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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炎凤啸世1-5 by 些微-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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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成天之骄子,至小皇后与太后就对他极为疼宠,在宫里可说是三千宠爱于一身也不为过,即使后来出了宫,这三皇子的名字叫出来,谁能不恭敬三分? 

        但是,这个人是怎么回事?自己肯放下身段来看他,怎么着他总该给他点表示吧。 

        “残夜公子,你也不用拖延时间了,我皇兄的人是不会进来的。”慕容成走到一边坐下,闲闲地说道。 

        那位不会武的亲随忙倒了一杯茶,恭敬地递到慕容成面前,慕容成接过茶喝了一口,眼神却没有离开离夜。 

        这人是怎么回事?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居然还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这人该不会是个哑巴吧。 

        “残夜公子难道不想知道本王的来意吗?”看来慕容成的耐心也磨得差不多了,自称已经变成了“本王”,口吻中也多了些傲然与威严。 

        离夜却这是微微垂眸,目光似又回到了书桌上摊开的书本上。 

        就在慕容成以为他不仅是哑巴,也许还是聋子的时候,一抹清淡的声音悠悠传来:“坦白说,我真的没什么兴趣。” 

        那一抹深沉而平静的声音虽然在那空荡屋子里显得异常清晰,但是,慕容成却几乎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除了愤怒,还有更深一层的心惊。 

        都说皇室众人无情,但是,真正的无情又怎会真的摆在脸上? 

        听着那样的声音,慕容成除了无情却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形容词。 

        明明就只是没有情绪的平白的话语,或者话语本身还有些挑衅,只是从那语调上却无法分辨出了分毫,但是,还是感觉到了话语深处的冷厉,令人胆寒的无情。 

        慕容成突然对于自己此行的目的有些动摇,但是,既然来了,那么无论如何也是不能退缩的。 

        “残夜公子,”慕容成站了起来,走到了离夜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离夜,“你真的决定站在我皇兄一边吗?不再好好考虑一下吗?” 

        离夜轻轻放下了书,却没有立刻抬起头,看起来仿佛是在考虑的样子。 

        这样的离夜似乎给了慕容成莫大的鼓励,慕容成接着道:“我知道残夜公子站在皇兄身边,也许还因为那位容玥公子,”微顿了顿,“难道残夜公子对那位容玥公子的身份就没有丝毫的怀疑吗?”渐渐低下来的语音带着浓重的诱惑之意。 


        慕容成终于欣喜地看到离夜轻轻地抬起了头来,却在对上那一双寒潭时笑容僵在了脸上。 

        魔魅的双眼,幽潭深深,深沉而宁静,内里却仿佛波光潋滟,水色无限,只一望就差点沉浸其中再也无可自拔。 

        慕容成只感觉一股寒意直射心底,在那种目光下突然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下意识般的,慕容成移开了目光。移开了,却又在心底掀起隐隐的失落。 

        “三皇子有什么证据证明吗?” 

        淡淡的问句终于拉回了慕容成的神思。 

        “一个死了几十年的人突然出现,残夜公子就不觉得奇怪吗?”慕容成说得理所当然。反正证据这种东西,想要的话,要多少有多少。那么久远的事,是真是假又有谁说得清楚。 


        “的确。”意外的离夜居然点了点头,似乎对于慕容成的话表示赞成,只是眼神有些复杂。 

        慕容成满意地笑了笑,道:“那么,残夜公子还要站在皇兄一边吗?” 

        “我并没有要帮助太子的意思,”一句话让慕容成喜上眉梢,却在听到下一句后,再也压抑不住了翻腾的怒意,“但是,我也没有要帮助三皇子你的意思。” 

        “残夜公子,你不觉得你是在敬酒不吃吃罚酒吗?”慕容成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爬满了怒意,眼神阴郁,夹杂着隐隐的杀意。 

        这个人从头到尾就是在耍他。这是慕容成此时内心唯一清晰的想法。 

        离夜微微后仰,靠着椅背,坐得愈发慵懒而随意了,对慕容成的怒气和杀意完全视而不见,悠悠道:“我倒是很好奇谁能让我吃罚酒。” 

        一句话说得随意之极,仿佛闲话家常,却没有丝毫玩笑的意味,如此倨傲的话语让他如此说来,慕容成竟然一点儿也不觉得突兀,好像他就该如此,如此理所当然。 


        慕容成突然意识到,也许这个人真的是可以俯视众生。 

        “残夜公子方才说的话当真吗?”慕容成正色道,胸中的杀意却愈发浓烈起来。 

        这样的人,该是多么可怕的敌人,若不能为我所用,那么就绝不能留,而这样的人,要他臣服他人,还不如杀了他以免他为他人所有来的比较现实吧。 

        没有等离夜的回答,几乎就在慕容成刚说完那句话,慕容成身后那位一直未有行动的武者身形突然暴起,长剑直直地朝离夜刺来。 

        一般人,在别人问话时总会下意识地去听,那几乎是一种本能,就是本人没有那种意愿,也会有一点分心。而就是那很容易被人忽略,几乎可说是一刹那的分心,对于真正的高手已经足够了,而况对方还是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人。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就在长剑到了离夜的身前那一瞬间,离夜突然轻轻向一边侧过身子,险险地避开了那一剑。 

        虽然有些吃惊,但是武者还是很快冷静下来,手腕一翻,就要一剑横劈,但是,武者的剑却定在中途停了下来。 

        原来,武者前一剑刺空,那一剑可能用力过猛,竟然卡在了椅背的缝隙中,突然手腕一痛,长剑竟差点儿就此脱手,原来方才错身而过,他避开的同时竟顺手将一根银针插入了他手腕的|穴道。 


        武者一惊,伸手拔了真,看那银针银光荧荧,看来并没有淬毒。 

        武者微松了一口气,却见离夜已起身,已到了门边,正靠着门悠然而立,双手环胸,淡淡地朝他望来。 

        这世间竟真有这样的人! 

        武者感慨。 

        武者敢以性命打赌,这人是绝对不会武功的,但是,在那么仓促的情况下,还能那般冷静地计算。 

        那根针刺得恰到好处,刚好在那时才让他感到疼痛,长剑将脱位脱,用剑者除非性命攸关,都是决计不会弃剑的。而就是他这一刹那的犹豫,让他能够离开。 

        武者突然觉得这样的人若是死了,实在是件憾事,然而,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武者还是提剑向那悠然而立的人刺去。 

        这一剑,全力以赴,是绝对无法再避开的。 

        离夜手上银光一闪,赫然是一个银针,与方才如出一辙。 

        下一秒,鲜血四溅。 

        离夜愣住了,武者也愣住了。 

        第三十章 

        小六看着溅满全身的鲜红的血液,刺鼻的血腥味令人作呕,身后一阵温凉的气息,熟悉而令人安心的气息。 

        要死了吧? 

        小六慢慢地闭上的双眼。 

        武者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胸前多出的半截剑身,终于还是倒了下来。 

        当胸一剑,立时毙命。 

        “还好吗?”凤渊抽出宝剑,依旧笑得一脸释然,望着离夜带着点点的关切。 

        离夜摇了摇头,目光却有些复杂地看着倒在他怀里的人。 

        明明就是陌生人,为什么会那么义无反顾地当在自己身前? 

        并没有受伤,只是被溅了一身的血,就吓得昏了过去。 

        到底该说他胆大还是胆小? 

        凤渊很自觉地走到离夜身边,伸手扶过小六。 

        望了一眼一边似乎还无法接受形势如此急转直下的主仆二人,凤渊问道:“夜,要一并解决吗?”口气仿若谈论天气一般自然。 

        凤渊一只手扶着小六,一只手依然握着宝剑,剑体雪亮,染上了暗红的血迹,闪着妖异的光芒。 

        “你不能杀本王!”慕容成冲离夜吼道,声音有些无法自制的颤抖。 

        离夜闭了闭眼,轻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凤渊笑了笑,收起宝剑,打横抱起小六,跟着离夜离开了,却在方出门去突然转过身来。 

        慕容成本来微松了一口气,见他转过身来,有紧张起来。 

        凤渊看着慕容成,道:“三皇子,恕我直言,你现在这样可是赢不了太子的。” 

        说完,凤渊亦转身离开了。 

        殷悠从房里出来,正看见凤渊站在走廊上。 

        “怎么样?” 

        “没什么事,就是受了些惊吓。”殷悠走进了些,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去找夜,怎么就抱着一个人回来啊?”口气有些打趣的意味。 

        凤渊当即把事情跟殷悠说了一遍。 

        “那小子挡在夜的面前?”殷悠的话语似有些难以置信,语气却似乎并不意外。 

        凤渊轻笑。 

        他当然明白殷悠的意思。那个人好像总给人微微纤细,需要人保护的模样,而事实却好像恰恰与此相反。 

        殷悠沉吟了片刻,又道:“他就这么跟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他还准备再玩玩呢。” 

        凤渊想了想,道:“他可能有些烦了吧。” 

        “昨天晚上他回来时,我觉得他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殷悠眼神朝屋里望去,“因为那小子?” 

        凤渊皱了皱眉,眼神也想屋里瞟去,却终于摇了摇头:“我觉得不是。”他也感觉到了离夜昨晚心情的确有些不好,所以本来他还以为慕容成必死无疑的。 

        如果不是,那是因为…… 

        殷悠抬起头,正对上凤渊的双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惊讶。看来他们两的猜测一致。 

        但是,可能吗? 

        小六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雪白的帐子,暖暖的锦被,甜甜的薰香,小六以为自己到了天堂。 

        “醒了?” 

        清冷的嗓音让小六完全醒了过来,一下子坐起来,就看见离夜正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一只手端着茶碗,正品着茶。 

        “不用那么着急起来。” 

        一句话成功地阻止了小六起身的动作。 

        “我……”小六望着离夜,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为什么哽在喉里什么也说不出来。 

        离夜放下茶碗,走到他身边,从袖中拿出一张纸,递给了小六。 

        小六有些疑惑地接过,轻轻打开。 

        虽然跟离夜学习过一阵,但是小六认识的字并不多。只是这张纸代表什么,小六却非常清楚,因为这张纸小六太熟悉了。 

        ——那是他刚进府中的卖身契。 

        小六拿着自己的卖身契,有些疑惑地望向离夜。 

        离夜没说话,只伸手将小六手上的纸抽出,放到一旁的蜡烛上点着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张薄薄的纸片慢慢化为灰烬,等到反应过来时,已是泪流满面。 

        这是不是表示他自由了? 

        自由,曾经是想也不敢去想的事。 

        只是现在,获得自由的他又该何去何从? 

        所谓的父母亲人,早在他被卖进府中的时候被全部斩断,天下虽大,却已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仿佛看懂了他的心思,离夜悠悠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收你为徒。” 

        小六想自己一定是在做梦,怎么一觉醒来,遇到的都是自己想也不敢想的好事? 

        刚想答应,有听见离夜道:“先别急着答应,你若想在我身边,那么你以前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全部斩断。” 

        小六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他本来就没有什么过去的,能跟在这个身边,什么也无所谓吧。 

        “就算你以后见到了自己以前的亲人朋友,也是与陌路无异了。”离夜补充道。 

        小六望着离夜。这个总是一脸漠然的人,说着这样的话,是在关心自己吗? 

        坚定的,小六拉开被子下床来,跪在了离夜面前,磕了三个响头,道:“弟子拜见师傅。” 

        离夜点了点头,并不怎么意外小六会答应。之所以说那么多,只是不想他以后后悔而已。 

        “起来吧。”离夜走到一边坐下,又道,“以后别跪来跪去的了,我看了头晕。” 

        小六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恭敬地站在一旁。 

        “你即是我的弟子,就不必那么拘谨了。”离夜说得有些无奈。 

        小六又点了点头,但是,脸上的神色却并没有变化。 

        “你想学什么?” 

        小六有些茫然地望着离夜。 

        “那就都学好了。”离夜点了点头,自言自语一般。又望向小六道,“过一段时间,我会带你去见一个人,我要你把他当成自己真正的亲人一样,你做得到吗?” 

        虽然有些不太明白怎么回事,小六还是点了点头。 

        这个人绝对不会害他。不知为何,小六这样坚信着。 

        “进来。” 

        小六有些疑惑地朝门望去,却见房门轻启,走进两个男子。 

        两人具是俊逸潇洒,只是一人洒脱,一人释然,却是各有风度。 

        两人走到小六面前,拱手一礼,道:“少主。” 

        虽说话语中少了些恭敬,但是,还是让小六有些受宠若惊,疑惑地望向离夜,却见离夜只点了点头。 

        “你姓什么?”离夜看着小六问道。 

        小六黯然地摇了摇头。早在他被卖进府里时,他就没有姓了。 

        离夜微一沉吟。这样也好。 

        “那么,你就随我姓,如何?”离夜微侧了头,道,“我姓凤。” 

        小六欣喜地笑了出来,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 

        凤六公子名满天下,已经是十多年后的事情了。 

        ——第四卷·完—— 

        番外:慕容清 

        (一) 

        几乎所有的人都说我的出生是很美满的。 

        我的爷爷的灵帝陛下,父皇是当时的太子,母亲是太子妃。 

        父皇与母后当时是人人称道的一对璧人。 

        父皇总是在母后面前笑得温和,母后在面对父皇时似乎也特别温柔,奶娘告诉我这叫“相敬如宾”。父皇很忙,但是,不论父皇多么忙,总会有抽些时间来陪母后和我一起吃饭。 


        我曾经认为这样的父皇是很爱母后的,但是,当有一天我发现我为一个人心痛欲死的时候,我明白了,也许父皇并不爱母后。父皇的温和里包含着太多的责任,而言语间的温柔并没有到达眼底。 


        我是父皇的第一个孩子,却长得并不像父皇,也并不像母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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