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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炎凤啸世1-5 by 些微-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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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他们而言,这样的喜庆对于当事人到底是幸与不幸其实并不是那么重要。人们总是喜欢直觉地认为,婚礼总该是幸福的,没有人会去深究这样的幸福到底是否属实。一来,没有必要;二来,也许是潜意识里的逃避吧。 


        这世上有多少祝福是面对这种错觉的幸福,有时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但是,悲哀的人到底是祝福的人,还是被祝福的人,又有谁说得清? 

        殷悠依旧是一身素色白衣,闲闲地坐在酒楼上,一只手端着茶碗,慢慢地品着,眼睛却看着楼下忙碌的人们。 

        凤渊从楼下上来,很自然地走到殷悠对面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才道:“看什么呢?”一边说着,一边从袖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殷悠。 

        殷悠结果纸条,却不急着打开,还是看着楼下,道:“这么多的武林人氏,”还真以为随便画画装别人就看不出来了,“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太子在武林中多有威望,就成个亲竟然就吸引这么多人来,简直比皇帝迎娶皇后还要盛大。” 


        似真似假地说着,殷悠终于转过头,看着对面的凤渊,一边打开手上的纸条,一边道:“我怎么觉得你心情好象特别好的样子。”低下头的那一刹那,殷悠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他终于知道凤渊为什么心情那么好了。热闹谁不爱看,何况还是一块冰块的热闹? 

        殷悠一手撑着额头,颇为头痛的样子:“该说这位欧阳小姐勇气可嘉吗?”语气却奇异的透露出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凤渊摇了摇头,似有些无奈,问道:“他有什么打算?” 

        殷悠收起了脸上戏谑的神情,右手食指直立,指着上方,道:“这种事也只有天知道了。”那个人的心思,哪是能随便猜测的。 

        凤渊一阵沉默,本来就指望殷悠能说出个什么,之所以问,也带着尽人事的意味。 

        突然想起什么,凤渊又至袖中取出一张纸条,递给了殷悠,神色有些凝重。 

        看凤渊的样子,殷悠接过纸条,本来想好好奚落他一番的,但是,看到纸条上的内容,殷悠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殷悠望向凤渊,凤渊也是一脸苦笑地看着殷悠,两人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却终究谁也没说出什么。 

        相顾无言,两人不约而同地叹息一声。 

        是不是欧阳家的人都这么能惹事儿啊?! 

        司徒清傲和南宫澈走上茶楼,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两个俊美不凡的男子相对而坐,或潇洒,或释然,本该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面,但是,现在这两人的潇洒和释然却仿佛变了形,对坐饮茶少了些闲适,倒多了几分苦中作乐的味道。 


        什么事情居然能让这两个人露出这幅神情? 

        司徒清傲与南宫澈对视一眼,都不意外地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惊讶和担忧。 

        走近了,凤渊与殷悠似有感应一般,齐齐向二人望了过来,原本的沉闷已一扫而空,方才的情景竟仿佛错觉一般,依旧是潇洒的殷悠与释然明晰的凤渊。 

        “先生,好久不见。”司徒清傲对殷悠抱了抱拳,语气恭敬如前。说完也对凤渊拱手一礼。 

        “还是叫殷悠就好了。”殷悠摆了摆手道,看神情见到他们也是很高兴的。 

        几人都算是熟悉,也不多做客套,司徒清傲与南宫澈走到桌前坐下。 

        “就你们二人来了?”殷悠随意道。 

        司徒清傲摇了摇头,道:“太子大婚,自然是能来的都来了。”顿了顿,解释道,“清言与我同来,小孩子闲不下来,出去逛了;悦儿去看望欧阳小姐了,宁大小姐也同去;宁远和林祈都有各自的事情。所以,现在就只有我和澈了。” 


        “还真是能来的都来了,”殷悠笑了笑,“国之储君的婚礼果然是不同凡响啊。”殷悠似真似假地感慨着。 

        “殷悠公子又何必明知故问?”南宫澈依旧温文尔雅,却笑得有些苦涩。 

        各方人士在京城聚集,要说殷悠他们不知道原因,南宫澈实在不相信。 

        可能因为那晚湖上之约的原因,最近四神一族的事情传得愈发玄乎了,连带的有关四神御的事情也被闹得更加厉害了。更有甚者,还有传闻说,与那四神御一同收藏的,还有无数稀世珍宝。 


        四神御,四神一族圣主的信物;稀世奇珍,万世不尽的财富。 

        权利与富贵的诱惑,怎能不让人趋之若鹜? 

        想到四神一族,南宫澈眼睛蓦地一黯,几番犹豫,终于还是抬起头,望向凤渊,道:“凤渊公子,在下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不知公子能否赐教?” 

        “南宫公子请说?”凤渊微笑着客气道。 

        南宫澈沉吟片刻,问道:“拥有四神御的人真的就有权利号令四神一族吗?” 

        “南宫公子认为拿到玉玺的人就能号令天下吗?”说得随意,话语却是尖锐,但语气却是不相符的柔和。 

        南宫澈一怔,才惊觉自己这个问题实在问得太傻。 

        一个人的权利若无法与那本身的能力相称,那么,再大的权势亦不过是镜花水月。一个乞丐无意间穿上龙袍还真就能让人三呼万岁,甘心臣服? 

        殷悠在边上摇了摇头。 

        南宫澈可不是笨人,会这样问怕是有些关心则乱了。那个人啊,还真是会造孽啊。 

        终究有些不忍,殷悠看着南宫澈,道:“南宫公子放心,夜不会有事的。”没有顾及南宫澈惊异的眼光,“南宫公子不放心的话,以你与太子的关系,要见他应该也不是难事。” 


        看着殷悠眼中一片真诚坦然,南宫澈微松了一口气,却也不再开口说什么了。 

        “你们好象一点也不担心他的样子?”司徒清傲有些不确定地道。 

        与他们相处的日子不算短,虽然并不是很清楚地知道他们之间的交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必定是交情匪浅。而现在情势复杂,离夜却安危未定。至那晚的情势来看,慕容请是势在必得,离夜却是依旧的云淡风轻,宠辱不惊,要这样的人屈服实在不易。可是,眼前这两人还是一副悠然自在的模样,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担心?”听了司徒清傲的话,殷悠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笑了起来,一边摇头一边说道,“那种无谓的费力不讨好的事,还是算了吧。” 

        言语之间依然是不变的洒脱,眼中却是仿佛永远不会动摇的信赖。 

        司徒清傲带着几分惊异朝另一边的凤渊望去。除了明晰透彻的释然,竟是与殷悠如出一辙的全然的信赖。 

        第二十六章 

        远方残阳如血,窗前绿树掩映。 

        窗下两人棋盘对坐,一人凤眸幽深,俊美绝伦,神情专注,一人云淡风轻,慵懒随意,深沉安宁。二人似各有专注,偶有交谈,亦是简洁异常。周围的气氛却是说不出的宁静和谐,二人似隔绝了外物,带出些许不容他人插足的默契。 


        凝望着窗外那鲜明的色彩,微微有些眩晕。离夜轻侧过头,目光飘过对面依然埋头沉思的璟燚。 

        有那么难吗? 

        离夜看了看一边的沙漏。 

        已经过了这么久了,还没想出来吗?以璟燚的能力来说,实在不应该啊。 

        这些日子住在这儿,其实对离夜而言,除了翼儿不在身边之外,不过就是换了个住的地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至那日开始,也只有璟燚偶尔来看看他,也就没有其他人来了。 


        不过…… 

        离夜视线悠悠一扫。苍蝇最近倒好像越来越多了。 

        目光再次落在了璟燚身上。 

        这人向来心思深沉,有时却偏偏又纯净似水。眉间毫不掩饰的喜悦,却又藏着隐忧,似有疑难,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最近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他的事情也该进行地很顺利,而且,这孩子得天独厚,看来也是自视甚高,能让他如此忧虑的对手,实在有些难以想象。 

        不是外,那么就是内了。 

        又有什么问题专牛角尖了吗? 

        璟燚正出神之间,突然额上一凉,熟悉的气息至那指尖传来。怔怔地看着离夜,有些疑惑,唇角却不受控制般慢慢扬起。 

        离夜看着眼前这个前一刻还是面沉似水,后一刻就傻傻地笑起来的人,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离夜低下头,开始收拾棋子,不想刚拿了几颗,手腕就被轻轻拉住了。 

        “离夜,你怎么了?”不否认,璟燚问得有些心虚,刚才他的确有些走神了。 

        “既是无意,又何必勉强?”离夜没有抬头,手腕反转至璟燚脱开,继续收拾看来似有些散乱的棋子。 

        发丝轻垂,本就淡漠的神情亦愈发看不真切了,璟燚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无言。 

        漫长的等待,不急不缓的动作,终于结束在慢慢盖上的棋碗上。 

        “你生气了?”璟燚问得有些忐忑,亦是不确定,或者还有点点的期待。 

        生气,你会吗? 

        缓缓抬眸,依旧是一望无尽的幽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璟燚轻叹,有些失望。虽说走神确有其事,但是,亦未尝没有试探之意。那永远的漠然与宁静,总是令人恐慌,也许什么时候就消失了。 

        “还是继续吧。” 

        璟燚伸手想要打开棋碗,却被离夜轻轻拂开了,有些不解地望向离夜。 

        “今天到此为止吧。” 

        “啊?”有些着急,“还没有完成不是吗?” 

        离夜摇了摇头,道:“无妨,也不是所有问题都一定要一个答案的。” 

        “可是……” 

        “璟燚你为什么如此执着于答案?”随意问道,竟好像是真的好奇。 

        “因为……”不想让你觉得我很笨。璟燚撇了撇嘴,终究没有说出来。 

        离夜也不怎么在意的样子,转过头,望着微沉的夜色,突然道:“出了什么事吗?” 

        “啊?”想了想璟燚才反应过来,离夜是问他方才失神之事,轻摇了摇头,“没什么。” 

        离夜悠悠地回过头,神情似笑非笑,食指轻点,恰好落在璟燚掌心。 

        指尖的凉意,带起些许眷恋的味道,璟燚所有的注意力仿佛一下子都集中在了那小小的一点。 

        离夜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若能包裹在掌中也许那浅浅的凉意会消失吧。 

        “功力似乎不怎么顺畅吧。”不怎么肯定的话,却是肯定的语气。 

        离夜淡淡的声音响起,璟燚蓦地回过神来,望向离夜的眼中带着几分惊异。 

        寒潭一样的双眼,却不知什么时候退去了寒意,竟有些水波潋滟的错觉。除却一如既往的明晰与淡漠,还有几分并不陌生的关切。 

        璟燚想了想,苦笑着点了点头。还真的是什么事都瞒不过这个人啊,即使是他并不会的武艺。 

        残字诀七层是瓶颈,但是,其后在是真正的难关。 

        “我好像能看到门,但是,”璟燚微侧着头,想了想,好像是在思考一个合适的说法,“我似乎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推开那扇门。”甚至也不确定是不是要去推开那扇门,因为不知道那扇门里到底是什么。 


        璟燚的话没有说完,但是,离夜却好像能完全明白般点了点头。 

        “有些事情不做做看是不知道结果的。”终于轻轻移开了指尖,端起桌上的茶碗,却未急着递到唇边,只轻轻地晃动着,微低头看着茶碗中一圈圈散开的水纹,悠悠道,“弱水,弱水,却可滴水穿石。” 


        “因能持之以恒,但是,”璟燚接道,“那是水的力量,不是我。” 

        离夜眼眸微闭,随意道:“借来用用又如何?” 

        离夜说得仿佛无意,璟燚却猛然一惊。 

        残字诀的首页上写着的话:混沌初生,万物同根。 

        璟燚终于知道了那两句话之后还没有说完的话。 

        既是同源,则万物皆可为我所用。 

        醍醐灌顶,却更有惊异。 

        离夜不会武功,璟燚看得清楚明白,说出这样的话,是巧合吗? 

        天一是接过忆剑楼时一并交付的。 

        离夜,果然与慕容寒玥关系匪浅吗? 

        那晚月下湖上之约,那二人暧昧的话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两个人,仿佛各自都有意无意地避开了与对方的正面冲突,仅是因为没有把握,还是其它? 

        璟燚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却在这时,夜空突然一亮,漫天礼花灿烂。 

        离夜似乎看到璟燚的疑惑,眼睛微微一黯,侧过头,望向那刹那间照亮了夜空的烟花,烟花的光影落在了那一双幽潭里,竟比星空更加璀璨。 

        璟燚专注地望着离夜侧脸优雅的线条,突然一惊。 

        不知是不是光影掩映的缘故,这样望去,离夜那深沉的黑眸竟好像闪着微微的紫光。 

        眨了眨眼,想要看清楚些,却见离夜已回过了头。那眼分明漆黑如墨,哪有半点紫色的痕迹? 

        顺着离夜的视线看去,只见房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人进来,大红的长袍有着刺眼的艳丽。 

        离夜眸中一丝兴味划过,目光微瞟向窗外盛放的烟火。 

        ——今夜,似乎是太子大婚。 

        第二十七章 

        对于慕容清的出现,离夜和璟燚似乎都不意外,倒让慕容清有些吃惊。 

        慕容清大红的华袍还未换下,看来该是大婚的礼服,只是慕容清的脸上却全然没有成亲该有的喜悦,相反的,暗沉的神色倒让人觉得这场婚事也许是丧事还比较可信。而在看到璟燚目光接触到他时瞬间沉下的脸色时,本来就很难看的脸色变得愈加的难看了。 


        离夜与璟燚具是声色未动,慕容清似也不知道客气,作为今晚大婚的新郎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这儿也没有半点尴尬之色。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把手上提着的酒放在了桌上。 


        “今日本宫大喜,残夜公子未能前来,实在遗憾,所以本宫亲自前来,残夜公子不要怪罪才好。”这话慕容清说得客气之极,倒好像他此时前来你若是拒绝了才是真正的失礼一般。说话时,只望着离夜,仿佛刻意避开璟燚的目光似的。 


        离夜并没有急着答话,眼波微转,划过身边的璟燚与坐在不远处已在准备倒酒了慕容清,仿佛对二人之间有些怪异的气氛毫无所觉一般。 

        “太子殿下哪里话?”目光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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