最后一年一起守着新的一年的来临,可以许愿哦。”说完,还用他小小的脸蛋儿蹭着璟燚的脸,生怕他不答应似的。 


        璟燚这才明白过来。想必是这个小东西听他爹说起那个风俗,就一定要自己来试试,大概也想叫上他,所以就拉着离夜来这儿找他吧。 

        “想叫璟燚哥哥也一起去?”虽然已经知晓了答案,但是还是随意地问道。 

        翼儿飞快地点了点头。 

        璟燚在翼儿脸上亲了亲,笑问道:“那么,我们去哪……嗯……守岁?” 

        一家酒楼的雅间,这就是离夜选的“守岁”的地方。 

        半开的窗户,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街上的景象。 

        新年的到来,似乎所有人都显得很激动,现在街上依然是灯火通明,人影攒动。 

        虽然这所谓的“守岁”还未能真正形成风俗,却也未尝不是大家不约而同的期盼。 

        离夜站在窗口,看着这窗外的景象,在心中感慨道。 

        “离夜,这‘守岁’到底是怎么回事?”璟燚看翼儿已躺在软榻上睡熟,小声地问道。 

        “你看着街上的人,”离夜没有回过身,只淡淡地解释道,“大家一起迎接新年的到来,虽然现在人们还没有特定的名词来形容这样的行为,但是,总有一天,随着这样的习惯慢慢演变成特有的风俗,就会有一个词来说明这样的行为吧。” 


        “那么,在离夜你的家乡,这样的行为被叫做‘守岁’?”虽然觉得离夜的说法有些奇怪,但是,璟燚还是很快理解了离夜话中的意义。 

        离夜点了点头,又突然想起什么一样,补充道:“其实,严格说起来,那并不是我的家乡,是我朋友的家乡。” 

        一石激起千层浪,或者可以形容璟燚现在的心情。 

        朋友? 

        这是在离夜的口中第一次提起这个词。 

        真的只是朋友? 

        什么样的朋友,可以让如此淡漠的你记忆如斯? 

        纵然只是他家乡的一个风俗,也可以熟稔到这样的地步? 

        第十七章 

        “你的朋友?”璟燚用尽全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自然些,却依然不可控制般地在轻微地颤抖。 

        或许是从璟燚的语气中听出了什么,离夜慢慢地转过身,背靠着着窗,双手环胸,姿势慵懒而随意,静静地朝璟燚望过来,许久没有移开目光,好像在审视什么。 

        被那样一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这样注视着,这天下可能没有什么人可以镇定自若。 

        然而,现在被离夜这样的注视着的璟燚,心情却有些复杂。 

        那样一双眼睛,仿佛没有任何感情一样,总是让人本能般地想要逃避,但是,璟燚却从来没想过逃开。 

        纵然早已知晓他的无情,却无法不沉溺。 

        即使痛苦,也还是喜欢被他这样看着,沉醉那份仿佛永远无法打破的沉静与神秘中,无可自拔,好像可以告诉自己,被这样注视着的自己,也许真的在他眼里。 

        “璟燚似乎对着‘朋友’二字有些感慨。”离夜悠悠的声音响起,并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真的是个很敏感的人啊。 

        但是,你轻易地看出我的反常是因为那“朋友”二字,却为什么看不出我是为何因这二字反常? 

        你到底是迟钝,还是敏感? 

        “没什么,”轻垂下眸,将心中翻腾的情绪尽数压下,脸上勾起几分笑意,“只是对离夜这个朋友有些好奇。”不过是闲话家常的语气。 

        “其实……”叹息一般,又转过身去,“是个任性的人吧。” 

        有些无奈的话,深处却是说不尽的宠溺,如果璟燚现在面对着离夜,还会发现那双清静的眸子竟然有一天,也可以荡漾出那么深切与温暖的笑意。 

        璟燚没有看见,但是,只是听着,心中的震撼却一点儿不少。 

        很多事,很多人,相处久了,不知是因为习惯还是别的什么,可能比别人注意到那些不曾说出口的心思。 

        离夜的心思向来难测,然而,璟燚知道,总是有些人,可以牵引出他心中某些心思的痕迹,比如,翼儿。现在,或许还应该加上一个人——离夜口中的那个“朋友”。 


        那些细微的心思,并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知道。然而,璟燚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是多么用心地去注意着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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